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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蒙古汉子(14)

桐雪总算把这件事遮掩过去了。

除夕一早,哈珠给太夫人装了一袋烟。太夫人抽了几口,哈珠却跪在太夫人面前,说有个亲戚到了包头村,她要去看看。太夫人爽快地答应了,并一再叮嘱哈珠把亲戚带到家里一起过年。太夫人这么一说,哈珠倒是拿不定主意了,不知该不该去。

在太夫人的一再催促下,哈珠只得穿好衣服。太夫人又问哈珠,那个亲戚会不会骑马,哈珠犹豫再三才说:“不会。”

太夫人以为哈珠客气,就想派人赶车去接那个亲戚。可今天是年三十,巴家的仆人全部放假,这就需要主人赶车。太夫人喜欢哈珠,老人发觉哈珠和巴特关系微妙,太夫人就想让巴特赶车,但老人又忌惮桐花。正巧桐雪来上房拿红蜡烛。

桐雪笑盈盈地说:“就让姑老爷赶车吧,小姐那里有我呢。”

桐雪和桐花迥然不同,桐花从不把巴家人放在眼里,可桐雪对主子恭敬,与仆人处得也很好。尤其是在桐花发泼的时候,只有桐雪能劝她。因此,巴家上下对桐雪的印象都不错。有些事不敢直接跟桐花说,只能通过桐雪从中周旋。

既然桐雪这么说,太夫人也就答应了。

巴特套上马车,哈珠心事重重地上了车。车走在沙尔沁街上,前面来个卖糖葫芦的。

哈珠道:“都统少爷,停一下。”

哈珠下了车,她买了几串糖葫芦,巴特拿出一块碎银子付给那个卖糖葫芦的。

哈珠连忙阻拦:“都统少爷,使不得,使不得。”

哈珠从卖糖葫芦的手中夺回巴特的银子还给巴特,她把自己的几文铜钱塞给卖糖葫芦的。

又走了没多远,前面来个卖冻柿子的。哈珠又叫巴特停车,哈珠买了一篮子柿子,巴特又要付银子,哈珠坚决不答应。

巴特道:“哈珠,我们是一家人,你这也太见外了吧?”

哈珠神情木然,并不答话。

刚买了柿子,又来个卖干果的。不等哈珠说话,巴特就停下车。巴特把核桃、红枣、葡萄干、花生、瓜子买了一大堆。哈珠想拦,巴特说自己想吃,哈珠无话可说。

马车行驶在路上,巴特搭讪着:“哈森这孩子特别懂事,真是个好孩子。”

哈珠没搭腔。

巴特明知故问:“不知哈森多大了?”

哈珠还是没说话。

巴特转过头,见哈珠眼中含泪,目光犀利,手持一把明晃晃、亮闪闪的匕首,正怒视着巴特。

巴特一惊:“哈珠,你这是……”

哈珠眼睛连眨几下,她不想让眼泪掉下来,可眼泪还是落在胸前。她忙用另一只手抹了一把,手上的匕首也慢慢地放下了:“我,我……看着这把刀,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哈珠眼望北方,有些哽咽地解释,“我的眼睛一见风就流泪……”

巴特纳闷,刚才哈珠的匕首是对着我的,这是被我看见了,如果我没看见,她会刺向我吗?我跟她无仇无怨,而且我对她一直都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亲近感,她不可能看不出来?难道是因为桐花?桐花对她是刻薄,可对巴家哪个人不刻薄呢?

不对,哈珠知道我和桐花没有什么感情,她不会因为桐花而对我动刀。难道哈珠真是想到了她的过去?那她的过去是怎样的?那把刀又和哈珠的过去有什么关系?

巴特满腹疑惑,他默默赶着车,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了。

Chapter 14

桐花手举棍落,“啪啪”“稀里哗啦”,上房窗棂断了,玻璃碎了。屋中传来太夫人撕心裂肺的一声痛哭……

车在李大裤衩子家门前停了下来。小哈森和两个孩子正在院子里放炮仗,三个孩子的衣服虽然是粗布缝制,但都是新的。

见巴特来了,哈森立刻跑了过来。哈森一蹦高,搂住巴特的脖子:“阿爸!”

