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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入淮安(7)

素星痕一笑,手指一松,“啪”!

台下众人倒吸冷气,这一声听得真是心胆俱裂。

“浑蛋,敢砸场子!”一向斯文的宋应贤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素星痕只是若风过耳,慢慢踩过地上的碎瓦,提高嗓门说:“小弟奉劝诸位玩家,请看清楚了再下本儿。这些东西——”他回手一指高居展台上的三块陶瓦,“只是些不值钱的劣货。”

“这种货色,我们手里有的是!你们要是喜欢,一人发一块,拿回家玩去!”离离轻盈地跳上高台,拉开麻袋口,从里面一块接一块地拿出瓦当,举手晃一晃,就乱丢下去,啪、啪、啪、啪!转眼破碎的瓦片就在台下堆了一地。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每响一声,就跟着抽动一下,先是心碎,然后肝碎,到最后五脏六腑全都碎了个稀烂,早先的脸红耳热尽变成一片煞白。

应着离离摔摔打打的节奏,素星痕悠悠说道:“这些近两月来红透淮安的古瓦,根本不是叶心的大作,只是五百年前日产千万的普通瓦片。当年烧造的窑址就在城东七里西江之畔,那里还有更多这种心字款的古陶,大家若有兴趣,可以自己去看。这种货色虽说是古物,但根本没有文玩的价值,如今竟有人出五万金铢来买,我不得不叹,淮安人真是太有钱了!”

“信口雌黄!”没等唐、宋两人急眼,庄洞明先暴跳了起来,“此物为叶心手制,乃有古本文献为证,何来量产之说?!”听了老先生出头,众人心头被冰水浇灭的火苗又都是一亮,纷纷攥拳咬牙,跟着使劲。

素星痕微微一笑:“庄老爷爷整日埋头书海,也许是对文献太过痴迷了。那本《叶心瓦谱》,分明是伪书!”

众人一片轰然议论。庄洞明仰天笑道:“黄口小儿,贻笑大方!《叶心瓦谱》老夫从头至尾细读过不下百遍,其中遣词用典,无不深契前朝雅文规范,甚而包含今时已然废弃不用的古体文字。如此精美文章,何来伪书之诬?老夫还为它做了句读、训诂、注疏,正准备拿到书局去付梓!”他说着,激动地从怀里摸出一本淮安书局精印版《叶心瓦谱》,卷在手里来回挥舞。

素星痕将书从他手上抽下来,轻轻翻着言道:“这本书写得别有用心,里面扯的四十八位古代名人,大多下落无考,有些根本就是传说里的人物,唯有其中的十个淮安富商找得到坟墓。写书的人显然是想借古籍之名造势,把‘叶心瓦’这个题目做大,从而哄抬虚价。庄老爷爷,细读了一百遍,怎么连这一点也没读出来?”

“他就顾着看废弃的古字了,哪还管那些字写些什么东西!”离离笑着说了一句,一脚蹬翻了沉重的麻袋,整袋陶瓦“哗啦”一下冲到地上。

“你……你……口说无凭,绝非考证之道!你道《叶心瓦谱》是人伪造,究竟有何证据?”庄洞明急得有些磕磕巴巴。

素星痕微笑不语。唐铎、宋应贤见了,刚要得意,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大喊:“星痕,我来了!”

一身蛮族装扮的少年冲开人群,一溜烟跑到素星痕身边,一边擦汗一边兴奋地说道:“我去淮安书局问了,一切果然如你所说!”他说着,掏出一本破皮黄纸的旧书来,“书局的人说,两个月前有人拿了这个《叶心瓦谱》的古本来,售卖给他们。他们一看,是从没见过的古籍,估计会有些销路,就照着这个母本,刻印发行了。那个人神神秘秘的,后来再没见过。”

素星痕点头说了声“辛苦你了”,接过阿蒙手中的旧书,转手递到庄洞明面前:“证据到了,老前辈自己研究一下吧。”

庄洞明与柯溪斋互看了一眼,捧着旧书头对头琢磨了起来,又是对着光看,又是伸舌头舔。众人全都焦急地注视着,整个大堂里汗气蒸腾。好半晌,庄洞明呆站在那里不动了,柯溪斋慢慢转回头来,两眼发愣。“高仿……好漂亮的高仿。这纸绝非古纸,乃是人工做旧的。”

