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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传闻轶事

心魔

■林明龙

嫉妒可畏,多疑可怕,心头一旦缠上这般恶魔,注定会有一场劫难……

古时候,城里有个周员外,因结发妻子李氏一直怀不上孩子,就又娶了小妾孙氏。成婚后,他听说谢公庄的观音庙菩萨开光,便带孙氏去那里上香。

不料,途中周员外一行遭遇了劫匪,他们不仅抢光了周员外随身所带的钱财,最后竟将孙氏也一并劫走了。劫匪临走前还威胁周员外,若他敢报官,便血洗周府。周员外吓得直哆嗦,回家后躺了好几天,也缓不过劲来。

过了一个月,有天半夜,周府的管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开门一看,来者竟是孙氏。孙氏看起来好端端的,衣衫整齐,面色红润。周员外见到之后,又惊又喜,问她是怎么回来的。孙氏说是劫匪把她装在麻袋里,送她到了门外。

周员外又问她那日被劫后所发生之事。孙氏回想片刻,说那日她被人绑了手,蒙了眼,塞了嘴巴,装进一个大麻袋中。接着,就有人抬着她往前走。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孙氏听到“吱呀”的开门声,很快,孙氏被人从麻袋里抬了出来,扔在床上。随后,她的戒指、项链、手镯便全被取走,只剩头上的一枚铜簪子,由于不值钱,没被拿走。就这样,孙氏在那个小房间里,被关了一个月,每时每刻都有人盯着,不是男的,就是女的。

周员外疑惑地问:“他们既然已经将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干吗还要白白养活你一个月?”

孙氏支支吾吾道:“这……我也纳闷啊。”说着,她便伤心地抽泣起来。

周员外想了想,突然大声问道:“他们没有侵犯你吧?”孙氏被周员外这么一问,羞得满面红云,连连摆手否认,说他们只是图钱,并未动她一根毫毛。

周员外点点头,安慰了孙氏一通,便安抚她睡下了。谁知遭此一劫,孙氏睡间恶梦不断,冷汗淋漓,次日跟周员外一说,周员外颇为心疼,当下带孙氏去看郎中。郎中把完脉,笑着对周员外说:“恭喜员外,尊夫人有喜了。”

周员外一听,兴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一到家,头脑冷静下来后,他又觉得不对劲了:这孩子到底是他的,还是劫匪的?自己跟李氏成婚五年都没生育孩子,怎么孙氏被劫匪绑了一个月后就有了?

如此一想,周员外再也高兴不起来了,相反,他开始变得疑神疑鬼,每天只是逼问孙氏一个问题:究竟有没有受到劫匪的侵犯?

孙氏被折磨得几近崩溃,终于冷冷地答道:“有,我被他们侵犯过。”

周员外冷笑道:“好,你终于承认了。”说完,他连扇了她几个耳光,骂她不要脸,辱没周家门风,并扬言要将她扫地出门。

孙氏也是个要强的人,一气之下便收拾行装,往娘家赶去。可不巧的是,半路突降暴雨,孙氏正犯难间,身后不远处却有马车向她跑来,车上坐着的是县令薛弼薛大人,见孙氏孤身一人在大雨中前行,便邀她上车同行。

孙氏战战兢兢地上了马车,薛弼问她何故雨中独行,如此狼狈,孙氏便将前后所发生之事告知薛弼。薛弼觉得事有蹊跷,便将孙氏带到了衙门,细细询问:“这一男一女是当地口音吗?”孙氏回答说是。

薛弼问:“一个月间,还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孙氏说:“前几天偶尔传来木鱼声,后来一直很安静。”

薛弼又问:“除了吃饭解手,你一直是被绑着的吗?”

