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时候你还为我扮演闹钟
找不到一个是不疼你的理由
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和所有
因为你是我的选择
守着你到永久不让你的心有一丝寂寞
我的爱一直陪在你左右
冷风吹入我胸口是我为你在守候
眼神交汇时候甜蜜的笑容
守着你到永久不让你的心有一丝寂寞
我的爱一直陪在你左右
冷风吹入我胸口是我为你在守候
眼神交汇时候甜蜜的笑容
时间都会静止为我们停留——《守着你到永久》
我闭上眼睛,嘴角扯出幸福的弧度。细细品咂着流入口中的泪水,是甜的!
幽儿!嫁给我好吗?
“啪!”录音结束,按钮自动反跳回来。抱起播放机,把自己蜷在沙发内“林楠!求婚可是需要钻戒的!我要你跪下向我求婚!就在我们的小木屋里!我不要什么婚礼,结婚有我们两个就够了!我希望这次任性一点!我们就呆在我们的小木屋里!你什么时候来求婚啊?”渐渐地,疲惫的我幸福的入睡了……
叮……第二天清晨电话响起,我没有理会的翻个身继续睡。而手里依然抱着播放器不肯松手!
叮……电话不懈的叫着,我有些无奈的睁开眼睛,睡在沙发上有些落枕!捏着脖颈拿起电话,是冷傲的:“喂!”
“幽儿!你在哪?林楠不见了?”对面传来冷傲焦急的声音。
“什么?”我急忙瞪大眼睛,立起身“林楠不见了?怎么回事?”
跑进医院,我冲向太平间的方向:“林楠!”
看我来了,郝晨、妮儿还有冷傲急忙上前“安安!”“夫人!”“幽儿!”
看向三人,我喘着粗气“林楠去哪了?怎么会不见的?你们没有问这里值班的医生吗?”
妮儿急忙安抚道:“夫人,你喘口气!我们都问过了!可是谁都说不知道!就连监控里都没有任何线索!”
郝晨斜一眼妮儿,妮儿心领神会的给他使使眼色,随即郝晨看看几人有些不靠谱道:“林楠会不会是——诈尸啊?”
冷傲白他一眼,我没有理会郝晨跑进太平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林楠会离开!
妮儿瞪一眼郝晨:“你白痴啊你?我看是你诈尸了!”说罢,跟着冷傲走进太平间。
看着空空的推床,我内心开始慌了起来。摸着空床心慌的不断地自言自语:“林楠,林楠你去哪了?你去哪了?”
清秀淡雅的樱花,不时的站在枝头摇曳着,不时的又有几片随风飘舞着,让人看了好不羡慕!长长的走廊上,严松儿有些感触的伸手接住一片花瓣。人的生命就像这片花瓣一样,那么脆弱可又那么美好!随即抬手严松儿朝着手中的花瓣轻轻一吹,花瓣又再次活跃起来。
门被推开,一人走了进去。严松儿看了看轻轻走过去,侧头静静听着。
屋内男人静静地盘坐着,来人小心的看了一眼男人低头道:“关于二少爷的事,我们要不要举办一场葬礼?”
男人瞪了一眼来人:“知道我这个弟弟的只有几个人,还举行什么葬礼?”
来人点点头:“刚刚老谢来电话,他希望您可以允许二少爷的一位中国朋友来看他!”
男人挑眉:“就是那个姓米的女人吧?”
来人想了想道:“应该就是她!”
男人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严松儿一惊,急忙点头:“宫本君,我……”
男人看一眼严松儿,随即转身坐上原位上道:“进来吧!”
严松儿瞟一眼屋内两人,随即小心地走进屋内跪下。
男人看着严松儿道:“那个姓米的女人,你认识吧?”
严松儿看一眼男人点点头。
男人又道:“那女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值得我弟弟为她去死?
严松儿抿抿唇“她……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丈夫就是冷氏总裁冷傲!”
男人凝眉:“丈夫?是个结婚的女人?”
严松儿一愣,如果我把宫本对米安得兴趣吊起来,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国了?“对!它不仅有丈夫,而且还有很多情人!林楠只是被她骗了!”
男人审视着严松儿,随即勾勾唇角“想回国吗?”
严松儿心虚的对上男人眼睛“我……我……”
男人看着心虚的严松儿,随即又看向来人“给我准备一下,明天我去趟中国!”
来人看一眼吃惊的严松儿,随即马上道:“是!”
严松儿小心的看一眼男人,不敢说话。
看来人离开,男人看向严松儿“怎么?害怕看着我?”
“不!”严松儿急忙摆手“不是!”
男人,侧过头对上镜子,仰头细细的看着自己的脸。深深地清秀白皙的脸上一道深深地红疤,不短不长的胡须,凶狠凌厉的眼神让人敬畏。男人抬手细细的摸着自己的脸。多少年了?拥有这张脸有多少年了,好像连自己都忘了!自己原来张着什么样子呢?宫本旬,你还记得吧?
飞机上,孤单的严松儿来回张望着。内心百般的疑惑着,为什么没有见到宫本旬呢?难道他想要我自己回去?正想着,突然旁边坐下一个人,严松儿不经意的转头,一惊?“林楠?”
宫本旬转头看一眼严松儿“要起飞了!小心耳朵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