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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错误的喜剧(2)

你看地面上,海洋里,广漠的空中,

哪一样东西能够不受牢笼羁束?

是走兽,是游鱼,是长翅膀的飞鸟,

只见雌的低头,哪里有雄的伏小?

人类是控制陆地和海洋的主人,

天赋的智慧胜过一切飞禽走兽,

女人服从男人,这是天经地义,

你应该温恭谦顺服从他的旨意。

阿德里安娜 正因为怕这种服从,你才不结婚。

露西安娜 不是怕这个,而是怕其他的纠纷。

阿德里安娜 你若是出嫁了,准也想当家做主。

露西安娜 我未解风情,先要学习如何顺从丈夫。

阿德里安娜 你丈夫要是变了心把别人眷爱怎么办?

露西安娜 他会回心转意,我只需安心忍耐。

阿德里安娜 真好的性子!可也难怪她这么说,没碰见倒霉事,谁都会心平气和。

听见别的苦命人在厄运折磨下哀痛地呼喊,

我们却说:“算了,静些吧!”

但是轮到我们遭受同样的欺凌,

我们的呼天抢地准比他们更凶。

你可没有狠心的丈夫把你虐待,

你以为什么事都可以安心忍耐,

倘有一天人家篡夺了你的权利,

看你是否还能耐得住心头的怨气?

露西安娜 好,等我嫁了人以后试试看吧。你丈夫的跟班来了,他大概也就来了。

【小德洛米奥上。

阿德里安娜 你那位大爷可真有一手,这么慢腾腾的。现在他该回来了吧?

小德洛米奥 什么有一手?他的两手都有劲着呢,这点我的两只耳朵可以做证。

阿德里安娜 你对他说过什么话没有?你知道他的心思吗?

小德洛米奥 是,是,他把他的心思告诉我的耳朵了,我的耳朵现在还热辣辣的呢。我真不懂他的意思。

露西安娜 他说得不大清楚,所以你听不懂吗?

小德洛米奥 不,他打了我一记清脆的耳刮子,我懂是不懂,痛倒很痛。

阿德里安娜 可是他是不是就要回家了?他真是一个体贴妻子的好丈夫!

小德洛米奥 哎哟,太太,我的大爷准是得了犄角风。

阿德里安娜 狗奴才,什么话!

小德洛米奥 不是犄角风,我是说他准得了羊角风。我请他回家吃饭,他却向我要一千个金马克。我说:“现在是吃饭的时候了。”他说:“我的钱呢?”我说:“肉已经烧熟了。”他说:“我的钱呢?”我说:“请您回家去吧。”他说:“我的钱呢?狗奴才,我给你的那一千个金马克呢?”我说:“猪肉已经烤熟了。”他说:“我的钱呢?”我说,“大爷,太太叫您回去。”他说:“去你妈的太太!什么太太!我不认识你的太太!”

露西安娜 这话是谁说的?

小德洛米奥 大爷说的。他说:“我不知道什么家,什么妻子,什么太太。”所以我就谢谢他,把他的答复搁在肩膀上回来了,因为他的拳头就落在我的肩膀上。

阿德里安娜 不中用的狗奴才,再给我出去把他叫回来。

小德洛米奥 再出去找他,再让他把我打回来吗?看在上帝的面上,请您另请高明吧!

阿德里安娜 狗奴才!不去,我就打破你的头。

小德洛米奥 他再加上一拳,我准得头破血流。凭你们两人一整治,我脑袋就该成为破锣了。

阿德里安娜 快去,只晓得唠叨的乡巴佬!把你主人找回来!

小德洛米奥 难道我就是个圆圆的皮球,被你们踢来踢去吗?你把我一脚踢出去,他把我一脚踢回来,你们要我这皮球不破,还得替我补上一块厚厚的皮哩。(下)

露西安娜 哎哟,瞧你满脸的怒气!

