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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托梦境,招摇幡

“掌柜的送完香了。”管家迎了上来,“您不在的时候,西街的赌坊到账房上取了十两,钱家牵马的小葛子也来取了十两!”

“知道了。”从人众说,“叫人沏四杯茶送到后堂。”

“哎,是。”

从人众默然入内,管家见他似乎不大高兴,身后还跟着那天来过的白衣姑娘。

客厅里,一旁特意设了个地方供奉观音,平常的生意人家供奉的多是范蠡或关公,大抵是从人众不爱财,供奉观音也只是出于敬畏和祈愿而已,在他眼里和财神爷并无两样。观音前的香炉里燃着线香,烟灰少,味道清雅,不愧是无香斋的好香。落座之前,听谛先到那观音像前敬拜了一番,没一会儿,下人们端来了四杯茶,其中两杯放在空位旁。从人众坐在正座,把下人都遣退了下去。拜完观音的听谛坐在座位上掀开杯盖,茶香四溢,果然是好茶。从人众端起茶杯说:“尝尝这茶吧,别说从某一介书生却不懂得待客之礼。”

拨开茶叶,水还有些烫,从人众慢慢嘬了一口,鼻子里的香烟已经渐渐消散,司魂和龙城的身影在他的眼里若隐若现。司魂听罢画了两张还阳咒,二人又在从人众面前清晰了起来。

“别站着了,坐吧。”从人众扣上杯盖,仍端着茶杯。“大人还真是铁面无私,半分人情都不讲,倘若凡间的衙役都如大人这般事事无私,想来当真是太平乐世。”

司魂听出了他的讽刺,冷静道:“司魂今日确有不妥,然非过错,往生轮回,此乃天道。”

“我等蝼蚁般的凡人自然无什么道理可诉,君子知难而退,从某也不继续螳臂当车了,但放与不放向来不是从某一人说得算,您得说服亡魂的亲眷子弟。”

从人众终于肯将此事细细头道来,司魂等人也明白了此事的来龙去脉。

有些人去世了,但其亲人不舍得他离世,便会来请从人众出斋,帮亡魂逃离无常捉捕。为避免滞留于世亡魂为非作歹,从人众便用留魂香将其拘禁于魂盅内,之后每个月,他会带着十个魂盅去与他们的家人相见。凡是出斋送香,必要有一与亡者存有血缘的人在魂盅上留下一滴血,这样可保证久存于世的亡魂能记得其亲眷,不至于失了神智。

从人众也知其中利害,因而并非有求必应,能够请得动从人众出斋的,既有富人,也有穷人,不过必得是远近皆知的善人。事成之后,家境富裕的自愿给从人众一定数目的银两,而贫困人家就去山里砍棵榆树,把树皮给他用来制香即可。

“不少亡魂现今只认得他们的亲人,若强行带离则会迷失心智,大发癫狂。”从人众掀开茶盖,一口饮尽已经凉下来的茶水,“两位大人非要开魂坛也可,但您要够本事,一得能说服亡人亲眷,二得能将亡魂完好无恙地带下阴间,若这两件事做不到,哪怕阎王爷来了,从某也不会放走一缕亡魂。”

既然司魂目睹了他的所作所为,从人众一反先前的伪装和抵触,干脆就将一切和盘托出,以示自己理直气壮。他坚定地认为自己是在行善事,反而司魂一意孤行,打搅了亡魂与他们亲人的安宁。他倒要看看,这个本身就罪孽深重的人,如何收场。

从人众所提的两件事确实值得斟酌,按其所要求的来做,于情于理都是解决这件事最好的结果,届时也能让从人众无话可说。司魂起身道:“司魂自会想办法,望到时候从掌柜不要食言。告辞。”

龙城正打算跟着司魂出去,“且慢——”从人众放下茶杯,“都说从某不是无礼之人,各位住在对门也实在多此一举,我府上客房还是有的,若不嫌弃——”看了眼旁边仍坐着的听谛,他继续说道:“各位可以暂时在我这里落脚。”

