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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在劫难逃

众人逐渐散去了。

“姐姐,咱们也走吧。”萤草摇摇我。

“你先带着大家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

“是。”萤草福了福身子带着大家去休息了。

欢聚过后,一片狼藉。深邃的星空下,只有小青一个人寂寥地跪在那里。

“你叫小青?”我漫不经心地走过他身边,回身问道。

“正是。”

“谁给你取的名字?”

“是属下的祖父。”

“你的祖父?他叫什么名字?”

“秦艽。”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时,我激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他还好吗?”

“前年,在他的百岁寿辰上去了。”小青面露哀色,垂首道。

什么,他……去了?有温热的液体蓦然间模糊了双眼。时过境迁,故人已逝,若我早些找他,或可见上一面?我噙着泪:“好孩子,你告诉我,他为何会给你取这个名字?”

“他说这个‘青’字很好听,青,出于蓝,胜于蓝。因此我父亲叫秦青,我叫秦小青。”

“青,出于蓝,胜于蓝。”我口中不停地喃喃默念。当年我戏说着为你取了这么个别称,没想到今日却成了真。孩子是父母生命的延续,都说名字寄予了父母对子女最大的期望,有那么多好名字,你为何独独用了当初我戏说的一个“青”字?还连用了两代?你究竟想表达些什么?

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你可知,我是你祖父的故人?”

“我知道你。”小青用他那纯净的眼神望向我。

“你知道我?”

“我的祖父祖母都经常提起你的名字,说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你的祖母也认识我?”我大惊,“她叫什么名字?”

“全名不记得了,我只记得祖父喊她蕖儿。”

蕖儿?难道是小蕖?没错,我认识的人不多,肯定是她了。当年大石国遭逢覆灭的劫难,不知有多少皇族公主沦为波罗国的奴婢,秦艽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她能有这样一个不错的归宿实在是一件幸事。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会心一笑。

“你祖母怎么样了?”

“祖父去后不到一个月,她也去了。”小青又垂下头。

是啊,世人皆有生老病死,她也不能免俗。不过这也算善终了,秦艽一去,就算她还活着,也只会孤苦度日了。

“好孩子,这沙地晚上湿气太重,你先起来站一会吧,反正这里没有别人。”我去扶他。

“不,方休军师,你的好心我心领了,我犯了错自然该受到处罚。”小青推开我,坚持要跪在地上。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

“军师,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跟你祖父一个脾性,还真是个愣头青!”我叹了一口气,换成循循善诱的语气,“大丈夫自然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但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你为何要为此承担后果呢?”

“军令如山。小青确实有负将军所托。”小青别过脸道。

“不行,我要负起替你祖父照顾你的职责,不能让你平白地受委屈——到底要怎样你才会起来?”

“军师,不必再为我操心了,没有将军的命令我是不会起来的。”小青倔强地道。

“好,那我就去找你们的将军评评理!”我转身便要走。

“不……不要!”小青紧紧抓住我的衣角。

这孩子,怎么如此痴傻?今日我一定要替你讨回这个公道!我挣开小青,径直朝一醉的营帐走去。

“军师,将军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守在帐外的侍卫拦住我道。

“走开!”我一把将他们推开,撩起帘子便往里闯。

一进去我便后悔了。他……有军医在替他处理伤口!

一醉见我突然闯进来,吃了一惊,结果扯动了伤口,不由得抽动了一下嘴角,很痛的样子。非礼勿视啊,我急忙转过身去。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一醉挥了挥手,军医便诺诺地下去了。

“大半夜的,你闯进一个男子的营帐,合适吗?”一醉用慵懒的口气道。

“怎么,现在知礼了,之前怎么闯进我的闺房?”我心里一气,回身质问道,也忘了避嫌不避嫌的了。

“行了行了,找我什么事,说吧。”一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不耐烦地道。

“我是来替小青求情的。”我正色道,“他现在还这么小,在凉地里跪着,若是伤了膝盖,可是一生的事!”

“方休军师什么时候关心起我的属下来了。”一醉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像是质询,又像是探寻。

“你少打岔,他有没有错你心里很清楚,说白了,这锅还是替你背的,若不是你半路失踪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没错,那又如何?”

可恶,这厮又现出一副无赖脸。

对付无赖就得用无赖的方法。讲理不成,看来只能讲情了。于是我换了娇柔的语气:“怎么,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却既不邀功也不请赏,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都不答应吗?”