孙氏答:“是的,眼睛也一直被蒙着。”

薛弼又让她回想囚禁期间的一些细节,孙氏沉思片刻说,在她被关了二十多天后,她明显感觉那一男一女对她的防备有些松懈。有一天,她在吃午饭时,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看管她的男人说了句“这婆子,又把肉给烧焦了”,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就趁这当口,孙氏迅速取下头上的铜簪子,在她吃饭的木碗上匆匆划了三下,算是做了记号。划完后,她本想摘下蒙眼的布看看四周,但男人很快回来了,她只好作罢。

薛弼赞赏了孙氏的机敏,又问她为何不呼救。孙氏说,劫匪一开始就威胁过她,若她呼救,便一刀杀了她;若乖乖待着,就有吃有喝,关上个把月还能放她走。薛弼听罢一面点头,一面在大堂里来回踱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道:“周员外的发妻李氏,你了解多少?”

孙氏答:“不太清楚,只知道她有个弟弟叫李保,是谢公庄的里长。”

薛弼沉思片刻,忽然转头对身边的捕头说道:“晚上我要请李保夫妇吃饭,你去谢公庄一趟,把他们请到望江楼来。”薛弼叫了几个衙役,一行人便匆匆出了县衙,赶往望江楼。

酉时一过,李保夫妇畏畏缩缩地随捕头来到了望江楼。见到薛弼后,李保忐忑地问薛弼何故请他吃饭。

薛弼和颜悦色道:“一个月前,你们谢公庄的观音庙办了场开光法会,着实不错。更奇妙的是,就在你们办法会的当天,折磨薛某多年的老寒腿竟然不痛了,这不是佛光普照是什么?薛某知道,你作为里长一定为这法会出力不少,所以今天才把你们夫妇请来,陪薛某一起喝杯酒。”听薛弼这么一说,李保算是放下心来,与薛弼喝酒谈天。

待酒足饭饱,李保夫妇告辞,薛弼回头说了句“可以出来了”,就见孙氏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薛弼随即问道:“听清楚了吗?这一男一女的声音可是当初关你之人?”

孙氏连声道:“正是,正是。”

薛弼说:“这便是你听到木鱼声的原因。当时,你被关在李保家,恰逢谢公庄大搞法会,那木鱼声便是从观音庙中传来的。”

说完,薛弼又吩咐捕头,让他次日一早再去谢公庄,跟李保说他要去观音庙烧香,顺便在李保家吃午饭,让李保准备一下。

次日天明,捕头便赶往谢公庄,向李保说了此事。李保一听,哪敢怠慢,当下便杀鸡宰羊地忙活起来。

到了午饭时分,薛弼带着几个衙役赶到了。衙役们个个手提箱子,李保看着奇怪,但又不好问,只管招呼起薛弼来。薛弼看了看桌上的饭菜,似乎有些不太满意,说,今天出门多带了几名随从,恐怕桌上的饭菜不够吃。

李保赶紧说:“大人请先入座,小的这就多准备些。”

薛弼笑着说:“不必了,菜我已经从望江楼带来了,只是这大中午的,望江楼还等着用盘子,你去弄些盘子来,把这些菜倒过去,我也好差人将望江楼的盘子送回。”薛弼话音刚落,几个衙役便纷纷打开了箱子,里面一叠叠的全是菜。

李保有些为难:“大人,盘子已经用完,碗行吗?”

薛弼说:“都行,只要能把菜装下就行。”

李保只好把家里所有的碗都拿了出来,连几只木碗都用上了,这才勉强够。就这样,薛弼一行纷纷入座,吃了起来。薛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眼前的那几只木碗,果然在其中一只木碗上,发现了三道划痕。薛弼朝捕头递了个眼色,捕头会意,当场便与一班衙役制伏了李保夫妇。

在证据面前,李保承认了他绑架孙氏的事实,也供出了幕后主使——他的姐姐李氏。原来,李氏知道周员外生性多疑,她设下此计,就是为了迷惑周员外,令他对孙氏的贞洁产生怀疑。只要这疑问的种子在周员外心里扎下根,就算孙氏真的怀上孩子,那也是白搭。

案情大白后,薛弼不禁感叹道:“嫉妒可畏,心魔难缠啊!”

