登陆注册
6524400000007

第7章 女帝师一(7)

我点点头。芳馨吩咐红叶和绿萼将贵妃赏赐之物搬入房间。但见靠北一张黑漆镶铜雕花大床,悬着天青帐幔,南面立着妆台,上摆清漆妆奁。东窗下是长榻,铺着崭新的绣褥。

芳馨笑问:“姑娘看看,这房中的陈设可还满意么?”

我抚着衣柜上的莲花刻纹,转头笑道:“这样好的房间,我从来都没住过。”

芳馨笑道:“是皇后娘娘下旨将粲英宫布置起来的。原来这些厢房都是空的,家什和陈设都是前两天现从仓库里寻出来的,有些都是前朝旧物了。只有被褥铺盖是奴婢们去年冬天新缝的。”说着扶我在塌上坐下。

门外走进四个小宫女,捧着盥盆沐巾,红叶和绿萼忙上来服侍我更衣沐浴。一切妥当,我便点了一盏灯,一面看书一面等锦素过来。芳馨道:“姑娘明天还要给皇后请安,还是早些歇息吧。”

我微笑道:“不急。红叶,你去打听一下,于姑娘住在哪个屋子里,问问她在做什么。”红叶应声去了,我又向芳馨道,“我还有话想和姑姑说。”

芳馨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

我笑道:“姑姑先前在宫中可听到过什么风声么?”

芳馨一怔:“什么风声?”我凝眸不语。芳馨这才醒悟,恭敬道:“姑娘是熙平长公主府推荐进宫的,皇后和两宫娘娘自然是格外看待的。”

我笑道:“知道了。”芳馨顿时松了口气。不一时,红叶进来道:“于姑娘住在东南边的厢房里,现正在沐浴。”见我不说话,又问道,“姑娘要安歇了么?”

此时绿萼梳洗已毕,掀了帘子进来道:“于姑娘说好了要过来说话的,姑娘还睡不得。”

红叶一拍额头:“是了,奴婢竟不记得了。”

只见绿萼与红叶俱身着白色襦裙,以银环束发。宫中侍女如此打扮,务求清净整洁,质朴无华。我笑问她二人:“两位姐姐家在哪里?今年多大了?几时进宫的?”

绿萼微笑道:“奴婢与红叶今年十三,都是京城人士。奴婢们是去年进宫的。”

我又问道:“以前在哪里服侍呢?”

绿萼道:“奴婢们入宫之后,一直在思乔宫穆仙姑姑那里学规矩。穆仙姑姑说,之所以召奴婢们入宫,便是为了服侍姑娘们的。”

红叶笑道:“去年和咱们一起进宫的,一共二十多人,只有奴婢和绿萼,还有那边的若兰和若葵,才有贴身服侍姑娘们的福分。”

绿萼道:“大家都说,这回进宫的姑娘们都是有学问有涵养的。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奴婢们都不识字,跟着姑娘不仅体面,还能长进。奴婢们打心眼里愿意服侍姑娘。”说罢从妆台上拿了一柄梳齿白玉栉,慢慢为我梳头。

如此说笑片刻,红叶自去洗漱。关门闭户久了,甚是气闷,于是起身开窗。绿萼按住我道:“姑娘要什么?”

我一怔:“怪闷的,我去开一点窗。”

绿萼放下白玉栉,将窗户支起一些,回头说道:“姑娘有事只管差遣奴婢们做。”

我不觉好笑:“我还不惯被人服侍。”

绿萼笑道:“姑娘现下不习惯,若以后做了女参女典,可怎么好呢?”说着掰着指头道,“女参是正五品,女典是正四品……”

我笑道:“不可胡言乱语,小心被人听了去,说咱们张狂。”说着一指桌上的茶壶道,“请姐姐再去泡一壶新茶来。”绿萼笑盈盈地捧起茶壶出去了。

一时房中无人,我坐在窗下遥望东南角,锦素的屋子窗户紧闭。宫苑的花圃中植满了素馨花,香气馥郁得恼人。廊下宫灯垂下火红的流苏,随风飘摇,似倒曳的火焰。于无人之处生出迟来的欢喜,我自言自语道:“父亲母亲,女儿选上了。”

忽见粲英宫的执事杜若从南面过来,一径走到廊下。一个年轻侍女上前行了一礼,两人交谈数语,随即散了。不多时,绿萼捧着沏好的新茶走了进来,将茶壶往桌上一顿,满脸不快。我笑道:“绿萼姐姐不高兴了。”

绿萼蹙眉道:“适才奴婢回来,被杜若姑姑拦住。姑姑说,住在这里北厢的邢姑娘,夜晚一向浅眠,那间厢房毗邻角门,晨间人来人往,恐邢姑娘睡不好,因此想换间厢房。也是呢,这院子里住的都是名门闺秀,只有于姑娘出身低些,可是于姑娘还有贵妃撑腰,只有咱们是无依无靠的。杜若姑姑不寻咱们寻谁?只怕杜若姑姑还要亲自来和姑娘说呢。”

我见她心直口快,条理分明,见事也明白,不觉莞尔:“这也没什么。何必因这点小事动气?”

