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735300000080

第80章 有人提醒

“我的气色上就写着骗人吗?”赵如意听了这话心中也是甜甜的,便笑道。

“不,你的气色上写着你有心事,而且你想要跟我说。”安郡王说:“不然你还对谁说呢?”

赵如意笑了一笑,又往安郡王身上靠了一靠,终于觉得安心了一点。

安郡王感觉得到她的变化,说:“你看,不管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我们一起商量,总比你一个人强。”

知道有一个人总是与自己站在一边,赵如意这样的性格的人都觉得很好,赵如意轻声说:“皇后娘娘……”

这会儿在宫里,后面还有宫人,赵如意说了这四个字就停住了,没有接着说。

其实说起来,赵如意这个时候是觉得心乱如麻的,皇后娘娘那里她虽然觉得奇怪,但她总有一种奇怪的疏离感,觉得与她无关。

要说名义上看,皇后娘娘是她干娘呢,这样给她体面,赵如意应该是颇为感激而且亲近的,可从头到尾,赵如意对她都有一种疏离感。

或许是因为收义女的那里铺垫不够,给外人看的铺垫是够了,御医束手无策,赵如意救了皇后娘娘的命,别说收为义女,就是再荣宠些都叫人说不出闲话来,可赵如意自己清楚这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于她来说,铺垫不够,这里头太多古怪了,带着一种算计和试探。

但皇帝那里不同,赵如意不知不觉间就觉得皇帝不同了,就好像刚才皇后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赵如意不知道皇帝的意思,几乎是理所当然而且毫不迟疑的掩饰了过去,并没有说实话。

这样做了出来之后,赵如意才惊觉自己已经天然的站在了皇帝的一边,天然的这样理所当然,根本连个思索的过程都一无所觉,这样的天然,她觉得应该是因为她到了京城之后,皇帝对她多有回护,对她亲切温和。不过皇帝确实不同,他对自己的亲切温和是带有温度的,而不是皇后那一种冷冰冰的试探。

赵如意看了安郡王一眼,他们已经走到了宫门了,安郡王亲自扶着她上了车,到了自己家马车上,赵如意才说:“皇后娘娘不是摔倒,也不是急病。”

“中毒?”安郡王脸色还算平静,大概也是听说的多了,既然不是摔也不是病,那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赵如意道:“我诊出来是中毒,只是不知到底是什么毒物,且我已经密奏了皇上,皇上……”她想了一想才说:“皇上好像知道这种毒的样子……”

赵如意把先前的情形拣要紧的讲给安郡王听了,安郡王听的很仔细,听到皇上失态的那个时候,他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你既还是你记?或者是你忌?安郡王思索了这几个可能,都觉得说不大通,赵如意也表示:“我想过了,确实不明白皇上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可是看那个样子,我描述了毒物发作的情形,看起来皇上确实是认得的。”

赵如意又想了一下:“皇上中过毒吗?”

“皇上真龙天子,自有福佑,据我所知,是没听说过皇上中毒的。”安郡王对这些,当然比赵如意清楚的多了:“但是皇上经历的不少,除了当年大公主之事掀起腥风血雨,人人都知道之外,皇上登基之后,后宫也有几次这样的事件。只是知道的人就少了。”

有护国长公主在那里,安郡王知道的秘辛也不少:“皇后娘娘当年,据说就曾有过身孕。”

“小产了?”赵如意一怔,她只诊出来皇后娘娘气血虚,胎宫堵塞,难以有孕,并没有发现她小产过,不过若是十来年前的事,经过这么多年身体的修复,诊不出来也是有的。也或许胎宫堵塞就是因为小产后遗症?

