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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什么时候起,单身这条不归路忽然就失了方向(2)

整整绷了一晚上的神经在这一刻被他这句话尽数瓦解,周嘉鱼眨了眨眼,纤长浓密的睫毛痒痒地扫在王谨骞的脖颈,她眼泪奔涌而出,心里的恐惧感也随之消了很多。她没有撒手,任由他按着自己头抱得更紧了些。

察觉到衣领的温热,王谨骞恍然大悟:“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打架流血这种事在男孩的世界自启蒙时期就会自然而然地产生,并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何况是自上学起就常常被围攻或单挑的王谨骞。刚才在派出所里他一心想的都是怎么收拾那两个人,现在想想,混乱嘈杂的酒吧街上,她刚躲过贼手的惊吓还没过去,下一秒就见识了酒瓶子乱飞的场面也确实是挺招架不住的。

周嘉鱼一言不发,甚少有这么听话的时候。王谨骞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什么时候我跟人打架能吃亏啊,战骋在我这都占不着便宜,何况那俩人,就是点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渐亮的天光里,严肃庄严的派出所门口,年轻男人正温柔地环抱着女孩低声哄慰,像极了闹别扭的情侣。

动作、气氛似乎太过暧昧,周嘉鱼局促地从他怀里离得远了些,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她小幅度地抽了抽鼻子,讷讷地说:“以后你别打架了。”

王谨骞模棱两可:“我尽量吧。”

“那我送你去医院。”

“去医院干吗?”

“你身上都是伤啊……”她指了指自己的脸,“这样怎么上班?”

王谨骞想了一会儿:“也对。”他朝着车走去,神情愉悦,“直接去你家吧。”

“为什么?”周嘉鱼惊讶地睁大眼睛,“去我家干什么?”

王谨骞理所应当地开口:“今天风头出得够足了,这么点儿伤犯不上去医院,还不够现眼的,我一人回家也没法处理,干脆在你那儿将就将就得了。还是你愿意让我回大院儿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俩今天都干什么了?

“再说了,帮你这么大一个忙,满酒吧街都知道我为了抢女朋友打了梁家的侄子,作为女朋友你不至于连收容我一宿,不对,半宿都不乐意吧?”

他说的字字都不太正经,但是又每句都在理。

“谁是你女朋友。”周嘉鱼低头咕哝了一句,王谨骞挑衅地看着梁嵩说那句“我女朋友”的样子犹在眼前,她看着他惨兮兮的样子心里过意不去,一咬牙一闭眼,直接答应了。

王谨骞头一回往女生家里去,一路上虽然显得淡定又平静,大义凛然得好像去做什么再正经不过的事情,心里却是肿着一张猪头脸美得不行。

他不急不缓地在她身旁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一个机会让他离周嘉鱼这个人的世界,更近一点。

跟着她进了家门,周嘉鱼在门口翻了半天才找出一双看起来码数略大的拖鞋递给他,她踢踢踏踏地往屋里走,急着找药箱:“家里没男式拖鞋,你先凑合着穿。”

王谨骞笑眯眯地打量那双绣着粉色小花的拖鞋,心满意足地穿上往屋里走。

她的房间不大,几十平方米,却处处透着女孩特有的柔软温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宽阔的阳台上搁着的她练琴的椅子,椅子后面放着几盆绿色盆栽,都长得正好,有几盆已经开花了,王谨骞打量了一眼,不经意间,就瞥到了客厅墙壁上挂着的那幅巨大的油画。

画上是一个拉大提琴的少女,背景选了大片的金色做勾勒,女孩坐在椅子上正专注地拉一首曲子,美好的胴体上穿了件长长的白色纱衣,垂眼微笑间,神情无限柔和幸福。

周嘉鱼抱着药箱出来,看到王谨骞专注的目光,匆匆走过去挡在他眼前。她晃了晃手里的消毒水和冰袋,示意他坐到沙发上:“快处理一下,别感染才好。”

王谨骞泰然自若地收回视线,任由她拉着自己坐下。

棉签沾着消毒水有冰凉刺痛的触感,王谨骞看着周嘉鱼动作小心轻柔地把棉签覆在自己的眼角,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你这算是不甘心呢,还是放不下?”

周嘉鱼的动作一顿,茫然地看着他:“什么放不下?”

王谨骞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搁,一点一点蹭着药水,若无其事的:“别停啊。”他懒洋洋地往沙发后面仰,意有所指,“那画儿,画得不错。”

就知道是这样。

从他回来到现在,对于王谨骞多次无缘无故就挑出自己的上一段恋情当话题的事情周嘉鱼已经从最开始的愤怒变成了习惯。她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手上忽然加了力气,疼得王谨骞咝的一声。

“不嘴贱你会死吗?”

