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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吕白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多少年来,他都作为阮心眉生命中的废品被弃之一旁。

如今,这废品却要展现在所有人面前,让那痛得难以碰触的伤口成为珍奇的玩偶满足所有猎奇的目光。

有一瞬间,吕白感觉自己从身体到灵魂都在颤抖,在崩塌,他想逃避,逃开那些曾经让自己肝肠寸断的废墟,直到有一个温柔温热的触感轻轻包住了他冰冷的手,温暖慢慢渗透了他的掌心。

吕白回过头,发现袁青担忧的注视着自己,那双明净的眼眸透着深深的关切和爱意。

“喂,吕白,在听吗?”

吕白的面色恢复了平静和坚定,他回答道:

“好,常山,就这么做,越快越好。”

或许是考虑到事件紧迫,常山的行动力超常的惊人。

翌日,《卢城日报》的娱乐版面头条就爆出了知名企业殷氏集团老总的新婚妻子阮心眉不为人知的过往,曝出其隐瞒有私生子的事实,私生子真名阮白,现在是卢城知名悬疑作家的真相同样也被公之于众。该篇报道纯属以博人眼球为主,极尽猎奇之能事,对于至今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阮心眉没有半点仁慈和怜悯。

吕白家的座机和手机响个不停,袁青简直不敢上扣扣和微博,因为所有吕白作为职业作家的驻扎地都快炸了。

每当袁青小心翼翼用关切的目光注视着他时,他却耸肩一笑:

“这样也好,算是为我即将翻拍成电影的小说炒作多一点话题。”

事实上,在微博上的确有人这样质疑过吕白,虽然很快就被愤怒的吕粉们回击得无话可说,最后悄无声息的逃之夭夭,可是只要看到这些攻击和诽谤,袁青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痛得要流血。

肖阳看到报纸后,抛下自己的店登门拜访吕白的公寓,他不敢多问什么,只是插科打诨想尽办法给自己的好友打气,直到吕大作家很不领情的把他从书房赶出来,只剩下他和袁青两个人。

袁青再也忍不住在多年的老同学面前潸然泪下。

那一刻,通读了千万卷言情小说的肖老板完全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老老实实从口袋里掏出两张Ama白金VIP卡,据说在每个法定节日都能免单,吃喝不限。

袁青拿着两张粉色卡片,又想哭又想笑,肖阳像抽筋的大猩猩一样狠狠拍了拍她的脊背,差点没把她的肺给拍出来:

“别哭啦,你要相信大白的果敢和坚毅,据我所知,从我认识大白到现在他一直都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不会有任何心理问题或阴影面积啦!就算有,顶多再死几个小说中的主角就万事大吉!”

话音刚落,肖老板的后脑勺就被一个抱枕无情的击中了,身后传来吕大作家无情的声音:

“吵死了!再大嗓门就让你把恺撒带走!”

不远处,客厅门口的恺撒突然大幅度挥舞着翅膀,发出“嘎嘎嘎”吃人般的声音。

“好好好,不吵你了,我走还不行啊?”肖老板脚底抹油,瞬间消失在公寓门口。

接着,常山的来电不期而至。这个男人一开口便是三个字:

“对不起。”

袁青微微一愣,问:

“为什么要道歉?”

“我很清楚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受伤,心里是什么滋味,这世上能让我俯首致歉的只有真心和真情。”

袁青的内心依旧沉甸甸的,可暖意从心头开始向外渗透。

“写这篇报道的人是我的师妹萧庐,据说因为这个重磅炸弹,《卢城日报》的销量于一日之内激增,而萧庐也被主编逼着要跟踪报道,一日见不到吕白本人一日便不得安宁。”

袁青不由自主地翻了个大白眼,这个常山,果然是黑芝麻汤圆本质,明明刚才还在为他的歉意而感动,对他本人也有了本质上的改观,谁知他话锋一转,立马图穷匕见,说到底还是个外白内黑的家伙!

“你是来给你那萧师妹当说客的?”

