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从上官府上带出一个人,只要这里面的主人同意,即使有人将陛下绑架于此,也没有谁能进去救出陛下。”
“怎么会?”
“上官大人只是一名太医,他连一个侍卫都有,怎么会有这么大能耐,而且上官大人现在也不在府中……”
“你无须明白。”暗幽冷下声音,斜了眼多话的属下。
“是……”
“殇琴,这不好吧?”陪着这位闷闷不乐,正负气的人儿走进大厅,细流皱起秀眉道。“陛下会派人来接你,定是有他的用意,殇琴不该如此任性。”
“能有什么用意,他都派外面那一大堆人跟着我了。”殇琴气呼呼的鼓起脸颊,指着外面那二十一个护卫拔高声音讲道,让外面那些护卫们一个个低下头,默默承受这位娘娘的嫌弃。“还能出什么事啊!就晚几个时辰,为什么他都不可以啊!”越讲越怒的人儿,“啪”的一下拍桌而起。
“是是是,是陛下不对。”细流连忙跟着站起来,安抚这位正怒气冲天的人儿。“不过他是君王,即是王命,我们不可不从。”顺她意是要的,但是该讲的还是要讲。
“哼。”殇琴重重赌气的哼一声偏过头。她会不知道吗,就是知道她才更气啊!在宫里什么事都得听他的,天天被欺负还不说,还这里不准那里不准的,现在好不容易出一趟宫,他限制这限制那的,而且更可恶的的是,还要提前结束她好不容易争来的出宫时间!她要造反拉!
“等天下安定些,殇琴再让陛下带你一起出来走走吧,现这天下乱世,陛下定是担心殇琴安危,不然也不会让暗幽亲自前来迎接。”细流拉着仿佛如若那君王在眼前,就会冲上去咬他的人儿坐在椅上,安抚的讲。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了,想这天下安定除非他一统七国,不然永远都安定不下来,而他要灭掉其它四国燕国并未被灭,燕王喜逃了,正式来讲是还没有灭亡。还要好几年的时间呢!殇琴恨恨的想着,口干舌燥的拿起桌上的茶杯,想喝些水消消火,最后只能从那位帝王的命令午时回宫。
“啪。”冷着秀颜的人儿,在青竹将茶壶倒转过来也没滴下一滴水时,愤怒的将杯子甩向地上,杯子与地相接顿时发出一声响亮的粉碎声。“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殇琴“倏”的站起身,看向大厅里的下人冷冷吼道。“细流你怎么会养一群这样的下人啊!”怒不可遏的人儿,看向被自己吓到的友人责怪的讲。
“她们只是僚不在时才会这样,平时都很勤快。”细流一怔后,温柔的讲道,想让这位频频不顺心的人儿,平息一下怒火。唉,看来这次的下人不仅要换了,恐怕还会有性命之忧吧?毕竟惹怒了这位人儿。这就是为什么上官府经常大批量换人的原因,因为只要那个太医随君王外出时,那些下人就仗着这位主子柔弱且脾气也好,就慢慢开始偷懒了,细流也劝过上官僚几次,但久而久之也就慢慢习惯了,只是把原来的几十人慢慢减到只有十人不到,为的就是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娘娘,喝口茶降降火。”迅速亲自去沏过一壶茶,并且将它们来回倒了几次把热茶完全滤冷后,青竹才端着茶水快速走进大厅,为这位怒发冲冠的人儿斟了一杯。
“这件事我会与陛下讲的,让陛下亲自替上官大人处理。”拿过茶几口灌下去的人儿,看着那几个惶恐的仆人冷声讲道。
“是,一切殇琴说了算。”细流扬起唇角柔柔笑着,顺她意的讲。
正义的人儿独断独行,那些下人一听她会禀明圣上,吓得在她走后迅速收拾东西,想要逃离这里,导致这场惨案提前发生。
“处理掉。”收起剑的男子,冷漠的对身后的讲。
“是。”几个黑衣人迅速将一剑致命的下人清理干净,不留下一点痕迹。
“夫人,是否要重新另配置仆人。”刚才那个讲话的男子,抱拳向大厅的女子问道。
“没听见殇琴说的话吗?这次的仆人就让陛下去操心好了,谁让他让殇琴不开心了?”细流无所谓的讲完就转身走去自己的房间,去看望那两个不讨她喜欢的孩子。
“为什么不可以让我骑马?”在马车里坐了有一会的殇琴,掀开窗帘看向外面的暗幽不满的问道。“里面很闷。”皱起秀眉的人儿解释的讲,想要哀兵政策。
“娘娘,安全起见,还是请娘娘坐在马车里。”暗幽骑着马微落她之后,不去看马车上的女子,低头恭敬的讲。有政策没用,他只知遵从王政,所以一切政策都没用。
“哼。”殇琴气愤地冷哼一声,直接向后倒,摔在垫着厚厚锦被的软榻上。现在的日子是不是过得太安逸了一些呢?双手枕着后脑勺,在看着车顶的人儿在心里这样想道。安逸也好,回宫以后就老实呆在他身边吧,江湖也并没自己想像中的好。想起那落荒而逃的三个门派中人,殇琴便在心里把江湖的期待度降低了许多。而且现在她是他的妃,与这天下人都算是有仇的,只是现在他们还在自以为自己会承师之愿罢了,等到他们知晓结局后,恐怕只会叫自己为狗贼而非琴先生了吧?
“咚咚。”几支箭透过车板齐齐钉进车内门板上。
“保护娘娘!”里面的人儿眨了眨美丽的凤眸,望着头顶五根整齐排开的箭杆还没反应过来,外面的御林军统领早已拔剑大喊一声靠近马车。
“啪。”素手一挥拿起车架上的配剑,殇琴就着躺着的姿势翻身落下软榻,弯腰拉开一些车帘查看外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