王谨骞捂着脸,咬牙切齿的:“一幅破画儿还当块宝了,你要是不舍得怎么不一天三炷香地供起来啊。”

周嘉鱼愤愤地把药水拧好,摊开一块纱布,一扫之前阴霾低落的情绪:“我愿意挂在那儿你管得着吗?碍你什么事了?王谨骞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是哪惹着你了你总是揪着这事儿不放?你听好了,我就是不甘心就是放不下!我恨不得天天把我和原野那点事儿在脑子里过一万遍,然后等着雷氏破产跟他双宿双飞!”

纱布上抹好了消炎消肿的药膏,淡淡清凉的中药味一点也不刺鼻。周嘉鱼啪的一声把纱布按到王谨骞脸上,拍拍手就走:“自己弄,弄好了滚蛋。”

王谨骞在沙发里窝了窝,舒服地叹了口气,一点也不在乎她刚才说的那番话。

“今天这么一闹估计动静不小,咱商量个事儿,回头要是别人问起来,你就说你是我女朋友,勉强把这个缺儿先顶上。”

周嘉鱼拒绝:“王谨骞,你不带趁火打劫的啊。”

“谁趁火打劫了。”王谨骞翻身而起,十分诚恳,“你想啊,今儿当着街上那么多人的面儿我说你是我女朋友,架我也跟人家打了,连尹召平我都惊动了,回头梁家要是打听起来,哦,咱俩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我这闲事儿管得多没脸啊。

“再说了,做我女朋友你也不吃亏,你就是在这个风头帮我顶个名儿,我也不对你干什么,就是怕回头我家老太太问起来要是没你这么个人我不好交代,你就凑合着先当一段,让我有个挡箭牌。”

王、梁两家在工作上是互帮互助的关系,虽说王妈妈的地位要高上一些,但是王谨骞今天下了这么狠的手把人家的侄子打了总归是说不过去的,两个人就算再血气方刚如果没有自己这个导火索,王谨骞也不会那么做,这样看来,王谨骞这个理由的确很充足。

周嘉鱼蹲在地上不说话,好像在斟酌事情的严重程度。

王谨骞有点心虚,干咳一声掩饰尴尬:“你考虑考虑?不说话我可当你同意了啊。”

“我只是帮你打个掩护。”周嘉鱼狐疑地看着王谨骞,“回头要是别人问起来我不否认就是了,你可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动什么歪心眼儿。”

“我能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王谨骞嗤笑,不着调地歪在两个靠垫上,“我就怕你到时候拽着我不撒手。”

“滚!!!”周嘉鱼抓起一个靠垫扣在他头上,起身就要走。

“我饿了。”

“……”

王谨骞盯着周嘉鱼的后脑勺,瓮声瓮气的:“我都一天没吃饭了,晚上本来是去谈事儿的,之前就喝了一肚子酒,又在那鬼地方折腾了半宿。”

周嘉鱼拿着药箱恍若未闻,专心地走到水池边洗手。

王谨骞暗自磨了磨牙,拽出一张纸擤鼻涕,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空肚子没法吃感冒药,你有热水吗,不给吃饭给口水喝也行啊。”

真是的!!!周嘉鱼恨铁不成钢地拽下厨房门口挂着的围裙,有气无力的。

蔬菜周嘉鱼都是当天去超市买的,最近忙得也腾不出什么空回家开伙,翻翻冰箱,除了两包速冻食品只剩下那天褚唯愿来时密封好的面条了。他感冒,速冻食品怕吃了不新鲜,这祖宗胃又不好,周嘉鱼对上次两个人一起吃川菜给他辣得直接挂吊瓶的事情记忆犹新,因此做这顿饭的时候,周嘉鱼格外头疼。

翻箱倒柜半晌,她总算是弄出了合适的。

小小的客厅和开放式的厨房连着,周嘉鱼穿着卡通图案的围裙背对着王谨骞,不知从哪里翻出了皮筋把头发高高束了起来,她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后颈,围裙背后的带子恰好勾勒出她腰间的曲线,在厨房温暖的灯光下,在哗哗流水声中,她的一抹身影无声地就给人一种安稳感。

王谨骞在客厅安静地看着,十根手指不自觉地搭在一起,这是他思考时的一个小习惯,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往往遇见什么难题或者令人头疼的事情时,他就会一言不发地坐着,双手绕着小动作,目光空洞地盯着一处。

小时候在家里,王妈妈忙工作压根腾不出什么时间来管王谨骞,每天早上他起床的时候家里都摆好了保姆做的早餐,千篇一律的牛奶、稀饭,到了晚上就是院儿里食堂万年不变打回来的保温饭盒,那个时候王谨骞和他爹坐在餐桌两头,彼此都苦大仇深的,王谨骞是看不见亲妈的失落,铁郎心同志是看不见媳妇的惆怅。

在爷儿俩的印象里,王妈妈好像从来就没有穿着围裙下厨做过一顿饭。偶有机会过年过节,也是家里的阿姨切好了菜、码好了调料等着她来翻勺。后来他去了美国,更没机会了,每天除了数不清的咖啡就是切不动的牛排和鹅肝。

