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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噩梦

那是秦千千。这是这么久以来,我们第一次这么对视着。

这么直接,这么毫无顾虑,那目光既陌生又熟悉,就像那天晚上,我千里迢迢赶回来,她看见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目光。

有种轻蔑的意味。

忽然,她的嘴角微微仰起,带着几分得意的神色。

我一愣。

突然之间,四周仿佛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我听见某些东西在空气中微微碎裂的声音。

我坐在茶水间里,佩琪给我拿来冰块敷在脸上,我静静地坐着,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我依旧失神。

“怎么?还好吗?那个疯女人下手真狠啊,这才一会就都肿了。”

佩琪说起那个女人的时候咬着牙,瞪着眼,仿佛被打的人是她一样。

“没事……”许久,我缓缓地吐出两个字。

“怎么没事啊!这掌印都不知什么时候可以消退。”

相比脸上的痛,秦千千的目光更让我觉得难以承受。

“佩琪……”我说,“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你不认识她?”

我无力地摇摇头,“从来没有见过。”

“那就奇怪了,她一进公司就说要找你,而且还知道你的名字,嚷嚷着说你抢了她的男朋友。”

我想了想,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她。为什么她会误会我和付书远?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想起秦千千那一个不咸不淡的笑。

这可能只是一个误会,我想。

可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第二天公司论坛里出现了大批的帖子,帖子上无一例外地贴了我的照片,发帖人以一种受害者的口吻用长长的文字描述着我是一个如何可恶又不要脸的第三者,照片打了马赛克,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那照片里的人就是纪夏果。

我觉得更加可笑的是,那文字里详细地描写了我是如何步步为营心机使尽地拆散了本来幸福的一对,发帖人说得声泪俱下,连我都不禁为她抹了一把眼泪。

相比付书远的慌乱,我显得要淡定了不少。

他拼命地要对那些误解我的人解释,他那般急切的模样其实只会让那些人更加认为这一切只是他费力的辩解,除了让人深信不疑,没有任何作用。

而事情发生后,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开口解释,旁人或许以为我是在默认,但我仅仅是不知道如何解释那些我根本不知道而且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清者自清,我这么想是不是正确的?

那一天过得异常艰难。

除了佩琪一直在支持我外,其他人都保持着一种莫名的沉默,没有人敢来询问我这件事的始末,但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已经代表了所有的声音,热闹哄哄的,经久不息。

这件事,连可沫都知道了。

“夏果,你还好吗?”她匆匆打来电话。

她总是先关心我的状态而不是事态的发展。

“没事。”

不是因为真的没事,而是我根本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去表达心里那么多的话。

“那些帖子我都看了,明明就是捏造!”

可沫在电话那头愤愤然,我感到一丝欣慰,起码,还有那么多人是相信我的。

可沫对我这种无条件的信任让我心里一暖,她心里总是清楚明白自己认定的东西,不会因为外界的干扰而动摇。

“你知道千千来我公司上班了吗?”

“什么?”我能想象可沫惊讶的模样,“她怎么会去上班?不对,她怎么会去你的公司?你们”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和她是回到不过去了,她的到来我也很讶异。”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她说:“其实,后来我和她见过一面,谈到你”

我心一紧,没有说话。

可沫顿了一下,说:“她说她恨你,我劝过她,可是她说无法原谅你,甚至”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没有说下去了。

“甚至什么?”我明知后来的话并不是我愿意知道的,可还是执拗地问。

“夏果,其实有些事情是可以解释清楚的。”她忽然换了话题。

解释。我或许是欠一个解释,对千千,对可沫,可我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来。

我并不是一个愿意解释自己的人,我固执地认为,相信我的人并不会因为我没有解释而离我而去,而对我没有了信任的人无论我说什么都只会是苍白的。

我和秦千千就算能够抛开这一切也回不到从前的了,我们之间的隔阂不是因为没有解释清楚,而是彼此的心走得越来越远了。

抑或是,我们的心从来就没有靠近过。

后来我和可沫的对话没有再进行下去,总编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论坛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你身为当事人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总编坐在办公桌前问我。

又是解释,为什么总要我解释呢?为什么就没有人让那个发帖的人出来解释一下呢?我也满心疑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是真的,都是捏造的。”我感到疲惫。

“既然不是真的,那就解决这件事啊,你看公司上下都对这件事议论纷纷,对你不好,对公司更是不好。”

我沉默着,总编脸色沉了下来,抱着手臂看着我,“夏果,这件事已经闹到公司领导那里去了,你赶紧想办法平息下来,等公司插手的话我也不能保证上层会怎么做。”

我默默地点点头,从总编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了付书远。

我看着他,大家都有些尴尬。

半晌,他犹豫着开口问:“你还好吗?”