“既然孩子没有生出来,那多半就是吧?”安郡王煞有介事的猜测。

赵如意就扑哧一下笑了,安郡王伸手揉她脸:“你就该多笑笑,横竖又不是你中毒,皱着眉头干嘛。”

赵如意在他掌心蹭了一下,抬头对他笑。

果然,安郡王虽然自己也说在皇上和皇后娘娘跟前受宠,在皇后娘娘那里自在,可心里头还是很有分数的,就算没有赵如意那么感同身受,但也多半是区分得出来什么是自然的善意,什么是做给人看的善意,甚至包括做给自己看的。

不知不觉间,赵如意找到了太多自己与安郡王一样想法的地方。

“只看皇上怎么处置吧。”安郡王道:“跟咱们无关。不过啊,你要有了身孕,可千万少去宫里,那些地方,谁知道都有些什么想法呢。”

“你想多了吧。”赵如意随口道:“和我有什么相干,我要有孕,那也姓楚啊!连宗室都算不上,更别提宫里的人了。”

“那你就不懂了。”安郡王道:“你把太后得罪的狠了,宫里头什么人没有呢?说不准就有人想要看你出事,拿你当晋身之阶,讨好太后去呢!”

咦,这说的也不无道理,赵如意这样想,然后突然发现,不对啊!这话题是怎么转到她有孕上的?她这嫁过来几天啊,就说起身孕了!

可安郡王还一本正经的说:“你是不在京城,没听人说,以前,嗯,挺早了,也是皇上刚登基不久吧,有位国公府的世子妃,也是进宫朝贺,回家就掉了孩子,听说就是因为他们家得罪了太后。”

“皇上登基那会儿,事情可真多。”赵如意随口附和一句,看来皇帝能得今日的局面,也是不容易啊!

她又笑看安郡王:“你知道的也不少啊!”

“不过你放心。”赵如意笑道:“虽然我往宫里头去,但凡吃的喝的,熏香味道,哪里有不对,我立刻知道,不是我夸口啊,这京城里我见了这么多人,在这上头能比我的,还真没见过!”

她还得意起来了,安郡王又笑着揉她的脸,得意的赵如意最可爱了,眼睛亮如星辰,印的整张脸都发亮,那一份儿神采灵动,生气勃勃,宛如阳光一般。

当然,摸起来感觉更好了,安郡王觉得能控制住不在人前对她动手动脚的自己,那真是太有自制力了!

皇后娘娘中毒这件事,皇帝秘而不宣,自出事之后,赵如意没有看出丝毫动静来,她只是每天都去宫里给皇后娘娘请安,侍疾,宫里的妃嫔们、几位皇子妃并侧妃等名号儿上的人,也都要给皇后娘娘侍疾,因着人多,其实倒是并不累。

赵如意是开方用药的,反倒更不用贴身伺候,她只需要每日给皇后娘娘诊脉看看病情,然后斟酌方子要不要添减罢了。

这一日轮到直郡王妃进宫侍疾,不过,不仅直郡王妃来了,蓝侧妃也来了。

蓝侧妃还没到三个月的月份,原本该在自己屋里好生养胎,她因上回出了意外,差点儿落了胎,就极其小心了,平日里都不在花园子里散步,只在自己屋的院子里走一走,直郡王又直接吩咐免了蓝侧妃日常的请安,这个吩咐原本该直郡王妃自己来吩咐,显得贤良的,直郡王却不与王妃说,自己直接就吩咐了,反而就显得王妃不贤良了,且还透着几分对她的怀疑。

直郡王妃不免又大哭了一场。

这是赵如意听自己跟前的杜鹃说的,杜鹃是个伶俐人,嘴里也利索,不仅是自己府里的事儿门儿清,连各家各府常往来的地方,也经常有些好姐妹,能知道不少事儿,赵如意不过是到直郡王府为直郡王妃诊治调养了几次,后来又为蓝侧妃诊治,杜鹃就很快的知道了直郡王府后宅的各种八卦了。