(发稿编辑:朱虹)

请将我浅葬

■徐树建

皇上最近比较头疼,因为他的叔父宁王嚣张跋扈,似有异动。宁王尽管偏居一隅,但势力庞大,根深蒂固。想来想去,皇上决定派大臣宗大人,悄悄前去打探一下。

为防止太过招摇,宗大人只带了心腹宗清一人,扮作一主一仆生意人模样,前往宁王的封地。到了封地后,两人怕惹人注意没有进城,而是登上城外一座荒山准备休息一下。好不容易爬上山顶,宗清突然叫了起来:“大人,请看西边!”

宗大人闻言一看,只见西边不远处灿若云霞,美如仙境,竟是一大片花海。宗大人不禁疑惑道:“怪事,这是什么花?竟这么多!”

天黑后,两人打算在山顶一座无人的破庙里将就一晚。夜半时分,两人均无眠,索性起身四下查看,待往东一瞧,顿时大吃一惊:只见东边一个山谷中火光冲天,却又显然不是失火。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山西边奇花无数,山东边火光冲天,看来皇上的担忧不无道理,宁王的封地里确实有不少诡秘异常的事。

一整夜,两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天明时分,宗大人说道:“这样吧,宗清,我们二人分开行动,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分头勘察好不好?”

谁知宗清摇摇头说道:“大人,此计不妥,此地处处布满陷阱,误了自家性命事小,负了皇上所托事大,请大人暂时留守山上作为后应,先让小人独自前去打探。”

宗大人听了沉吟道:“也只好如此了,宗清,一定要小心,要安全归来!”

宗清一笑,说:“万一小人发生不测,迟迟不归,请大人在山脚的那棵大槐树下等消息,小人不惜一死也要探听得一丝半点消息。”

于是,宗清即刻出发,下山后往西走。他觉得,西边花海范围很大,想必宁王很难设防。眼看离花海越来越近了,突然间,一种不安的感觉浮上心头,宗清猛地一惊,他蹲下身,偷偷往后一看,只见身后远远地跟着好几个人,个个鬼鬼祟祟的样子。不好,自个儿被盯上了,先前太小看宁王的防范能力了。

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盯上,说明两个问题:一是,此花果然有异样;二是,宁王心生不轨,否则要防着来人干什么?

这么看来,自己是凶多吉少,必须果断采取措施!此时,那些花就在眼前,色彩纷呈、艳丽异常,有好多已结了籽。宗清忙伸手一揉,揉下几粒种子,悄悄吞进肚里。等做完这一切,身后脚步声已响起,他掉头一看,只见几名面目狰狞的大汉已手持钢刀直冲过来,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千钧一发之际,宗清喝道:“别动手,快带我去见宁王,否则误了事,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几个大汉吃了一惊,一脸狐疑地小声商量了几句,然后说了声“那先得罪了”,便绑住宗清,带走了。

很快,在一座高大气派的府邸里,宗清见到了宁王。宁王身材魁梧,眼神凌厉,他冷冷地问道:“你是皇上派来的密探吧?哼,都死到临头了,还要见我干什么?”

宗清却显出一脸茫然的样子,说:“小的耳朵有些聋,请王爷再大声说一遍!”

宁王大怒,不耐烦地一挥手,说:“大胆,给我砍了!”

手下人立刻拿刀过来,宗清明白要发生什么了,顿时面如死灰道:“王爷这是要杀我吗?看样子我是断无生机了,只想请求王爷赐我一个全尸!”

