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715300000007

第7章

“快点起来,你总不能一直赖在地上吧。”达克斯的语气缓和了一点。

她不想起身,也不想面对他。一旦承认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自然也不是幻觉了。她笔下的男孩和那群人鱼,还有这不知名的地方,明明如此诞妄不经,却都真切地存在着。“这是哪里?”海伦擦干眼泪,又一次试着把银手镯拧开摘下来。倒霉的手镯。

达克斯走回她旁边蹲下。

“我不要了。这净招厄运的东西,我不想再戴着它。”海伦拽得手腕都红了。这生日礼物真糟心。

“没关系的,就戴着吧。”达克斯抓住她肩膀说道。与此同时一种从未感觉过的火花从海伦肩上一路蹿下了手臂。一直以来,尤其是近几个月,海伦已经能够分辨火花不同的刺痒感觉。催使她描绘男孩画像的那种火花并没有威胁,一支铅笔就能安抚它们;另一种是带有警告意味的,当她感到威胁时便会发热升温。还有一种是猛烈迸发的,威力能炸碎挡风玻璃。但这种如悸动般的火花,在被他碰触的肩上愈演愈烈,却是她不曾辨识的。

“求你了海伦,跟我走吧。”达克斯收回手,背到身后。

“我疯了。”她小声地说。

“可能吧,我跟你也不熟。”他起身说道。

海伦刚想抱怨他话说得没风度。一抬眼,却对上一张笑脸。

别紧张,他是在开玩笑,放松点。她在心里默念。她必须冷静下来,不然就会被火花侵没,后果将不堪设想。脑海里幻想着一座座石塔分崩离析,碎石在四周滚落。天上下起了七彩的碎片。

“这该不是幻觉吧?”她问道。

“过段时间就适应了。”

海伦不想要适应,她只想回家。

“喂,听我说。刚才我叫你小偷,是我不对,我道歉。”达克斯说。“最近事儿有点多,我也精神紧绷过头了。”

“你?”海伦怀疑道。

“你身体状况太差,我以为你要撑不住了。发烧、呕吐,还胡言乱语的。”达克斯踢了踢地上的苔藓。他光着脚,脚趾甲映着与他母亲一般的彩色流光。“几个月前,我认识的一个女孩死了。看到受伤的你,我就想起了那时的她。”达克斯把目光移开。“没几个人能撑过人鱼袭击,但你却挺过来了。我不该对你那么凶。”

悲伤总能让人情绪失控,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点了。“你和她很亲近吗?”

“我们有某种感应吧,”达克斯向前走着说。“该走了。”

海伦想继续追问,但达克斯已经快步踏上长长的阶梯。眼前的阶梯呈螺旋状上升,遥在天边的顶端隐隐透出微弱的光。海伦感觉自己精疲力竭,都不知道要怎么爬上去。可回头看也没发现别的出路,她只能沿着无尽的梯阶往上攀登了。

每上一阶,海伦的膝盖便疼得厉害,她没法一步一个台阶,只能两脚在同一台阶站稳后,才敢继续往上爬。达克斯在前面大步流星地走着,不时停下来等她跟上。海伦在后头边走边观察他。他穿着跟游泳选手一般的及膝紧身短裤,上身则是海蓝色的网状宽松上衣。透过上衣还能隐约瞄到几处暗色的纹身。海伦一直在想他失去了的那个女孩。我们有某种感应。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是单方面的,她与达克斯也说得上有感应吧。只是你要怎么告诉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你已经画了他好几个月?而且他的每个角度每个神态你都熟记于心?尤其是当海伦自己都无法解释这一切的时候。

“快到了。”达克斯说。

“就剩一百层了。”她嘟哝了句。

“你刚说什么?”达克斯回问道。

“这条楼梯总共有几阶?”

“五百零四。”说着又轻快地往上了两步。

“你已经数过了?”

“小时候每次妈妈让我去下面给受到诅咒的人送饭,我来回都会数一遍。”

“受到诅咒的人?”