这不完全是杜鹃的本事,大约也就像是安郡王说过的,直郡王府的后宅,实在是没什么章法,太容易动手脚了。

今日看到蓝侧妃来了,跟在直郡王妃身后去向皇后问安,皇后那样的贤良端庄的人,自然的便对直郡王妃道:“蓝侧妃双身子的人,月份又轻,就该让她在屋里养着才是,孝心也不在这上头,倒是平平安安生个皇孙,才是你们的孝心呢。”

这话一说,直郡王妃顿时就红了眼圈,差点儿哭了出来,如今外头传言上一回蓝侧妃被惊是她有意安排的,这会儿就是听到这样极其平常的客气话,只里头带了平平安安四个字,也不由的就觉得皇后娘娘也是在疑她了。

蓝侧妃见皇后娘娘说了这样客气的话,直郡王妃却只低着头不答话,立时便觉得不大好。按理这个时候,有正妃在前头,皇后娘娘的口气也是在和正妃说话,她虽是主角,但作为侧妃,最好是在后头低眉顺眼的听着也就是了,没有她答话的道理。偏生皇后娘娘说了话了,直郡王妃却不答话,顿时就冷了场。

蓝侧妃硬着头皮也只得笑着蹲了个身道:“多谢母后,知道母后是疼臣妾,只臣妾听说了前儿那事,心里也是急的了不得,挂念着母后的身子,不来问一问安,就是在屋里坐着,也安不下心来。且臣妾这些日子有安郡王妃赏的方子调养着,倒是吃得下睡得着,出来走走也不要紧。今儿出来,王妃还特地嘱咐了叫车慢慢走呢。”

蓝侧妃只是因着赵如意是皇后娘娘的义女,说话的时候,顺便捎带着夸上一句赵如意,也是常有的人情世故,可直郡王妃在一边听了,心里越发针刺似的难受,觉得这蓝侧妃简直是故意炫耀安郡王妃对她的尽心。

安郡王妃与她好了,那于自己也就不尽心了,直郡王妃不由就看了赵如意一眼,透过掀起的门帘,看到赵如意笑吟吟的坐在外殿,这个时候正在与九公主说话。

九公主是如今宫里最小的孩子,才三岁多点,和楚家的八姑娘楚蕙差不了多少,只是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长的有些瘦弱,楚蕙白胖白胖,看起来就很健康。

赵如意笑问:“公主几岁了啊?”

“三岁了!”九公主说不上侍疾,是以很少到皇后这里来,今日是她的生母林昭仪来给皇后问安,把她也带了来,赵如意打量了她一番,给了她两颗九制乌梅吃,这个孩子,脾胃弱,吃的少,且平日里动的少了。

乌梅酸酸甜甜,九公主吃了一颗,就不怎么抗拒赵如意了,倒是林昭仪在一边有点紧张,她位分不高,是生了公主才提起来的,家里也不太得力,哪里敢得罪皇后义女安郡王妃。九公主虽然不是儿子,但在她承宠无望的情况下,这也是她这辈子的指望,比起没有生育过的嫔妃,自是又好了一层。且本朝也有只生了公主的嫔妃,在皇帝大行之后,出宫到公主府生活的,是以林昭仪很着紧九公主,生怕她哪里不对,平日里拘的紧,怕小孩子肠胃弱了,不敢给她多的东西吃。

这会儿林昭仪眼巴巴的看着赵如意给九公主吃东西,心里着急,又不敢拦,反是听着她们在说话,赵如意笑问:“公主排行多少啊?”

“我是九公主!”小姑娘大声说,听起来中气还好,赵如意就笑道:“真巧了,我也行九!”

“真的吗?”小姑娘歪头打量她:“那你怎么会这么大!”

童言童语真是逗人爱,赵如意摸摸她的包包头,才问林昭仪:“九公主脾胃有些弱吧?平日里不爱用饭是吧,吃也只吃一点点?略多吃一点儿,就会不大好?”