绿萼道:“奴婢哪里敢生气,就是不忿他们这般欺侮咱们。”

忽听外面脚步声响,我连忙示意她噤声。果然有人在门外说道:“奴婢粲英宫执事杜若求见朱姑娘。”

绿萼低声道:“姑娘若不想见,奴婢就出去推说睡了。”

我笑道:“无妨,请她进来吧。”

绿萼撇一撇嘴,起身扬起布帘:“朱姑娘请姑姑进来说话。”

杜若是粲英宫执事,不必与绿萼、红叶一般,以白衣示人。只见她一张圆脸,约莫二十五六岁。一身杏白色襦裙,外罩月白半袖。礼毕,我笑道:“姑姑请坐。绿萼奉茶。”

杜若道了谢,坐在下首。好一会儿,方作色为难:“奴婢身为粲英宫执事,本当好生服侍各位姑娘,只是奴婢蠢笨,正有一件难事处置不开。”说着抬眼偷看我的神色。

我笑道:“前事我已尽知。巧了,这间房我住着有些气闷,听说对面的北墙上多开了一扇窗,正想着它通爽的好处,姑姑就来了。我这件难处,不知姑姑能否处置得开呢?”

杜若如释重负,忙起身道:“处置得开,处置得开!二位姑娘稍待,奴婢这就去唤人来收拾物事。”

我笑道:“绿萼,你跟着姑姑去。”

杜若笑道:“这事哪能劳动绿萼姑娘?奴婢那里有人。”说罢躬身退出。

绿萼从窗口见她走远,不禁嗔道:“姑娘真好性子。北厢近角门,北墙还有窗子,吵闹不说,鱼虾肉菜、恭桶泔水都从那过,气味十分难闻。听说以前粲英宫里住人的时候,北厢向来是做库房的。”

我笑道:“‘应龙以屈伸为灵,大人以知机为美。’[14]小小厢房,让给她好了。”

绿萼愕然:“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笑道:“没什么。一会儿换屋子,咱们先把物事预备好了,一会儿来人好搬。”

正说着,外面小丫头道:“于姑娘来了。”

只见锦素披散着长发,只披着一件竹青色寝衣。一进门便笑道:“听说姐姐要搬屋子?”

我笑道:“果然这宫里的消息是长脚的。”

锦素悄声道:“我们没有根基,姐姐忍一忍是对的。”

我淡淡一笑:“那也算不上忍。”

锦素道:“姐姐好胸襟。”说罢拿起我方才看的书,又道,“这里乱糟糟,想姐姐也没有心思看书,不如到我屋里去。”

我会意:“这样也好。”

恰巧红叶梳洗了进屋,绿萼便推她道:“红叶跟去服侍,这里奴婢守着。”

我出门前想起一事,向绿萼道:“邢姑娘出门时,来告诉我。”

我与锦素一道穿过庭院走到东南角的北厢房。锦素亲自斟茶,若兰见状笑道:“姑娘又不记得了。这待客奉茶之事还是使唤奴婢吧。”

锦素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笑道:“我又不记得了。姐姐别笑我,我还未惯有人服侍。”

我笑道:“我也不惯的。”说着相视一笑,俱是了然。

锦素的屋子陈设与我的房间一样,朝西的窗户大开,房里还留着沐浴时的香氛,水汽萦绕在烛焰上,散出五色光芒。锦素道:“若兰、若葵,你们自去梳洗。这里不用你们服侍。”于是红叶也借口看绿萼,一并退了下去。

晚风阵阵,卷了屋里的湿暖之气出去,地上的被水洇湿的地方一分分干了。静了片刻,我俩同时抬眼道:“姐姐(妹妹)说,为何我们这样轻易便入选了?”说罢同时笑了出来。

锦素道:“贵妃好歹也问了姐姐的学问,姐姐对答如流。若说轻易,妹妹是最轻易不过的。娘娘只问了几句题字之事,便赐了丫头和笔墨。只怕有人不服,日后会生事端。”

我小心问道:“妹妹究竟是怎样得贵妃赏识的?”