原来从人众一直都知道他们住在客栈里。司魂应允了下来,因为他们的确得避人耳目。当晚,司魂和龙城在从府的客房里想办法。第一件要解决的事是说服那些凡人,顾虑于阴使的身份,当然不能挨家挨户找上门,直截了当地跟他们解释,而借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开导凡人,着实得好好想想。

龙城脑袋嗡嗡直响,干脆仰倒在床上不想了,而司魂还坐在桌子边寻思万全之策。

“还以为上来能多有趣儿呢,结果整日都关在屋子里头,出了客栈的屋子又关进了从府的屋子,天涯哥哥,你都不闷吗?”

“我不闷。”

“啊呀你是不闷,可我闷得慌啊!有几个能像天涯哥哥你一样,寻常人可都是受不了的!”

“我给你画张还阳咒,想不出办法就躺在那睡会儿,别在一旁絮叨,扰我思绪。”

龙城没敢再吭声,还了阳躯,乖乖躺在床上入眠。可半个时辰过去了,他仍旧在榻上翻来覆去,宛若一条离了水的鱼儿,司魂睨了一眼,“你是在睡觉还是在烙饼,半天煎不熟是么?”

司魂一说他,龙城果真就老实不动了。司魂抿下一口茶,觉得屋子里安静得出奇,这可不是龙城的性子,但凡挨了说,他多多少少都得回应两句,哪怕是声怯懦的“哦”字。司魂往床上一望,见龙城并未合眼安睡,而是双目直勾勾地瞪着上面的床板,炯炯有神。

司魂刚要发话问他,龙城却先吐字清楚地说:“天涯哥哥,你说,那些亡魂长年关在竹筒里不见天日,他们不闷吗?”

原来龙城是想到了关键。“你是说……”司魂正想着如何回应他,龙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咱们不好出面开口的——可以借亡人的嘴去说。”

第二天无香斋刚开张,门口就堵了一帮子人,穿着有贵有贫。管家见着门口拥挤的人头,不由得被这个架势给震住了,未等他张口,人群传来齐声:“我们要找从掌柜!”

从人众刚穿戴好衣着,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听见骚乱声翩翩来到前屋。人们看见从人众出来了,都急忙要上前说话,管家弯着腰来到从人众跟前,“掌柜的,这……”

从人众跟他使了个手势,然后打开折扇,挪步到人群前,“各位找从某有何贵干?”

“从掌柜啊——”一个妇人首先发话。

从人众低了低头,恭敬地说:“王夫人。”

“今天是我们冒昧,打扰到从掌柜了,不知可否方便进去谈谈。”

“当然,各位请——”从人众侧身到一边,吩咐管家招待好这一百多位不请自来的登门客。

众人进到后堂,“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我家老爷托梦给我,说他在那个竹筒子里关得难受,让我今早一定要来找您,想求您放了他。”说话的正是不久前去世的王楷王老爷的夫人。

“是啊是啊,昨晚我儿子也是,他也给我托梦了。”旁边另一个妇人吱声,从人众低低头说:“贺嫂子。”

王夫人接着说:“我们刚刚在门口碰了头,这些人都被已故的亲人托了梦,说不想再被关起来了,可见不是偶然,说不定真的是天意呢。死者为大,我们活人自私,不舍得他们走,却不想让他们死后还遭份罪,不能因为我们误了他们投胎的好时辰,所以便斗胆来求从掌柜,劳烦您把我们的家人给放了吧,想要多少辛苦费就随便提,在场各位的钱我王家都包了。”

从人众摇了摇扇子,想不到司魂动手如此利索,心里便开始较起了劲,面上却按压不动。“各位稍安勿躁——”合起扇子,他对这百十来号人说道:“王夫人说的是哪里的话,此事自然是由各位说得算,从某也希望各位的亡亲早登极乐。至于酬劳就免了,这种事从某要是收钱,可就丧了天良。大家放心,从某会准备好一切事宜。”

“有劳从掌柜!”人们齐齐说道。王夫人:“那我们就不打扰从掌柜做生意了,告辞。”

“大伙客气,管家,去送送各位。”

“是。”管家应承道。

后堂蓦地变得冷清安静,剩下从人众独自一人,他打开扇子摇了摇,这时龙城突然从门外进来:“哟,从掌柜——”他走到从人众面前,假模假样作了个揖,“大早上来了这么多人,您老生意兴隆啊!”