一醉听了不由得浑身一颤:“停停,你这么说话太肉麻,我实在有些不适应,本将军 跟你商量商量,我给你一百两银子,咱们正常说话怎么样?”

“好。那你也给我个痛快话,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要是我不答应又如何?”

“那……那我就一直站在这里,直到你答应为止!”哼,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好啊,那你就站吧,本将军实在乏累,要休息了。”说着,一醉打了个哈欠,转身绕过屏风。

该死,竟然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里!

你以为老娘是那么好打发的吗?一气之下,我紧走了几步跟上前,哼!我就不信,如果我一直盯着你,你会睡得安生。

“喂,你不要太过分。明日就要班师回朝了,你就不能让我睡个安稳觉吗?”

“你睡你的,我站我的,咱们互不打扰。”

一醉表示万分无奈,却又拿我没办法,只好径自躺倒床上。我本以为他会辗转难安,然后向我求饶,最后我不废吹灰之力便大获全胜,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看见他沉沉睡去的样子,我又不由得心软起来,看来他是太累了,这几日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算了吧,我转身欲走,转身的那一刻余光掠过他的面孔,竟有一瞬电击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如此熟悉。

他静静躺在那里,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从他身上找到将军的影子。

看着他的眉目如画的样子,我有些情不自禁,心里突然掠过一个让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想法:我……我可以偷偷地吻他一下吗?只是轻轻的一下,他应该不会发现吧。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边,俯下身去,轻轻印了一吻。

像是孩子做了什么坏事,心惊肉跳的,我刚要撤离,一个大手忽然扣住我的后脑,接着,缠绵的唇瓣吻了上来。

不,不可以,他不是将军,我怎么可以……?那最后一丝模糊的意识使我推开了他。

一醉睁开迷离的双眼,擦着流血的嘴角,半梦半醒:“有没有搞错,在我的地盘,还敢对我用强?”

“你,明明是你……”我凝噎着说不出话。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觊觎我的美色许久了吧。”一醉突然邪魅地一笑。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道。

“那这算什么,嘴上说不,身体却不由自主?”一醉“嗤”地一笑。

“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就算你长得再像他,也永远都成不了他!”我觉得他的话严重地伤害了我的自尊心,因为我并不是一个轻浮的人。

他轻蔑一笑:“我不是他,也不想是他。虽然我不知道你口里的他是谁,但我想要告诉你:你已经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妄想!”我感觉自己面上火辣辣的,转身跑出帐外。

方休啊方休,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做出那样跳进黄河也说不清的事?让人误会更让自己难堪!

我在凉夜里呆呆地坐了很久,直到面色不那么烫了觉出冷来才回到自己的营帐,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一醉突然派人来请我去吃早餐,我心头不由得一慌,这个时候去他那里未免太尴尬了吧,我刚想拒绝,来人却说:“如果姑娘决定离开,这恐怕是最后一次与将军相聚了吧,请姑娘务必前去。”

“那……好吧。”一味躲着更是暧昧,不如直接说清了为好。

将军帐。

“一醉,昨晚……”

“你不是要为小青求情吗?”一醉打断我的话,“责任是不在他,但大家的眼睛却都眼巴巴地盯在他身上,等着他出错,一脸笑意地看着我如何处置他。他是我一手提拔的,年纪轻轻便当上副将,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凭借关系获得此职的,所以多有不服。昨晚我要杀他的时候,所有人都跪在地上求情,但我却看得分明,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我要给那些假意求情的人做个样子,戏做得足,大家才信,日后才不会留下把柄。”

“有这么复杂?”

看见我懵懂的眼神,一醉继续解释道:“你看,此次他犯了错,我要严惩不贷,是你们替他求情救了他,以后也就没有理由埋怨他,更没有理由揪着他的错处不放了。”

我终于明白:一醉如此做是为了堵大家的嘴啊!

“将军深谋远虑,小女子自叹不如……昨日是我唐突了。”我不好意思地道。

一醉笑了:“怎么,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守着我那片梨园了此残生罢了。”

一醉突然仰起头,作回忆状:“上次去你的梨园不是时候,没有机会吃到梨花主人的梨实在是一种遗憾。”

“梨花每年都会盛开,梨子每年都会结,怎么会吃不到呢?”说出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这是暗示我们会再次相遇吗?可我明明是来诀别的啊。

“好,我等着那一天。”

“不,你是堂堂皇子,我是江湖闲人,江湖路远,天涯别过,我们还是后会无期吧。”我扔下这几句便匆忙离开了,我要回去,回到我的梨园,继续守护着我的将军,现在的一切不过是我漫长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别过就没有必要再回顾。

我们就这样别过了,既不平淡也不轰轰烈烈。

我本以为他会挽留,然而并没有。

方休啊方休,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局吗?现在一切都合了你的心意,有何不满足?为何还会有淡淡失落呢?