林昭仪连忙点头:“安郡王妃说的好似亲见一般。”

她在这宫里,当然也听说过安郡王妃的大名,能治好皇后娘娘,定然是极好的医术了,不过她自忖不是那牌名儿上的人,没那么大脸面请安郡王妃来看看,而且九公主虽然看着弱些,其实病不怎么多,也就罢了,这会儿叫赵如意一说,还真是名不虚传。

“要叫九公主多动动。”赵如意笑道:“平日里和跟前的人捉迷藏也好,或是踢毽子,九公主动的少了点,脾胃运化就弱些,不思饮食,没精神,就更不想动了。我这乌梅开胃健脾,明儿我打发人把方子送来,昭仪照着给九公主做一坛子,每日里吃几颗,不碍事的,另外还有几个健脾胃的食疗方子,我也一并送了来。公主还小,养一养就好了。”

“多谢郡王妃了。”林昭仪听着这几样都不是吃药,显然是不妨碍的,先就放了心,她心中暗忖,这位郡王妃真是精明仔细,知道自己在宫里有对头,不方便进饮食的东西,怕被人做了手脚,直接只给方子,倒是大家便宜。

这里说着话,蓝侧妃也问了安过来了,她的位分这里最低,来就行了一圈儿礼,林昭仪忙起身回礼,赵如意拉着她的手看了一回:“看起来好了,这个月我就不过来看你了,这下子什么药都不必吃,只管吃东西就是了,饮食才是最养人的,下月我再来吧。”

“郡王妃费心了。”蓝侧妃看起来确实气色很好,她肚子里孩子老实,不怎么折腾,只有几次早起恶心晨吐,而口味的改变,也很好适应,郡王府什么没有呢?她养了这一个月,不仅气色养的红润了,人也胖了几分,看起来颇为丰润。她笑道:“今儿一早,我娘家打发人给我送了些时鲜,因赶着进宫,我也没理会,回头我也给郡王妃送些过去,东西不值什么,只是因不是京城产的东西,平日里不特意要也见不到,郡王妃尝尝新罢。”

到了下晌午,直郡王府果然打发了人来护国长公主府给安郡王妃送东西,果然是江南送来的时鲜,东西在当地或许不算什么,不过是挑的尖儿,但难得的是这么老远送了来,东西还这样新鲜,就不容易了。

赵如意看了便对来送礼的那个大丫头笑道:“好几样我没吃过呢,你回去替我多谢你们侧妃,有心了。”

又吩咐青黛拿上等封儿赏那丫头并这跟着来的几个媳妇。

那丫头是蓝侧妃跟前的人,叫珊瑚,赵如意这些日子去直郡王府多次,也见的熟了,珊瑚利落的蹲了个身,笑道:“哪里敢当郡王妃的谢,郡王妃是我们侧妃的恩人,这点儿东西算个什么,无非就是请郡王妃尝个鲜儿。”

然后珊瑚又道:“我们侧妃说还有个新文儿,要说与郡王妃呢!前儿楚二姑娘进了诚郡王府的事,原本与咱们无关,侧妃说,照着以往的脾气,自是不值当说,不过偏是楚家的姑娘,郡王妃虽没在那家里,可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楚字来,侧妃听说了些事儿,原不算要紧,便只打发我今日既然来送东西了,就便儿回郡王妃一句话。”

赵如意这才知道,原来蓝侧妃压根不是打发人来送东西来的,其实是来递消息的,别看珊瑚满嘴里说的是就便儿,其实送东西才是掩饰。

这个缘故大家都心知肚明,珊瑚接着道:“听说前儿太后娘娘吩咐选姑娘的时候,原是特意点了名儿选楚家的二姑娘呢,反倒是蒋家的姑娘,是吩咐的南郑侯夫人在族里寻一个差不多儿的姑娘。我们侧妃听着古怪,也不知道意思,只打发我回郡王妃一声,请郡王妃裁度着看罢。”

