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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是否曾经有过灵魂出窍的体验?你有没有感觉过,自己的灵魂脱离躯体,穿过夜晚的空气,飞向你爱或恨的人,或是飞向某些未知的目的地?那种感觉说明你正处于动物状态。这种感觉本来源于上帝的意旨,但恶魔却用它来诱惑灵魂。人们如果在处于动物状态的时候犯了邪恶的罪行,就会永远迷失自己。上帝将不会原谅他们。可以说,他们已经踏上了通往地狱的第一步。如果你曾经处于动物状态,那么你大概也会对变身狼人的感觉略知一二。

亲爱的读者,当我把这段话从日志中摘抄下来后,便放下了鹅毛笔,暂时停止了写作。我透过阁楼的窗户向外望去,夜色中,晃动的黑色树枝把冬日里苍白的月亮截得支离破碎。我的病人在隔壁的房间里呻吟。我专心致志地听着,但呻吟声很快便停止了,于是我又回到了沉思中。我想知道,我,或者我们,能否重返属于我们的那个年代——们,世纪。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聚精会神,把红色的液体从大玻璃瓶中倒进一只干净的红酒杯,然后重新塞紧瓶口。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杯红色液体,想用意念使它变成一杯红酒,但这是不可能的。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脉搏加快了。我把杯子举到嘴边,将红色液体一饮而尽后,又把它放回我亲自锯的那张橡木书桌上,远离我的视线。杯子里还残留着些红色的残渣,但是我没法看着它。我将舌头轻轻抵在上颚,不以为意地发现血并没有那么难喝,有一点金属的味道,却也不讨人厌。

往炉篦中添了一根木柴后,我又拿起了我的鹅毛笔。我发现自己回忆起了童年模糊的往事,还有那些这么多年来我从没有回想过的事情。

记忆中,我有一个便宜的小音乐盒。它和一个罐头差不多大,画着花哨的国王、王后和士兵。它是给孩子玩的玩具,盒顶上伸出来一根曲柄,可以给孩子的小手握住转动。转动曲柄时,音乐盒里的跳针会拨动金属舌,发出粗糙的、磕磕嗒嗒的旋律。我还记得那段曲子的歌词:

士兵,士兵,你会娶我吗,

带着你的步枪、横笛和军鼓?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传统的人。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异于常人。但不知怎么,在跨越了这些世纪后,我的童年看起来和别人的童年也相差不了多少。就好比所有的颜色都由红、蓝、绿这三原色组成一样,不过如此简单。我突然意识到,英国,这个我度过童年的地方,是多么可贵啊——在这个地方,有一个小男孩曾目睹白金汉宫的士兵换班;在这个地方,他曾转动过那个便宜的儿童音乐盒上的发条。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的名字。但在那之前,先让我告诉你,在我逃跑后醒来的第一个早晨,我想起了什么。

***

半睡半醒中,我闻到了一股恶心的酒精味。我想了一会儿,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人伏击了。但身下的床太软,所以我继续闭着眼睛。

渐渐地,更多完整的记忆清晰地涌入我的脑海中,我也渐渐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新婚一年后,爱德华的新妻子黛安就喜得一子,取名为米歇尔。在露丝和我欣喜若狂的时候,我也感到一丝不安。毫无疑问,米歇尔长大以后也会拥有与我相似的能力,然后像我一样受到“召唤”,加入天狼教会。我的职责是在将来把相关的知识传授给他,但问题是,还有许多疑问悬而未决。我的祖父似乎没有机会将这些知识传授给我,而这差点酿成大祸。

但没过多久,露丝在花园里干活的时候中风发作,给新生儿带来的喜悦蒙上了一层阴影。幸运的是,露丝这次发作并不太严重,只是她的左手再也无法握紧任何东西。她甚至连走路都很困难,也很容易疲惫。在接受长时间的理疗后,她恢复得不错,但这次中风让她体质虚弱。习惯了独立的她现在越来越依赖我。

米歇尔的诞生让我重新拾起对秘术的兴趣,但露丝这次中风或多或少中断了我的研究。而且,我已经答应露丝会把对秘术的研究永远抛在脑后,转而执教。

我是一名教师。大英博物馆馆藏的羊皮纸手稿除了能够让我拓宽自身的知识面,同时也有利于我帮助小米歇尔学习——这是因为我知道天狼教会和圣殿骑士之间有密不可分的联系。我的祖父也是这么说的,但我不知道这种联系的根基,只知道克莱伏的伯纳德神父对圣殿骑士的日渐强大起到很大作用。我对任何与之相关的文件都很感兴趣,尤其是一份声称列出了达戈贝特二世后裔的文件。在历史上,人们坚信达戈贝特是一位没有留下任何子嗣的国王。我一定要看看那份手稿。但就在我将要去博物馆查阅那些资料的那一天,我的答录机收到了一条讯息。

“我是大英博物馆手稿部门的苏珊·罗伦斯。我知道您预约了今天下午两点,查阅从公元前10世纪到21世纪的文件,对吗?很抱歉地通知您,那些文件现在已经不提供查阅了。请您过几周再按照往常的方式重新提交申请。再一次为给您造成的不便道歉。再见。”

此时,露丝正在厨房喝咖啡。

“什么!真的吗!”我对露丝说道,“你听到了吗?”