满堂贵宾一片大哗。“咣当”一声,有人捂着心口晕了过去;“不,不,不——”有人抱着头,大喊着跑出了酒楼。

更多的人死死按住自己幸未松口的钱袋,连哄带骂地甩袖而去,一涌而出。

转眼之间,满堂寥落,桌椅横斜,觥筹狼藉。宋应贤好像灵魂出了窍,一屁股坐在地上。

“素星痕!”唐铎凶狠地吼了一声,袖中掣出一把盗墓小镐,凌厉地扑了过来。

阿蒙急一纵身,挡在挚友的身前握紧了拳头。

“您还是不要妄动。”素星痕低低的言语,却让暴怒的盗墓贼停住脚步,“您做下的事,我们已经举报。商会的捕快就在门外。至于您自家的护队,如今您已破产,养不起他们,我想他们谁也不愿分担盗墓的罪名。”

唐铎默然许久,冷冷笑了几声,圆睁怪眼道:“破产?老子怎么会破产!你说的,我家是财富汇流之地。老子有的是财发!”

素星痕直望着他,眼神冰凉。“星起星落,财聚财散,都是瞬息万变的事。”少年幽幽言道,“在我到你家前的几十年中,那里正是万金汇流之地;但那天之后,那里的金脉,已经转向了。”

“哈哈哈……哈哈哈!”唐铎恨声大笑,“这就是你不肯与我合作的缘由,是吗?!”

“唐老板,您说错了!”阿蒙挺身道,“我们不能合作,因为盗墓是坏人干的事!”

唐铎愣了一愣,却笑得更加大声:“臭小子们,你们还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这里是淮安,宛州的大城淮安!在这座城里,没有什么‘好人’‘坏人’,只有‘穷人’‘富人’之分!”

素星痕合着薄薄的嘴唇,与唐铎对视良久。唇角似乎是微微地一勾,他移开目光,背转过身。

“淮安城里的规则,由这个城里的人来决定。”背影清瘦的少年淡然言道,“现在我们能留在这城里,而唐老板,你出局了。”

【五】

“嗨呀!还以为干掉那两个坏蛋就发达了呢,谁知道还是露宿街头,睡草棚!”离离大叹了一声,扯着屁股底下那堆干枯的稻草。

“我们只是得到进入淮安的机会。要挣钱,还得从头来。”素星痕叼着一根草棍,翘脚躺着,望着星空。

“想起白天的事,有点睡不着呢!”阿蒙仍十分兴奋地笑着,“星痕,十二年不见,你可变得更厉害了!一下子就猜出那本书是假造的!”

素星痕眯起眼睛,若有所思:“那个造伪书的人,不简单。”

“哦,怎么说?”离离眨了眨眼睛。

素星痕道:“百多年前的宛州西部,一度流行用古旧瓦片为死人垫背的葬俗,所用的瓦片越古老,代表墓葬主人身份越是富贵。后来随着宛人厚葬之风越来越奢,改用金铢铺垫棺材,旧俗也就废弃了。唐铎盗墓所参照的《叶心瓦谱》是本伪书,他却仍能从那些墓穴里取出所谓的叶心瓦,原因就在于此。被盗的富商之墓正好都是百多年前下葬的,从尸骨垫背的古瓦中找到一块有心字款的,概率很大。这种过去的葬俗,如今宛州人大都没听说过,可那个造伪书的人不仅知道,还利用了这一点,岂非是个厉害人物。”

离离恍然地点了点头:“可是这种百多年前如何埋死人的无聊事,连唐铎那种专门挖坟的都不懂,你却怎么知道?”

素星痕笑道:“他未必不懂,只不过利益当前,真相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至于我——”他从怀中掏出一卷书来,“我是从庄洞明老爷爷的新著作里看到的。他在给《叶心瓦谱》做的注释里提到了这种旧葬俗,可惜他一心只会做考据,从来没想过此中破绽。”

“你……你还真的会看那老头子的书啊!”

