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760100000085

第85章 解脱

王府之内,白落被判了死刑,这件事一直在楚长歌的心头上缠绕着,虽然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着,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对沈言蹊说。

楚长歌在门外再三徘徊,阿离看着眼睛都花了,便替楚长歌开口道,“王妃若是不敢去说,我去说便是了。”

阿离说着便要进去,楚长歌还是出手制止,“别去,你这人藏不住事情,只会坏事。”

阿离耸耸肩,事实上她也不敢去,毕竟要说的事情一定会让沈言蹊恨他们的。

“我要去找我姐姐,觉得这件事还是由她帮忙会好一点。”阿离顿了顿收回了脚。

楚长歌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突然又回身喊住了阿离,“阿离你的心上人可是苏慕白?他前些日子一直寻我和王爷想要把你要过去,说会光明正大娶你进苏府。”

阿离连忙摇头,“不是他!再说他为何要娶我?”

楚长歌发现和阿离探讨这种话题是没有结果的,但是既然阿离不愿意那这件事就由她自己去解决吧。

楚长歌推门进入房间,沈言蹊被人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斯文的脸上也充满了愤怒,尤其是看到楚长歌进门之际。

楚长歌不改脸色的坐在他面前问道,“你有什么话想要转达白落的现在可以告诉我。”

沈言蹊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有些懊悔,却不敢承认,皇子沉央说的一点也不错,他大仁大义一心想要为家族争光,但事实上内心却是矛盾的,明明对这种制度嗤之以鼻却还要往里面跳。

那日他和沉央离开东国,大道上走着,沉央便对他说了一句话,“言蹊,你走吧。”

连沉央都看得出他的不舍,即便是他端着架子回去了,心也不在了,只是没想到……

沈言蹊苦笑,“我与皇子出生入死,看惯了尔虞我诈,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做主也是最后一次。”

楚长歌袖中的双手微颤,沈言蹊的求死之意明确的很。

“这一切都可以避免的不是吗?只怪沈大人心思不明,害人不浅。”楚长歌抬高声调开始责怪沈言蹊,如果沈言蹊当初不要端着自己沈府少爷的架子,他早就可以和白落在一起!

若非沈言蹊,白落完全可以无忧无虑的待在她的身边,若非他,白落何苦进宫做什么圣女?

沈言蹊垂下脑袋,未束冠的他长发因为这几日未曾整理杂乱的散在一旁,难以言喻的神色在脸上闪过。

也许他也很自责,楚长歌不知道他陷入的是何种挣扎,只知道这一刻他剩下的只有无助。

楚长歌起身上前将沈言蹊松绑,近日的捆绑让沈言蹊全身都难以适应,甚至感觉腿脚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勉强扶着椅子支撑起自己的身子。

“过来吃些东西。”楚长歌指了指桌上的饭菜。

沈言蹊不过走了一步便跌坐回椅子上,他苦笑最后变成不明意思的大笑,看着楚长歌,“我从出生就被人定好了轨迹,分毫不差,我要为家族争光,我要为国家效忠,我甚至连娶妻都是因为能增添势力,我是不是很可悲?”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继续说道,“遇到白落完全是变数,是我不愿意承认的变数,因为我始终觉得自己不能对不起栽培我的人,不能对不起一门的荣耀!可是这一刻,我却觉得那些都淡得好像与我无关。”

这些话应该是说给白落听得,楚长歌这么听着才明白沈言蹊对于感情的挣扎和迷茫。

但是谁没有过呢?就连她自己走到这一步都很迷茫,不过这一切在楚长歌的眼中并非最主要的原因,促使走到这一步的还有很多的原因。

楚长歌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开口,“沈言蹊,你其实是不愿意承认白落取代你引以为傲的家族对吗?”

听闻,沈言蹊微愣,就好像自己的藏着掖着的事情一下子被人捅破了,但是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他真的累了,为了那个填不满的荣耀,他失去了太多,但是白落……想到她沈言蹊只能笑笑,他唯一想要的就只有他。

“王妃,最近叨扰了,是白落与我才会造成你们这么多的麻烦。”沈言蹊的双手紧紧捏紧椅子的扶手。

楚长歌叹息,从桌上倒了一杯茶水递给沈言蹊,沈言蹊的手还在颤抖,喝下茶水嘴里总算不是那么干涩难忍。

“白落她……什么时候?”那个死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楚长歌不想欺瞒,“明日。”

看着沈言蹊白净的脸越发苍白,她甚至觉得自己很残忍。

“也罢。是时候了,我也该走了,总不能一直在府上打扰,最近实在是太对不住王妃和王爷了。”沈言蹊就像是交代什么遗言一般说着他脑中所有未说完的话。

楚长歌只是安静的听着,直到他把所有的话说完不再开口,“明天我会带你去,你想要准备什么就准备吧,毕竟这是……有什么话也别为了脸皮就藏着了,既然你在乎她,那就告诉她。”

说完,楚长歌便准备离开,手臂一紧被沈言蹊牢牢的抓住,他颤抖着双唇,有一丝怨恨。

“王妃,你可以救她的为什么不救?”