哈珠呆了。霎时,哈珠眼睛里闪出一道寒光,她的手悄悄地伸向怀里。哈珠摸出匕首,拔刀出鞘,她牙一咬,对准巴特的后心……

“都统老爷,哈珠妹子,快进屋暖和暖和。”

李大裤衩子两口子从屋中走了出来。李大裤衩子不像以前那样邋遢了,他上身是黑色的羊皮袄,下身是黑色的长裤,脚上穿着一双青色棉布鞋。衣着合体,没有一块补丁。媳妇腰间系着围裙,也是满面红光,穿戴整齐。

哈珠收刀入鞘,迅速把刀藏进怀中。

哈森放开巴特,跑过去开门。李大裤衩子接过巴特手中的干果,李大裤衩子媳妇接过哈珠手中的冻柿子和糖葫芦,另外两个孩子也跟着进了屋。

屋里左侧是灶台,灶台上的锅里煮着羊肉,肉香扑鼻。屋里的墙壁没有粉刷,墙上贴着年画和挂钱,窗上贴着红色的窗花。灶台和炕之间是一尺多高的隔墙,炕上铺着高粱篾编的新炕席,炕中间是个泥制的火盆,火盆里是木柴烧后产生的余火。火红红的,烤得屋里暖暖的。炕头睡着一个吃奶的孩子,炕梢是一摞被子,炕沿是一条长长的方木。

李大裤衩子媳妇忙用衣服袖子在炕沿上擦了两遍:“我们这小门小户的,又脏又乱。都统老爷,哈珠妹子,你们坐,你们坐。”

巴特坐下,哈森领着两个孩子过来,巴特笑道:“李大哥,你们几个孩子了?”

李大裤衩子伸出四个指头,自豪地说:“回都统老爷,我四个儿子。大小子哈森九岁,二小子五岁,三小子三岁,炕上睡的那个是四小子,一岁。”

巴特羡慕不已:“四个儿子,李大哥真是好福气呀!”

李大裤衩子连声说:“好福气,好福气……”

李大裤衩子媳妇知道巴特没有孩子,她拉了一下丈夫的衣角,向巴特讪笑:“啥福气,孩子多,闹得慌。”

李大裤衩子一捅媳妇,他对哈珠嘿嘿一笑:“不闹,不闹,闹什么,她瞎说呢!”

李大裤衩子两口子一个说“孩子多,闹得慌”,一个说“不闹”,两个人不时挤眉弄眼,巴特虽有狐疑,却猜不透其中的秘密。

李大裤衩子媳妇有意岔过话题,她端过一个笸箩:“都统老爷,哈珠妹子,来来来,嗑爪子,早晨刚炒的。我们可托了巴家的福,房子也有了,吃饭也不愁了……”

几个人客气一番,巴特把干果捧给哈森:“儿子,你和两个弟弟一起吃。”

哈森给两个弟弟每人一把葡萄干,两个孩子吃得津津有味。

哈珠拿起糖葫芦,给二小子和三小子一人一串:“先吃糖葫芦吧,一会儿就化了。”

清朝时的糖葫芦是用糖稀蘸的。糖稀是把甜菜或胡萝卜切成丁,添上水,放在锅里熬。熬到一定程度,把渣子捞出去,再熬锅里的甜水。当甜水被熬成胶状时,就成了糖稀。糖稀冬天凝固,天一热又还原成胶状。

哈珠给哈森拿过一串糖葫芦,哈森上下打量哈珠,巴特对哈森说:“儿子,拿着吧。”

哈森接过糖葫芦问巴特:“阿爸,我管她叫什么?”

巴特不知如何回答,他看着哈珠,哈珠身子颤抖起来,她笑着,但笑容异样,令人难以琢磨:“叫,叫,叫额吉吧。”

哈森眨了眨眼:“额吉?是干额吉吗?”