一个特意,一个差不多儿,就把这里头的关节说清楚了,太后娘娘这一次选的两个人,目的就是让楚二姑娘进诚郡王府,同时还竭力遮掩,这位蓝侧妃果然是个见事明白的人,这显然是特意来提醒赵如意的。

赵如意心怀善意,治病救人,栽下的种子,终于开了花了。

蓝侧妃并没有让珊瑚说这个消息到底怎么来的,但既然连安郡王都没有这样的消息,那蓝侧妃这消息来的只怕也不容易,越发不好打听的,赵如意心里便记了她的情。

打发了珊瑚走了,赵如意还在琢磨这件事,蓝侧妃是怎么进的直郡王府,安郡王在她上次去给蓝侧妃诊治的时候,就给她说过了,她原本还在想,为什么蓝家认准了直郡王府,而不是诚郡王府,如今才算彻底明白了。

她在直郡王府出入多次,看的明白,直郡王妃软弱无主见,又缺乏治家才能,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王妃,可见当年太后娘娘在给直郡王挑王妃的时候,就是没安好心的,一个妻子的重要性,在任何家庭都难以忽视,而这相对于其他事情来,作为太后,又是最好做手脚的地方,这是多少嫡母都会的招数,一点儿也不稀奇,而且效果还很好。

直郡王妃是个糊涂人,可蓝侧妃却是个明白人,此消彼长,蓝家当然很明白,在直郡王府自比诚郡王府好出头的多了。

看起来,蓝家那位主事人,实在精明。

回头赵如意跟安郡王说:“咱们都没想到太后是打的楚家的主意,可楚家那是什么名牌儿上的人?怎么入得了太后的眼呢?我瞧着,只怕还是看着咱们这边儿吧?”

太后打发了个蒋家的姑娘在一处,这障眼法使的好,便是连他们都觉得楚荃是蒋氏姑娘的陪衬,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到底楚家这样的身份,她又是庶女,能进郡王府也不算差了,今儿得了蓝甄这消息,赵如意这才重视起来。

太后那里她可是得罪的狠了,安郡王只怕得罪的更狠。

安郡王也知道:“你说的是,只怕是冲着咱们来的,我看,既然点名是二妹妹,总是因为二妹妹与其他妹妹不一样吧。”

“万姨娘。”赵如意点了头:“这位是老太太跟前有体面的,而且进府多年,生了一子两女,自是有根基的。咱们两府虽不在一处儿,毕竟是一家子,底下人进出多有来往,若是要在咱们府里做点什么,拿住了万姨娘,倒是一条捷径。”

“聪明!”安郡王在人前多少能克制住不太对赵如意动手动脚,这会儿在自己屋里,对自己媳妇就不再克制了,搂着她亲一口,赵如意脸颊软软的,而且有一层玉一般的光泽。安郡王亲一口不过瘾,又亲一口,简直恨不得咬一口的样子。

赵如意笑着推开他的脸:“我还没洗脸呢,你也下得了嘴,说正事!”

“这算什么正事!”安郡王道:“咱们赶紧生儿子才是正事!”

同类推荐
  • 凰令萌妃

    凰令萌妃

    当将军的男神爹爹居然出征失踪?这边靠山刚刚倒下去,她立马就被腹黑王爷利用了,这也就罢了,还被民众当成妖女要火烧?真心想屎有木有!相公不疼,爹爹不爱,加之亲姐在旁处心积虑,姑奶奶不翻身,你们就不知道咸鱼也有春天!【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凤起之嫡女

    凤起之嫡女

    书友群【958519949】一起来玩呀~新书《大佬又在窥屏了》,一部大佬宠妻文,欢迎大家移步哦~-------------------------------------------前世:赔上了一切,什么也没有留下。今世:努力让自己快乐些,顺道带着那些仇人绕圈圈,等自己玩高兴了,再出手解决。只是,以为自己这世要孤独终老的。却发现,原来自己身边一直有一个人。暮然回首,只愿你一直在。
  • 朝夕盼兮是汝庞

