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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终于出击(1)

而此刻楚得在凤凰台的鸾翔阁中简直急得想骂娘了,也不知道沈彻突然跑到哪里鬼混去了。他们好不容易才在得知薛延陀部大汗的二王子李斯摩私服南下后,促成了今日的见面,结果沈彻居然半路失踪了。

李斯摩在枯坐一个时辰之后,面色已经非常难看,即使凤凰台的歌舞再好看,舞姬再妖娆,也无法吸引这位心里藏着巨大心事的薛延陀王子。

“早就听闻二公子风流倜傥,又最是怜香惜玉,想不到这种时候也不忍心冷落佳人,他这般的人何苦蹚咱们这潭浑水,有暖玉温香就够了。”李斯摩身边那位汉人军师古孝伯讽笑道。

楚得只能苦笑:“误会误会,怕真是有事耽误了。不知道二王子有没有兴趣到楼上玩一局,输了全算我们的。”楚得没有法子,只能用吃喝嫖赌来转移众人注意力了。不过前三者均已失败,就只能看这豪赌能否多留得二王子一会儿了。

古孝伯将楚得的话用突厥语翻译给李斯摩听,李斯摩摇了摇头回道:“我们走。”

这可急坏了楚得,赶紧上去再想挽留,却被李斯摩一掌就推到了旁边,差点儿没摔在地上。

亏得这时候沈彻推门而入,否则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沈彻一进门,便用突厥语朝李斯摩道了歉。李斯摩一愣,他先前已经和这位二公子谈过一阵子,却不知道他竟然会说突厥语。

薛延陀部曾经隶属铁勒部,汗国的位置就在西突厥,所以国人多说突厥语,但东西突厥地域广阔,同时突厥语也多有不同,而沈彻说的则是正宗的薛延陀部的突厥话。

这让李斯摩一下就对沈彻的印象改观了。能说薛延陀部的语言,可见是对薛延陀部用了心的。

关起门后,谁也不知道屋中人讨论的是什么,决定的又是什么,总之离开时,二王子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怒色,相反,对着送他出门的沈彻还带了三分钦佩和七分热络。

送走李斯摩等人后,楚得忍不住擦了擦脑门上的汗:“你刚才到底干什么去了?”

沈彻不语。

“澄妹妹来找你做什么?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楚得问。他虽然没有看见纪澄的脸,但有南桂在她身边就足以说明她的身份了。

“她有事相求。”沈彻淡淡地道,似乎那件事不过无足轻重,“你尽快把李斯摩要求的东西准备好。”

楚得应了一声自去忙了。

沈彻重新回到凤凰楼的顶楼,推开门,烛火耀耀,恍如白昼,再看那烛台上粗如儿臂的蜡烛,已经烧得只余寸许不到,根本就不曾如同纪澄要求那般被吹灭过。

沈彻不急不缓地寻了蜡烛重新换上,这才将视线调向侧卧在罗汉榻上的那仿佛白玉雕莲的女人身上。

空中的靡靡之味还未散尽,因为怕榻上的人着凉,屋子里的窗户皆关着,只余一扇小窗微微开了一条缝,偶有一丝风送来,激起满屋的甜香,像桃子的甜香,沈彻倒是没想到纪澄的身子还有这样的绝妙之处。

美玉香甜如桃,随着纪澄的身子动了动,那被子从她的肩膀滑落,露出雪腻如糖霜的香肩来,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先前令人流连忘返的滑腻,沈彻脸色一沉,再次俯身而下。

疲倦得恨不能大睡三日三夜的纪澄被吵醒了,她睁不开眼睛,却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至少她的眼睛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却是身体的酸胀之疼。谁允许他这么卖力地再次伺候自己的?

纪澄心底涌出巨大的恨意,只觉得自己从前实在不够狠,而伏在她身上的小倌,不管用什么法子,她一定会在今日就弄死他,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纪澄努力睁开双眼,她以为眼睛已经睁得大大的了,其实不过是掀起了一条缝隙而已,体力早已不能支撑,如今唯靠一股子狠劲而已。

可是纪澄这一睁眼没吓到那卖力的人,却将自己吓了个半死。

为什么会是沈彻?!

楼下的楚得正拿着一只茶杯倒扣在天花板上听床脚,他脚下是桌子上重着椅子,他才能够着天花板。

哎哟喂,这战况可够激烈的。楚得丝毫没觉得自己动作猥琐,心里只觉得意,他就知道有猫儿腻。沈彻这厮,越是淡然的时候,越说明是有大事儿发生了。

哎哟哟,楚得心里直撇嘴,他还以为沈彻能一辈子都当一尊佛呢,那他才算是真的佩服他。但事实证明天下男人一般黑,楼上那位要么就是装纯良,要么就是凶残起来不是人。

楚得心里直替那位窈窕娇弱仿佛随时都能飞升的澄妹妹担心,可别把人搞残了才好。

一想起楼上那仿佛奶猫的叫声,楚得心里就一阵荡漾,不行不行,他也得先找个地方纾解一下才行。

纪澄醒来的时候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月亮挂在中空,透出神秘的蓝色来,四周静静,只风吹着窗扇发出哆哆的响声。