楚长歌抽开自己的手臂,“她必须死,不然她只能是皇宫牢笼中的圣女,与你沈言蹊毫无瓜葛。”

沈言蹊苦笑,“那我谢谢王妃成全了,只是最后奉劝王妃一句,真正可怕是身边的人。”

他如有所指,却不愿再多看楚长歌一眼。

楚长歌也不多问,只当他是心中难受。

深夜,阿离也带来了噩耗,容素不愿帮忙。

这一切楚长歌都能明白,她破坏了容素留下白落代替大国巫的计划,到头来容素自然是不愿意帮忙的。

“长歌,你放心,我会帮你的。”阿离笑道。

……

翌日,楚长歌一日未睡,疲倦的身子加上苍白的脸颊,谁都能从她脸上看出担忧之色,比起往日,楚长歌花了更多胭脂水粉去遮掩自己仅存的一点担心。

清晨推开门便发现门外春雨绵绵,粘湿的感觉让人觉得很不舒服,身后的紫眠撑开纸伞。

“走吧。”声音清寡,不带一丝感情。

楚长歌奇怪的看着他,昨日还诉说着让人悸动的情话,今日便是这副不冷不热的感觉。

“你也觉得我很绝情?”面对这样的紫眠她有些无措。

紫眠拄着手杖,转过身子看着楚长歌,“你若是觉得有道理便做罢。”

他没有资格说楚长歌,因为他自己也是一个清冷的人,若非楚长歌这个变数,他也不过将她当作其中一个棋子。

“我想救白落,只是……我救不了她,还不如干脆了结了她。”楚长歌哽咽了一下,她不奢求所有人能懂她,但是最不希望的是紫眠也隔绝她。

紫眠感觉到了楚长歌的挣扎,手轻轻触碰她的手,竟然如此冰冷,他便将手杖收了起来,望着楚长歌,“你可愿扶着我?我怕去断崖的路不好走,我如今腿脚才好一些。”

楚长歌点头双手搂抱着他的手臂,尽量扶住他的身子,觉得瞬间冰冷的感觉不复存在,仰头望着他,嘴角不过是一抹淡笑。

原来他还是很担心自己的,不由得抱紧了他的手臂,并非她帮他而是他在紧要关头稳住了自己的心。

王府门外等待着他们的是一个身着红衣喜服的沈言蹊,这不禁让紫眠和楚长歌吓了一跳。

“不走吗?”沈言蹊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袱,小心翼翼的。

楚长歌与紫眠对视,便不再多话上了马车。

下了马车春雨已经停了,原本清澈的山林不知为何蒙上了一层惨淡。

断崖对于楚长歌并不陌生,但是她看着眼前的景物还是浑身冰冷,像是在冰水中浸透一般的难受和窒息。

两尊奇怪的神像屹立在断崖的入口,从神像的面前走过,楚长歌仿佛回到了前生的自己,那种冰凉奇怪的感觉分毫不差。

前生的她带着脚镣和手镣被侍卫押送着,浑身都是伤,每走一步仿佛有一把利刀在一点点剜她的肉一样。

她带着她所有的仇恨,咬着唇一步一步的上前,最后嘴角渗出的鲜血都是她咬破嘴唇的忍耐。

在华丽锦衣面前走过,她的狼狈不过是一个笑话,她被推上了断崖边的高台,身后便是她死无葬身之地的归宿。

剜心之痛仿佛还在昨日,她嘶喊着的话,那一字一句都刻在了心上,那悲哀痛恨的呐喊声让楚长歌有些无法承受,仿佛她的灵魂剥离在她的周身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当初的痛苦。

温暖的怀抱将她包围,她颤抖着,害怕着,她并非圣人,她的生命在最深爱和最亲的人手里断送,她今日却要送走当初最看重的友人。

她将头深深埋在紫眠的怀抱之中,淹没在自己的记忆和痛苦之中。

“回马车上去吧。”紫眠有些担心,楚长歌颤抖的身子根本就停不下来,仿佛在害怕什么。

谁知道楚长歌抬起头,即便是红着眼眶她也不讲一滴眼泪浪费在这个吃人的刑场。

“我要去。”