我淡淡一笑,“没事”

“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他急切地说,“我解释了好多遍,可是他们好像都不相信我。那个女人之前是我的女朋友,可是我们都分开一年多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跑到公司来,还还对你动手。网上的帖子应该是她发的,我去找过她,可是找不到,但是夏果,你相信我,我会解决这件事,还你清白的!”

我知道他心里此刻对我是充满愧疚的,我不怪他,我只是运气不好而已,真不怪他。

我默默地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带给我的伤害。

可尽管我在人前装得怎样无所谓,但那些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还是无可避免地在我心上留下了伤痕。

当一个人回到空荡的房子时那种感觉更加强烈。

房子是租的一套小公寓,面积不大,一个人住刚刚好。

我喜欢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四面墙,那种把我团团包围的感觉让我莫名觉得安心。

只是此刻,这四面墙也无法给我心安,我坐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抱紧自己双臂,盯着空气出神。

白色的光在空气中漂浮,像鼓噪的灵魂,它们在我四周游荡,喊叫,不依不挠,它们在朝我宣战,想要击垮我脆弱的神经,我凝视着它们,希望它们能够安静下来。

它们的声音像那片海,那片沉睡着母亲的海域传来的声响。

我曾经在母亲死后进到那片海里,坐在离海水极近的沙面上,海水会慢慢涨起来,先漫过我的脚踝,再爬上我的小腿,接着拦住我的腰,压迫我的心脏,紧接着直击我的颈部,想要夺走我的呼吸。

就像是海里的恶魔用它那丑陋的双手紧紧捏住我的喉咙,我仿佛能听到它那可怖的声音伴随着风一下一下地撞击我的耳膜,它在狰狞地笑,笑它的强大,笑我的恐惧,在它还没夺走我的心的时候,我猛地站了起来,四溅的水花像它无法得逞的怒意一般,我落荒而逃了。

这空荡的房子仿佛弥漫了它的气息,那么浓烈,无处不在。

我在灯火通明中无声静坐了一夜,简单地说,我失眠了。

天亮的时候,空气中带着微微的凉意,灰茫茫的天地间萦绕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我赤着脚走到窗边,望见那条笔直的马路上铺满了枯黄的落叶,像是一夜之间经历了一场浩劫。

我抱紧手臂,感觉身体冰凉。

入秋了,它竟来得如此悄无声息。

这个夏天,终归步入尘埃。

我慢慢地走进洗手间梳洗,在脸上的清凉带走些许失眠后的困倦后,我再慢慢回到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我无意间从镜子里看见我那裸露的身体,右侧的胸廓上有一个淡淡的黑印,它已经褪色了许多,但终归还是留了下来。

那里被父亲踢了一脚,断了一根肋骨。那时的疼痛其实并不大,我只听见从胸膛深处传来的轰隆一声,伴随着父亲的怒吼,震耳欲聋。

那次是我惹恼他了,是我的错。

那天我下课,因为没赶上那一班车,只能坐了另一班车回来,到家的时候比往常迟了半个小时。

父亲就坐在客厅里,目光凝固着看着空气,听见我回来的动静,冷冷地问:“你早下课了,去哪了?”

“没赶上车,等了一会。”

我把书包放下,走进厨房,意外地看到锅里热着菜,我将菜端出去。

“爸,你吃了没?”

他似乎没有理会我说话的内容,有些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盯着我说:“我有没有告诉你早一点回来?”

我默默地把饭菜摆好,然后拉开凳子坐下。

“爸,过来吃饭吧。”我说。

父亲猛地站了起来,眼里含着怒意。

“你就是故意的!”他声音沙哑又苍老。

我没理会他,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嚼了几下,确实不怎么好吃,和母亲做的差远了。我伴着白饭,硬是吞了下去。

“我让你吃!”父亲突然冲了过来一把夺过我的筷子狠狠地扔在地上。

我看见那两根脆弱的木条在地上反弹了一下,便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横倒在地上,像两具尸体。

父亲布满血丝的一双眼睛正盯着我,那种目光仿佛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

我知道此刻不能与他对着干,至少我从来没有和他对着干,我一般都顺着他。

我只好回到厨房重新拿出一双筷子来,他立在那里,像一具雕塑。

我默不作声地继续坐了下来,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菜咸了,应当放少一点盐的。”我指了指那盘青瓜炒肉。

