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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不死不休

阮祺萱想了想,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祺萱从来不怕死,从小到大,我已经与地府擦肩而过那么多次了。”她顿了顿,一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沈君芙,“怕死的,是姐姐你才对。”

沈君芙心中一震,双手用力交握着,寂静的牢房中甚至听到了她紧紧捏住骨头的声音。

良久,沈君芙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既然你那么想死,你就慢慢等着吧。”

沈君芙看着阮祺萱的神情,却发现对方完全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只是眼底一片宁静。

最后,终究还是沈君芙摔门而去。

而牢房中的阮祺萱,看着沈君芙急躁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幸福。

她就快要死了,很快就能够离开这个世间,与自己乱七八糟的过去挥别。奈何桥上孟婆汤,一碗下肚,生前是喜是忧都全然忘记。而沈君芙呢,执着了十年,也在这个凡尘之中,痛苦了十年,恐怕未来,她还会继续煎熬下去。

痛苦皆因放不下,沈君芙却不懂。

天气十分炎热,火热的日光荼毒着大地上的众人。谢雪臣独自伫立在鼓楼的围栏边上,衣袂飘飘,心情却丝毫未受天气炎热而影响。

鼓楼足有四层高,人站到顶层,能够将偌大的皇宫所有景观尽收眼底。尤其是晚上,一登上鼓楼,整个皇宫的夜色美不胜收。

可是对于谢雪臣而言,鼓楼只是一个方便她眺望天牢的地方。

为了等待荣妃被凌迟的那一天到来,谢雪臣以照顾太后为由宿在了宫中。她要亲眼看着仇人得到报应,如果能够看到阮祺萱受刑时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即便让她留在那废人太后身边也无所谓。

身后传来一些异样的响动,谢雪臣狐疑地转过头,却见敷宗槿就站在自己身后十步之遥,眼神冰冷地盯着自己看。

谢雪臣双手交叠,双腿微曲,朝敷宗槿行礼道:“见过侯爷。”

敷宗槿没有理会她,直接就将背着的一个布袋的活结打开,丢到了谢雪臣面前。

望着地上那件洗得发白的丝绸裙装,谢雪臣心中一颤。在极力地保持了镇定之后,她撇了撇敷宗槿身后空荡荡的鼓楼,才道:“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敷宗槿的愤怒早已越过了他的理智,在看到谢雪臣还如此淡定地装作若无其事时,他胸中那团火焰更加喷发。“郡主是敢做不敢认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为何下毒,如何下毒本侯都已经一清二楚了!只是本侯没有想到,残害太后,诬蔑荣妃的人,竟然是一向温厚大方的温硕郡主!”

谢雪臣的内心没有半分惊恐,仍是皱着眉无辜地道,“侯爷何出此言?雪臣绝对没有做过侯爷所说之事……天下人都知道……太后对雪臣有恩……雪臣是最敬重太后的了……侯爷的话若只是猜测……未免也太伤雪臣的心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敷宗槿拿出证据了。敷宗槿朝她走近了一步,谢雪臣却怯怯地后退了。

“本侯已经查问过当天宴会上服侍的宫人。当天的所有食具与食物都是皇宫准备的,每一样都验过毒,不可能有人提前将毒药抹在上面。宴会时,也唯有郡主一人将自己准备的酒带进了绵瑞殿,说是要送给太后品尝。之后郡主带着那壶酒去找荣妃,在斟了两杯酒之后拿到太后面前,太后一一喝下了。可是出自同一酒壶的两杯酒,却一杯有毒,一杯无毒!”

谢雪臣垂眸,看似不安地看着脚下,“陛下已经证实了,是荣妃娘娘在酒中下毒,才令太后受害……雪臣又怎会是残害太后之人……”

“这便是你的聪明之处了,”敷宗槿叹道,“你想方设法在荣妃的酒中下毒,更让太后先喝下你所敬之酒,就是为了凸显出荣妃的酒中有毒!这样一来,所有人的目光只会聚集在荣妃身上,而根本不会怀疑到你!”

“侯爷……雪臣哪里有机会下毒呢?”

“你有,你绝对有。一开始,我以为是酒壶有古怪,专门去求了崔姑姑查看酒壶,然而却一无所获。后来,我问过太医院的林太医。太后所中的毒名为‘卧夕阳’,无色无味,却极其容易溶于水中。而且卧夕阳对皮肤有腐蚀作用,下毒之人不会将毒藏在手上。”

谢雪臣惊讶地道,“原来……太后中的是卧夕阳的毒啊……”

对于谢雪臣的伪装,敷宗槿不得不写一个服字。但是她既然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就由不得她继续装作无辜!