“你看到的关在洞里的人们,进不去也出不来。”达克斯抬手敲了敲石墙。“它们能抵挡所有的咒语,可惜的是有些咒语也不能解开了。”

“咒语?是指施法术用的咒语吗?”尽管弄明白他说的话就累得要昏倒了,最后几步她还是小跑着追上他。他站在楼梯顶端,身边环绕着一圈光晕。“你意思是那些人都是中了……”像钥匙啪地断在了锁芯里,海伦的思绪也被拦腰截断。

迎面吹来的微风中带着花香,呼吸间还有一丝海水的盐味。脚旁是一条闪耀着天青石般绚丽色彩的河流,达克斯及时抓着她的手肘,海伦才没一头栽进去。刚被领着坐到路旁的草地上,一艘鲜绿色的小船便向他们划来。船上的女孩挥着结实的船桨,身后堆着水草,还有一些粉色圆果子、长着尖叶子的植物。女孩的脸庞,和萨米拉一般稚嫩,她朝达克斯挥挥手。达克斯上前一步,挡住了海伦,女孩并没有看到她。小船继续摇摇晃晃地顺流而下消失了。

对岸伫立着由一座座高塔形成的建筑群,塔的顶端嵌有一个个巨大的白色泡泡状的圆球。球与球之间又有管道相互连接。海伦不能判断那些泡泡球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尽管表面看着像是经过精心打磨般的光滑,也不像是石头,石头太重,不可能平稳地架在塔上。有些泡泡上还有种满花草的小阳台,有些则只有一个圆形的窗户。转头海伦又看到一个用石板围起的庭院。庭院里面铺着石子,并像五角星一样往五个方向各延出一条小路。一团靛蓝盘旋在庭院上方,不时滴下一颗如巨大泪珠般的雨点,润湿了地上的苔藓。“别闹了,这又是什么把戏?这是什么地方?”她问道。

“我说了,你需要点时间适应。”达克斯回答道。

一根树枝从她肩头擦过,海伦捻起一片叶子。叶子从中间膨胀裂开,露出像芦荟一样粘稠状的果肉。她觉得有点沾手,想把叶子甩掉,却发现手指被叶子黏得紧紧的。

“快把手伸到水里,不然叶子该烧手了。”

海伦马上扯断叶子,把手探进水里。一碰到水,叶子便自动从手指脱落,顺着水流飘走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地方。我们到底在哪儿?”

达克斯清了清喉咙回答道:“你已经不在地之国上了,这里是水之国。”

“我在别的星球上吗?”海伦提高声调喊道,达克斯的话实在让她头晕脑胀。“你在开玩笑吧,我一点也不喜欢,别闹了。”

“这不是什么把戏,你也没到别的星球。水之国是三个国度的其中一个。剩下的还有地之国和天之国。”

他的话海伦一个字也没听懂。他是在胡说八道。“我不懂。”达克斯握住她颤抖的手,海伦却抖得更厉害了。

“你的国度,也就是地之国,那儿有很多传送门和通道,可以通往其它国度。只有通过地之国水域中的传送门,才能达到水之国。我就是穿过其中一扇,把你带过来的。”他笑着说。可很快笑容就因身后传来的叫唤消失,双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越过海伦的肩膀,他看到一男一女正从其中一条小路向庭院的方向走来。来者体型与达克斯相比同样显得十分小巧。男孩瘦小得像是用牙签搭成的。女孩则像个小精灵。

“该出发了。”达克斯把她拽起来。

“我不能跟你走,”她反抗道:“这不是真的,你不是真的。”海伦边说边收回被拉着的手。

那两人又喊了他一声。

“海伦,我们得走了。”达克斯语带恳求。

那对男女现在正穿过庭院。达克斯明显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万一他们是危险人物呢?万一他们的国度不欢迎自己呢?海伦没了主意。

“海伦,求你了。”达克斯往通向对岸的桥上走去。“只要你跟我来,我会继续跟你说明的。”

见她点头,达克斯便赶在两人来到之前领她过桥,朝那些球柱前进。经过好几座泡泡球后,他们来到一个通往室内的拱门。带她走进门后,达克斯快步走上另一道楼梯。这次的步梯只有十来阶。很快又到了一条斜斜往上的走廊跟前。达克斯往通道里探了眼发现没人,才长出一口气。