像周嘉鱼这样能凌晨给他洗手做羹汤的,好像还真是第一个。

周嘉鱼觉得背后似乎太过安静,不经意地回头瞥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

王谨骞回神,迅速笑了一下:“没想什么。”

周嘉鱼无语地转过身,把手上的菜刀剁得震天响。

王谨骞自知不能太得寸进尺,无聊等饭吃的过程中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手机上一长串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全都是投行来找人的,他不想看,也不想处理,干脆装瞧不见把屏幕换到了游戏界面,手上一面快速操作着屏幕上的僵尸一面悄无声息地看了周嘉鱼一眼。

他舔舔嘴角,无声地把刚才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憋回了肚子里。

家里有一块现成的骨头汤料,滚滚的水烧开以后迅速切一块下去熬煮,趁着开锅下了筋道细长的面条,配上一把绿油油的蔬菜和黄灿灿的煎蛋,不油腻也不冷淡。

奶白色浓稠鲜香的汤汁配上咬头十足的面条,看得周嘉鱼都有点饿了。

周嘉鱼叫王谨骞起来吃饭,可能是等的时间长了些,他半倚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嘴里含糊着应了一句半天才慢吞吞地走到餐桌旁吃饭,手机大咧咧地扔在茶几上。

餐桌不大,刚好能容下四个人,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王谨骞稀里哗啦地挑着面条,吃得一点也不客气。周嘉鱼也不忍心问他好不好吃这样的话,他眯了一会儿,脸色好像比之前白了很多。

“嗯……手艺不错。”

周嘉鱼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放在他手边,问他:“你感冒药放哪了?我去给你拿。”

王谨骞吃面条吃得正酣,把刚才扯谎的事儿给忘了:“什么感冒药,路上买完我早就吃了。”

周嘉鱼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好像被他算计了太多回,也懒得跟他计较。

她走到里间的卧室不知道找什么,收拾了一会儿才出来,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件灰色的半袖衫。

“这衣服是我在家时穿的,码数特别大,你一会儿把身上这件换下来去里面睡吧。”

王谨骞再没骨气也还是有原则的:“不穿,我一个大男人穿女人衣服算怎么回事儿啊。”

“那你就躺沙发,别穿脏衣服睡床。”

“我光着睡。”

“那你走吧。”

“……穿!”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没几个来回,就都战斗力低下地告饶要休息。王谨骞是真累了,拿过周嘉鱼那件干净衣服走到里屋没几分钟就睡着了,他睡得很斯文礼貌,只躺了双人床的一个床边,双手抱着肩膀,眼睛紧闭。

周嘉鱼一个人在外面默默收拾了碗筷,想了想还是把他那件脏兮兮的衣服塞进洗衣机里搅了。在等洗衣服的漫长时间里,她靠在地上百无聊赖地发着呆,睡意全无。

以前觉得自己和王谨骞这个人扯在一起总是别扭,可是现在看来,这种别扭不仅没有丝毫好转,反而在她的生活里成了最顺理成章的事情。什么时候起,她周嘉鱼也能接受一个并不太熟络的男人吃着她做的饭,睡着她的卧室,并且鬼使神差莫名其妙地就答应做他女朋友了呢?

周嘉鱼啊周嘉鱼,你确定你不是被诓的吗?

天光已经渐渐亮了,周嘉鱼困倦地打了个呵欠,把熨好的衬衫蹑手蹑脚地送到里间的卧室去。有些不放心,她小心翼翼地把手轻轻搁在王谨骞的额头上。

他感冒又受了伤,周嘉鱼怕他发烧、感染。万幸,王谨骞额头上没有灼人的热度,还出人意料地发了一层汗。周嘉鱼嫌弃地冲他做了个鬼脸,把被子给他往上掖了掖,看着王谨骞色彩斑驳的脸和黑漆漆的睫毛,心里倏地涌出一股温柔的情绪。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又一个晚上了。天色微深,一时看不出是即将天亮还是马上落暮。周嘉鱼舒服地在床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香,身上酸软得不行,她揉揉眼睛刚想掏出手机看时间,脑子忽然清醒起来。

这屋里,好像不止她一人儿吧?

周嘉鱼腾的一下坐起来,环顾四周。她好端端地躺在床上,衣裳还是昨天穿的长裙,只是——昨天躺在这里的人呢?!

“王谨骞?”她试着小声叫他,探出头朝外面的客厅看了看。

没人回应,屋子里空荡荡的。

周嘉鱼怔怔地坐在床上,仔细回忆睡前的情景。本来想去屋里看看他发烧了没有,结果他一直在发汗,睡得并不太安稳。周嘉鱼怕他发了汗蹬被子会受凉,就挨着他坐在地板上玩手机,间歇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拿出纸巾给他擦一擦。

可能是屋里太安静,加上她忙到了半夜实在太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床头她洗好的那件白衬衫不见了,倒是昨晚给他换的半袖被不太规整地叠好了放在那里。屋里屋外走了一圈,他也没留下什么只言片语,周嘉鱼挠挠头,嘴里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忘恩负义”,管他呢,走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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