“啊……我看到有文字的东西,就忍不住要读一下。”素星痕抓了抓头,而后表情又变得严肃,“如今想来,伪造《叶心瓦谱》的人在书中直指十大富商,好像是怂恿贼人,去专盗这些人的墓。他的目的绝不止哄抬瓦片价格那么简单,背后必有另一层深意。”

阿蒙听得呆呆的,言道:“既然你这么说,多半真有古怪。你的算计,可赶上我们草原的大合萨那样神。”

“你拿他比合萨?”离离笑着摇头,“大合萨可是真正的星象家。他这一套算什么?‘流金归藏’,其实就跟账房先生差不多吧?嗯,你这种‘星象学’啊,倒真是为宛州而生的。这里市侩多嘛。”

“它不是为宛州而生。”素星痕喃喃一语,“它是……为天下而生。”

“什么,你说什么?”离离的耳朵竖了起来。

“天下万事,皆依财富的聚散而兴亡。金钱,本就掌控着世间的一切。”素星痕喃喃念叨着这样的句子,望着深深冷冷的夜空,“那时候……老师,就是这样对我说的。”

又一次听到星痕提起“老师”,阿蒙不禁沉默。望着自己那郁郁多思的生死兄弟,许多往事涌了起来,朴直的少年脸庞上,顿时写满难以尽诉的心绪。

片刻,他忽地温声说了一句:“星痕,你很想老师吧。”

素星痕不语,始终只是仰望。凉凉的眸光似乎动了一动,但却没人能够看见。

“那个时候我年纪小,好多人的样子我都记不得了,像你的老师,还有那些我们认识的人……”阿蒙顿了片刻,又说道,“可是你的样子我怎么都不会忘。十二年过去啦,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你来。”他说着,一笑,推了推素星痕的肩膀,叫他转过头来,“不管你去哪儿,让我们跟你一起走。答应我,好不好?”他睁着一双草原湖水般澄澈的大眼睛,无比恳切地说。

素星痕望着他,半晌,只是静静地微笑。

“阿嚏!阿嚏!”一旁的离离忽然打起了喷嚏。阿蒙转目一看,只见那姑娘随意扯着垫床的干草,正忙活着又编又搓,不知何时竟已弄出了数寸长的一段草绳来,草棍飞扬,沾上她长辫子的梢。“你在干什么?”阿蒙不解地问,一边伸出手来帮忙。

“帮你做条绳子,好把素星痕捆起来。”离离将手里的干草一股脑塞给阿蒙,一边指点他如何继续干,一边淡然说道,“不然,他肯定会趁咱们睡着了跑掉的。”

天还没有亮,素星痕静悄悄地起了身。那些原本用来搓绳子的干草最终变成了离离和阿蒙的玩具。两人先后编出很像狗的马驹、胖刺猬和一个缩小版的阿蒙,然后抢着用草毛捅对方的鼻孔,最终发展到一场互掷草包的大战,此刻正满头满身插着歪斜的草棍,挤在一起鼾声起伏。小心地绕过熟睡的两人,星痕背起行囊,离开了寄宿的草棚。

踏着露水沾湿的石板路面,他落寞地前行,才转过一条街,却忽然被拦住了去路。

“小兄弟,几日不见。淮安城你住得还习惯吗?”横挡面前的中年人身上散发着烟草味,一派和气地问候道。

“哦,杨念之前辈。”素星痕也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他眼角四下扫了一番——这个人就这样凭空出现在街道中央,倒像是早就在等着自己。

杨念之磕了磕烟袋,盯着面前的少年,眼含笑意:“‘叶心瓦’崩盘的事,已经传得满城皆闻。唐铎东家这单生意,你做得很漂亮呀。”

素星痕眼睫微微一垂:“杨前辈介绍的生意,可险些要了我的命。”

杨念之哈哈笑了两声:“却也是让你认识宛州、认识淮安城这个地方最快的办法,不是吗?”他说着斜过狡黠的双眼,“寻常人入淮安,不被蒸煮个三生三熟,立不住脚。你倒出手不凡,果然是块好材料哪。”

素星痕无声地冷笑,转身而行,却被杨念之一把拉住。“我有单再正经不过的生意介绍给你。你得跟我走。”那掮客佬不容异议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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