“没有,怎么了亲爱的?”

“这见鬼的大英博物馆取消了我的预约。为了看这些文件,我都等了快一年了,他们现在才来告诉我不提供查阅!哼!”

“他们有说原因吗?”

“就是没有!他们就直接告诉我取消了!他们才不管呢,我正准备打给他们!”

我急匆匆地找到了手稿部门的电话,拨通了号码。电话那头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好,这里是手稿部门。”

“啊!是苏珊·罗伦斯吗?”

“是……的。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我原本在今天下午两点有一个预约,但您在我的答录机上留言说这次预约取消了。您没有说原因。”

“好的。稍等一下……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比较忙。您之所以不能查阅这些文件,是因为它们已经不在我们这里了。现在警察也在这边。您看,文件不见了,很显然是昨晚发生的事。我只能告诉您这么多了。”

“哦!那好吧。我不知道……很抱歉。我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到那些文件,或者找到小偷。”

“谢谢您。我得挂了,再见。”

“再见。”我话音未落,她就已经挂了电话。

我很失望。我并不特别精通拉丁语,但以我在学校里学的知识为基础,再加上这么多年来的自学钻研,我还是期望着能成为翻译这些手稿的第一人。

但是这事并没有到此为止。

很快,我的答录机又收到了一则留言,这次是霍尔本警察局发来的。他们想让我去一趟,问我一些关于失踪文档的问题,还说我的路费会由博物馆报销。我到了以后,他们给我播放了一小段监控视频,指着模糊的身影。那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正从博物馆保安的身后径直走过。那男子抬头看了一眼监视器。警察还把这个人的抬头画面放大,又做了图片增强,让男人的轮廓显得更加清晰。毫无疑问,我知道这个人是谁。

坐在我对面的警官把屏幕转了回去,指着我手下的彩色照片:

“先生,我们找您来是因为这个男人。不管他到底是谁,总之,他在说服保安把你想调查的文件给他之后,留下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听到他用“调查”这个词,我微笑了一下。

“哦?他留下了什么?”

“这个。”

说着,他从桌子的抽屉中拿出了一根装有白色物体的塑料套管,放在了照片旁边。透过套管,我看到一张名片大小的白纸,上面有一条手写的讯息。

“我们已经分析了这个,呃……墨水,发现这是人血。”

“是的。”

“哦?你不觉得惊讶么?”

“不觉得。”

“这则讯息写着,我们得来问你,是谁拿走了文件。”

“是的,我明白了。我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大概两个月前,他从法国一座戒备森严的监狱中逃了出来。”

“然后呢?”

“他的名字叫米歇尔·乔治斯。呃,我认识他的时候,他的身份是米歇尔牧师,不过他越狱后,法国警方告诉我他的姓是乔治斯。我可以把当时联系我的那位警官的名字和电话给您。”

这位警官已经将这个名字工整地写在一张表格里,边写边拼读:“米歇、尔,乔、治、斯。谢谢您,先生。”

他靠回那张旧皮椅的椅背上,轻轻地前后摇晃着,别有意味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你知道他为什么想让你来指认他么?他之前为什么坐牢?”

“因为谋杀,多起谋杀。他是一个宗教怪人。”

“原来如此。但他为什么想让自己被认人出来?要我说,这简直疯狂又愚蠢。他……精神不正常么?”

