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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指着遥远的过往说带我流浪(2)

刘放却是自顾自夹菜:“你别随意乱伤无辜。”

赵清欢没搭理刘放,继续说道:“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死了,对我连句交待都没有,当他倒下的时候,也只有你们这些人在他身边。这不公平,所以我要知道当时的一切!”

刘放停筷补充:“师父葬礼的时候她正在考学厨艺,抽不开身回国。况且当时联系不上,她也不知道师父的事情。”

吕之恒挪挪椅子,凑近刘放:“你确定……她真的是师父的女儿?不会是骗子来骗钱的?”

赵清欢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谁知这客栈小桌并不结实,赵清欢在国外吃羊腿和蜗牛长大,高蛋白,身子骨结实,力气本来就不小,哗啦啦一声,汤水淋漓的如来上素便无辜洒了一地。

吕之恒愣了愣。

刘放见没得吃了,只好放下筷子拍拍吕之恒的肩膀:“我确定。再说了,你没看她长得几乎和师父一模一样吗?”

吕之恒焦躁地盘着手里的菩提串:“行行行,就算是师父的女儿,也不能不叫人吃饭啊!这这这……我好不容易熬了一上午的鼎湖上素,就被她一巴掌……哎!”

赵清欢也没料到这桌子这么不经用,张张嘴想辩解,却只听得肚子咕噜的声响。

吕之恒却是转念一想,嘴角浮现一丝笑意,重新坐在自己的八仙椅中对赵清欢说道:“哎,你在国外学厨艺,又是师父的女儿,想必……做的东西也不赖吧?”

“干嘛?”赵清欢本就饥肠辘辘,现在又没得吃,正是烦躁。

“不干嘛,那能否劳烦你重新做桌饭菜,好让我尝尝鲜?看看你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名堂回来?”吕之恒似乎在盘算什么坏点子,重新戴上了那副圆墨镜,咧嘴一笑。

挑衅?赵清欢咬咬牙,忍住没有接话。

“可以。”刘放点头。

“可以个屁啊!”赵清欢抬手掐在刘放的腰上,让他身子一颤,随后踮起脚在刘放耳边说道,“他可是我爹的徒弟!我做的东西那个鬼样子,怎么可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况且,他这分明是在刁难我,替我爹出气呢!”

“那你就拿出本事证明给他看。”刘放不漏痕迹揉了揉自己被掐红了的腰窝,“还有,别动手动脚的,男人的腰掐不得。”

赵清欢脸一红,使劲踩了刘放的脚:“不要脸!”

“说吧,师弟想吃什么?”刘放忍痛抬头问吕之恒。

吕之恒此时却像大爷一般瘫在八仙椅里,抬手挠挠头,推了推墨镜:“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尝尝‘鲜’。”

没有题目,没有要求,只一字,鲜。

“拿自己的长处为难一个小姑娘,师弟的气量不过如此啊?”刘放有些生气。

赵清欢却眼珠一转拦下刘放:“好啊,没问题!不过你得答应我,若是服气,就得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吕之恒大手一挥:“没问题!君子一言!”

“好,厨房在哪儿?”赵清欢打了个响指。

刘放有些惊讶,还没回过神,吕之恒便抬手指了个方向,赵清欢则拖着自己大步朝里面走去。

厨房很大,几乎是一间上好客房的大小。厨具和配料一应俱全,一看就是赵志平的教出来的风格。

“你要做什么?”刘放看赵清欢成竹在胸,却还是有些担忧,“吕之恒最擅长素菜,对食材的处理有一套自己的理论,最为讲究食物的新鲜感,他要的鲜,你可做不出来。”

赵清欢却是眨眨眼,从吕之恒的冰箱里寻找一切可用的食材:“你还记得我爸当时比赛的时候,吕之恒是负责做什么吗?”

刘放回忆道:“负责全鱼宴所有素食配菜,以及……清蒸鲥鱼。”

“好,那就用鲥鱼。”赵清欢拉开冰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只见里面整齐摆放了各类上好肉类,和那盘摔碎的如来上素格格不入。

刘放却是一脸无奈:“你要挑战他参赛用的拿手菜?”