李大裤衩子媳妇嗔道:“你这孩子,额吉就是额吉,还什么干的湿的?”

哈森问李大裤衩子媳妇:“额吉是亲娘。你是我亲娘,她也是我亲娘,为什么我两个亲娘啊?”

巴特愣了,哈珠愣了,李大裤衩子媳妇也愣了。

李大裤衩子一摸哈森的头:“你还小,等你长大就明白了。先叫额吉吧。”

哈森眼睛眨了眨,嗫嚅地向哈珠叫一声:“额吉……”

哈珠的眼泪“刷”就下来了:“孩子,你,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哈森转过脸看李大裤衩子媳妇,李大裤衩子媳妇向他点点头;哈森又看李大裤衩子,李大裤衩子也点点头。哈森这才向哈珠清脆地叫了一声:“额吉。”

哈珠心花怒放,她长长地应了一声:“哎——”

哈珠搂过哈森的头,贴着哈森的脸,泪水落在哈森的衣襟上。哈森莫名其妙,孩子虽小,可心中有数,哈珠额吉是和干爹巴特一起来的,自己要叫她“干额吉”,娘不让,叫她一声“额吉”,这个哈珠额吉就哭成这样。

哈森仰脸拉巴特的手:“阿爸,额吉怎么了?”

巴特刚要说话,房门“咣当”一声就开了,桐花闯入,一股透骨的寒气迎面袭来。桐雪紧随其后,她拉着桐花:“小姐,小姐……”

桐花对桐雪厉声道:“到现在你还瞒我?放开!”

桐雪放开桐花。哈珠放开哈森。哈森放开巴特。

屋里的人都愣愣地看着桐花,见桐花头戴一顶洁白如雪的狐皮帽子,身着艳丽华贵的旗袍,脚上是一双三寸高的花盆底绣鞋,亭亭玉立,仪态万千。如果脸上含笑,肯定更加端庄、优雅、高贵。然而,桐花却是满面怒容,既如庙里的金刚,又似出海的夜叉,这身装扮在她身上便打了九分折扣。

巴特忙道:“你怎么来了……”

桐花双眉倒竖,二目圆睁,她手指巴特:“没良心的,你连儿子都有了!”

说着,桐花就抓向巴特的脸。

桐花脚上的花盆底鞋跟现在的高跟鞋差不多,穿着漂亮,但容易摔跤。巴特抬手一挡,桐花就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桐花放声大哭:“好啊,你跟狐狸精生下了野种,还打我。我这些年辛辛苦苦,伺候你们家老,伺候你们家小,没想到你,你早混了野女人,连孩子都这么大了,我可不活了……”

桐雪连哄带劝:“小姐小姐,你是大家闺秀,有话好说,别这样。”

桐雪想扶桐花,桐花骂了一句:“滚!你也不是好东西!”

桐雪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李大裤衩子两口子搀也不是,不搀也不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夫妻二人手足无措。

哈珠郑重地说:“三少奶奶,这孩子跟都统少爷一点关系都没有。哈珠是个下人,你可以污辱我,但不能污辱孩子……”

一听哈珠说话,桐花“噌”地站了起来:“你个狐狸精,把孩子都生了,你还不承认。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桐花一手揪住哈珠的头发,一手打哈珠的耳光,哈珠的头“啪啪啪”左右摇摆。

巴特大喝一声:“住手!”

桐花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住手!”

巴特怒道:“你发什么泼?哈森是李家的孩子,跟哈珠没有关系,也跟我没关系。”

桐花冷笑:“李家的孩子怎么管你叫阿爸?你怎么管他叫儿子?你骗鬼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奶奶没事就把你叫到上房和这个狐狸精鬼混。”

“胡说八道!”巴特掰开桐花的手,哈珠挣脱出来。哈森在一旁拧眉瞪眼,二小子、三小子扑到李大裤衩子怀中,吓得直哭。

桐花气急败坏:“桐雪,你还愣什么,给我打!”

