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族的时候,听说过一个故事,不知道,你在你们家族之内,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个故事?”那江天一色意有所指地说道。
“慎言!”那空里流霜显然是知道他的意思的。
“不要这么严肃,我们现在在说的,不过是一个故事,没有人会因为我们说了一个故事,而难为我们的。”那江天一色不由自主地摇摇头,似乎是受不了自己的同伴的呆板。
“你若行得好,岂不蒙悦纳,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门前。它必恋慕你,你却要制伏它。现在族长他们可并没有空来找你这样茬,就当是我们之间的玩笑话吧!”那江天一色此刻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以一种很是奇妙的眼神看着那空里流霜。
那空里流霜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意思的时候,也就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你说吧,我会会听着。”终于,那空里流霜还是选择了妥协。
“别别,我说了,你要要给我补充一点儿嘛!”
那江天一色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顺畅地说了下去。
“我记得,我看见过一个故事。那上面说了一个很奇怪的故事。”
“你说。”
“浑天之说:天地如鸡卵,卵中之黄白未分,是混沌也,卵中之黄白既分,是开辟也。人不能游于卵壳之外。则道家三十三天之说,终属渺茫。秦中地厚,往往崩裂,全村皆陷。有冲起黑水者,有冒出烟火者,有裂而仍合者,惟所陷之人民家室,从无再出土者,亦不知何往矣。”
那江天一色意有所指地看了那空里流霜一眼。
“武威地陷。有董遇者,学炼形之术,能伏气沉海中不死。全家遭此劫。九日后,竟一身自地下起,云:‘初陷时,沉沉然。一日一夜,坠至于泉。其坠下之势,似飞非飞,似晕非晕,颇为顺适,犹与家人答问。一至于泉,则家口尽溺死,董伏气入水底千余丈,乃复干燥,觉四面纯黄色。已而渐明,下视苍苍然,有天在下。细听之,人民鸡犬之声,因风而至。此人意‘此是天壳之外天也,得落第二层天宫固佳,即落在人家瓦上,岂不敬我为天上人耶?’因极力将身挣坠。为罡风所勒,兜卷空中,终不得下。”
此刻,那之前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空里流霜,此刻却是说了一大段话,显然,他对于这件事情,也是关注的,此刻那江天一色一说,他就可以接得下去,而且,这样的奇闻异事,很明显并不应该被他们这样的人所说出来,他们乃是名家之后,又不是平常百姓家的年轻人,每天之中,就只会在那街头巷陌之中,听那些说书人的闲扯淡。
他们乃是修仙之人,他们的时间何其宝贵,那是一般人都想象不出来的,他们不吃饭,不休息,就是每日之中,打坐修炼,但是,他们此刻却对于,这样的一个,街头小故事一般的神话上了心。那就说明,这个故事的来历一定是极其之重要的。
但是,在这样的一个小小的故事之中,又会有什么奥秘呢?
“有古衣冠人,叱曰:‘此两天分界处,万古神圣不破此关。汝何人,作此妄想?速趁地未合时,仍归汝世界,否则大地一合百万丈。汝能穿水,不能穿土,死矣!’语未毕,忽金光万道,自远而来,热不可耐。古衣冠者抚其背曰:‘速行!速行!日轮至矣!我且避去,汝血肉之身,不走,将炽为飞灰。’董闻之悚然,即运气腾身而上。面目为水土所蚀,黑如焦炭,衣服、肌肤,粘结一片。逾月,始复人形,自称‘劫外叟’。”
“这个‘劫外叟’,是什么人呢?他虽到的那个世界,都是什么地方。”江天一色默默地说到。
“我不知道,我只是从一本古书之上,偶然看到过这个故事。”那空里流霜显然并不像猜测这一件事情的结尾。
“兄弟,你活了多久了?”
