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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宁轻没能细想,朵朵已经扯着她的手,指着绿油油的藤条:“阿姨阿姨,帮我拿这个给我编个帽子好不好?”

宁轻笑着点点头,弯腰扯了些藤条。

秦止也走了过来,帮忙扯了一些,低敛着眼眸,慢悠悠地编织着。

宁轻一扭头就发现他编的方向不对,忍不住出声指点他:“这里,要绕回来,还有这里,绕出去,要相互交叉着才行,要不然一会会散开。”

刚说完便发现秦止又看她了,眼神深沉。

宁轻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你……”

话没能说完,秦止已经打断了她:“你以前也是和宁沁一起在你爷爷奶奶老家过的吗?”

宁轻皱了下眉,然后轻轻点头:“是吧。”年代有些久远,她不太记得清了。

“我记得宁沁说过后来你跟着你爸妈住。”秦止抬眸看她,“为什么你回去了她却留下?”

“我那时身体不太好。”宁轻低头编着花环,“被接回去治病了。”

秦止点点头,他是听宁沁提过,当年宁家家里穷,她们这对双胞胎是意外,生下来了也舍不得送人,送回了老家先让家里老人养着,只是宁沁身体不好,生过几次大病又被接回去了,治疗了几年下来宁沁也初中了,和徐盈成了闺蜜,徐盈看上了宁家儿子宁峻,常借着来找宁轻玩找宁峻,穷怕了的宁家是想着攀这门亲事的,也就不可能再把宁轻送回去,后来宁轻又因此认识了徐璟,还和徐璟在一起了,皆大欢喜的事儿,为了能让宁轻也配得起徐璟,自然得在她身上花大价钱好好培养,全部家当都压在了宁轻身上,宁沁那边自然照顾不上,她连大学也是自己贷款念的书。

想到那时的宁沁,再看到如今的宁轻,秦止静默了下来,低头看了眼手中编着的藤条,手一扬,随手就扔了。

朵朵奇怪地问秦止:“爸爸,那个帽子是不是给阿姨的,怎么扔了?”

秦止语气很淡:“帽子编坏了。”

朵朵马上扯了几根藤条递了过去:“这还有。”

秦止垂眸看她一眼,蹲下身,拿过她递过来的藤条,敷衍地编了个小草环,戴在了她头上,然后捏了捏她的脸:“先回去了好不好?”

朵朵看了看秦止,再看了看宁轻,抿着嘴点了点头:“好。”

几人当天晚上就返回了城里。

一路上秦止没怎么说话,一路沉默着,就连朵朵和他说话也是敷衍地应个一两句而已。

把朵朵送回家后秦止也顺道送了宁轻回去。

宁轻隐约感觉到他突然的冷漠与在山上有些关系,但也不好追问,车子在家门口停下时道了声谢就下了车。

秦止也没多说什么,客套了几句人就先走了。

车子回来时的车轮声惊动了屋里的黎茉勤,从阳台外看到了和秦止一起回来的宁轻,当下就沉了脸。

宁轻没留意到黎茉勤,看着秦止离开,也转身回了屋。

她手机关机了一天,除了昨天去刘婶那儿前给家人发了条短信说明了下情况,手机便没电关机了。

昨晚没休息好宁轻也有些累,回到客厅时冲厨房招呼了句“我回来了”后就想回房。

黎茉勤这时走了过来,面色很不好,走到近前时突然就一耳光甩了下来:“你还有脸回来!”

宁轻完全没防备,头被巴掌甩得都歪到了一边,力道不大,但到底是被打了。

宁轻捂着被甩疼的半边脸,不可置信地望向黎茉勤。

黎茉勤沉着脸:“你是要和徐璟结婚的人,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和另一个男人出去了两天,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妈,什么叫我和一个男人一起出去?”伸手将凌乱垂下的头发拨开,宁轻定定看黎茉勤,“我是陪您外孙女出去,您的亲外孙女,那个您不想要了送出去流落街头的亲外孙女!”

她的嗓音自始至终很安静,只是突然想到了夕阳下的怔怔看着紧锁的大门的朵朵,胸口有些闷疼。

“昨天她失踪了,她想要知道她妈妈会不会再回来,想要找那个把她喂养大的奶奶,她就一个人,顶着寒风从城东走到了城西,走了整整一天,回到养她的地方,去找那个曾经养育她的老人,你知不知道她一个人站在夕阳下的时候看着有多可怜,她说她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游荡,她才五岁不到您知不知道!”宁轻说着说着突然就哽咽了,“你们不心疼她,但是我心疼!”