桐雪仍劝:“小姐,这大过年的,有什么话咱们回去说,回去说……”

桐花喘着粗气:“不行!我是官宦家的小姐,正黄旗满洲,我怕过谁!他们不让我过好年,我也不让他们过好年。桐雪,你拿我的话当放屁吗?我让你打,你听见了吗?给我打,往死里打!”

桐雪推哈珠出去,想让她赶紧走,躲开桐花。巴特以为桐雪真要打哈珠,他“啪”的一声就是一记耳光,桐雪“噔噔噔”斜跨三步,“咣”撞在墙上。

桐雪很委屈:“姑老爷……”

桐雪被打,桐花急了,她疯了似的扑向巴特。巴特一闪身,桐花摔在炕沿上,桐花往炕沿上一趴:“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吧。”

巴特不再理她,桐花连哭带骂,桐雪在一边苦劝。

炕上的四小子被惊醒,孩子“哇哇”大哭。李大裤衩子媳妇抱起孩子,她哀求桐花:“都统夫人,三少奶奶,都统老爷和哈珠妹子真的没那么回事,我对天发誓,真的……”

桐花“呼”地蹦到炕上,她双手叉腰:“你们家也不是好东西!你们把人家的男人勾来和野女人上炕下野种,开窑子,今天我砸了你们的王八窝!”

桐花端起火盆,砸向窗户。李家的窗户是用树枝子撑起来的,上面糊着窗户纸,窗户框“咔嚓”一声就断了,火盆摔到窗外,裂成两半,盆中的余火在寒风中乱飞。

人穷志短,李大裤衩子夫妻干着急,不敢上前。巴特忍无可忍,他跳上炕一把揪住桐花的衣领,跟拎小鸡似的把桐花拖下炕,拖出门外:“滚!”

桐花一个趔趄摔在地上,桐雪忙过去把她扶起来。再看桐花,狐皮帽子也掉了,身着艳丽华贵的旗袍也扯了,花盆底的鞋跟也没了。桐花又哭又号又骂。左邻右舍的人围了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人们议论纷纷。

桐雪劝道:“小姐,你不是山里的村姑,你是大家闺秀,这么多人看着,多让人家笑话,咱们先回家,先回家。”

桐花朝着围上来的人骂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滚!”

桐雪牵过马,捡回狐皮帽子给桐花戴上,又把她扶上马。桐花抹了一把眼泪,她在马上冲屋里的巴特叫道:“你打我,我让你们全家都过不去这个年!”

桐雪也上了马,她和桐花飞驰而去。

巴特忙给李大裤衩子两口子赔情:“李大哥、李大嫂,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李大裤衩子咧了咧嘴:“没事,没事,都统老爷,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

李大裤衩子媳妇一掐他的胳膊:“你瞎说什么呢?”

李大裤衩子也反应过来了:“啊,是呀,没事,没事……”

哈珠面露紧张:“都统少爷,三少奶奶回去,太夫人年龄那么大,可不能生气呀!”

一句话提醒了巴特,桐花两次把奶奶气昏,她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奶奶偌大年纪,可经不起桐花折腾。

巴特要走,哈珠也要回去。李大裤衩子媳妇道:“哈珠妹子,三少奶奶对你误解这么深,你要是回去,那,那她能完吗?”

李大裤衩子也说:“是啊,哈珠妹子,你就不要回去了。”

哈珠坚定地说:“不!我必须回去。我和都统少爷是清白的,我不回去就更说不清了。”

哈森一直在看着,他实在忍不住了,哈森问巴特:“阿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巴特摇了摇头。

哈森又问李大裤衩子:“爹,你能告诉我吗?”

李大裤衩子也摇头。

哈森又转向李大裤衩子媳妇:“娘,你告诉我行吗?”

李大裤衩子媳妇张了张嘴,目光转向哈珠。

哈森又到哈珠面前:“你真是我额吉吗?”

哈珠被打一滴泪也没掉,可听哈森这么一问,她泪如泉涌,哽咽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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