“太疯狂了。”她说。

“我知道。”他靠着弯曲的墙壁,蹙紧的眉头与她之前在代数测验时画的素描如出一辙。

“你是要把我藏起来吗?不能被他们发现?”她冲楼梯底下点了点头。

“你不该在这里。”

“那就放我回家!”摸着这面弯曲的白墙,还是没能搞懂是什么材料。他说对了,自己确实不该在这里。

“没这么容易,你是……”下面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达克斯的回答。他瞟了眼楼下说:“我先带你去穹室。”

海伦想问他本来要说的话,但达克斯已经沿精致的白色通道往上走去。她也扶着一边的墙壁跟上。未知物料的墙壁却会随着她使力的方向凹陷,手一离开又恢复原状。海伦摇摇头,脚步迟疑着。尽管对这座莫名的建筑心生恐惧,她还是紧跟着达克斯的脚步。

爬到斜坡的尽头,又是数条通往不同方向的步道。达克斯朝右手边走去,沿路是一扇扇紧闭的房门。一模一样的门正中都装有一个黄铜的拨盘。海伦好奇他们要怎么区分它们。来到一扇门前,达克斯停住把手放到门上的拨盘一转,房门就像电梯门一般滑开。走进圆顶形状的房间,房门又关上了。

房里陈设十分简单:一边墙上悬着一张吊床,床上有几个饱满的枕头。另一面弯弯的墙上则装饰着由很多玻璃碎片拼成的镜面马赛克。贝壳钩子上挂着几件彩色的衣服,还有一件和萨米拉款式相同的胸衣。穹室虽说比之前的囚牢舒服,海伦却感觉自己被这些圆墙包围压迫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房间看上去比她在地面看的时候要小得多,为此她努力想象着开阔的地方。窗户似乎也打不开,她担心继续留在这儿自己的幽闭恐惧症要发作了。

“你先休息一下。”达克斯的话把她吓了一跳。“你可以换身衣服,”他朝衣钩点点头。“看来妈妈已经给你备了些衣服。我一会回来,到时我们再谈。”海伦的脑海里全是疑惑和不解,可没等她开口,达克斯又把手放到拨盘上出门去了。房门在他出门后自动关上。

糟了。自己该留在外面的。为什么要跟他进来这儿呢?环视一周,海伦深深地叹了口气。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达克斯说这里是水之国,是一个国度。他甚至把地球也叫做一个国度。所有的东西都不合常理。

一个木质的平台铺在地上,填补了圆球凹下的部分。海伦走到衣架前,略过胸衣径直拿起一件暗灰色料子的上衣。手上的茧型闪光衣服像亮片一样。鱼皮吗?海伦把衣服比在身上,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即使她想换,这件衣服也太小了。“无所谓。”她对自己镜中的倒影说:“你要离开这里。”不想等达克斯回来,她要自己找到出路。达克斯说过传送门就是通道,而且它们与地球的水体是相连。换言之只要找到其中一个传送门,她就能回家了。

她走回房门前,把手往黄铜拨盘上一摁。在她的手镯与拨盘接触的瞬间,房内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她立刻把手缩回来。“嘘。”倒霉玩意儿。换另一只手按下拨盘,她学着达克斯的样往左转了转。没有动静。她又试着往右转。没有反应。失望地踢了门,海伦大叫出来。

窗户,试试窗户。有些穹室有阳台,如果她能攀到其中一个,再顺着塔身往下爬……

看向穹室另一面,海伦马上发现了问题。窗户太小,对猫而言也许还行,但对一个十四岁女孩来说实在是太窄了。十五岁。海伦想起自己的生日,恐惧漫上心头。自己离家几天了?自己已经十五岁了吗?生日也过了吗?妈妈一定吓坏了。她必须回到妈妈身边。每一个慌乱的念头都鼓动着体内的火花。

抹去雾气,她朝窗外看去。碧河从这个高度看变成了一条细长的丝带。她不清楚这里是几层高。从地上看的时候,觉得泡泡球跟地面离得并不很远。可如今从上往下看,却使她的胃翻搅起来。即使她能从窗户爬出去,这里也太高了。