阿德里安娜 他和那些娼妇贱婢们朝朝厮伴,

我在家里盼不到他的笑脸相看。

难道逝水年华消退了我的颜色?

有限的青春是他亲手把我摧折。

难道他嫌我语言无味心思愚蠢?

是他冷酷的无情把我聪明磨损。

难道浓妆艳抹勾去了他的灵魂?

谁教他不给我裁剪入时的衣裙?

我这憔悴朱颜虽然引不起怜惜,

剩粉残脂都留着他薄情的痕迹。

只要他投掷我一瞥和煦的春光,

这朵枯萎的花儿也会重吐芬芳;

可是他是一头不受羁束的野鹿,

他爱露餐野宿,怎念我伤心孤独!

露西安娜 姐姐,你何必如此,嫉妒徒然自苦!

阿德里安娜 人非木石,谁能忍受这样的欺侮?

我知道他一定爱上了浪柳淫花,

贪恋着温柔滋味才会忘记回家。

他曾经答应送我一条金项链,

看他对床头人说话有没有定准!

涂上釉彩的宝石容易失去光润,

最好的黄金经不起人手的磨损,

尽管他是名誉良好的端人正士,

一朝堕落了也照样会不知羞耻。

我这可憎容貌既然难邀他爱顾,

我要悲悼我的残春哭泣着死去。

露西安娜 真有痴心人情愿做妒忌的俘虏!(同下)

第二场 广场

【大安提福勒斯上。

大安提福勒斯 我给德洛米奥的钱都好好地存在马人旅店里,听店主说,那谨慎的奴才出去找我去了。再按时间一计算,我从市场上把德洛米奥打发走之后,仿佛没有可能再碰见他。瞧,他又来了。

【大德洛米奥上。

大安提福勒斯 喂,老兄,你耍贫的脾气改变了没有?要是你还想挨打,不妨再跟我开开玩笑。你不知道哪一家马人旅店?你没有收到什么钱?你家太太叫你请我回去吃饭?我家里开着一个什么凤凰商店?你刚才对我说了这许多疯话,你是不是疯了?

大德洛米奥 我说了什么话,大爷?我几时说过这样的话?

大安提福勒斯 就在刚才,就在这里,不到半个小时以前。

大德洛米奥 您把钱交给我,叫我回到马人旅店去了以后,我没有见过您呀。

大安提福勒斯 狗奴才,你刚才说我不曾交给你钱,还说什么太太哩、吃饭哩,你现在大概知道我在生气吧?

大德洛米奥 我很高兴看见您这样爱开玩笑,可是这笑话是什么意思?大爷,请您告诉我吧。

大安提福勒斯 啊,你还要假作痴呆,当着我的面放肆吗?你以为我是在跟你说笑话吗?我就打你!(打大德洛米奥)

大德洛米奥 慢着,大爷,看在上帝的面上!您现在把说笑话认真起来了。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您要打我?

大安提福勒斯 我因为常常和你不拘名分,说说笑笑,你就这样大胆起来,人家有正事的时候你也敢捣鬼。无知的蚊蚋尽管在阳光的照耀下飞翔游戏,一到日没西山也会钻进它们的墙隙木缝。你要开玩笑就得留心我的脸色,看我有没有那样的兴致。你要是还不明白,让我把这一种规矩打进你的脑壳里去。

大德洛米奥 您管它叫脑壳吗?请您还是免动尊手吧,我要个脑袋就够了,要是您不停手地打下去,我倒真得找个壳来套在脑袋上才行。不然,脑袋全打烂了,只有把思想装在肩膀里了。可是请问大爷,我究竟为什么挨打?

大安提福勒斯 你不知道吗?

大德洛米奥 不知道,大爷,我只知道我挨打了。

大安提福勒斯 要我讲讲道理吗?