常山呵呵呵笑了:

“我知道你肯定又记恨我了,可是这个结果恰是吕白乐见其成的,他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去医院探望阮心眉。”

吕白同意了常山的请求,并破天荒的允许记者登门采访。

当萧庐出现在吕家的玄关前,袁助理揉了揉眼睛才能确信眼前不是常山本人,而是个女记者。

好吧,这女记者的外貌气质几乎和常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白白的脸,五官清秀儒雅,就连嗓音也是那么斯文恬静,云淡风轻。

萧庐在看见袁青那一刻,便冲她笑了一下,礼貌地伸出手:

“是袁小姐吧?您好,我是萧庐,我师兄常山常常和我提起您。”

袁青在接收到那笑容的那一刻,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作为女性特有的第六感,她本能地感觉到这个女人同样不好惹。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常山带出来的师妹顶多外表更加圆润精致,可依然还是个黑芝麻汤圆。

萧庐和吕白在书房里差不多谈了有个半个小时的时间,便挥手告辞。吕白去卧室换了件正装,也不去书房码字了,坐在客厅里闭目养神。

“你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袁青抱着阿白颇为幽怨地看着男友。

吕白抬起眼,眼神像个旋涡,既温暖又深邃地将袁青的心给吸了进去。

“我打算去一趟医院,在媒体记者的陪同下。”

“你的意思是……”

“这是一场看不见刀枪对决的战斗,我要借助媒体的力量与殷墨晨角力。越阴暗的人越害怕阳光,当殷家父子被迫面对媒体时,我想看看他们的反应。”

“会不会更加刺激他们,让他们做出什么事来?”

“蟑螂在面对强光时,只会一动不动,当黑暗来临时才会偷偷溜走或者继续他们的勾当。作为两只与人类共存始终没有被踩死养得肥肥的蟑螂,我想他们应该没这么大的胆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犯案,最后将他们辛苦建立的黑暗王国统统毁灭。”

“我……能不能陪你一起?”

吕白温柔的看着袁青,抬起手臂搂住了她:

“没有人比我此刻的心情更矛盾了,我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可是又害怕那些黑暗会让你的心受到污染,比起相互依靠,我更希望你能无忧无虑地呆在我身边。”

袁青摇了摇头:

“如果我的男友不开心,我就开心不起来,我们在一起不光是为了开心地作伴,更为了携手面对风雨。”

萧庐的行动力几乎和她师哥一样惊人,将近中午就带着摄制组开着面包车赶到了青竹小区,将吕白和袁青两人带往卢城最大医院之一瑞安医院。

袁青刚上面包车,就闻到一股浓浓的洋葱味。萧庐正和两个带着长枪短炮的男人吃着匹萨饼,而这个女人张着血盆大口咀嚼匹萨的样子在汉子们中间显得格外醒目。

是的,血盆大口。萧庐化了妆,浓浓的脂粉在大白天显得十分惨白,更别提那太过鲜红的唇彩,让她看上去就像刚吸了血的vampire。

有一瞬间,袁青甚至怀疑自己走错了场地,这分明就是恐怖片现场,哪里像是跑娱乐八卦的记者!

萧庐似乎对袁青心里默默的震惊和吐槽毫无察觉,她友好的朝他们招了招手,指了指搁在自己屁股旁边的另一盒匹萨饼:

“这盒还没动过,你们要不要吃点充充饥?”

“不、不用了。”

吕白同样摇了摇头,显然这对吃货面对萧庐可怕的吃相,惊为天人之余胃口全无。

袁青和吕白并肩坐在后座上,萧庐坐在前面一排,可她始终把脑袋转向他们,打开了话匣子,一路滔滔不绝,成功的让袁青对这个“黑芝麻汤团”的预想彻底破灭。

当然,难得聪明的袁青和腹黑的吕白两人不约而同地听出萧师妹兜了一大圈,话里话外顾左右而言其他里总隐藏着一个名字——常师哥。

毋庸置疑,萧庐喜欢常山,喜欢到向两个不熟悉的人打听他的一切,由衷的关注溢于言表,至于是不是单恋,常山应该比他们这些外人更加清楚。

只不过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这注定是一场毫无结果的恋爱。

与外冷内热的吕白截然不同,常山对待感情有着身为商人之子骨子里的理智。如果他一心想为母亲和自己的人生向父亲复仇,那么他今后的归属必定不会是毫无根基的萧庐,而是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

一念及此,袁青不由自主地对这看似没心没肺的萧庐产生了怜悯和同情。

而吕白——她将目光飘向男人,男人此刻正面无表情望向窗外,散发出疏离的气息。

只有袁青知道此刻吕白正在经受怎样的煎熬,这些年来他的真心,他的焦灼和不理智,只有始终看着他的人才能明了。

在萧庐的聒噪声里,一行人很快到了瑞安医院。

萧庐和几个摄制组成员先从车上跳了下来,萧庐一改方才的嬉皮笑脸,严肃地低声说道:

“吕先生,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对您去医院探望阮女士的全过程进行拍摄,希望您做好思想准备和面部表情建设,这样——才有可能救出阮女士。”

吕白点了点头,他自从上了面包车后就没说什么话,只是紧紧握住袁青那柔软的小手,大脑里反复出现医院里的场景,仿佛小说的情节一样,只是因为过于真实而不得不完全投入进去。

吕白和袁青一前一后下了车,萧庐将采访话筒递至他的眼前:

“吕先生,这是自从您的母亲阮女士生病住院以来,第一次来看望她吗?”

袁青在吕白的示意下,走到了摄制组身后,从镜头里看向男人。

镜头里,吕白的神色还算镇定,只是那微微闪烁的目光显示出他的不平静,他用低沉好听的声音回答:

“是的。”

“一般来说,作为儿子,当得知亲生母亲病危时应该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探望,可您为什么直到现在才会出现在医院门口?”萧庐故意抛出极其尖锐的问题。

“那是因为我们并非一般的母子关系。”吕白淡淡的回答,脸色有些苍白,“对我母亲来说,我的身份并不适合对外公开,因此身为儿子,我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加之我担心自己的出现会不会反而加重母亲的病情,亦或是让她陷入社会舆论的风口浪尖。现在——因为一些人为的因素,我的身份被曝光了,那么于情于理我都该来探望她,祈祷她老人家尽快走出昏迷的状态,尽快恢复健康,我这做儿子的也就心满意足了。”

吕白大步走向瑞安医院的住院部,其他三人紧跟其后。

萧庐眼光一闪,袁青顿时猜到她要问最重要的问题了:

“吕先生,请问殷总,也就是您的继父一家知道您的真实身份吗?”

吕白颇有默契的接收到萧庐的眼神,然后在住院部底楼的电梯前排起了队,排队的其他病人或家属纷纷看向他们,竖起耳朵听他们的谈话。

吕白向来是个很低调的人,认识他的人并不多,然而人们很快通过采访的谈话内容猜出了他的身份。

“快看,那不就是著名悬疑作家吕白吗?”

“啊啊啊,长得好帅啊啊啊!”

“瞧你这花痴样,不就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嘛。”

“就算是私生子,人家也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而且人家靠自己在卢城有房有车,比你这连房子都买不起的要强多了!”

“啧啧,要不你别嫁给我,嫁给他算了,看看人家娶不娶你!”

“哼!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得了吧,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在一片叽叽喳喳吵闹声中,吕白回答道:

“在殷鹤远的婚礼上,他曾经叫过我一声‘哥哥’,我想他应该是知道我的身份的。”

吕白看上去面无表情,袁青通过镜头看见他的嘴角不可察觉的沉了沉,那是他极端嘲讽时才有的微表情。

萧庐显然也感觉到了吕白话里的深意,她回过头,对袁青眨了眨眼。

吕白一行五人一直等到没有其他人时,才走进了电梯。

电梯缓慢上行,所有人都本能的闭口不言,在一片静默中,吕白贴在裤袋两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经过精心的安排和准备,不惜将自己曝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却不知道这场较量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电梯在顶层停下,这里是瑞安医院的VIP病房,安静整洁,纤尘不染,袁青跟着吕白踏入这个区域时,不由自主的连呼吸都放慢了。

根本无需萧庐带路,吕白和袁青两人一眼便看见了走廊门口站了两个穿深色西装的男人。

吕白一行被他们拦住了去路:

“你们找谁?”

“这里是医院,公共场所,为什么不让我们走?”萧庐说道,身后的一个摄像组成员悄悄举起了摄像机,另一个打开了口袋里的迷你摄像机。

其中一个眼尖的西装男上前用手挡住了摄像头:

“不许拍!”

“这里是高级私人病房,未经当事人许可,不得录影拍摄!”另一个西装男也上前阻挡。

“我是来看望我母亲的,请你们让开。”这时,一旁的吕白开了口。

两个西装男彼此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不知道您的母亲是何人,我们只是按照雇主的要求,除了他们其他人一概不得入内。”

“你们的雇主是殷总吧?”