锦素扭了一绺头发在手,踌躇不语。我笑道:“恕我唐突,妹妹不想说便不说。”

锦素叹道:“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怕姐姐知道后,以为妹妹是倚靠了贵妃才能入选,心里瞧不起妹妹。”

我笑道:“实言相告,我今日入选,也是倚仗了熙平长公主与皇后的交情。贵妃虽问了我几句,那不过是表面文章。依我看,谁入选,谁落选,娘娘们早就想好了。”

锦素睁大双眼道:“姐姐的意思是……”

我坐在妆台前,见启春送给锦素的珠花盛在一个万字纹的锦盒中,便拿出来赏玩,一面道:“妹妹细想,贵妃赏给启春姐姐的白虹剑是前朝名剑,赏给邢姑娘的是周贵妃心爱的蝉翼剑,这两柄剑也只有赏赐给她们才是最合适的。为何娘娘还未考问我们,便连落选的赏赐都备好了?”

珠花上最大的一颗珍珠硕大浑圆,熠熠生辉,耳边响起启春自信笃定的语气:“妹妹一定会入选的。”“待玉机妹妹入选,我也补一份礼。”连她也知道,同在陂泽殿遴选,卑微的出身反而是通行无阻的令牌。

锦素见我发呆,唤道:“姐姐……”

我恍然道:“这珠花确是名贵,只有像启姐姐这样达观的姑娘才肯将它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锦素笑道:“此物太过贵重,明天一早,我便还给启姐姐。”

我将珠花放回盒中,笑道:“启姐姐和邢姑娘都是武将之后,不选也就罢了,封小姐可是名门之后,盛名之下,为何也不能入选?”

锦素凝思片刻,缓缓道:“恐怕坏就坏在她的盛名。宫中度日,最要紧是谦和稳重。”顿了一顿,又展颜一笑,“姐姐这样一说,我就安心了。先前只怕被人耻笑了去。”

我亦笑:“妹妹既得周贵妃赏识,势必要去遇乔宫。妹妹得偿所愿,恭喜妹妹。”

锦素抿嘴一笑,算是默认:“遇乔宫有一位皇子和一位公主,妹妹盼望能和姐姐一道去。”

我心中一沉。想必熙平长公主早已与裘皇后约定,我必是要去守坤宫了。

忽听锦素幽幽一叹:“我父亲本是仓部郎中,因犯了事,被处斩了。我和母亲便没入宫中为奴,那年我只得五岁。宫里虽然清苦,但总算衣食不缺。母亲每天劳作下来,也教我念书。”说罢走到窗前,但见绿萼与红叶将衣物堆在廊下,端立等候邢茜仪先行移居。

“那一年我七岁,宫里的执事姑姑命我学习宫规,做些杂役。母亲虽不情愿,也没有办法。于是我白天劳作,晚上读书,整日疲惫不堪。有一天,我不小心打坏了长宁宫里的玉瓶,执事姑姑要责罚我。恰巧贵妃路过,听了母亲的申诉,不仅不责罚,还免了我的使役。从那以后,我便在家专心读书。贵妃每逢新年都考问我的功课,今年又荐我参选。娘娘待我们母女,恩重如山。”

我笑道:“贵妃是妹妹的伯乐,所以妹妹只管安心上任,不要胡思乱想,方不辜负娘娘的美意。”

锦素笑道:“姐姐也不可松懈,长公主待姐姐也是很好的。”我一怔,随即豁然,“是。我绝不辜负长公主的恩典。”

忽听外面若兰道:“二位姑娘,启姑娘和谢姑娘来了。”说罢掀起帘子。

启春换了一身湖蓝绸衫,谢采薇披着玉色寝衣。两人说说笑笑,飘然而入。

我和锦素忙上前去见礼。启春笑道:“恭喜二位妹妹,如今可扬眉吐气了。我就知道二位妹妹一定能选上。只是那奸商也选上了,我有些不服。”话音未落,众人都笑了起来。

谢采薇道:“我倒觉得史姑娘很好,人美不说,学问也好。她讲的陶朱公的故事,我可是第一次听。就算再不济,也比对面的那位好得多,在这粲英宫里,别人都规规矩矩的,只有她,一个晚上也不肯将就,偏要和玉机姐姐换屋子,矫情成什么样子!”