赵清欢拎出一只新鲜的小羊羔腿,拿指头试了试它的肉质,头也不回:“是啊。不过,你也说了,他是清蒸,我可不是。”

“鲥鱼是长江三鲜之首,野生的本就珍贵稀少,在北京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有新鲜的鲥鱼让你……”刘放话还没说完,就见赵清欢指了指院子角落的一口大缸。

好家伙,还真有活生生的鲥鱼。

刘放不再言语,沉默盯着那条在清水中摆尾的鱼儿。看来,这世上不止他一个人放不下,一直活在当年的那场比赛中。

“你会处理吗?”赵清欢已经操刀开始处理羊腿,忽然抬头打断刘放的思绪。

刘放点头,挽起袖子掐住这条个头不小的鲥鱼的鳃部拎起,轻柔放在了另一侧的案板上。

赵清欢正在给羊排划纹理,见刘放如此,不解地笑笑:“你杀鱼这么温柔啊?赶紧开膛剐鳞,别耽误了饭点儿……哎?奇了怪,这鱼离了水怎么不扑腾?”

“你不懂了吧?”刘放将手轻柔按在鱼身,宛如情郎轻抚心爱的美人,“我看过吕之恒处理鲥鱼,也是这般温柔,我那时候也问过你这个问题。”

“怎么说?”赵清欢小心将小羊腿上的肥肉剃掉,这才转身洗手,去剥蒜。

刘放取锐口小刀精准刺入底部尾鳍,朝着鱼嘴方向顺畅划去:“苏轼称鲥鱼为‘惜鳞鱼’,就是因为这种鱼万分娇嫩,爱惜鳞片,只要捕鱼人触碰到它的鱼鳞,它便不再动弹。”刘放将内脏悉心掏出,“鲥鱼处理不剐鳞,是因为它的鳞片下面富含脂肪,这些脂肪在烹制鲥鱼的过程中会随高温融入到鱼肉之中,这样做出来的鲥鱼,才算肥美多汁。”

赵清欢腌上羊腿后绕过来到刘放身边,一边感叹一边伸出手:“这么神奇?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对了,你把车钥匙给我,我得回车上拿点调料。”

刘放双手腥血淋漓,只得抬起胳膊转身:“在我裤兜里,你自己拿吧。”

赵清欢想也没想就把手伸进了刘放牛仔裤的侧口袋里,胡乱摸了一把:“没有啊?”

刘放垂着眼把身子转回去挡在灶台后面:“是后面的口袋。”

“哦哦。”赵清欢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不该摸的地方,急忙拿了车钥匙抱头逃窜。

刘放望着赵清欢的背影,深呼吸,数着自己的心跳转身继续处理鲥鱼。

门锁了这么久,谁也没想到,能被赵清欢如此轻易敲开。波光的鱼鳞映着无数张自己的脸庞,让刘放恍惚间以为回到了过去,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杀鱼时的情景。

那时候刘放还小,赵清欢也还在。赵志平捉了两条草鱼拍在案板上,抬腕敲晕,随后递给刘放和李达斯一人一把菜刀,让他们练手。十几岁的小孩子,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就连远远躲在门后的赵清欢也都吓得尿了裤,叼着哇哈哈哭喊着跑回了屋。

顾容在一旁蹙眉:“他们才多大啊,你就让他们宰杀。”

赵志平却是不容商量:“练刀练这么久了,总不能一直切丝画片吧?做厨子,不可能只做素菜,和萝卜土豆打一辈子交道吧?草鱼刺多杂乱,你们俩个什么时候能把草鱼给杀好了,这关才算过。”

平时爬高上低的刘放此时却不敢上前,倒是平日里闷声不语的李达斯什么也没说,拎起刀就砍在了鱼头上。

赵志平点点头:“勇气可嘉,不过,顺序不对。”

李达斯拎着带血的刀刃疑惑看向赵志平:“杀鱼,不就是得砍头吗?”