显然那江天一色此刻还并不打算放过这个问题,虽然他们的周围都是一片黑暗,但是,这显然并不能够阻止那江天一色问出这样阴森森的问题。
“我不记得了。”
所以说,这个空里流霜确实是一个老实地人,对于这样明显是不太理智的问题,他居然还真的认真地想了想。但是,他们这样的修炼之人,平常一闭关,那么,肯定就是几十年,甚至几百年都不会出来一次,那么,在专心修炼的时候,他们又怎么可能会记得这些时间,而且,他们的生命几乎是无限长的,春秋寒暑,对于他的意思,也实在是不大。
“嗯,那么,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死。”那江天一色显然也发现了自己之前的那个问题问的很不对劲儿。
毕竟,那空里流霜那么老实,自己还是应该问得直白一些,这样,自己两人之间的交流,才会容易一些。
“死?但是我们修炼,不就是增加我们的力量,只要我们的力量不枯竭,那么,我们就不会出现天人五衰的现象,那么,我们怎么会死呢?”
空里流霜有一些不理解,自己身旁的这个人呢,不想着怎么增加自己的力量,却总是想着自己的死亡做什么。这是很不符合道理的。那无色天之中,几个家族之间虽然有的时候会有一些矛盾和摩擦,但是,从整体上看,他们的世界还是保持在一片祥和与安宁之中的,只要他们不是天生的功体有失,后天又不会太懒于修炼的话,俺么一般都是不会死人的。
“这个,你就不要在和我打花枪了吧!既然你知道这个故事,那么,你肯定就知道,这个无色天之中,还有一个交做‘死国’的地方。”
那江天一色明显的并不相信那空里流霜是不知情的,在他看来,自己身边的这个小伙伴,看起来是憨厚老实的,但是,谁又知道,他背地之中,又有多少的狡诈奸猾呢!
“这个故事很有一些内涵吗?我不知道死国在什么地方,但是我知道,这个故事,在我们聍昶家族,应给还是有很多的人知道的。”
谁知道那空里流霜的神情依旧是很无辜的,而且,他的话还是让那江天一色很有一些吃惊的,毕竟当年,这江天一色还是费了好大的一番功夫,才将这个东西看完整呢!
“什么意思,仔细说来!”
“没有什么意思啊!当年教授我们这些年轻自己的长老,就特别喜欢说这些故事,这个,好像也就是当年他比较喜欢说的一个,如果你现在到我们家族之中去看看的话,说不定,他也还会给你讲这个故事呢。我们当时都是当奇闻来听的,但是,却是从来都没有认真地向深了思考过,所以,这件事情,是确有其事,而且,其中还有隐情的吗?”
显然那空里流霜并没有说什么假话,因为,当那江天一色表示自己根本就不相信之后,那空里流霜便又当场给他讲了好几个,差不多的,但是一听,就是用来吸引小孩子的注意力的。
“你们长老给你们讲故事,不会就是为了引诱你们,看你们有没有不专心吧!”那江天一色不可置信地说道。
“是的,我那个时候很有一些调皮,很是喜欢听这些故事,所以现在记得比较劳,但是好在那个时候长老没有看出来,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那空里流霜很有一些羞愧,好在这个时候周围都是一片黑暗,所以,那个江天一色也并没有看见他的窘状。
“所以你根本就是什么也不知道!”江天一色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受到了某种微妙的打击。
“我是不知道的,但是,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空里流霜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从自己着了得到一些什么信息。
“不不不,如果你不知道的话,那么你就依旧,可以把这当做是我们无聊的时候,的一个小故事,但是,你最好就不要再将我们今天的谈话,告诉其他的人了,你也最好不要将这哥故事再告诉其他的人。”
那江天一色不知道自己到底将自己的底交到了什么地步,但是显然他已经不想要带多说什么了。
“我不会和别人说的。”空里流霜默默地保证。
“但是,为什么我们现在还是没有找到出路!”
“因为你之前很是有一些兴奋,根本就没有仔细看这阵法啊。”
“你为什么也没有看!”
“因为我在认真地听你故事,也没有去观察这阵法。”那空里流霜说的是理直气壮。
别闹了,你就是喜欢听故事,当年你们长老一定是被你这一脸的面瘫的样子给欺骗了的。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还是好好地看路吧!再不出去,就该是家族之中的人来找我们了。”江天一色摇摇头,没有想到就在的小伙伴居然这么的不靠谱,看来,还是要自己多多努力了。
“要是让我找到那徐虞,我是一定要给他一些教训的,叫他把这阵法设置得这么困难!”那江天一色狠狠地说道。
那江天一色和空里流霜是两个家族的继承人的候选人,而他们家族的族长之所以会让他们来这徐虞的世界之中,执行这个任务,那么,也就是为了考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