“到了这一步,本侯是真的想不通了。只是有一天经过谢府,竟看见谢家的奴婢与百姓起了争执。打探一听,原来是谢家奴婢执意烧毁一件衣裙,百姓觉得可惜想要捡回去做衣服。趁着谢家奴婢将衣裙点火离开,本侯迅速上前将火扑灭,这才找到最关键的一物。”

敷宗槿弯下腰,拿出布袋中那件衣料昂贵的裙装,在谢雪臣面前晃了晃。“温硕郡主一向乐善好施,一些没有完全破烂的物件一般都会赠予百姓。可是这一次,却怎么也不肯将这件裙装转赠出去。要么,就是这件裙装太过残旧,要么,就是这件裙装有秘密。当本侯将火扑灭,发现这竟是你宴会那天穿过的裙装时,本侯就更加明白,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了。”

谢雪臣没有说话,眼神却不再是方才的无辜冤枉了,在她澄净的眼底,多了几分警惕。

“本侯还记得,当夜这件裙装是鹅黄色的。然而现在,却变成了接近白色。尤其是那么好的料子,被洗得勾起了丝。本侯观察过,用双手去洗,不可能洗成这样,唯有用搓衣板,甚至其他洗衣的工具使劲去搓洗,才会在短短三天,让一件珍贵的丝绸衣裙变成如此。本侯想,郡主当日应该是利用浸泡过卧夕阳的衣袖,在荣妃的酒中下毒。将衣裙换下后,送回了谢府想要毁灭痕迹,谁知百姓不知道前因后果,因为不想白白浪费这样一块料子而跟谢家的奴婢起了争执。只不过你知道,这件沾有卧夕阳的衣裙,是绝对不能直接接触皮肤的。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将这件衣服落到百姓的手中!”

敷宗槿一边说,一边仔细盯着谢雪臣的变化。在他觉得差不多时,他对谢雪臣说道,“郡主,如今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要本侯将这些东西交于陛下,该受凌迟之刑的人,就会从荣妃变成你。但是本侯不想走到这一步,若你肯自首,本侯答应你,一定会给你争取最好的结局。”

鼓楼中,静默无声。敷宗槿看着低头不语的谢雪臣,耐心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良久,一阵幽冷的声音出现,“侯爷,你有证据吗?”

谢雪臣抬起头,与敷宗槿对视着,“侯爷所说的都只不过是猜测。这件衣裙,难道除了卧夕阳,雪臣不能沾染上了别的东西吗?又或者,非要沾染上了什么,雪臣才可以将其拿去销毁吗?衣裳是雪臣的,莫非雪臣怎么处置自己的衣裳,也需要受到陛下的审问吗?”

敷宗槿瞠目结舌地望着她。

“侯爷要是真有十足的把握,何不直接去御前告发雪臣,反倒在这儿,跟雪臣说这些没用的话,威胁雪臣呢?”

看着她毫无悔恨之色的神情,敷宗槿便明白,仇恨已像蛊虫一般侵蚀了她。敷宗槿不由得叹息,“郡主可知,一朝被心魔所控,也许一生都走不出来了。郡主本有大好前程,为何非要走上这样一条绝路?!”

“雪臣可不认为这是一条绝路,”谢雪臣微笑着,眼神却如冰般冷酷,“这些日子以来,雪臣一直处在失去亲人的梦魇中。可是荣妃娘娘入狱后,雪臣却每夜安枕。试问这谈何绝路?”

“冤冤相报何时了,郡主也是个明事理之人,为何所作所为,竟如此地蛮不讲理了?”

“如果被害得家破人亡的是侯爷,侯爷你又是否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安慰自己呢?”谢雪臣毫无畏惧地看着敷宗槿,即便对方比自己年长许多,她仍理直气壮。若不能理解她的痛苦,又何必装作一副了解的样子呢!更何况,她背后有皇后在撑腰,景锐侯再厉害,难道斗得过皇后和陛下么?

敷宗槿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谢雪臣,不知为何,他竟觉得非常熟悉。“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她深受背叛,满腔怒火,势要将所有负她的人送上黄泉。可是最后,她恰恰是被这种仇恨击溃了。后来她放下了仇恨,放下了杀戮,渐渐开始欣赏周围的事物,做回一个普通人。郡主,她的仇恨比你深,都尚且能够放下,为何你就不能呢?”

“这是雪臣的事情,侯爷还是让雪臣自己处理吧。”谢雪臣毫不领情,在她的生命中,似乎复仇已经成为了唯一。“这件衣裳,侯爷喜欢便留着。下一次,侯爷若有证据,大可以直接让雪臣到御前去对质,今日这样的说教,还是免了吧!”

谢雪臣说完,便从敷宗槿身侧走过,头也不回地往鼓楼的楼梯方向而去,身影从此消失不见。

站在原地的敷宗槿紧紧抓住了泛白的衣裳,目光坚定却柔和地看向远方的天牢。

祺萱,我一定会将你救出来。

“我试探过郡主了,”敷宗槿坐在瑨华宫彩菁红曼的房间里,朝对面的二人说道,“果然是她借祺萱之手,毒害了太后。”

彩菁和红曼震惊地对视一眼,这一消息仿佛是一根巨大的骨刺,让人久久不能消化。

彩菁思索许久,对敷宗槿问道:“侯爷,那有办法能救出祺萱吗?既然真凶是郡主,祺萱是不是就可以被释放了?”