    朝夕盼兮是汝庞

    我与她携手看尽这红尘浮生,不过须臾数年罢了。红尘缱绻,白驹过隙,不过尔尔,今日,主城就该有一场大雪……“朝夕是她,盼兮是她,颠倒众生,不费吹灰……”“那日城门落雪……她问你天下间的姹紫嫣红,你最爱何种颜色……”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们的出生不由自己,但他们选择该如何活着和赴死,写尽生命中的欢喜与悲歌。回眸婉约醉三千,红尘缱绻,一生等一人;流年花开,一世情不移。少年儿郎爱上年少的女子,时光往复……
  • 倾城修罗

    倾城修罗

    这是一个魔法与仙术并存的世界,这是一个充满了传说的世界。人说当朝的六皇子很受帝王的宠爱,人说六皇子相貌平凡,人说六皇子平庸之极,又有人说六皇子貌若仙童,也有人说六皇子绝世奇才,还有人说……传说很多,却没有人知道他们口中的六皇子是她而不是他!皇甫清墨(姬浩)一个总在杀人时微笑的顶级女杀手。皇甫清音——皇甫清墨的大皇兄,温润如玉,俊美如斯皇甫流云——皇甫清墨的父亲,冷酷无情霸气天成夜无双——皇甫清墨的侍卫,对皇甫清墨忠心耿耿…故事开始在姬浩穿越后“我是你的父皇,来,皇儿叫声父皇来听听。”皇甫清墨(姬浩)沉默的吃着面前的点心,无视之“你就是六皇弟吗?我是你大皇兄,以后我来照顾你好吗。”皇甫清墨把玩着手中的被附上吸音能力的守护石,无视之…“…”皇甫清墨将手中的一把灵剑递给夜无双,微笑,“以后你叫夜无双,为我而活。”男配增加中…依然的温馨,不一样的玄幻。本文女强……收藏与票票是最大的支持,谢谢~★☆★☆★☆★☆★☆★☆★☆★☆★☆蓝自己的小圈子:http://m.pgsk.com花界★☆★☆★☆★☆★☆★☆★☆★☆★☆推荐自己的新文《重生之嫡庶不分》链接:她有一个秘密,不,或者说她有两个秘密。一.她是穿越的,在这个身体十岁的时候穿越过来的。二.她有一个神奇的空间,里面有山有水还有许多的吃的,她很喜欢。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一个淡定的人,别人欺负到她头上了她都能平静的看着。这样的她原本在那样的豪门大族里应该是没有存在感的,但是奈何她的身份过于尴尬。身为嫡女的她因为母亲身为主母,无错却被休弃不忿而死,而亦她成了庶女。她淡定,她从容,可是就是有人看她不顺眼!主母欺她,姐妹欺她,父亲亦欺她!唯有兄长处处护着她。可是现在,兄长的前程要被耽误了,于是某女奋起了!“老虎不发威你当咱是病猫吗?”本文种田+随身空间推荐友友的文:断掌王爷柔水妃——碟恋花红尘醉挽柔情——西子姐姐的古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碧凌波
  • 初见娘娘又逃了

    初见娘娘又逃了

    其实她什么都不想要在她心里他就是全部她知道他是一个好皇帝她却令他爱自己那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她觉得他更应该做一个好皇帝所以该走的是她
热门推荐
  • 神医侯妃

    神医侯妃

    他,权倾朝野的瑾侯,风华绝代、冷傲轻狂。她,一介平凡女子,备受欺凌的凤三小姐,文武不通、软弱无能。懿旨赐婚,废物配了人才,一时间轰动京城,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他冷眼扫过众人:“谁敢欺负本侯的女人,杀无赦!”她则是不屑一笑:“本小姐头脑发达、四肢健全,不需要你的庇护!”那一夜,他们没有意识地相合,却意外地彼此心动。褪去激情,她不由疑惑:“我们很熟吗?”只见他勾唇一笑:“白天不熟,晚上很熟!”【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最是好运遇见你