仿佛恢复了力气,她搀扶着紫眠继续上前,沈言蹊早已经迫不及待的走到了前边,根本就不关心身后的两个人。

断崖是极刑之地,尸体坠崖便是尸骨无存,那飘渺的悬崖看似如仙尘之地,却不知道埋藏了多少人的尸骨。

叮铃铛铛,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让原本无声的断崖仿佛静止了一般。

白落被人推搡着带上了高台。

大国巫黑色的长袍与众人格格不入,她嘴角奸笑着,仿佛这一切都已经达到了目的。

楚长歌双眼闪过杀意,冰冷无情,这里不止是白落的终点,更是她大国巫痛苦的开始。

“圣女触犯宫规,处死!”大国巫的声音冰冷,混着冬日的寒风,犹如一把利刃刺穿楚长歌的身体。

白落看着身后的断崖,只要再跨出一步便要魂断黄泉,她只是一眼便瘫坐在了地上,不敢乱动,并非她胆小,只是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

“慢着!”

众人只见一个身着喜袍男人,拿着一包袱东西走到了白落的面前,侍卫上前阻挡不过三招便倒地不起。

“沈言蹊。”白落哽咽着,所有的话都在喉间卡住了。

但是眼泪却断了线,“你怎么来了?你快走,我才不想你看到我这样死。”

沈言蹊擦干净她的眼泪,从包袱中拿出一件喜服,“有些晚,好在还有时间。”

喜服穿在了白落的身上,长长的龙凤袍子在身后绽开,发冠带在她的头上,此刻的白落脸上有了一种难以言语的光彩,她等到了死,终于让她等到了沈言蹊。

“你怎么这么傻?我救你不是想害你。”她再也止不住的大哭。

沈言蹊拉着白落对着面前的群山一拜,便将白落扶起,在他人眼中此刻的两人如同快要羽化的仙人一般,脸上已经没有行刑的痛苦和悲哀,只有解脱。

“沈言蹊,我很高兴你能来给我这个美梦,但是我不能让你出事。”白落哽咽的笑道。

“来不及了。”沈言蹊拥她入怀,生死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大国巫,你以为我死了,你就可以依旧高高在上做你的大国巫吗?老天爷会惩罚你的!”白落痛恨的大喊道。

随即白落便看着楚长歌,试图从楚长歌的脸上找到以前看她的笑意,但是没有,她失望了,只能在心底说一句对不起。

沈言蹊最后的眼神送给了楚长歌,仿佛在传达什么,楚长歌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昨夜沈言蹊对她说的话,“真正可怕的是身边人。”

“行刑!”

白落笑着看着沈言蹊,她真的好开心,这一身红色的喜袍她等了那么久,那么久,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还在滴血?

因为她不忍心看着沈言蹊与她一起死,这样的矛盾让她无法自拔。

“沈言蹊,遇见你真好。可是,对不起。”

白落纵身一跃,将楚长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是白落却推开了与她一起赴死的沈言蹊。

“不!”

看着沈言蹊跟随而去,楚长歌踉跄退后了几步,眼角的酸胀,心口的疼痛,让她将所有的恨意转向了高高在上的人。

言翊却带着一丝玩味的神情看着她,就如同现在不过是一出戏,一出入不了眼中的戏,而他们都是他随意摆弄的戏子。

“快看,那是什么?”不知谁指向了天空。

苏怜,两个大字飘荡在高空,如同飘渺散去的云。

如同计划中一样,楚长歌冷清的看着所有人在沸腾,看着大国巫的慌张,看着所有的人愚昧的跪下。

错了,你们都错了,她并不想白落死,她只想大国巫死。

“上天显灵了,圣女说的不错,上天的确是给了指示!圣女没错啊!”

楚长歌冷静的看着越发混乱的场面,临近下山,天空又开始飘起春雨,楚长歌看着那高台,脑中都是白落带着一丝歉意的眼神,而她却只能冷漠的看着她跳下去。

就如同当初她奢望能够得到言翊的怜惜,最后呢,不愿再去想血腥的场面,抚住胸口,还好她的心还在。

因为春雨下山的路便的泥泞,紫眠走得更慢了,又似乎是配合着楚长歌沉重的脚步。

一路无言,回到马车楚长歌才觉得浑身冰冷,紫眠将披风将她裹紧搂在怀中,眼角无法在忍住的泪还是留下。

“我要他们陪葬!要他们都死!”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紫眠只是将她搂得更紧,轻声道,“嗯。”

恨意并非一无是处,至少可以支撑一个人活下去,比如紫眠,比如楚长歌。

……

断崖深处,冰冷的溪水冲刷着毫无生气的身子,然后一点点淹没,一点点窒息。

“咳咳咳……”最终还是敌不过这般窒息的难受。

沈言蹊突然醒来,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溪水淹没,双眼看到的都是流动的事物,但是手中依旧没有松开某人。