“这么说吧,他也曾经想杀了我。”我编了个谎话,“对,我觉得他是疯了。”

我开始感受到一丝寒冷又黑暗的激动沿着脊椎底部慢慢爬上后背。

这名警官继续前后摇晃了几下椅背,然后突然把三份文件拿起来叠在一起,扔进了抽屉,又砰的一声把抽屉关上。他向我狡黠一笑。

“好的,我暂时没什么别的问题了。如果您知道其他相关的消息,请务必告诉我们。”他并没有期望听到我的回应。

“当然。”我说。

随后,他把我带到接待处便离开了。我本以为在知道那个黑衣男子是谁以后,他们会问我更多的问题。这名警官肯定十分狡猾,他以为米歇尔牧师的越狱会让我感到紧张,然后指望着过一段时间,我就会把一切和盘托出。

但他并没想到,在我意识到这其实是米歇尔牧师对我下的战书时,我的内心涌上了一股不合时宜的狂喜。这个让我回到天狼教会的召唤是那么迫切,黑暗,无法抗拒。

***

一扇在法国某地关上的车门取代了我脑海中原本警察局大门的画面。我认出了我这灰色的旧萨博车,我也认得这条靠近讷韦尔的路。我和露丝曾经在讷韦尔生活。现在已经是黄昏了,我开着车,时速已经超过了一百公里。路面能见度很低。我开上一座拱桥的时候,突然看到马路对面有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女人的白色身影,整个场景看起来就像一张底片。这个奇怪的场景可能来源于我的一种特殊感应,也可能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但我知道不应该忽略它。我的直觉让我绕过了这个正在过马路的身影,随即猛踩下刹车。萨博车性能很好,配备了很棒的悬挂系统,可以轻易应对大多数的恶劣操作,但我这次的动作太过了。我的车此刻正朝着拱桥的矮砖墙倾斜,车尾甩了出去,先撞到了墙上。我拼命打着方向盘,想漂移出去避开墙面,却已经太迟了。出于本能,我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紧接着安全带忽然一动。我被甩到了挡风玻璃上。在那之后,一切都模糊了。我只隐约感觉到车子在撞到墙之后开始翻滚。每过一阵就有一声巨响和金属裂开的声音。我神志不清,想着露丝是否正在看她最喜欢的电视节目。我觉得很平静;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在这之后,便是一片寂静。然后我听到了尖叫声。

“啊!啊!我的天啊!”有一只手伸向我,扯着我夹克的袖子,我这时才意识到原来正在尖叫的那个人不是我。我试图睁开眼睛,但眼前一片血红,视线模糊,我什么都看不到。我的手倒可以动,于是我攥住了那只抓着我的小手,试图开口说话:

“啊……我……没事……”

一个声音用法语回应我:“好的!好的!你先别动。离这里一百米的地方有一座房子,我会帮你叫辆救护车。一切都会好的!我先要去把我的宝宝推过来!”

我听到高跟鞋的脚步声一路小跑回桥边,又伴着婴儿车轻微的吱吱声往回走。她经过我身边,往桥的反方向走去。

我一定是昏过去了,因为我知道的下一件事情就是在讷韦尔医院醒来。我浑身疼痛不已,但当我扭动脚趾,床单如我预期随之褶起时,我松了一口气。我又举起我的手,看着它们。十根手指头都在,并且我还可以像之前一样看到东西,听到声音,闻到气味。一个严厉的护士让我喝了一种很难闻的药,然后指着床边乳白色铁桌上的一份报纸让我看。我有些艰难地把报纸拿到大腿上,看着当地报纸的封面新闻,感到难以置信。只见马路上有一块被轧平的银灰色物体,两名法国宪兵一脸严肃地看着镜头,还有两个男人正开着推土机。我很快反应过来,那一团绞在一起的金属,正是我车子的残骸。

“博韦英雄又成英雄!”,这是文章的标题。文章里详细描写了五年前我和博韦大教堂的妖怪搏斗的惊险事迹,还提到当年的目击者看到一条蛇掉落在圣坛上,然后溶化成一滩腐水,言辞中给人一种感觉,仿佛那座大教堂很快便会因为某些不幸的诅咒崩塌。记者说,当时的宪兵忽视了事件的严重性——他们说,那只被作为贡品的羊的腐尸是从金库拱顶的天窗上掉下来的,还说博韦上空的云层漩涡是夏季季风导致的。我能想象,在讷韦尔,一个报酬过低的记者当然会利用这次机会写成一个大新闻,所以他们自然会不断消费这起事故。他们反复重申“博韦之战”——这场与“蛇妖”交锋的战役,背后有多少超自然因素,并且指出那件事和这场车祸间的联系。他们称我为“超自然的牧师战士”,怀疑我是共济会会员,是那些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的救世主。

那个推婴儿车的年轻女人是最近才搬到讷韦尔的,所以她不知道那座桥是个事故多发地段。马路两旁的茂密的树林呈漏斗形排列,来往车辆的声音又被拱起的桥身屏蔽,所以许多路人都曾在这里陷入险境。在过去的二十年间,有两个人曾在这里被撞死,这次差点又多了两名死者。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突然转向:也许真的是一种预感,也或者是我真的在灵界“看到”了那个女人和婴儿的幻影。事后我思考了很久,想知道我特殊的“视觉”有没有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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