纪澄拥被坐着,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地看着坐在榻沿上衣冠肃整的沈彻。她是被骤然冰醒的,也不知沈彻从哪里找来的一团雪,在她脖子上一搁,惊得纪澄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纪澄不肯先开口打破这份沉默,只因她昨夜虽然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看到了沈彻,但又怕自己是中毒后产生的幻觉,当时并未深究,后来神魂荡失,不知所以,而此时醒转,则宜静不宜动了。

“把衣服穿好先回去,昨晚我已经让南桂找人假扮你回了铁帽胡同,你现在回去将人换出来,不会有人怀疑。”沈彻道。

纪澄松了口气,昨日她那种情形已经没有精力安排这些事,彻夜不归怎么都说不过去,幸亏沈彻帮她处理好了。

于情于理纪澄都该说声谢谢:“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寅时初刻。”沈彻站起身,“我出去,你先换衣服。”

纪澄扫了一眼搭在榻边的衣裳,伸手去拿,不过是轻轻牵动了腰肢,就忍不住抽了口气,疼。

像被人揍了一顿,四肢百骸无一不酸疼,纪澄忍着不适穿好衣裳,转眼扫了下狼藉不堪的罗汉榻,纪澄直恨不能眼睛瞎了才好。

“我送你回去。”沈彻见纪澄开门转头道。

两个虽然熟悉但绝不该有亲密行为的人,突然在某种原因下拉近了距离,并不会就自然亲近起来,反而增添了无可言喻的尴尬。若是可能,纪澄只但愿今后再也不用看见沈彻。

马车已经停在凤凰楼前,纪澄忍着不适下了九层楼体力已到极限,今晚满打满算她才休息了一两个时辰而已,根本无法恢复体力,而且肚子里一团火烧,却又不同于中毒后的那种烧灼,而是一种暖洋洋的舒服感觉,叫人越发昏昏欲睡。

在沈彻跟着走进马车的瞬间,纪澄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

马车缓缓地前行起来,马蹄声嘚嘚,纪澄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恨不能用那灰狐毛把整张脸都隐藏起来。

“彻表哥,昨夜多谢你了。”纪澄低声道,“我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沈彻简短地应了一声。

“昨夜的小倌,彻表哥能不能代为处理了,务必让他一辈子保守住秘密。”纪澄道。

若那小倌真是那小倌,以沈彻的心眼儿,肯定能明白这就是要杀人灭口的意思。

如若不是,纪澄知道沈彻也会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只愿意当昨夜的人就是一个小倌。

沈彻默不作声地盯着纪澄。

纪澄没有回避沈彻的视线,直直地看着他,清楚明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好。他会守口如瓶的。”沈彻道,“不过……”

纪澄心里还没来得及松气儿就听见了“不过”两个字,她就知道在沈彻这里,准没有便宜的事儿。

“不过你同何诚的亲事只能就此作罢。”沈彻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听在纪澄耳里不次于晴天霹雳。

“为什么?!”纪澄忍不住挺直了脖子,“他不会发现的。”

“以阿澄的本事,何诚当然不会发现。不过周家与我们家曾是姻亲,何诚是周太傅的外孙,我总不能看着何诚做了乌龟。”沈彻道。

纪澄的胸膛几乎炸裂,眼里涌出泪意,却绝不愿叫沈彻看了去,良久以后等自己情绪平复,声音能稳住了她才开口道:“彻表哥说的是,只是这桩亲事如今如何回绝是好呢?”纪澄梗着脖子,那模样是绝不肯自己出面的意思。

沈彻扯了扯唇角,却也没有笑意:“我帮你处理好。”

“那就多谢表哥了。”纪澄偏过头再也不愿看到沈彻那极其可恶可恨的脸。

沈彻眉间有倦意,靠着车壁闭目假寐,马车里又恢复了平静,平静得仿佛一潭死水。

纪澄逃兵似的不愿意去想本来已经唾手可得的亲事。不管怎样,那个下毒手的人是得逞了。

纪澄的脑子里将自己得罪的人数了一遍,有最大嫌疑的当然是王四娘和王悦娘姐妹。不过如今王悦娘在宫里,以她的能耐要将触手伸出宫外,还能准确地害了自己,纪澄很怀疑这种可能性。

而王四娘已经启程去了寺庙里给王悦娘的儿子祈福,按说也不该是她出的手。但是不排除是她怂恿的可能。

纪澄心里怀疑苏筠,可又觉得自己把人想得太坏,毕竟她和苏筠真是没有什么大的过节。

这不是纪澄天真,而是人总喜欢以己推人,纪澄觉得她和苏筠没什么大的过节,苏筠已经定亲,而自己也快要定亲了,并不存在抢沈彻的矛盾,所以她实在想不出苏筠有什么动机。

但其实这世上就有一种人,你与她无冤无仇,可能只是无心之失得罪于她,也可能只是她自己偏执的误解,她就恨不得置你于死地,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纪澄心里忍不住咒骂,这京师的女子都蹿天了,大概是家学渊源,心机之深、手段之狠直是不输给任何男人,令人防不胜防。说起来倒是他们晋北的人更朴实了,虽然作风彪悍,但很少这般阴人。