宁轻绕过了她,回了屋,又是一晚没睡好。

第二天起床时宁轻精神越发不好,被甩了耳光的左脸昨晚没处理,早上起来还有些红肿。

黎茉勤也已经起来,气色也不太好,看到宁轻时眼神有些迟疑,到底还是问出了口:“那个孩子……真的是宁沁的孩子?现在已经和她爸住一起了吗?”

宁轻不太想多谈这个问题,淡“嗯”了声就去洗漱了。

黎茉勤迟疑着跟在她身后打转,却一直没说话,直到宁轻被她跟着有些莫名其妙了。

“妈,有什么事吗?”

黎茉勤摇了摇头,有些若有所思。

宁轻兀自去吃了早餐,黎茉勤坐在她对面和她有意无意地打听朵朵的消息。

“她现在过得很好,你们别去打扰她。”宁轻不想多谈朵朵的事,在这件事情上心里到底是有些怨着黎茉勤和宁文胜,随便喝了点粥就去上班了。

路上有点塞车,宁轻踩着点赶到了公司大门,这个点来上班的同事不少,行色匆匆,只是在看到她时都略有诧异地往她看了看,再将视线转开,眼神颇有深意又隐隐带着些探究。

宁轻估摸着这两天和秦止一起失踪公司里又有了什么闲言碎语,兀自想得出神时,走到电梯口就不小心和人撞上了,这一撞就被对方肩膀给撞在了红肿着的左脸颊上,疼得宁轻“嘶”地抽气了声,然后手臂被人拉着稍稍推开。

宁轻下意识抬头,看到同在等电梯的秦止时愣了下,唇角客气地牵出一个弧度,打了声招呼。

秦止面色极淡,没应,只是微微侧头,视线落在了她左边的脸颊上。

宁轻突然想到了脸颊上的红肿,不着痕迹地侧了下头,任由头发从脸颊上滑落,遮住了脸。

然后秦止做了一个让她意外的举动,他伸手拨开了她垂下来的头发。

这一举动不仅宁轻愣住了,同在等电梯的其他同事也纷纷往侧目望这边,好奇而八卦。

秦止似乎没看到,只是盯着她的脸颊看了会儿,撩着她长发的手指松了下来。

“一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秦止说,语气很淡,看电梯门开时,人已经率先踏了进去。

宁轻也跟着进去了,被其他人将她和秦止分别挤在不同的角落里,一路向上,没什么交谈。

回到办公室时宁轻也没真的依言去秦止办公室。

两天没来上班,工作积压了不少。办公室也是个制造八卦和传播八卦的地方,她一路从电梯回到办公室再去茶水间和洗手间转了一圈回来,宁轻收获了不少关于她自己的八卦,无非是她和秦止的关系或者和徐家的关系。

那天秦止拖着她去找朵朵时让何兰和她的助理看到了,或许更多的人也看到了,之后她和秦止双双翘了两天班,公司关于她和秦止的风言风语在他们消失的这两天里早传得沸沸扬扬,传来传去无非是她是秦止的女朋友或者妻子之类,这也就解释了她为什么硕士刚毕业一年就空降进入投资并购部,最近还成为了董事会替补热门人选。

也有知情人透露说宁轻其实是徐璟的女朋友,徐家内定的儿媳妇,如今却和秦止勾搭到了一块,还让人给撞到了,背后指指点点的有点多。

更多人是倾向于相信后者的,将一个看着无论姿色还是才情上无任何优势却又异军突起的女人往不好的方面踩是习惯,相信了后者再看着宁轻时眼神里多少也就带了些不屑,其他人如此,办公室里的同事亦如此。

再精英严谨的部门,总有那么几个喜欢八卦和幸灾乐祸的主儿,如今看到宁轻时,虽表面上客气,眼神中却总带了那么些不屑,那种眼神让宁轻想到了时下流行的三字词,白莲花,绿茶婊。

她没法辩解。那天跟着秦止离开她不是没想过这方面的后果,但朵朵安危莫名地就高于一切了,如今真的遇上了倒也能坦然接受了,因此当她抬头看到何兰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时,宁轻还是站起了身,很客气地冲她打了声招呼:“何总。”