他哐当一声,把那盘我刚评价完的青瓜炒肉摔地上去了,盘子是白色的陶瓷造的,上面还有几朵红色的梅花,那是林汝宣生前买的——她死后,我一直只叫她名字而不是母亲。只有这样,我才觉得自己失去的只是一个名字,而不是她。

我看着那个盘子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菜汁流得满地都是,像被割破的血管,血液在那么肆无忌惮地流淌。

我漠然地握着筷子,盯着那堆残缺不全,房子里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息,也是那时,我像受了蛊惑一样,我抬起头看着他,嘴角轻轻扬起一个我觉得非常恰当的微笑——能轻易激怒他,我说:“你摔坏了林汝宣最爱的盘子。”

他果不其然地瞪大了眼,眼里的火光瞬间被点燃起来,火苗蔓延到我的身上,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我蜷缩在地上,紧紧护住自己的头部,我向前望去,墙上照片里的人对我笑得正灿烂——那是林汝宣的结婚照片,笑得干净又幸福,是那种小女人的娇态,只是后来她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我想了好久也想不明白。

此刻她的笑容对我来说分明是讽刺的。我真想进入那片海底问问她,你看到你的女儿遭受这样的成长心里是怎样的感受?你如果早看到这一幕是不是就不会那么义无反顾地离去了?

我恨你,林汝宣。

突然一下剧烈的疼痛让我骤然闭紧了眼,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林汝宣,我可能要去找你了。

我就这么想着,想着,感觉思绪慢慢飘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见我房间里那个巨大的海螺,我有些失望地看着它。

那是我从海边捡回来的,我相信她的灵魂就藏在那里面,所以在涨潮的时候落到了我的身上,才避免了我与恶魔的相见,我将它放到我的房间里,就像她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个房子一样。

那天其实是林汝宣的死忌。父亲让我早一点回来,可是鬼使神差地我错过了那班车,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是故意的,但我就是那么巧合地错过了——在车子即将发动的那一刻,我迟疑了那么一下。

他生我的气,气我连她的忌日都没有放在心上,他现在这么看重她,确实有些戏剧性。

我强抵着胸廓处的疼痛走出了房间,客厅里那一片混乱已经被收拾妥当,空气中还残留着食物混合的味道,他就睡在那张沙发上,呼吸绵延,他是累了,不然不会睡得这么安稳。

此时已是半夜,四周一片黑暗,窗外的月光照亮了半个屋子,清冷皎白的月光映在他的脸上,我看见他越来越密的皱纹以及黑色的胡子,我就这样站在黑暗里看了他许久。

我微弱地叹了一声,声音低沉地不能惊动任何人,我拿来一张被子,轻轻盖在他的身上,然后悄声地回到了房间,忍着疼痛就这样过了一夜。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那里是断了一根肋骨,等我身上的伤不那么明显的时候我才去的医院,那时肋骨已经以一种奇异的接合方式生长回来了,医生看着那张黑白片子的时候露出惊异的神色,惊呼:“断了肋骨的痛你是怎么忍住的?看这愈合程度应该有一段时间了,怎么都不来医院?这肋骨一不小心插进肺部你可就没命了!”

原来我和死神仅仅一步之差。

手机的震动打断了我的回忆,我套上衣服,手机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电话接通后,我听到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我想了好久,才记得对方究竟是谁。

“你个狐狸精!贱女人!”她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那个给了我一巴掌的女人。

她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就给我轻易下了结论。

“我觉得我没有义务在这里听你骂我。”

“做狐狸精做得这么理直气壮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她在电话那头尖声叫道。

我将手机拿远一点,耳膜才觉得舒服许多。

“网上的帖子是你发的吧?”

“是我又怎样!”她倒毫不掩饰,语气隐隐有些得意的意味。

“给我删了。”

“删?怎么,现在你的丑事怕别人知道了?当初做的时候怎么也不想想还要面子呢?!”

我真是佩服她。她究竟是如何将那些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杜撰出来的,说得跟真的一样。

跟她说不通。

“第一,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你是如何想象出来的我管不着。第二,我给你一个机会删掉那些帖子并公开向我道歉,不然我只能采取法律措施了。”我一字一句地说。

“法律?好呀!法庭上见啊!你……”

我挂掉了电话,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我看了一眼时间,该去上班了。

逃避不是办法,反正我根本没有做那样的事,清者自清,总要去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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