大德洛米奥 是,大爷,还有缘由。因为俗话说得好,有道理必有缘由。

大安提福勒斯 先说道理——你敢对我顶撞放肆,再说缘由——你第二次见了我还要随口胡说。

大德洛米奥 真倒霉,白白地挨了这一顿拳脚,道理和缘由却仍然是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谢谢大爷。

大安提福勒斯 谢谢我,老兄,谢我什么?

大德洛米奥 因为我无功受赏,所以要谢谢您。

大安提福勒斯 好,以后你办事有功,我也不赏你,那就可以拉平了。现在到吃饭的时间了没有?

大德洛来奥 没有。我看肉里还缺点作料。

大安提福勒斯 真的吗?缺什么?

大德洛米奥 青椒。

大安提福勒斯 再加青椒,肉也要焦了。

大德洛米奥 要是焦了,大爷,请您还是别吃吧。

大安提福勒斯 为什么?

大德洛米奥 您要是吃了,少不得又要心焦,结果我又得领略一顿好打。

大安提福勒斯 算了,你以后说笑话也得看准时候,不管干什么都应该有一定的时间。

大德洛米奥 要不是您刚才那么冒火,对您的这句话我可要大胆地表示异议。

大安提福勒斯 有什么根据吗,老兄?

大德洛米奥 当然有,大爷,我的根据就和时间老人的秃脑袋一样,是颠扑不破的。

大安提福勒斯 说给我听听。

大德洛米奥 一个生来秃顶的人要想收回他的头发,就没有时间。

大安提福勒斯 他难道不能用赔款的方法收回吗?

大德洛米奥 那倒可以,赔款买一套假发,收回的却是别人的毛发。

大安提福勒斯 时间老人为什么对毛发这样吝啬?它不是长得很多很快吗?

大德洛米奥 因为他把毛发大量施舍给畜生了,他虽然给人毛发不多,却叫人脑筋更聪明,这也足以抵偿了。

大安提福勒斯 不然,也有许多人毛发虽多,见识却很少。

大德洛米奥 有些人是明知故犯,所以染上花柳病,把毛发丢光。

大安提福勒斯 照你这一说,头发多的人就都是傻瓜了。

大德洛米奥 越傻,丢得越快,可是不要头发的人也有他的理由。

大安提福勒斯 有什么理由?

大德洛米奥 有两个理由,而且是顶呱呱的理由。

大安提福勒斯 咳,别提顶呱呱了。

大德洛米奥 那么就叫它们可靠的理由吧。

大安提福勒斯 丢都丢完了,还讲什么可靠。

大德洛米奥 那就叫可信的理由吧,这总成了。

大安提福勒斯 你说给我听听。

大德洛米奥 第一,头发少了,就不用花钱去修饰;第二,吃起饭来,不会有一根一根头发往粥碗里掉。

大安提福勒斯 说了半天,你是想证明并非做什么事都要有一定的时间。

大德洛米奥 不错,这不是证明了吗?生来把头发丢掉的人是没有时间收回的。

大安提福勒斯 可是你的理由不够充分,不能说明为什么没有时间收回。

大德洛米奥 且听我的解释,你就明白了:时间老人自己是个秃顶,所以直到世界末日也会有大群秃顶的徒子徒孙。

大安提福勒斯 我早就知道你的理由也是光秃秃的。且慢,谁在那边朝我们招手?