何兰美艳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脸皮绷得紧,她的走近,整个办公室都能感受到她带过来的低气压。

办公室一时间有些安静无声,一个个担心却又好奇地盯着宁轻这边。

何兰走到了宁轻面前,绷紧的脸皮终于撕开了一道缝。

“舍得回来了?”冷冷带着讽意的嗓音响起,几乎在同一瞬间,她的手掌也跟着高高地扬了起来,照着宁轻的脸就要狠狠甩下来。

宁轻下意识抬臂挡住,一只手比她更快,牢牢扣住了何兰要挥下来的手。

“这是在做什么?”淡冷的嗓音从她身后响起,嗓音略低,隐隐带着不悦。

秦止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左手还拿着开会要用的文档夹,右手牢牢扣着何兰的手腕,眸光清冽凌厉。

宁轻默默往秦止看了眼,抿着唇没有说话。

何兰皱着眉,扭头看秦止,太过气愤,连平常关于伪装的平和面具也撕了下来,只是冷着脸看着秦止。

“堂堂一公司的副总,上班时间来找下属麻烦,丢不丢人!”秦止松开了她的手,语气很淡,却隐隐有一股气势在。

说完时秦止看也没看她,只是往办公室扫了眼:“开会!”

宁轻从书架上抽出会议笔记本和签字笔,一声不吭地跟着众人去会议室。

“宁轻!”何兰在背后叫住了她,“会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冷脸离开。

宁轻没应,在其他人探究的眼神下进了会议室,面容淡淡,将情绪掩藏得很好,开会时也没有因为这些小插曲影响到情绪,工作汇报简洁明了,字字戳重点,其他人还很是意外地往她这边看了好几眼,连向来喜欢挑她毛病的秦止也只是淡淡颔首,从会议开始到会议结束,将近一个小时的会议竟没再对她的表现有一丝挑剔。

会议结束时秦止叫住了宁轻:“宁轻,你先留下。”

其他人默默收拾着会议笔记鱼贯而出,借着出门左转的机会偷偷往会议室看一眼,宁轻自始至终只是捏着笔低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整理着会议笔记,白皙细长的脖颈随着她侧低头的姿势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线条优美,半张侧低着的侧脸温婉安静,却又极其专注,似乎完全没留意到周遭变化。

秦止轻叩了几声桌面,不紧不慢的。

宁轻抬起头看他,抿着唇,还是先道了声谢:“刚……谢谢你。”

秦止看着她,视线从她眼睛里移到她微肿的左颊,再移回她的眼睛:“脸是被打的?”

宁轻下意识伸手挡住了那一处,微微点了下头,很轻:“算是吧。”

秦止唇角隐隐勾起了些弧度:“你这都还没正式嫁进徐家呢,婆家还没教训,娘家倒上赶着先替婆家教训人了。”

他这话听着不太好听,宁轻没回应,轻抿着唇,看向他:“秦董让我留下来有什么事吗?”

秦止看她一眼,从压着的资料里抽了份递给她:“凌宇的项目重新修订了一些条款,旭景让步的底限仅限于此。你回去好好再看看,下一次的谈判你来主导。”

宁轻点了点头,拿了过来,翻了下,看没什么事,也就先回了办公室,想起何兰离去前的话,虽不太想去,到底还是上去了一趟,没想到在门口的时候又遇到了刚从会议室回来的秦止。

秦止手掌还握着门把,侧身看她:“你是要上赶着来找打吗?”

“她不会的。”宁轻淡声应着,“她刚才就为了给我个下马威而已。”

敲了敲门,到底还是进去了。

办公室就何兰一个人在,神色隐隐还紧绷着,但比稍早前好了些。

宁轻叫了她一声:“何总。”

何兰抬起头来,视线落在她脸上,然后慢慢移到了她有些红肿的左半边脸颊上,握着鼠标的手顿了下。

“脸怎么了?”何兰问,人就站了起身,走了过来。

宁轻抿了抿唇,没正面应:“您找我有事吗?”

何兰在她面前站定,长长叹了口气,语气舒缓了下来:“还在生伯母的气?”

宁轻敛下眼眸,违心地应了两个字:“没有!”

何兰又是一声叹气:“宁轻,你也甭想着骗我,我知道你心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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