启春笑道:“玉机妹妹雅量,还请多担待我这位表妹。”

我一笑:“妹妹是因为房间太闷,才和邢姑娘换的。”

谢采薇嘻嘻笑道:“玉机姐姐就是有涵养。”

锦素捧起装着珠花的锦盒,向启春道:“托姐姐的福,妹妹得以入选。此物贵重,姐姐盛情,妹妹愧不敢受。现将珠钗奉还,妹妹感激不尽。”

启春推开锦盒:“这钗是庆祝妹妹入选的,妹妹不要推辞。我回家后也会补一份贺礼给玉机妹妹。愿两位妹妹在宫中得贵主赏识,节节高升。”

我连忙道谢。锦素迟疑半晌,方道:“那就多谢启春姐姐了。”

忽听门外红叶道:“姑娘,邢姑娘就要出来了。”

我站起身道:“邢姑娘要挪屋子,我且过去看看。”

启春也站起身:“我随你一起去。”我和启春走进小厅,正遇上邢茜仪披着柿色寝衣扶了丫头的手走出北厢。只见她冷眉星目,神情淡漠,连柿色这样喜庆热闹的颜色穿在她身上,亦没有半分热度。

我向她施了一礼,她只颔首致意,便径直走进南厢。启春唤道:“表妹。”

邢茜仪转过身来,冷冷扫视我二人:“表姐何必委屈自己与奴婢为伍?”

恰巧采薇与锦素走来,采薇甚是不忿,正要反唇相讥,被启春按下。邢茜仪淡漠一笑,向启春行了一礼,转身进屋。我不觉窘迫,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站在原地更是尴尬。

采薇挽过我的胳膊:“玉机姐姐别理她。我从来就看不惯她故作清高的样子!”

四人一道进屋,但见北窗大开,正对角门的门房。红叶连忙关了窗户。启春道:“表妹没选上,自是心情不佳,还请妹妹海量汪涵。妹妹早些安歇,我先走了。”我知道她要去找邢茜仪,也不留她。不一时,谢采薇也告辞去了。

锦素见她们都走了,方才道:“到底是我们出身不好,邢姑娘才瞧不起我们。不然姐姐何至于受这样的羞辱?”

我微笑道:“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妹妹也不要再想着这件事了。明天还要给皇后请安,我就不留妹妹了。”锦素点点头,嘱咐我好好休息,便告辞回房。

红叶和绿萼将墙下的东西都搬了进来,重新布置一番。红叶忿然,几次欲言又止,却是绿萼在向她不断地使眼色。

同类推荐
  • 忠烈杨家将之杨宗保

    忠烈杨家将之杨宗保

    还是忠心不改,壮心不泯。他杨家第四代传人―杨宗保。自出生那一刻起,便注定要保家为国,学的一身本领。使命夺走了他的童年和他的一切。他即习武又习书,即尽忠有又尽孝。母亲、婶母、姑姑、奶奶,个个忧心忡忡,因为他而喜笑颜开,再找到活着的希望……
  • 年少情深谁的青春不荒唐

    年少情深谁的青春不荒唐

    原本,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个学霸,安安静静的毕业,安安静静的过完自己的高中生涯。可自从他的出现,让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安静了。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喂,你喜欢我吗?"女生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眼中的纯粹让人无法忽视。男生愣了愣,这才呆呆的说:"有点。"(纯情校园文,作者是小白,文笔烂到爆炸,轻喷吧!)
  • 我有个不曾醒的梦

    我有个不曾醒的梦

    她曾是多国的混血儿善良单纯就因为她的单纯帮到一个毫无人知道身份的神秘老人从此她的生活改变了幸运的是她有个明星哥哥也结实了很多异性朋友也认识了心里另一半她是做梦吗还是原来的是生活是梦
  • 我在梦的那边

    我在梦的那边

    “白墨城”“嗯?”“为什么是我”“因为梦里有你,所以命中注定就是你”躺在白墨城怀里的梁汐偷笑,“那我得有多幸运啊,遇到的是你”
  • 一个女人的江湖

    一个女人的江湖

    作品追溯一名女子和高中时期的四个伙伴曾经的那段叛逆而激烈、最终走向逃亡与妥协的别样青春,层层悬念逐层拨开,故事始末抽丝剥茧:黑帮人物与中国新闻记者之间发生的这段美仑美奂、凄美决绝的爱情故事,不仅是无法释怀的青春记忆,更是对人性的剖白和解析,看似潇洒,却分外苦涩……值得一提的是,本文作者的语言颇有风格,故事自我,情感独立,不管是情爱描写还是生活片段,嘻笑怒骂信笔拈来,议人议事老到深藏。
热门推荐
  • 太上洞真贤门经

    太上洞真贤门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亡者的低语

    亡者的低语

    “我不是飞鼠!也不住在那萨里克大坟墓!我只是鬼迷心窍的答应了一个鬼的交易!”作为一个穿越者,周立不仅在第一天就完成出生入死,而且失去了所有人性。为了完成前任留下的“任务”,不择手段的异界之旅开始了。
  • 我在异世卖副本