两人都沉默了,面色极不自然,也不说话。

萧庐知道自己猜对了。

吕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愤怒而冷笑,还是为宿命而冷笑,他不知道殷氏父子是不是看过自己的小说,或者模仿电影里的场景,眼前的一切竟和他想的一模一样,毫无新奇之处。

萧庐浅笑了一下:

“两位先生不回答也可以,反正我有殷总的电话,可以打去问一问。”

就在这时,走廊上响起一阵“啪啪啪”的脚步声,从两个西装男身后慢慢走来一个身材高大,西装革履的男人,穿着油光可鉴的牛皮鞋,头发一丝不苟地后梳,露出光滑的额头和英挺无害的五官,带着友善的微笑大步走到几人中间:

“哎呀,阮大哥,你来啦。我知道,我妈的事让你担心了,你放心,她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目前正在重症监护室观察,只要平安过了今晚,应该就可以慢慢恢复了。”

有一瞬间,袁青和萧庐都没想起来殷鹤远口中的“我妈”究竟是谁,直到他提到生命危险时,她们才顿悟似的看向这个男人,目光不自觉地带了些嘲讽。

萧庐冷冷地问:

“那我们可以进去看一下阮女士吗?”

“当然可以。”殷鹤远叹了口气,目光炯炯的盯着萧庐,“不过非相关人士和摄像器材就请不要进去了,毕竟那是重症监护室,病人需要的是安静。”

萧庐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算不算相关人士,吕先生身为阮女士的亲生儿子自有定论。”

说罢,这个浓妆艳抹大大咧咧的女人便一把推开了像门神一样杵在那里的殷鹤远,给吕白让开了道。

吕白和袁青顺势走了进去。

两个西装男想拦他们,却被殷鹤远示意退到了一边,他的嘴角依然维持着笑意,只是眼神望向萧庐:

“萧小姐,我想去一趟洗手间,暂时失陪一下,你不介意吧?”

萧庐淡淡道:

“殷总又不是三岁稚儿,何必连这种事也要向我汇报。”

“扑哧……”两个摄制组成员忍无可忍的笑出声来。

殷鹤远什么也没有说,径直走进距离较远的一个洗手间,然后飞起脚踢开最后一个厕所门,走进去关上了门。他迅速拨了几个号码,摁下接听键:

“喂,爸,阮白那小兔崽子来了,还带了媒体记者过来。”

殷墨晨极平淡地“嗯”了一声:

“那你就带他去看他妈,态度还要热情点,反正阮心眉突发心脏病是医疗上的事实,就算他有所怀疑,也拿我们没什么办法,又没有刀伤、毒药或者其他外力因素,只能证明阮心眉是自己生病倒下了,与我们无关。”

“可是,万一阮心眉突然醒过来,立下遗嘱怎么办?”

“没什么怎么办,她现在不是还在昏迷着吗?我们只要趁这个机会将耀阳的资金调入海天项目,目的也就达到了,就算有朝一日阮心眉醒了,也只能怪自己太自以为是,太轻敌才吃了这哑巴亏,怨不了别人!”

殷鹤远听了他爸的话,彻底放松下来,他挂断手机,打开厕所门,然后吓了一跳,只见一长发女人就站在几步之外的洗手池正对着镜子补妆。

“这、这里是男厕所。”

“我知道啊,这里不是人少嘛,我就进来了,女厕所人太多,太麻烦了!”萧庐耸了耸肩,连头都不带回的继续补妆。

殷鹤远头一次碰到这种咋咋呼呼的女人,气得近乎无语,他开始担忧起方才的通话不知道被对方听到了多少,因此试探道:

“这位小姐,请问您贵姓?”

萧庐回头睨了他一眼:

“怎么,你想搭讪我?”

殷鹤远的喉头哽了一下,继续维持着清浅的笑容:

“哪里,你是我大哥的朋友,我想以后我们还会有碰面的机会。”

萧庐笑了,她扬了扬长发,转过身向殷鹤远伸出手:

“确切地说,我是吕白的媒体朋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萧庐,《卢城日报》负责娱乐版面的记者,专门负责跟踪收集八卦小道消息,不论是大明星、文化名人还是商界人士的秘密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哈哈哈……”殷鹤远干笑了两声,“萧小姐说得好吓人啊。”

萧庐眨了眨眼睛:

“老话虽然老,可还是有道理的,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只要心里坦荡,没人能抓住你的把柄。”

这时,有一个陌生男人走进了厕所,看到萧庐和殷鹤远,不禁愣在了原地。

萧庐潇洒地冲殷鹤远摆了摆手:

“回见,殷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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