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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她等了很久,裴二都没有回消息。

这天晚上,裴月半对着苏崇礼的背影,怎么都睡不着。

她开始回忆以前被她忽视掉的细节,最先想起来的,就是花铃。

花铃说,那个男孩特别开心,一个劲儿地冲着教室里笑,看了笑了一节课,才在她们下课后离开。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他,他当时,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来看她的呢?

偷偷地躲到窗外,好奇地探着头,一站就是两个小时,明明腿累得都发酸,却还是开心地一直一直看着她在笑。

还有裴二,那时候,他提到他,是不是就是准备让他出现,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他是不是还准备了什么礼物,忐忑又期待地藏在身后,希望能得到他的喜欢?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听到她说出的话,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满怀着所有的希冀和激动,光是看到她就开心得眉眼弯弯,紧张地站在她附近、不断深呼吸地等着走上前向她正式打第一次招呼,却在接下来,听到了她说的那段扭曲恶毒的评价。

他被伤的,会有多深、多痛呢?

她真的无法想象。

她只觉得心口发堵,堵得她喘不上气。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夜,第二天,又是一白天艰难的登山。

邻近黄昏,他们一行七人,终于成功登上了山顶。

虽然事情多到让裴月半的大脑没有一刻平静,但她还记得自己上山的目的。等走上山顶和其他众多的登山者汇合,她很快就在人群里找到了Robert。

Robert比照片里的更加胖一些,脸板着,眉毛还自然地倒竖,看起来就是个凶巴巴的胖老头。标志性的小羊胡子也没有因为登山这项艰辛的运动而改变,还是精致地分成几股编起来,用黑色的细丝带扎起来,丝带也像以前一样,被系成了蝴蝶结。

面对一位一直以来都崇敬的画家,裴月半少有的产生了胆怯的心理,想打招呼,却又因为犹豫着第一句话的台词而不敢靠近。

但是有人不一样。

苏崇礼走到圈定好的营地,丢下背包,挥着手就大喊着朝Robert冲去。

“Hey!Robert!I am here!”

Robert竟然回了头,而且还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等苏崇礼跑到跟前,他用一种比加拿大五人组清楚得多的中文,边亲热拍着他的肩膀,边不停断着句的大声回应道:“这不是、我的中国朋友、su吗?”

“你竟然、如此英俊!比、视频里,还要英俊!”

说着,他还夸张地竖起了大拇指。

裴月半看着眼前的一幕,半天回不过神。直到看到苏崇礼朝她挥手,她才晕晕地走过去。

苏崇礼跑向她,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Robert身边,把她介绍给Robert。

“这是luna!”

他顿了顿,得意地又补充了一句:“我的luna!”

“Oh,luna!”

Robert就像对待老朋友一样,热情地和她握了握手:“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既然、你开了画廊,我愿意、把我最得意的画、给你!”

“……谢谢。”

本来以为很艰难的交涉和请求,突然变得如此轻而易举,裴月半第一次遇到这样让她无措的场景,但心底却又非常开心。

她可是做梦都想不到,向来板着脸露面的Robert,会有这种和蔼可亲的一面。

虽然这样一来,她就更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了……

不过她还有苏崇礼。

苏崇礼像是很习惯跟Robert交流一样,连说带比划,跟Robert聊得非常开心,不时能听到Robert声音洪亮的开怀大笑。裴月半陪在旁边,近距离接触着平时难以触及的偶像,只是看着,就满足得不得了。

只是直到夜晚降临,大家纷纷回帐篷睡觉,Robert和苏崇礼的聊天都兴致盎然的无法结束,以至于她都没能找到机会问一问,为什么苏崇礼会认识Robert。

第二天的凌晨,为了看日出,大家不约而同地提早了起床的时间。

裴月半想过来的时候,苏崇礼还在睡。

她戳了戳他的脸,想叫他起来看日出。但是苏崇礼紧闭着眼睛。一个劲儿地摇着头“嗯~”。她只好让他继续睡,自己换好衣服外出散步。

慢慢跑着步热身,中途,电话响了。

是她等了一整天的裴二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对面的裴二立马先谢罪:“我在国外,刚下飞机就给你回电话了。”

