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濯阳一阵恶寒,非常庆幸自己的守身如玉,“我对你之心那叫一个日月可鉴,所以你是不是可以让为夫的我起身了?”贺濯阳极为小心翼翼的问。
上官云释眯着一双大眼睛瞪着他,只是此时才意识到他下身只穿了条长裤,精壮的上半身果果的。他的身材本来就好,这会儿从窗帘缝隙出溜进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忽暗忽明的光线下的肌肤纹理,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性感。实在让她没什么办法集中注意力,只好顺手拖了床上的枕头搁在他的身上。这才对着他的脸开始兴师问罪,“你说赤炎就是你弄得,为什么以前有事没事就找我的麻烦?”
贺濯阳很认真听着,不过听之前还是将盖在身上的枕头拿过来塞在头下,这样躺着也舒服点,“娘子,你这样善解人意为夫的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呢,以后一定会加倍的对你好的!”说着还对着上官云释抛了个媚眼。
上官云释吞了吞口水,从来没觉着妖孽这个词能用在他的身上,现在却觉着在没有别的词能这么恰到好处的形容这丫的了。
“那什么,你别想诱惑我,我可是金刚不坏之身,没那么容易受迷惑的,赶紧的,说正经的!”上官云释拍了他一巴掌极力保持镇定的说道。
贺濯阳暗笑不已,当然在她的面前还是要认真的一点的,他可不希望她的雷厉风行用在他的身上,“云释,你说你这么多天没见着我是不是特别想我,我可是非常想你呢,食不知味睡不安枕,你呢,有没有一种被小蚂蚁咬到的感觉,嗯,不用不好意思的,我俩谁跟谁啊是不是?”
上官云释瞪着他,从来没发现这人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了。“你是不是被人掉包了,还是你胆敢易容成贺濯阳?”说着说着还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看看有没有人皮面具什么的。
可是贺濯阳却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随意乱动。
“干嘛,还不敢让我验明正身了?”上官云释对着他大声说道。
“让,怎么能不让呢,只是这样验明正身不太彻底,来个彻底一点吧?”贺濯阳邪笑着说完,不等上官云释反应过来直接化身色狼,一个翻身原本的位置就颠倒过来。
“喂,你干嘛?”上官云释吓了一惊连忙搂着他的脖子。
“验明正身啊!”贺濯阳邪魅的说完,便倾身吻上她那还想继续喋喋不休的红唇。
上官云释瞪大眼睛看着近在迟尺的俊颜,丫的,要不是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她早就揍上去了。当然这吻她也舍不得就此结束,只是……这到底是什么脸皮能厚成这样?鳄鱼?
在她瞎想以及被吻的晕乎乎之际早已经衣衫半褪,若不是耳边响起某人的不满声说不定等褪的干干净净才能发现,“你就不能穿简单点的衣服啊?这么难脱!”
上官云释这才看着在自己身上努力奋战的家伙,这才发现纽扣已经解到宝贝下面了,看了看零零落落的阳光,终于受不住的吼了出来,“贺濯阳,现在是大白天!”
“大白天怎么了?”贺濯阳继续努力,“谁规定大白天就不准人家夫妻恩爱的?”贺濯阳说的义正言辞理所当然,感觉就像在背诵真理一般,“你说我把衣服撕了怎么样?”
“你敢?”
“哗啦!”上官云释的吼声和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同时响起,呃……他就是随便问问,没指望她会回答的,反正撕了就撕了,“我们继续吧!你要是生气我也不介意你撕我的!”
上官云释哑口无言,然后瞪着他本来就光果果的身子。
“你可以撕这里的!”然后带着她的手直接往下面伸去。
然后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响起了冲入云霄的大吼声,“贺濯阳,你个大色狼!”
“嘘!贺太太,小声点,虽然你叫的那么欢畅我深感荣幸,但是把人家屋顶叫翻了要赔很多钱的!”
“啊……贺濯阳,你个王八蛋……我……”
“你可以喊点别的,教科书上就没有教女人怎么……”
“你给我闭嘴……”
然后比夏天的炎阳还要灼热的烈火燃烧着初见的两人,害羞的阳光终于悄悄的退了出去,留着这两个小别胜新婚的才子佳人继续缠绵。
“贺濯阳,你是赤炎的王正好,我还有事情问你呢!”趴在贺濯阳身上的上官云释有些气力不济的说道。
贺濯阳倚在床上,双臂圈着自家的夫人,很是大方的说道:“问吧问吧,本少爷现在心情很好,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你丫的当然心情好了!”上官云释白了他一眼,她算是尝到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了,想起刚刚……停,上官云释立刻切断脑海中的那些画面,赶紧回归正题,“贺濯阳,你说烈焰与你有仇么,没事你就打击?”
贺濯阳看着脸上泛起潮红的上官云释突然笑了起来,“上官云释,怪不得大白天的你不让我碰呢,原本你是害羞的啊?呵呵呵……你那个模样真好笑啊!”
这人说的是什么和什么?上官云释很想揍他一顿,“贺濯阳,你给我认真点回答问题好不好?”想要从他的身上爬下来,奈何他却将自己搂得死紧。
“好好,我不就是想见你一面么?”想起那么多年的对峙,贺濯阳不由得轻轻一笑,也是因为那一次终于把她这个皇后热火了,突袭不成反而被追杀,差一点小命休矣,幸而被这个迷糊的教师给救了。如果没有那一次招惹,恐怕他们两个人是不会有机会相见的吧,即使相见也只能是战场上却绝不会是现在这副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