赵志平没说话,摆摆手让刘放来。

刘放绕着鱼来回走了三圈,最终是一把抓起自己面前的那条鱼转身就跑,塑料凉鞋跑掉了也头都不回,直奔胡同尽头的小河,毫不犹豫抬手把鱼扔进了水里。

“你小子反了!”赵志平拎着刘放跑掉的拖鞋追上来,二话没说揍了起来。

刘放挨了打,还被罚吃一星期的素。后来馋的受不了了,才偷偷拉了赵清欢,让她拿钱去小卖部买了一包辣条,两个人躲在厨房分着吃,嚼得满嘴是油。

正吃得起劲,却听卧室传来赵志平和顾容的谈话。刘放示意赵清欢安静,支棱起耳朵仔细听。

“刘放这孩子,心太软,得好好磨练一番才是。我看李大就不错,有胆识。但是重点抓错了,杀鱼,不在‘杀’,而在于细心的处理。”这是赵志平的声音。

“我倒不这么觉得。李大这孩子戾气太重,这么小的孩子,就敢去一刀砍鱼头,我担心以后……”这是顾容的声音。

两人声音渐弱,逐步被夏夜的蛐蛐儿声所掩盖。

“刘放哥哥为什么把鱼放了?”小小的赵清欢嚼着辣条,透过门外微弱的光,看了看蹲在身边无言的刘放。

刘放回过神,伸手揉了揉赵清欢的脑袋:“因为欢欢哭了呀。”

此时的刘放,虽然早已经能够熟练处理各类活物,但每当触及鱼类的时候,耳畔总会响起赵清欢稚嫩的哭声。而那双看似老练沉稳的手,都会忍不住地颤抖。

4.

待赵清欢取了百里香和迷迭香回来,刘放已经将鲥鱼全部处理干净。

赵清欢拿调料回来的路上,还在吕之恒的院子里采了些新鲜的鸡腿菇和芥菜,鸡腿菇清水冲洗后切成滚刀块,芥菜切丝,又从篮子里拿了四五个土豆,同样削皮切块。随后又将拿来的迷迭香均匀撒在小羊腿上,再将蒜末揉进刀缝,这才缓了口气。

“那个,把鱼切片吧。”赵清欢指了指刘放案板上的鲥鱼。

“切片?”刘放大跌眼镜,“鲥鱼鲜美,清蒸是保证它原始味道最好的烹饪方式。你切片做什么?”

赵清欢耸耸肩,支起小锅烧起水:“做鱼汤!”

刘放始终不明白赵清欢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可看她信心满满的样子,又不好说什么,只得取刀切片。但刚要下刀,却又停驻:“那鱼鳞……怎么办?”

赵清欢调整灶火,尔后走过来观察一番,拎过来一个细网的笊篱:“全部剔下来,放这里。”

“我刚才明明说了,鲥鱼不剐鳞……”刘放刚要反驳,却忽然意识到笊篱的作用,登时闭了嘴,换了把窄刀,小心处理起鱼鳞。

赵清欢在煮水的同时架起了煎锅,撒上胡椒和盐巴,迅速将小羊腿两面煎制,焦香扑鼻,颜色转淡,这才出锅晾在盘子里。

赵清欢取橄榄油和黄油涂满半熟的羊腿,在烤盘底部刷油摆上土豆块,转头预热烤箱,又将带皮的蒜头整齐摆放在羊腿四周,看温度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将羊腿放入烤箱,调制合适的温度后,转身去处理已经滚起的开水。

姜片和土豆块入锅,沸水将泥土的香气氤氲开来,黄色的土豆差不多变软,赵清欢这才放入了鸡腿菇。两种方块相互碰撞,在滚烫的开水中你推我搡,两种生于泥土中的美味相互柔和,合奏出一曲美妙的篇章。