“不妙。”海伦在房里一圈圈地踱步,一个个念头也在脑中转个不停。这是怎么搞的?所有的东西都太不真实了。疯狂无法自制地渗入身体深处,点点星火迅速聚成簇簇火焰,她甩手试着平息它们。可已经太迟了。圆窗如那面挡风玻璃一样爆炸,碎片散落一地。风随着她的尖叫闯进房间,肆虐地把吊床吹得来回摇晃。海伦刚低头闪过冲自己甩来的一个枕头,另一个又向她袭来。抬手想把它挡开,墙上的镜子碎裂炸开。火焰勾起她的回忆。记忆里窗帘上一片火海,母亲跑过来,大声呼喊着求她停下来。

“不!”海伦尖叫着,一道裂痕沿天花板蔓延开来。她瘫倒在地。“现在不行。”她把头埋进胸口,用力地缩成一团,祈盼能就此化为一只纸鹤远远飞离。

同类推荐
  • 最初的光明,最后的黑暗

    最初的光明,最后的黑暗

    1888年的纽约,煤气灯依然闪烁在城市上方,但“电”的奇迹已经萌发。谁能掌握这种把黑夜变成白昼的技术,谁就能创造历史——并且获得巨大的财富。托马斯·爱迪生在这场赛跑中领先,他起诉了仅存的竞争对手乔治·威斯汀豪斯,索赔金额达到前所未见的十亿美元。威斯汀豪斯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选择:他聘用了年仅26岁、没有任何经验的新人律师保罗。爱迪生是一个强势、狡诈而危险的对手,保罗面对的挑战令人胆寒。但他与大名鼎鼎的对手之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计任何代价也要获胜的冲动。这桩官司让保罗有机会见识了镀金时代纽约上流社会的疯狂——他发现每个人都各有打算、每个人在表象之下都另有面目,直到他遇见尼古拉·特斯拉——一个脾气古怪却智慧超群的发明家,他手里很可能掌握着击败爱迪生的关键。
  • 掉在地上的太阳

    掉在地上的太阳

    那母女俩就像一根丝,随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的消失,德昌心中对邱老师的那份嫉妒也被抽走了。其实,德昌对邱老师最开始时不是嫉妒,而是羡慕。这其中的缘由,倒不是羡慕邱老师肚子里的墨水。邱老师年轻时曾经在村小学当过几年民办教师,后来被清退回家种田了。虽然被清退了,转山营子的乡亲们还是延续着以前的称谓,颇有几分恭敬地称呼为邱老师。德昌嘴上不说什么,却在心里认为肚子里要那么多墨水没多大用处,一年四季,春种秋收,靠的是一双手,一身汗,要那么多墨水有什么用?你支着画夹子照着庄稼地描了一幅绿油油的画,你那田地里的秧苗就绿油油的了?
  • 晚景

    晚景

    七月八月看巧云。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秋天的傍晚,瞬息万变的彩霞,将海青市祥云生活小区映照得披金挂银,绚丽多彩。祥云生活小区是海青市市直机关宿舍所在地。这里高楼林立,树影婆娑,在绿地与鲜花丛中,有一座雕梁画栋的凉亭,像展翅欲飞的大鹏。亭内有一张圆圆的石桌,石桌周围安了六个鼓状的石凳。这里每天战火弥漫,厮杀声不绝,棋迷们在进行着象棋鏖战。这天傍晚,罗子刚正在看客们七嘴八舌的包围中与对手在界河边上杀得难分难解,突然兜里的手机吱吱地叫了起来。开始,老罗不理,可手机却不依不饶地响。
  • 阴阳异闻录·第四卷:玉玺迷案

    阴阳异闻录·第四卷:玉玺迷案

    传国玉玺,一件遗失已久的秘宝,曾经是王权的象征。如今却出现在了丰都城中,重新燃起了帝王们一争天下的欲望。可这欲望与权力的漩涡却在将丰都城导向毁灭。在这生死存亡之际,苏容斋挺身而出,与野心四溢的帝王们展开了激烈的斗争,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战斗即将打响。
  • 逛天堂