纪澄思前想后都觉得是她饮下的茶水出了问题,要在来凤楼的茶食上动手脚,如果不是她们那群人中的一个,就必定是买通了来凤楼的人。

纪澄寻思着让人去查一查来凤楼,看看有无异常,回头还得仔细询问南桂和榆钱儿,可曾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浮思联篇,愁楚万端,纪澄的眉头一直皱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等马车到了磬园的后门,沈彻轻轻抬了抬纪澄的手肘扶着她下了马车,纪澄是从九里院下面的密道回的三房小跨院。

就在她走进密道的前一刻,只听沈彻道:“何家的亲事虽然不成,不过你也无须担心,若是有需要,我可以替你安排一桩亲事。”

纪澄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脸上却带着笑意地回道:“不敢劳烦表哥。”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还失了珍贵的清白,纪澄想不病都难,不过她这病没有别的症状,就是嗜睡,完全睡不醒,连吃着饭都能打盹儿。

因着纪澄年前先是秋猎受伤,后来又被冰水泡了,如今再小病一场,丝毫也不引人怀疑。

纪澄昏昏沉沉的,养了四五日才将身上的伤养好。其实也不是伤,就是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看起来十分吓人,纪澄都不敢让榆钱儿伺候自己沐浴,柳叶儿一边伺候她梳洗就一边流眼泪,纪澄的皮被她自己擦得都快掉了,每日里沐浴的时间也大大延长。

过得五六日,纪澄终于敢出门见人的时候,与何家的那桩亲事业已被婉言拒绝了。

这里头并无太多弯弯绕绕,先是沈荨听沈彻私下里说,纪澄受伤加落水之后身上带了病根儿,恐怕不易有孕,然后沈荨无意中说给了苏筠听,再然后何凝就知道了,何夫人自然也就知道了。

尽管十分喜爱纪澄,但是这女人不能受孕,哪家的夫人愿意聘了做儿媳妇?不仅何夫人不愿意,只怕所有的夫人都不愿意,纪澄的亲事说不得将来还真只能求到沈彻跟前了。

沈荨知道何家拒亲的事情后,内疚得无以复加,见着纪澄时更是头都不敢抬,支支吾吾地向纪澄道了歉,也算是敢作敢当。

“澄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些话会被阿凝听去。”沈荨红着眼圈道,“你别担心,我让母亲请宫里看妇人科最好的刘太医帮你诊脉,澄姐姐你身子骨一定能好起来的。”沈荨特别内疚,要不是她守不住嘴,纪澄的亲事就不会告吹。

沈荨说完,苏筠也跟着道:“不关阿荨的事儿,澄妹妹,都是因为我多嘴才被阿凝听了去。你要怨就怨我吧。”

纪澄轻叹一声:“我谁也不怪,姻缘姻缘就是个缘字,是我自己没福气,即使你们不说,我若知晓我的身子骨是这样的情形,也绝不会同意嫁给何公子的,不能害人家绝了血脉。”

沈荨怜惜地捏了捏纪澄的掌心,又陪着纪澄说了会儿话,见她情绪不错,好像真没什么事儿这才放下心来。

若说沈荨是不小心,纪澄是相信的,因为何家这桩亲事本就是沈荨替她牵的线,至于苏筠的不小心,就有待商榷了。

正月十五那日之后,纪澄也详细盘问了南桂和榆钱儿,榆钱儿只顾着看花灯队巡游去了,压根儿没顾得上周围的事情。南桂虽然一直留心观察四周,但因为从没怀疑过沈家的姑娘和苏筠她们,所以也不曾将注意力放在苏筠身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纪澄先是让柳叶儿去兰花巷,让人查来凤楼跑堂的小二哥里头有没有突然骤富的,然后又让榆钱儿去打听,苏筠和王四娘在这些时日可曾私下会过面。

既然媚毒不易得,纪澄觉得苏筠手里有那种东西的可能性很小。至于王四娘,向来本事大,所以她是有可能得到的。这么狠毒的手段,纪澄依然认为不是苏筠做得出来的,定是有人挑拨怂恿。

过得半月,兰花巷那边有消息过来,说是来凤楼的小二里并未见异常,而以榆钱儿的能耐,在沈府辗转打听,撒银子跟洒水似的,还真叫她探出来,正月里头靖安侯府宴客那日,苏筠和王四娘私下说过话。

纪澄的猜测虽被印证,却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她既不愿意冤枉了苏筠,可也不愿意就此放过害她的人,少不得还是得求助于某人。

但是在这之前,纪澄身子一好就先去了趟长春堂,沈彻的话真真假假,纪澄也弄不懂是不是自己身子出了问题。

给纪澄把脉的是长春堂的柳大夫:“姑娘脉搏强健,老夫实在摸不出有什么不妥,毫无宫寒不说,比寻常女子还要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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