然后,没等裴月半出声,他就先做了回答:“是我带他去的。”

这下,裴月半彻底出不了声了。

裴二听她没说话,就利索地开始回顾:“是这么回事……他那时候刚能出远门,就找到我,说想去看你。我是真不该答应……答应下来以后,他买了一大堆的礼物,每天每天不停地问我你会不会喜欢。我受不了整天被个男人缠着,就把你想要画的那件事告诉他了。就是你今天去找的……Rabbit还是Robert?反正我就是把这事跟他说了。然后他还真的消失了好几天,临出发的前一天,才垂头丧气的出现跟我说,画没要到。还保证说虽然现在没要到,但是他不会放弃,总有一天会帮你把画要到。……不过看样子是没给你要到,不然你今天就不用跑这一趟了。”

“那他最后准备了什么礼物?”裴月半的鼻尖有点发酸。

“好像是想带你一起去奥兰多的那个游乐园?”

裴二笑:“他那时候刚到16岁。16岁的小男孩儿,能想出什么讨女孩子开心的方法?无非就是弹个吉他唱个歌,带人去游乐园玩一玩。”

笑完,他静了静,叹了一口气:“前两天,你问我们为什么愿意帮他?裴胖胖,不提别人,小九为什么帮他,我不知道,咱们就说我。你别觉得我是因为他是苏家人,所以才帮他的忙。我这个人,做人是挺混的,但我向来帮亲不帮理,对谁都是这样。这点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苏崇礼……我愿意叫他一句小姑父,开玩笑的意思有,但更多的,是我愿意认他这个人。”

他的语气正经起来:“有些事,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就说他想约你去游乐园这事,他提前把那天全天的安排,写了满满一个本子,密密麻麻的,相当厚,就是生怕有一点儿安排得不好、让你不满意,反复地改来改去,觉都顾不得睡。”

“我呀,见过太多表面上对女孩子爱得死去活来、其实真正付出也就针尖大的男人,也见过默默付出的比得到的回报更多的男人,但是像苏崇礼对你这样,从来没得到过回报、却还是一个劲儿付出的,我这辈子,就见过这一个。”

“男人看男人,有时候比女人看男人看的更准,尤其像我这种自己就渣的,哪个男人能信,哪个男人能靠得住,几句话的功夫我就能看透。今天在这儿,我就可以拍着胸脯跟你说,苏崇礼这个人,别的不说,就说对你这份心,值得我喊一句小姑父。我裴二从来没服过谁,真的,你别看以前我爸拿棍子揍我的时候,我喊‘服了服了’,那都是装的,我真心服的,也就只有苏崇礼这一个。”

说着说着,裴二爱贫的毛病就又犯了。

他就此打住,休息休息嗓子,才发现裴月半半天都没了声。

“胖胖?”

“胖胖你在听吗?是不是山上信号不好你听不到啊?我这边收到的全是杂音……”

“我听到了……”

裴月半哑着嗓子低声说:“你干嘛也欺负他?我当时那么费劲都没要到的画,他怎么可能要的到。”

裴二嗤笑:“小姑姑你这样可不地道。为了个男人来训亲侄子,以后你要是被他欺负了,谁给你出气呀?”

“他才不敢欺负我呢。“她抽抽鼻子,“我前天问他,他还说他两年前没去看过我。”

“男人怎么可能把那种事说出来。”裴二倒觉得这事理所应当的,“你要他怎么说?哦,我去了,但是因为听到你骂我,所以我就又跑了?……他要是真说出来,你得有多难过?