敷宗槿失落地摇摇头,“没有,我没有办法。”

“啊?”红曼一心急,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对她和彩菁而言,敷宗槿就是救出阮祺萱唯一的希望,如果连敷宗槿都无能为力,那阮祺萱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侯爷,虽然郡主性情突变,是很难令陛下他们信服。但是这毒毕竟是郡主下的,难道要让祺萱去吃这个大亏吗?这可是拿命去换的啊!”

“我知道我知道!”敷宗槿也很生自己的气,“我明知祺萱是被冤枉,也明知是郡主冤枉了她!可是我却找不到能够直接指证郡主的证据!所有的人证物证都被她销毁了,那件洗褪色的衣裳又不能证明什么!我去试探郡主时,她那种毫不畏惧的笑容就让我吃惊了。我本以为郡主第一次害人,一定会留下许多证据。没想到,她将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

他用手指按住自己的太阳穴,连日来的压力和焦急让他十分地难受。“我浪费了四天的时间,却依然没有能够帮到祺萱的办法。难道我们真的要眼睁睁看着祺萱含冤而死吗?!”

彩菁、红曼看他如此受打击,也不敢再提出什么让他烦心的问题了。其实想想,一直以来,他们两个好像都在拖敷宗槿的后腿。虽然敷宗槿嘴上不说,但是他们二人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的。

红曼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道:“不如……我们去问问皇后娘娘有没有办法吧?”

“红曼!”彩菁小声喝止了她,“你忘记了吗?上一次楚安阳的事情,我们还怀疑过皇后呢!”

“我当然记得了!可是后来一查,皇后不也是清清白白的吗?虽然关歌和雪晓是皇后派来的,但是侯爷也说,没有发现皇后有做过对祺萱不利的事情啊!”

“没有查到,只能说明皇后手段太高明,而不能表示她真的没有做过。”敷宗槿长叹一声,抬眸看向二人,“在我的逼问下,郡主能够如此镇定自信,说明她背后有人撑腰。在我们无法确定谁为敌谁为友时,最好谁都不要相信。”

红曼低下头,小声嘟囔道:“我是没你们两个这么冷静……我只知道……三天之后祺萱就要行刑了……”

“红曼!”彩菁不由得喝了红曼一声,随后看向敷宗槿,这些天侯爷的压力已经很大了,若是连她们两个都消停不下来,只怕侯爷会撑不下去。

敷宗槿明明听见了,却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站起身来,对二人说道:“我去芳梅园静一静,你们也别太着急了。”

说完,敷宗槿便转身离开了。谁知敷宗槿走了,红曼像是很生气那样,气鼓鼓地用力坐在床边。

彩菁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看着她,问,“红曼,好端端地,你发侯爷脾气做什么?”

红曼的眼神中有些矛盾,“我不是气他救不了祺萱,我是气他这么快就想放弃!我从小跟着侯爷一起长大,没把握的事情他从来不做。这一次,祺萱被冤枉入狱,他既没有把握,又必须去将祺萱救出来!我真的……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彩菁握住了红曼的手,“红曼,你怎么这么想侯爷呢?你要知道,侯爷比我们两个都更在意祺萱的生死。我相信,侯爷绝对不会半途而废的!因为祺萱死了,侯爷的心也会跟着死了。”

听了彩菁的话,红曼才犹豫着点点头。但是这悬起来的一颗心,始终不会那么轻易就放下啊。

芳梅园中,敷宗槿坐在吊椅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想起半个月前,他和阮祺萱并肩坐在这里,看着夜色如墨,那些时光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不知不觉中,敷宗槿的思绪渐渐回到了数月前,阮祺萱被当成叛国贼关进天牢的日子。那一次,在他收到消息时,阮祺萱已经被皇后从刑场上救了下来。敷宗槿至今都不敢回想那一刻他的心情,那种心脏像是一瞬间被掏空的惧怕,那种几近窒息的紧张,真希望这辈子都不会再次经历。

可是眼看阮祺萱行刑在即,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找不到。如果到最后,事情真的毫无转机,他即便闯入天牢,也要将阮祺萱安全带出来。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他们两个双双死去罢了。但是能和阮祺萱一直在一起,死又何妨。

“阿槿叔叔。”

一阵稚嫩的声音传入敷宗槿耳中,敷宗槿回过神一看,不由得有些吃惊。

“太子?”敷宗槿迅速收敛自己自己的愁容,对蒙鸿问道,“太子怎么在这里?”

蒙鸿迈开步子,走到敷宗槿身边坐下,“鸿儿来这儿找些木料呢。阿槿叔叔你呢?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没什么。”敷宗槿忙摇头,“太子为何要找木料?是要做些什么吗?”

蒙鸿点点头,大大的眼睛中有些落寞之色,“鸿儿想找木料做个人偶。以前荣娘娘就在这里教鸿儿做木雕,她还答应给鸿儿做更多的玩具。但是母后说,荣娘娘害了皇祖母,鸿儿也许永远都看不到她了。”

这句话,正好戳了敷宗槿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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