走出帐外,我去找小青告别。

我送给他一块漪兰堂的梨花腰牌:“这个你收好,如果遇到困难把它拿出来或许会管用。”

“多谢军师。”小青向我恭敬地行礼。

“你要好好保重,咱们就此别过了,回去代我向你父亲问安。”

“怎么,军师不跟将军一起回去吗?”小青脸上现出讶然。

“我与你们将军不过萍水相逢,浮蓬偶遇,缘尽自然要各归天涯。”

“可是……”

“可是什么?”

“军师难道不明白将军的心意吗?”

“你还小,大人之间的事情很复杂,你不懂。”

“军师不明白,小青却看得清楚。小青家道中落,所幸遇到将军,便一直跟在将军身边,还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如此在乎过。自那日在‘醉春风’见过你一面之后,他就动用所有的人脉暗暗追寻你的下落;平素他是个多疑之人,可退入绿洲的时候他却无条件地信任你;你走出皇陵打探情况的时候,所有人都劝他守在皇陵里等候消息,可他却力排众议,坚持要出去支援你。他可是一国之皇子啊,都说居高者常为权势所迷,可他对你之用心却非为权势。平素大家都觉得他是个浪荡之人,可只有我知道这只是他的表象,希望军师不要辜负他的用心啊。”

“你说的我都懂了。只是人各有志,无法强求。纵使他是这天底下最好的男子,若不合我的心意也是枉然。”

“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小青也只能言尽于此了。只是希望姑娘不要辜负了自己素日的等待和情意。”话毕,小青躬身匆匆拜别,留给我一片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要辜负了自己素日的等待和情意。”?

没错,我是等待过,也情深意笃过,可终究是被岁月辜负了。

这些年的辛酸与苦乐你又能懂几何?

除非你知道我所经历的事情,否则没有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

旗帜倒下,营帐拆除,浩浩荡荡的大部队撤离了沙漠,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微风席卷着黄沙,呜咽着,仿佛声声叹息。

我带着孩子回到了梨园,那时,花落满地无人管,枝丫间已经生出一簇簇绿意。一切都昭示着新的开始。

生活渐渐恢复原本的样子,就像被石子打破的湖面重新恢复往日的平静,那么静,那么静……像一面平整的镜子。

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陷入一片无尽的空虚,无论塞进去什么都无法填补的空虚。

孩子们发现了我的异样,千方百计地讨我开心,可我总是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泪。

萤草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去找他吧,其实你是在乎他的对吗?”

我说:“怎么可能?”

“若你真的一丝一毫都不在乎他,当他来到梨园的时候,你只会把他当作路人,又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萤草道。

“那是因为他偷了我的东西。”

“是啊,他偷走了你的心。”

“不,是他偷走了我的将军!”

“将军不就是你的心吗?”

我心头一震,愣在那里:“够了,不要再说了。”

转眼间秋天就到了,梨树上开始结出黄澄澄的果实,十分诱人。

看着梨树,我喃喃自语:“要是你这阵来就好了。”

天啊,我在想什么,难道…...我真的爱上他了吗?

这种奇怪的感觉挥之不去,让我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将军,如果我真的爱上他,对你而言,算不算一种背叛呢?

就在我陷入百般纠结的时候,系在我腰间的什么东西突然骚动起来。

是——相思毫!

我急忙坐到桌前,将笔尖触到宣纸上去,上面现出两行墨迹——

“我心如茧,待一个春天;

我心如镜,待一个美人面。”

那字迹——分明是将军的字迹!

是你吗?我已经不敢再抱有希望,因为害怕失望到绝望。

正当我准备提笔写些什么的时候,通灵鸽突然传来北雅的情报:“皇宫疑为邪魔所侵,靖阑国二皇子病危。”

一醉!

糟了,一定是那长石道人搞的鬼,我早就该猜到的,他谋划挑拨靖阑与管胡不成,必定会到皇宫里去搞鬼,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于是,我辞别了大家,决定赶往靖阑国皇宫。

萤草说:“放心吧,这里就交给我,有什么事情会派通灵鸽给你传信的。”

葶苈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萤和大家的,回到青城记得联系北雅祖母。”

孩子们说:“曾祖母,一定要把曾祖父找回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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