宁王吼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至少得把你肚子里的花种挖出来吧。”

宗清侧耳凝神听着,长叹一声,说:“我知道自己是死定了,不过实不相瞒,王爷,我还有一个接应的人,他是巡抚宗大人,宗大人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又是钦差,想必王爷一时不敢动他吧,否则势必引起皇上的震怒,到时大军压境,王爷可就危险了。但王爷如果肯赐我一个全尸,并把我扔在城外荒山脚下的大槐树下,我就留下一份遗书,说自己是被山贼杀死的,这样一来宗大人和皇上就不会起疑心了,也能为王爷赢得宝贵的时间。这笔交易王爷意下如何?”

宁王听了目光闪烁,显然在心中权衡得失,他偷眼看宗清,见对方一脸坦然,便一拍扶手,说:“这笔交易,我认了!”

宗清当即拿过纸笔草草写了起来:宗大人,我已被山贼围困,断无逃生的可能,我死之后,万请大人看在小人伺候一场的情分上,为小人收尸安葬。小人命薄,所以浅葬即可。若大人公务之余能到小人坟前探望,那么小人在九泉之下也感激涕零!

宁王接过遗书仔细看了看,见毫无破绽,便一挥手,立刻就有手下上前乱刀砍死宗清,这还不算,又有人剖开宗清的肚子,果然找到若干花种。宁王冷笑一声,令手下掏尽宗清身上的银两,装成他被抢劫的样子,再把宗清扔到城外荒山脚下的大槐树下。

再说巡抚宗大人这边,他藏身山顶,久等宗清不回,一着急便直奔山下,刚来到山脚的大槐树下,一眼就看到一具尸体,走近一看,顿时悲痛不已,正是宗清!

只见宗清衣服凌乱,像是遇见了山贼,再一翻竟有封遗书,一看之下,宗大人心头不由得疑窦丛生:山贼抢劫也就罢了,为何要剖开宗清的肚子?还有,被山贼围困之下,怎么会有时间写遗书?遗书内容也怪怪的,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

宗大人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强忍悲痛叫了一辆马车,载着宗清的尸体快马加鞭返回京城。皇上听了也是一头雾水,大家都猜不出宗清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宗大人只得先行安葬了宗清,但并没有厚葬,因为遗书中说要浅葬。宗大人觉得,宗清一向机敏,绝不会白死的,他这么说肯定自有深意。

过了十几天,宗大人想到遗书所言,便到坟头祭奠宗清,却发现坟头竟长出了几株以前从没见过的花株来,那花妖艳异常,绝非本土所产。宗大人吃惊不已,忙火速进宫禀报。皇上听了,立刻命御医等人前去查看,有位见多识广的御医一见之下便惊叫起来:“这是鬼花,也就是罂粟花!”

在御医的解释之下,皇上和宗大人终于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真相:宁王为了造反,竟从外疆偷偷弄来罂粟的种子,然后大肆种植让手下吸食,一是借此控制手下将士百姓,为他卖命;二是通过贩卖罂粟敛财,作为造反之资。此人真可谓丧心病狂!

这下铁证如山,皇上立即调集大军火速平叛,经过一番苦战,终于活捉了宁王,把所有罂粟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再到东边山谷里一看,竟堆放着小山一样的兵器,原来,那天夜里宗大人看到的火光冲天,是因为宁王的军士们在加紧锻造兵器,幸亏这次平叛及时,否则待宁王的军队装备完毕,只怕已养虎成患。

不过,此时宗大人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宗清既然被宁王剖腹,取出了肚中的罂粟种子,那他坟头怎么还会长出罂粟花呢?宗大人命人小心挖开宗清的坟墓,仔细一看,不禁心如刀割,原来那花竟是从宗清的两只耳朵眼内长出来的!

原来,当日宗清见被人盯梢,知道必死无疑,于是故意半遮半掩地吞下罂粟种子,实际上早就偷偷把好几粒种子塞入耳朵眼中,这才听不清宁王的话。他请宗大人浅葬的目的,就是为了能让种子发芽开花。

皇上听完宗大人的禀报,也感动不已,他下令重新厚葬宗清,以示天恩。

(发稿编辑:朱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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