这边,刘放已经整齐将鲥鱼切片,鳞次栉比地摆放在圆盘里,宛如要上桌的精致鱼生。而去掉的鱼鳞也小心放在笊篱之中,等待赵清欢下一步指示。

赵清欢将汤锅转中火,又取平底锅小火烧热,却没放油,而是摆手示意刘放把盛着鱼鳞的笊篱递过来。赵清欢端着笊篱将鱼鳞放在热锅之上,差不多隔了三厘米左右的高度。热气蒸腾,鱼鳞被加热,顿时传来一股扑鼻的鲜香,一滴滴浑浊的脂肪液从中滴落,炸开在平底锅中央,仿佛散落的烟花。

刘放没想到赵清欢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利用鲥鱼那包含脂肪的鳞片。不多时,鳞片上的脂肪尽数落入锅中,赵清欢扬手将鱼片倒入煎锅,迅速翻煎,近乎透明的鱼片迅速变为乳白,立即关火下锅,转而将鱼片和脂油一并倒入滚烫的汤水中。

“呼……”赵清欢松了口气,转头去看羊腿的烤箱,时间还早,便坐下歇息。

“小聪明这次倒是用对了地方。”刘放看着已经干透的鱼鳞,无声笑笑。

赵清欢却眨眼:“小聪明还有呢。”

赵清欢起身,去院子里揪了几片薄荷叶,洗干净后切碎放入小碟,加白糖和细盐,以白醋和水调和成一碗清爽的蘸料。随后看了看表,走到烤箱前猛然调高了温度。

刘放虽不常用烤箱,但他知道,出锅前提高温度是为了让烤物的表皮更加酥脆,和中餐制作的火候是一样的道理。

刘放不说话,默默看着赵清欢施展她在国外所学。赵清欢看时间差不多,便将鲥鱼片全部捞出备用,避免过老而失去鲜嫩,再将锅里差不多软糯的土豆碾碎,白色的浓汤在淀粉的作用下变得黏稠,依次放入百里香、胡椒和盐,还有两支莫名红色的药材,这才转大火煮沸。

“那是什么?”刘放问道。

“藏红花呀。这可是普罗旺斯鱼汤的点睛之笔。”赵清欢笑笑。

刘放对什么普罗旺斯鱼汤不感兴趣:“你哪来的?”

“北京好啊,到处都是中药房,很容易买到的。”

刘放不再言语,只听烤箱叮咚一声,赵清欢长舒一口气道:“好啦,可以上开胃酒了!”

刘放抬手敲在赵清欢脑袋上:“哪来的开胃酒?你就别讲究你那一套了。”

赵清欢捂着脑袋嗷嗷叫:“开胃酒、垫席菜、前汤、主菜、沙拉、甜食、水果、咖啡,少了哪一个步骤都不算是合格的法餐!”

“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这大鱼大肉的,怎么用‘鲜’来说服吕之恒吧。”刘放上前帮忙把羊腿从烤盘中取出,羊腿表皮金黄酥脆,还翻腾着细细的油泡,随羊腿一并烤软的金色土豆垫盘,四周点缀绿叶生菜,高度饱和的色彩感让人食欲大增。

赵清欢朝刘放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转而将切好的芥菜丝倒入浓汤之中,再用筷子小心把鲥鱼片摆在汤上层,淋上少量蛋黄酱和胡椒,乳白鲜香,整锅端了上去。

吕之恒早就闻到了厨房传来的香味,馋虫作祟,举着筷子等候。见端上来的只有一道烤羊腿和一锅浓糊糊般的鱼汤,顿时疑惑:“全是肉菜?呵,我倒是要看看,你个小丫头拿两个肉菜怎么给我体现出‘鲜’来。”

赵清欢却是不怯,像往日在学校时一样照例上前介绍菜品:“这是Gigot d'agneau,法式特色的烤羊腿,蘸取这个薄荷汁食用,保准让你鲜掉舌头;至于这个,经典的普罗旺斯鱼汤,鱼采用了你最为熟悉的鲥鱼,在法国,它理应是用法棍面包蘸着吃,不过眼下没有食材,就委屈你,直接尝尝吧?”

吕之恒早已迫不及待,端着浑圆的肚子坐下,先是剔下一块滚烫的羊腿肉,蘸着清爽的薄荷汁一口吞下,慢慢咀嚼,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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