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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宴饮之至兄弟之心

几人快马赶到万年行宫,引见梁琛,一如燕朝见使之礼,礼毕,苻坚道:“朕今为卿设礼,可谓备乎?”

梁琛道:“陛下重两国之交,乃秦、燕两国之幸。”

苻坚笑道:“朕今夜将在行宫设宴,款待卿等,到时朕将与卿宴饮畅谈,以尽时欢。”

梁琛拱手为礼道:“臣谢陛下。”

言毕,梁琛退下,众臣也一齐退下,苻坚对身旁王猛道:“梁琛此人,不卑不亢,看似不同寻常,但终究难测深浅,以景略之见,此人何如?”

王猛道:“梁琛务求尊礼,而不悟于时,只可算是燕之良臣。”

苻坚笑道:“为人臣者,贵在忠于国事,梁君可谓得之矣。”

王猛道:“若陛下爱梁琛之才,不若因而留之。”

苻坚道:“他既忠于燕国,又岂会真心留在我大秦,还是算了吧。”

听苻坚这么说,王猛也不再多言,告辞离去。

当夜,万年行宫之内,群臣毕集,苻坚高坐,王猛、苻融,梁琛分坐于苻坚左、右两侧。

宴会开始,苻坚端起酒杯,对群臣道:“今夜群贤毕至,又值良辰,实乃盛事,朕与诸君共饮,请。”

群臣闻言,一齐举杯,道:“臣等谢陛下赐酒。”

说完,苻坚先饮,群臣随后,一杯饮尽,声乐响起,宫女起舞。

然后苻坚又再次举杯,对梁琛道:“卿始来长安,朕未及见,今夜卿当尽兴,以补此憾。”

梁琛举杯道:“臣在东朝,素问陛下博览典籍,精通经义,治国有方,常向慕之,今至长安,所见所闻,无不使琛刻骨铭心,长安之盛,实乃天下之范。”

梁琛对长安有着一番这样好的评价,倒让苻坚有些没有想到。

苻坚道:“长安能有今日,非朕之功,乃景略之力也,若非景略,朕何得悠游若此。”

梁琛举着酒杯对王猛道:“臣虽远在邺城,但对王中书之大名却是早有耳闻,今日能亲睹名臣风采,可算是了了心中一愿。”

苻坚笑道:“景略实可算是我朝之名臣,不知东朝名臣为谁?”

这自然是在问梁琛,梁琛也知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燕国现在境况,苻坚并不是一点也不知道,要是回的不好,难免有损燕国形象。

梁琛不敢大意,思索片刻,说道:“太傅上庸王评,明德茂亲,光辅王室;车骑大将军吴王垂,雄略冠世,折冲御侮;其馀或以文进,或以武用,官皆称职,野无遗贤。”

这句话说完,梁琛的胸膛挺得更直,他知道这绝对让苻坚无可挑剔,他说的可以说都是事实,慕容评确有辅政之实,慕容垂更是此次战退桓温的主要功臣,以他二人为燕国名臣,自然是没有错的。

只是有一点梁琛自己清楚,那便是为政之道,慕容评绝比不上王猛,至于慕容垂究竟能不能和王猛一比,现在还说不清楚,毕竟王猛也可说是数战不败,就领军而言,未必就差了。

苻坚道:“朕素闻上庸王之名,近来又常听人说吴王英勇,慕容氏前有慕容恪,后有慕容垂,可谓是人才辈出啊。”

梁琛道:“今秦、燕能得结好,上庸王可谓是功不可没,臣请为燕、秦永好举杯。”

苻坚自然不会推辞,说道:“梁君说得好,为秦、燕永好,共饮此杯。”

又是一杯饮下,苻坚又命人换了一首曲子,而舞女此时也翩然退下。

之前的乐声柔且细,有如细水长流,绵绵不绝,听来悠扬婉转,心旷神怡,再加上众舞女绝妙的舞姿,使得众人纷纷陶醉其中,饮酒增乐。

而现在的曲子,却不再是丝竹演奏,而是主要由钟鼓鸣奏而成,声音铿锵而不失韵调,听来让人感觉热血激荡,豪情满溢。

前奏一想起,梁琛便感觉有些不对,心想在这样的场合,怎么会演奏这样的曲子,难道苻坚这是要展示武力吗?