龙城显然是故意到他跟前来表露得意,从人众不为这点儿小机灵而计较,圆滑道:“托大人您的福。”

“从掌柜,”司魂随后入内,“第一件事我们已经做到了。”

从人众带着犀利的目光看向司魂,漠然道:“敢问大人,亡魂都关在魂盅里,是如何给他们的亲人托梦的呢?”

“我们自有我们的能耐!”龙城说。然而这能耐与他没什么干系,是司魂再次动用了他的三分薄面,去天上找了梦公帮忙。

从人众落了些败势,却完全不将龙城放进眼里,他走到司魂跟前,一字一句地说:“大人别忘了,还有第二件事。”

龙城不甘被忽视,挤到两人中间说:“那还不简单,管那些亡魂肯不肯下地府,拿锁魂链五花大绑起来,料他们也挣脱不开!”

“不行!”司魂和从人众同时说道。

二人相视一眼,从人众用力扇了扇折扇,转身坐到椅子上,不吭声了。从人众抵触于和他意见相合,即便只是齐声说了相同的二字,他也觉得自己沾染上了罪徒的浊气。

司魂接着说:“倘若硬来,致使亡魂变成厉鬼,那我们此行便是造孽。地府对厉鬼的处置从来都是打散魂魄,永不超生,如此他们就会彻底消失于世间,再无来世。”

龙城:“要我说,人家生前积了不少德,本来能顺顺当当投个好归宿,偏偏有人自恃才高,拿什么留魂香将人家给封住,这下子好,难收场了吧!”

“从某所做对错,百年之后无惧判官来断,大人还是先想出办法再来数落我。”

龙城:“当我们真想不出来?我问你,为何亡魂只认得留血之人,还非得是有血缘的人?”

“同根同源。”从人众慢悠悠地说。

“所以亡魂认得的不是人,而是与其相通的血。”龙城似乎胸有成竹,从人众沉声道:“确是如此。”

“那不就简单了!”龙城扭头虽对司魂说:“天涯哥哥,借招魂幡一用!”司魂把招魂幡交给龙城,后者直接将其扔在了从人众的身上,从人众下意识捧住,不禁眉头一皱,这玩意真不如扇子与他相配。龙城解释说:“我们不好出面,这事儿你做得来。去让每个留血的人都在这上面滴上一滴血,回头我们拿这个把亡魂给招下去,等带他们一一看过了三生石,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明显二人来之前就已经串通好了,司魂附和道:“此事有劳从掌柜去走一趟。”

从人众才不轻易服输,他将招魂幡搁置一旁,不急不慢地说:“大人们好计谋,然而把亡魂带走之前,从某还有个条件。”

龙城看不过去了,跟他吵道:“左一个条件、右一个条件,你故意使绊子吧!我们是堂堂的地府阴使,你凭什么与我们讲条件!”

“龙城。”司魂拦着他,对从人众说:“从掌柜先讲来听听。”

谈话至此,那个善变多面的从人众忽然眼神郑重,“我要见我娘。”

“那你便见去,找我们要什么!”龙城心直口快,完全没在意从人众的变化,司魂清咳一声,示意他收敛。

自打司魂几人踏足从府,既没过从人众的双亲,更不见他有妻室,仿佛只有整个府里就只有他一个孤家寡人,想来多半是他的双亲早已亡故,从人众才会跟他们提出这样的要求……龙城自然也渐渐想到了这一点,开始后悔自己的伤人言语了。

从人众再次打开扇子,遮挡在自己清瘦的身子前,故作平静地说:“此愿乃从某私心,只看大人肯不肯成全。”

“你等着。”司魂说,“此事我会禀告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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