    最是好运遇见你

    “别开玩笑了,除非你撞了大运,否则怎么可能会是易学长的女朋友?”易暮沉,Q大的顶级男神,是所有校友眼里可望而不可即。沐果儿听了这话,笑着起身,一步步迈下篮球馆内的台阶,站到易暮沉面前:“可以牵个手吗?男朋友。”……一次幸运抽奖,一生心动相恋。“最是好运遇见你,不负时光不负你。”
  • 闻蝉寄贾岛

    闻蝉寄贾岛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道与少年

    道与少年

    有一个少年,叫月殇,有一种道义,叫初心。身上强大的妖狐,对自己屡屡下手的面具男,还有强大的公会城,与一切背后的惊天阴谋。憎恶与痛楚是相互依存的伴侣,所有人都无法跳出它们的死循环。小小少年踏上成长之路,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就要坚持下去,勇往直前。什么是真正的道义呢?就是坚持自己的初心不改变。
  • 黄土地:我的“大学”

    黄土地:我的“大学”

    我是1969届初中毕业生,适逢“文革”浩劫,实际只接受过6年的小学正规教育,初中时光多是在“大革命”、“大批判”中度过的。此后插队、回城、工作,直到改革开放,由于种种原因,始终与大学无缘,是为我人生憾事。 所幸的是,我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对知识的追求。在后来几十年的人生路上,我始终努力前行。前行需要知识,我的知识积累,实际上是从插队黄土地起步的,黄土地就是我的“大学”,影响乃至决定了我的一生。 黄土地“大学”是独特的,是有“三记”为证。
  • Crime and Punishment 罪与罚(I)(英文版)

    Crime and Punishment 罪与罚(I)(英文版)

    The poverty-stricken Raskolnikov, believing he is exempt from moral law, murders a man only to face the consequences not only from society but from his conscience, in this seminal story of justice, morality, and redemption from one of Russia's greatest pgsk.com novel is compelling and rewarding, full of meaning and symbolism, and raises profound questions about the individual and society, and the nature of free will.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遇见最好的他:红尘四合

    遇见最好的他:红尘四合

    晋江当红作家尤四姐再掀京味儿古言浪潮,独家番外首面世。温家嫡女温定宜年幼时,父亲犯事,一夜之间,繁华崩塌,锦衣玉食的日子仿佛梦一场。全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只剩下她一个,被奶妈子救了出来。为了谋生,定宜扮成小子,拜在顺天府最有名的刽子手乌长庚门下做学徒。寒来暑往的,长到了十七岁。这天出门没看黄历,一不留神把七王爷给得罪了。对方是天潢贵胄,看她和看只蝼蚁没什么区别,眼看着定宜就要被人拉下去当瓜切了,命悬一线之际,踱过来一个人,随口几句话,救了她一条小命。很久很久以后,有一次定宜问起他对自己的第一印象。他挑起一道眉,说:“小个儿,娘娘腔,站在大太阳底下歪个头、眯个眼儿,像个二愣子。”定宜:“……”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1989年的出逃

    1989年的出逃

    沉睡于乌蒙山间的龙树坝子,在稀疏的鸡鸣声里次第亮了起来,伴随着几声轻快而响亮的狗吠,老年人咳嗽的声音也杂乱无章地响了起来,像是一首悲壮的交响曲,坑洼不平的土路上,出早工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男人扛着扁担,系着绳索,别着镰刀,看样子不是去割草,便是去砍柴。而婆娘们则一般都背一个大竹篓,每天都要为家里那几头猪而忙活,这可是唯一的经济来源,每年的化肥钱,炭钱,油、盐、酱、醋、茶钱,都全背在了那仅有的几头猪上。这还不算,更要命的是每年的学生钱,让这里的人们措手不及,猪成长的速度永远赶不上学生学费的上涨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