梁琛猜得也许并没有错,方才舞女起舞之处,现在已站了十余名手执利剑的侍卫,他们开始随着乐声舞剑。

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绝无缝隙,梁琛虽然是一个文官,但是当此乱世,他还是能够看出些剑法的好坏,他能够看出,这些人舞的剑,虽然看着像是舞蹈,毫无杀伤力,但是一旦剑指敌方,便会成为杀人的剑法,且招招致命!

让梁琛感到害怕的,还不仅仅是因为这一套剑法,而是这十余人居然能做到一招一式毫无差别,十余人竟像是一个人,在整个舞台上显得浑然一体,无懈可击。

这一套剑法正是静姝的独门技艺,由王猛亲选了十余名禁卫,由静姝授艺。

在静姝的调教下,数日之间,便有了这样的效果,还是让王猛有些没有想到的。

所以不仅梁琛,就连王猛都被震撼了,其实可以说除了苻坚以外,每个大臣都感到十分惊讶。

一曲舞毕,十余名侍从收剑,鼓声停歇,然而那股沸腾的热血,却还久久不能平息。

梁琛已是抑制不住好奇,上前问道:“请问陛下,方才的剑舞是何人所创,唤作何名?实在是精彩绝伦,让人至今回味无穷。”

苻坚道:“不瞒梁君,此剑舞乃是一宫人所创,唤作御灵,梁君若是喜欢,朕可以命人将剑法图谱画上一份,交于梁君,让梁君也可时时欣赏此舞。”

梁琛道:“陛下好意,臣本不该回绝,然君子不夺人之美,此舞既然是陛下宫中独有,臣何敢僭越。”

在梁琛看来,这剑法既然是苻坚宫人所创,那便不至于流入军中,不会为秦军将士所习,自然对燕人不会构成威胁,也就没有必要拿这一份图谱。

苻坚听梁琛这么说,也不再多言,继续与群臣饮酒作乐。

直到酒过数巡,时至子夜,苻坚这才对梁琛道:“今夜欢愉,朕恨不能使今夜成永,然自古宴终有散时,今夜亦不例外,朕看今夜诸君也是尽兴之至,天色已晚,就此散去罢。”

说完,苻坚又对梁琛道:“朕听闻尚书郎梁弈乃是卿之从兄,你们兄弟多年不见,如今难得机会,正可好好聚一聚,以叙亲情。”

说着,苻坚高声道:“梁弈何在?”

梁弈道:“臣在。”

苻坚道:“今夜你就将梁君接至你府中,好生款待,以叙兄弟之情。”

梁弈道:“臣领旨。”

然而在这个时候,梁琛却突然开口道:“陛下好意,臣实感激,然琛不敢闻命!”

苻坚见梁琛反对,问道:“朕为你兄弟二人一叙亲情,又有何不妥?”

梁琛道:“昔诸葛瑾为吴聘蜀,与诸葛亮惟公朝相见,退无私面,余窃慕之。今使琛即安私室,所不敢也。”

苻坚没有想到梁琛竟然将诸葛瑾当年之事搬了出来,也只得全他高义,说道:“梁君高义,朕岂能夺之,那梁君还是依旧在馆驿落脚。”

梁琛道:“臣谢陛下成全。”

话完,宴罢,群臣依次离去。

第二日,傍晚,长安馆驿,一顶轿子悄然停下,从轿中走出一位身着华服,神采奕奕的中年男子。

他虽然没有穿着官服,但从走进馆驿,所有人都显得对他十分尊敬,似乎早就认识他一样。

他来到驿丞面前问道:“燕使现在住在何处?”

那驿丞毫不迟疑,回道:“就在里面,梁公请随我来。”

这人原来就是梁琛的从兄梁弈,值此傍晚之时,特来拜访梁琛。

有那驿丞带路,梁弈很快便来到了梁琛的门前,那驿丞说道:“燕使就住在这间房里。”

梁弈道:“好,多谢,你可以下去了。”

那驿丞道:“下官告辞。”

等那驿丞离去,梁弈这才轻轻的连敲三下门,然后便再也不动,静静的站在门外,等人前来开门。

只听门内响起一声询问:“是谁啊?”

梁弈道:“是我。”

梁琛对梁弈的声音并不十分熟悉,还没到只凭两个字便能分辨身份的地步,但是他还是感觉这声音有些耳熟,门外的人应该是与自己相识的人,不过,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又会是谁呢?