被裴二这么一说,裴月半的泪直接就掉了出来。

“就是因为他不说,所以我才更难过……”

她捏了捏自己哽住的喉咙。

在她问出来以后,他肯定又被迫再次想起了她说的那些,可就算这样,他却还是善良地摇头回答说“没有”。

明明被她恶毒地对待了,却为了不让她自责,还在拼尽全力地为她掩盖……

“哭鼻子呢?”裴二又叹气,“我说这些出来,是怕你想东想西,不是为了惹你哭的。”

裴月半哭自己的,说不出话理他。

“得得得,为了安慰你,我还是决定把那辆车还给你。”他的语气恢复了往常没正经的调调,“我家钥匙你也有,放车钥匙的抽屉在哪儿你也知道,找时间自己去拿去。”

裴月半吸着鼻子,没太注意裴二话里的字眼。

她擦干眼泪,哭腔很重的说:“我都说了我不要那么显眼的车……”

“喂?不行胖胖,你那边信号太烂,我先挂了。”裴二吆喝着,“车的事就这么定了,记得去拿啊。”

挂断了。

裴月半摸摸心口。堵得更凶了。

缓了好久,确认眼睛看不出异样,她才慢慢走回了帐篷。

帐篷里,苏崇礼已经从睡袋里爬了出来,但他还是赖着不想起床,所以正躺在睡袋上面,闭着眼睛,砸吧着嘴,慢慢地挠肚皮。

裴月半拿出毛毯,展开盖到他身上。

毯边拉到他脸边的时候,她的动作停下来,静静地看着他的脸。

他真的去了,也真的听到了……

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记恨呢?

也许并不是一点都不生气。

她刚做上他助理的时候,他和别人说话时好好的,一和她说话就哼哼哼。这里不满意,那里也不满意,桔子不把脉络挑干净,就会扭开脸不吃,脸颊气得一鼓鼓,还经常傻乎乎地炸毛。

但他除了表现了那点虚张声势,甚至是有点可爱的“你是坏蛋、我讨厌你”以外,从没有对她做出什么真正伤害的事。

连他对她改变态度的契机,也不过是他的一场发烧。她只是照顾了他一个还是两个晚上,他就彻底原谅了她,没有一点的介怀,全心全意地对她好。

和他相比,自己简直糟糕透顶。

这些年来,她努力地积极生活,愿意向全世界散发善意,却唯独对他充满敌意。

在最最开始,她八、九岁的那几年,她因为自己的无力,就把遇到的所有不公和艰难都归罪到苏崇礼的身上,每次想到他,胸腔里的恨意都会膨胀到浑身战栗。

可现在回想起来,很多事和苏崇礼根本就没有关系,但她没有面对事实和责怪别人的勇气,只敢地把矛头对准苏崇礼一个人。只因为苏崇礼欠了她的,她有责怪他的底气。

后来,她适应了环境,交了朋友,遇到了很多有趣和感兴趣的事情,心理也慢慢成熟。

她变得健康、活泼、惹人喜欢,到哪里都是中心和焦点,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刻意地忘记了和苏崇礼有关的这段过去。

可是当订婚的时间临近,她的情绪又再度变得糟糕、再度不受控制。一想到回国,她要面对哪些她不愿见到的人,她甚至连着一个周,每晚都在做噩梦。也是因为她几斤崩溃的情绪,所以在裴二提出要来奥兰多和她见面以后,她才会在裴二的面前说出那样的话。

如果听到那种话的人是她,她会怎么做呢?

原谅?

怎么可能?

当时她凉薄的语调和厌恶的眼神,连她自己看来,都觉得恶毒至极。

他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奥兰多……

想到这,裴月半怔了怔。

她想起了从未被她留意的、夹在本子后置袋里那两张游乐园的票。

两年前的日期。

一张是用过剩下的票根。

一张则是完整的、从未被使用过。

他在他做了十足计划的那天,一个人独自去了游乐园。把他所有想和她一起玩的,全都一个人,孤独地,玩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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