【阿德里安娜及露西安娜上。

阿德里安娜 好,好,安提福勒斯,你尽管皱着眉头,假装不认识我吧。你是要在你相好的面前,才会满面春风的;我不是阿德里安娜,也不是你的妻子。想起从前的时候,你会自动向我发誓,说只有我说的话才是你耳中的音乐,只有我才是你眼中最可爱的事物,只有我握着你的手你才感到快慰,只有我亲手切下的肉你才感到可口。啊,我的夫,你现在怎么这样神不守舍,忘记了你自己?我们两人已结合一体,不可分离,你这样把我遗弃不顾,就是遗弃了你自己。啊,我的爱人,不要离开我!你把一滴水洒在了海洋里,若想把它原样收回,不多不少,是办不到的,因为它已经和其余的水混合在一起,再也分别不出来。我们两人也是这样,你怎么能硬把你我分开,而不把我的一部分也带了去呢?要是你听见我有了不端的行为,我这奉献给你的身子,已经给淫邪玷污,那时你将要如何气愤!你不会唾骂我,羞辱我,不认我是你的妻子,剥下我那副娼妇的污秽的面皮,从我不贞的手指上夺下我们结婚的指环,把它剁得粉碎吗?我知道你会这样做的,那么请你就这样做吧,因为我的身体里已经留下了淫邪的污点,我的血液里已经混合着奸情的罪恶,我们两人既然是一体,那么你的罪恶难道不会传染到我的身上?既然这样,你就该守身如玉,才可保全你的名誉和我的清白。

大安提福勒斯 您是在对我说这些话吗,嫂子?我不认识您,我到以弗所来不过两个钟点,对这个城市完全陌生,对您的话也莫名其妙。虽然您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反复思索,可是仍然听不出一点道理来。

露西安娜 哎哟,姐夫,您怎么完全变了一个人呢?您几时这样对待过我的姐姐?她刚才叫德洛米奥来请您回家吃饭。

大安提福勒斯 叫德洛米奥请我?

大德洛米奥 叫我请他?

阿德里安娜 叫你请他,你回来却说他打了你,还说他不知道有什么家、什么妻子。

大安提福勒斯 你曾经和这位太太讲过话吗?你们谈些什么?

大德洛米奥 我吗,大爷?我从来不曾见过她。

大安提福勒斯 狗奴才,你说谎!你在市场上对我说的话,正跟她说的一样。

大德洛米奥 我从来不曾跟她说过一句话。

大安提福勒斯 那么她怎么会叫得出我们的名字?难道她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吗?

阿德里安娜 你们主仆俩一吹一唱装傻弄诈,

多么不相称你高贵尊严的身价!

就算我有了错处你才把我回避,

也该宽假三分,给我自新的机会。

来,我要拉住你的衣袖紧紧偎依,

你是参天的松柏,我是纤细藤萝,

藤萝托体松柏,信赖他枝干坚强,

莫让野蔓闲苔偷取你的雨露阳光!

大安提福勒斯 她这样向我婉转哀求,字字辛酸,

莫不是我在梦中和她缔下姻缘?

难道我听错了,还是我昏睡未醒?

难道我的眼睛耳朵都有了毛病?

我且将错就错,顺从着她的心意,

把这现成的丈夫名义暂时顶替。

露西安娜 德洛米奥,你去叫仆人们把饭预备好了。

大德洛米奥 哎哟,上帝饶恕我这罪人!(以手画十字)这儿是妖精住的地方,我们在和些山精木魅们说话,要是不服从她们,她们就要吮吸我们的血液,或者把我们身上拧得一块青一块紫的。

露西安娜 叫你不答应,却在那边唠叨些什么?德洛米奥,你这蜗牛、懒虫!

大德洛米奥 大爷,我已经变了样子吗?

大安提福勒斯 我想我们的头脑都有些变了样子了。

大德洛米奥 不,大爷,不但是头脑,连外表也变了样了。

大安提福勒斯 你还是你原来的样子。

大德洛米奥 不,我已经变成了一只猴子。

露西安娜 你要是变起来,只好变成一头驴子。

大德洛米奥 不错,她骑在我身上,我一心想吃草。我是驴子,否则她怎么认识我,我却不认识她。

阿德里安娜 来,来,你们主仆两人看见我伤心,还把我这样任情取笑,我不愿再像一个傻子一样自寻烦恼地哭泣了。来,大家吃饭去吧!德洛米奥,好好看守着门。丈夫,我今天要在楼上陪着你吃饭,听你忏悔你种种对不起人的地方。德洛米奥,要是有人来看大爷,就说他在外面吃饭,什么人都不要让他进来。来,妹妹。德洛米奥,当心把门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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