    逛天堂

    我叫虾子。我们这地方叫虾子的人很多。这称呼来源于我的母亲。我生活在江汉平原,盛产虾子。一到春夏季节,大沟小河里,只要去捞,一捞就会有一箩筐,便宜得什么似的,几毛钱一斤,虾子们一旦不蹦不跳了,就会不要钱,白送给贩子们。贩子们再拿去贱卖给餐馆里或者熟食店里,用尖椒桂皮八角花椒等等红烧一番,上面撒点紫苏或者香葱,红艳艳香喷喷绿茵茵火辣辣的,摆在玻璃柜里面,当红闷大虾卖。我的母亲就是一个小贩,她清早就会挑着篮子,在河边找打鱼的人家进些小鱼小虾,挑到镇上,坐九路车,到城里的菜市场里去卖。
热门推荐
  • 快穿:男神有点燃

    快穿:男神有点燃

    女变男,这一世我当“无敌”
  • 系统不在的日子

    系统不在的日子

    “系统服务已到期。”身为传奇英雄被无情遗弃在大草原之上,过去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 游走故宫

    游走故宫

    有幸游览北京故宫博物院,是在2006年初秋。从天安门进去,迎面是端门。辞书解释,“端门”,指宫殿的南正门。何以宫殿的南正门又叫端门?这源自古人对天体的认识和对天人关系的想象。为神化皇权,历代宫殿建筑,皆以这些认识和想象作为设计命意的理念。故宫的建造自然也是如此。宫城、皇城和都城的三层结构,象征着紫微、太微和天市三垣。紫微垣(北极)位于正中,众星环绕,恒久不变,被认为是天帝所居;而地上的宫城位于正中,体现着作为“天子”的皇帝其皇权受命于天,至高无上;其位置与天帝所居的紫微垣相对应,紫禁城亦由此而得名。太微垣位于紫微垣之南,《晋书·天文志》云:“太微,天子庭也”,其南蕃二星之间叫端门。可见,皇宫的端门与星位中的端门是对应的。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熄燃

    熄燃

    世界的本源靠最为强大的灯者燃烧灵魂来延续。但是,现在最后的灯者即将烧尽灵魂,走向灭亡。世界各地的灯者机构开始筹备,选出下一任的最为强大的灯者,来为这个世界续命……
  • 终神兵

    终神兵

    “女娲是我们的祖先咯?”“不是,女娲是海底神族的祖奶奶。”“伏羲呢?”“伏羲是个郎中。”这个世界的世界观很奇葩啊!欢迎大家跟随魏勋的视角,一起进入众神的神奇世界。
  • 消失的地平线

    消失的地平线

    《消失的地平线》一书中,四名西方旅客意外来到坐落在群山之中的香格里拉秘境。原本各自身为外交家、银行家、修女与大学毕业生的四个旅人,被命运捆绑在一起,在香格里拉遭遇了种种离奇事件。香格里拉宛如一座世外桃源,在那里没有繁杂的琐事和无谓的纷争,陪伴人们的是肖邦的失传之曲,永不老去的少女,窗外熠熠生辉的卡拉卡尔山,和缓缓流动的时光。日月光辉庇佑下的香格里拉,究竟埋藏着怎样令人震惊的秘密?在当地长老的带领下,四名旅客一层层揭开了香格里拉之谜……
  • 古土记

    古土记

    炼体天才,却终身无望炼气?少年与禁地妖主交易,用自己一魂一魄换取能够修炼的功法,是福是祸?意外发现密匙,却得知古土被封存的通道?古神族为何灭亡,附属七界何去何从?统治天下的新神族又是从何而来?鸿蒙大陆还存在着其他神秘种族?一切祥和之下,却充满着欺骗、危机。上古遗族逐渐浮现出世,秦长生的误打误撞,将这片土地的过往,一一揭开。
  • 人未醒,心未眠

    人未醒,心未眠

    一场意外,让他与她相遇,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才让她看清自己的内心,可是已经晚了……
  • 黄帝阴符经注

    黄帝阴符经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