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刘雨诗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就看见眼前一片肉色,结实的、温热的。刘雨诗不用抬头,只凭那熟悉的心脏跳动的节奏,刘雨诗就知道那拥着她的人是谁。
不论前一天晚上两人的姿势有多么的标准,中间距离有多大,第二天醒来,她都是躺在秦行屹的胳膊弯里。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自己的睡姿太差,可是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啊。问秦行屹,可是看见那一双漆黑,好像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无辜的样子,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现在,她可以说人的适应能力真是强大,至少现在她已经完全习惯了。
“醒了。”说完就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早安晚。”说完也闭上了眼睛。
见状刘雨诗直起也在秦行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这个也是最近才被养成的习惯。
……
“你今天怎么……”
洗漱时候刘雨诗有些奇怪的问道,因为秦行屹一向起的比她早,比较每天早上他都会去晨练。最开始他也尝试过让她也去,不过后来看她是在是起不来,只好作罢。所以每当她起床的时候,秦行屹早已经穿戴整齐。
今天……
这是在等她吗?
刘雨诗抬头看向一旁同在洗漱的人,却撞进了一双黑得纯粹的眼睛,秦行屹的眼睛里装有太多的东西,可是里面的浓情爱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了,可是这一次刘雨诗明显在秦行屹的眼里看见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可是却不怎么看的明白。
“怎……怎么了?”
“我们是夫妻,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不要忘记还有我。”
“……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行屹突然会这样说道,但还是点了点头答应道。
……
“雨诗你的画带来了吗?”习菲菲大老远就看见刘雨诗的身影,急急忙忙就跑了过来。
“跑这么急干嘛,我又不会跑掉。”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手帕递给习菲菲。
“呵呵,作为你的好闺蜜我自然要第一个来欣赏你的大作。”习菲菲搞笑的说道。
“呵呵……”看着习菲菲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刘雨诗干笑到。第一个欣赏的人……
“走啦,走啦,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慢点啦,我自己会走,不要拉我,小心画。”习菲菲突然一把拉住她的左手向前走去,一下子没注意拿着画的右手差点把画摔在地上。
“呵呵……我不是故意的。”习菲菲也知道自己有些毛躁,不好意思的说道。
“好了,走吧。”刘雨诗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在去单独画室的路上刚好撞上了从画室里出来,手里同样抱着画的罗丹。刘雨诗看见罗丹看见她们明显的皱了一下眉头,“你好。”
“……”
“行了,雨诗咋们别理她,就一怪人。”一旁的习菲菲轻轻地扯了一下她的衣袖,凑着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正当刘雨诗向罗丹礼貌的笑了笑的时候,就听见罗丹开口说道:
“比赛之前最好不要把自己画的什么告诉别人,免得被一些有心人抓住了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是感觉罗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停留在菲菲的时间有点长,而且在那个有心人上说的语气也更加重。
“……谢谢,我知道。”虽然不知道罗丹为什么突然为什么这么说,不过里面的好意她还是收到了,于情于理都该道声谢谢。
……
看着罗丹离开的背影,奇怪的是菲菲竟然没有马上跳出了,要知道她都已经做好了劝架的准备了。
转过身,却发现习菲菲垂着脑袋,眼神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嘿!”一下子重重的拍了一下习菲菲的肩膀。怪不得刚才没有什么反应,原来跑神了。
“呼……”回过神来的习菲菲瞥了一眼刘雨诗,“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呵呵……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了。”
“没什么,雨诗你可别和那个男人婆走近了,那就是一个怪胎。”
“菲菲,干嘛这样说。”刘雨诗心里有些异样,和习菲菲相处这么久了,就算是班上不熟悉的人也能表现的很热诺,这一次这么……
“可不是男人婆,你别看她那一副样子,据说她可是被包,养的,真不知道又那个男人看的上她那一副没有女人味的样子。”
“好了,菲菲。光天化日的,在背后这样编排人家,不太好吧。”掏出画室的钥匙打开门,把习菲菲推了进去。
“切,她自己敢做还怕别人说啊!”顺着刘雨诗的劲向画室走去,不过嘴里的话却还是没有停住。
“我可是有具体的消息来源,不止一个人目睹那个罗丹坐豪车来上学,而且送她的人还都不一样,车也不一样,你说是不是包,养!”
“也许是人家家里的?”
“切,如果是,那她为什么不站不出澄清,而且你也是知道的当初罗丹把学校了的一个男生打得进医院,她嫩是一点事都没有,又有一个老男人在学校里为她跑上跑下,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举止亲密,大家都传这就是她的金主。”
“行了,没有证据的事情就别说了。三人成虎,这个道理你又不是不明白,虽然我和罗丹同学交往没有多少,但是我感觉她并不是那样的人。”刘雨诗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对于这些空穴来风的流言蜚语,她深知它们的伤人程度。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行吧。”本来还想再说一些的习菲菲,看见刘雨诗的神色,嘘住了声。“我这不也是听别人说的嘛!”
“菲菲不是我说,我知道你喜欢八卦,但是对于这些没有事实依据的事情还是不要乱说,传出去会给别人造成多大的困扰。”
“行了、行了,我知道刘老师,我知道错了。来、来,让我欣赏一下你的大作吧。”
看着习菲菲耍宝的样子,刘雨诗笑着摇了摇头。
将手中被画布遮住的画放在画架上,一下子扯下了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