梁琛打开房门,见到站在外面的梁弈,不禁感到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梁弈会突然造访,但梁弈毕竟是他的长兄,他不能无礼。

梁琛道:“原来是长兄,快请进。”

梁弈走进屋内,便盯着梁琛看个不停,上下打量着梁琛,似乎他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梁琛感到十分的别扭,问道:“小弟身上有什么不妥吗?长兄如此看我。”

梁弈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叹了一声,说道:“自当年一别,到如今已有十余年了,时光蹉跎,竟让人有些认不出来了。”

梁琛闻言,不禁想起了当年他们梁家生活在关中的日子,那时他们是关中数一数二的大族,没有人敢不重视他们,可以说只要梁家想做的事,在关中绝没有做不成的。

但是直到有一天,石赵覆灭,关中大乱,他们梁家也因此受到波及,族中有志青年各谋出路,梁弈留在了关中,遇到了苻健创业,梁琛则遇到了占据光顾的吕护。

自此之后,梁弈在关中振兴家族,梁琛则在东朝奔波,最终吕护兵败,他投入了慕容恪的麾下,总算是事业有了起色。

梁琛道:“世事纷扰,家族离乱,若不是长兄当年留在关中,只怕我梁琛现如今已是无根之人。”

梁弈道:“现在贤弟回来了就好,我梁家又多了一个贤才。”

梁琛道:“只可惜小弟如今身为燕臣,恐不能久留关中。”

梁弈道:“即便如此,现如今燕秦交好,琛弟也可时常前来探望,以解为兄思念之意。”

梁琛道:“长兄长年在关中,可谓是看着大秦从创业到如今的,以长兄之见,秦王何许人也?”

梁弈道:“为兄身在大秦,为大秦之官,自然不能说陛下的坏话,这可叫我如何说才好呢?”

梁琛道:“是小弟让长兄为难了,既然如此,那便不说了。”

梁弈道:“其实说也不是不能说,只是不知琛弟要听哪一方面?”

梁琛道:“自然是治国了。”

梁弈道:“陛下治国,以民为首,劝课农桑,留心儒教,广育才子,知人善用,官皆当职。”

梁琛道:“长兄这么说,怕是誉美过甚了吧。”

梁弈道:“此皆眼之所能见,若琛弟觉得为兄说的有假,何不自己去看看呢?”

梁琛这几日在长安所见所闻,无不是盛世风采,这对他的内心震撼极大,也从另一方面印证了梁弈的话。

梁琛道:“长兄说得不错,倒是小弟失言了。”

梁弈道:“琛弟,我有一问,还望琛弟能以实相告。”

梁琛似乎已猜到梁弈想要问什么,说道:“若长兄问及家事,小弟自当知无不言,然若事关国事,琛有一言,望长兄能知。”

梁弈道:“琛弟请讲。”

梁琛道:“今二方分据,兄弟并蒙荣宠,论其本心,各有所在。琛欲言东国之美,恐非西国之所欲闻;欲言其恶,又非使臣之所得论也。兄何用问为!”

梁弈闻言,非但不觉得尴尬,倒是突然一笑,说道:“琛弟忠于国而义于家,国士风范,果然不愧是我梁家子弟,好,我就不问了。”

梁琛道:“多谢长兄谅解。”

梁弈道:“国家之事,且先不论,就你我兄弟之间,为兄还有一句话要送与你。”

梁琛道:“长兄请言,琛谨受之。”

梁弈道:“方才琛弟已言,今二方分据,如今虽然看来风平浪静,然二主并有心天下,望琛弟能早自谋划,莫要使日后遗恨。”

梁琛看着梁弈,他已被深深的感动了,这是梁弈看在他们同是一家的份上,给他的忠告。

梁琛道:“多谢长兄提醒,小弟会注意的。”

这一夜,梁弈留在馆驿之内,与梁琛同卧一室,说些闲话,不过再也不说什么两国之事,只是聊聊两人家中趣事,以为欢笑而已。

两日后一早,梁琛刚刚起床,正在馆驿里用膳,突然便见几人从门外进来,来到梁琛面前。

一人面带笑容,拱手为礼道:“请问这位是梁侍郎吗?”

梁琛道:“正是,敢问几位找梁某何事?”

那人道:“我等是奉太子之命,前来延请梁侍郎的,还请梁侍郎随我等往东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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