    我在异世卖副本

    别人穿越我也穿越,别人有金手指我也有金手指,但我的金手指是老板,要我支付天文数字的穿越费,付不起只好替老板打工还债,每月还需要高额的利息,看来只好先订他个小目标了,先从还利息开始。
  • 魂越千年:红颜捉妖馆

    魂越千年:红颜捉妖馆

    一块古玉唤醒一个尘封千年的怨灵,萧青青誓要杀死投胎转世的武则天,启料被道法高超的仙人几番作梗……武则天,李治,王皇后,萧淑妃转世重遇,命运会不会重蹈覆辙……仙人是何方神圣?蛊毒害人者是谁?捉妖师又能否逃脱宿命请拭目以待,看我拨开重重迷雾见青天!
  • 浅尝辄止即为深

    浅尝辄止即为深

    江清浅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逼,上一世脑子坑了才会相信渣男贱女的鬼话,最后众叛亲离。重生二十岁,智商也上线,社会我浅姐,人美路子野。江清浅满怀欣喜的跑去找陆行深告白,不料陆行深拿出两个小红本,笑道:“还告什么白,陆太太已上任一年零七天!”秘密揭露后,陆行深更是没有下线!例如:陆行深双臂环抱着江清浅,在耳边轻轻说道:”于你,我只想做三件事,想你,睡你,想睡你,你放心,上了我的床你就别想再下去了!“江清浅:”……“妈呀,宝宝好方,妖孽老公时刻想把我拐上床怎么破?在线等?本书男女主身心干净1V1,甜宠高糖,单身狗请做好准备。
  • 女人一生的旅游计划

    女人一生的旅游计划

    本书将世界著名的旅游胜地集中起来向读者展示,内容包括:浪漫之旅——在动容中放飞生命的渴望;时尚之旅——在潮流中接受经典时尚的洗礼;人文之旅——在不老风物中追忆流水过往;奇妙之旅——在新奇中领略灵感的逸动。
  • 耐瑟瑞尔的辉煌

    耐瑟瑞尔的辉煌

    主角纯法师,冷血谨慎黑暗无情,全程无女主,没有扮猪吃虎,没有生死关头爆发,只有稳步前行,没有遍地强敌,主角总是别人的强敌,全心向耐瑟瑞尔的辉煌进发,欢迎各位加群548859662
  • 系统之这个徒儿不对劲

    系统之这个徒儿不对劲

    【本文1v1,虽然美男子不少,但溺水三千,女主只取一瓢~亲爱的读者们,请千万不要被女主高冷的外表给骗了!她骨子里就是个二货!】新世纪大好女青年伊椀,是不信命的,如果她还活着,定会给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哪吒贡献出一笔漂亮的票房。但是很不幸——她挂早了三年。当她第一次从系统那,得知自己是挂在了一块肥皂上时,她沉默了。不,那一定是场意外。当她收了那未来魔头肖墨为徒,一路上努力给他洗白,却成功把自己洗黑后,她又沉默了。不,一定是她哪一步走错了。当她兢兢业业给那徒儿招揽其未来的三千后宫,那些女人却反过来拜倒在了她的脚下时,她再度沉默。这是命?她撸起袖子,冷呵呵的笑,“我还偏不信——”“师尊~你剑掉了。”他微笑着拾起,手似乎是无意从剑刃上划过,“啊,徒儿又受伤了~她手一抖,不行了,这个徒儿要不得了,心忒黑了!“师尊,反正你也不要我。”他做出心如死灰状,甩开她的手,甘愿坠入那有去无回八仙噬魂阵。......也许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当她终于想要为了他屈服命运,却发现——丫的这天道早就想要抹除她?呵,她命由她定!天道算个什么?她偏偏要逆了它!然后把痴徒带回家!
  • 苟在汉末

    苟在汉末

    凡穿越众,有三思。一曰喜:或为弃旧,或为觅新。二曰惑:路茫茫,何以生,何以死。三曰憾:既得陇复望蜀!得之愈多,失之愈多,得其形者,终失其神,不如弃之!近闻查良镛先生去世,余悲痛万分,忽欲投身刀笔,有感则行。记得幼年时读三国演义,罗老先生挖了一堆的坑,当年百思不得其解,遂在本书中多有个人浅见,后学末进还望诸位书友斧正。
  • 幸福来的太忽然

    幸福来的太忽然

    穷小子吴用从一个底层的农民忽然一夜暴富,成为亿万富翁,几经波折到一无所有,苍天呀,我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