窒息的感觉让他无法忍受,他浮出水面,天空是春雨绵绵的缭绕,仿佛置身于云海,他扶起脸色惨白的白落,将她搂紧,“白落。”

他不敢去触摸她的鼻息,宁愿相信自己与她一起到了死亡之地,黄泉路上好做伴。

“白落。”他的声音在哽咽,颤抖。

白落在生死一线之间做了一个梦,自己躺在软绵绵的云朵上,一点点下坠,那一刻她一点都不害怕,身边的他紧紧搂着自己,即便是不说话她都觉得好开心。

但是他抱的越来越紧,让她无法喘息,最后还是不得不睁开双眼,看到天空云雾缭绕,咳了一声便大声道,“沈言蹊!我快被你勒死了。”

沈言蹊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白落在他面前真实的睁开的双眼,这样的感觉很诡异。

白落吃力的抬手捏了捏沈言蹊,“好像怪怪的。”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原本应该来上一长段感情抒发的气氛。

“抱够了就快上来,你们想在溪水里冻死?”阿离的声音在岸边响起。

看错了吗?竟然是一副很欢乐的阿离,她冲着沈言蹊和白落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两个上岸。

阿离将两个包袱递给他们,“别谢我,要谢就谢你们最恨的人吧。”

白落和沈言蹊相视一眼,是楚长歌,她原来根本就没想过让他们死。

不过沈言蹊还是很怀疑,楚长歌是有什么本事让他们从这万丈悬崖上摔下来都死不了?

白落却知道这一定是楚长歌让阿离这么做的,因为阿离的本事大得吓人,那天空出现的苏怜的名字也一定是阿离在搞鬼,这一切对她而言并不难。

想着白落红了眼眶,“阿离,我对不起长歌。”

阿离可见不得与自己斗嘴的白落这般哭哭啼啼的,“要走快走,马车在林子外,出了都城自然有人接应你们。”

白落和沈言蹊换上干净的衣裳,准备离去。

阿离看着他们的背影,鼻子一酸,似乎能感觉到楚长歌交代她办这件事的无奈。

“阿离,我……”白落有些放心不下的回头。

似乎早就在预料之中,“你们走吧,王妃是不会见你的,你这一辈子最好也别再想回到东国,从此便是天涯陌路人。你也别枉费了我这么多功力,为了让你们两摔不死,我现在喘口气都觉得五脏六腑在颤抖。”

楚长歌似乎早就料到了白落的想法,这些拗口的话语也是她教阿离的,阿离愚钝也听得出决绝。

阿离当时还傻傻的问,“等救了白落,以后我们又可以一起去金缕阁了。”

楚长歌却说,“我们再也看不到她了。”

白落明白了阿离的意思,沈言蹊扶着她,“告诉王妃,让她当心身边的人。”

沈言蹊在王府多日,他在沉央身边多年也学了一些识人的本事,整个王府最让他看不透的就是紫眠,但是此刻他只想提醒楚长歌,免得到头来越陷越深,无法自拔的痛才最深。

林子外马儿嘶叫,越来越远。

听着远去的声音,楚长歌的指甲陷入树皮之中,这样的挣扎,她说不出口也不知如何诉说。

她慢步走出树林,看着阿离愉快的奔向她。

阿离笑嘻嘻的望着她,眼神却有些担忧,“王妃,你也会这么送走我吗?”

楚长歌的心微愣,她还有什么力气送走身边的何人?她安抚着阿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眶微红。

“阿离。”喉间干涩,她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阿离却话锋一转,笑嘻嘻的,“我又不是白落,我不走。”

说完阿离看楚长歌一直难以平复,便带着楚长歌四处溜达,顺道去了当初关押夜行的山里,说来也巧竟然隔得这么近。

阿离指着房子,“这里变了,那里也变了。”

她记得她当初走得时候,因为她和夜行的折腾,到处都损坏了,现在怎么都修好了?

阿离一副不敢相信的跑进了屋子,依旧是狭小的地方,只是这床上多了一些不该有些的东西。

有人在这里住,阿离不细想便知道那人是谁,她兴奋的跳到了床上,搂着被子打滚,“原来夜行还是在乎我的。”

楚长歌看着这一切皱眉,这里显然是有人住过的,但愿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真的没有毅力再去送走身边的人。

但是她却没想到过,这一天来的那么突如其来,那么措手不及。

同类推荐
  • 凤血天下:血染江山如画

    凤血天下:血染江山如画

    她,是二十一世纪冷血无情的异能杀手之王,与僵尸旱魃的一场决斗,魂穿异世,成为万众瞩目的天才少女,一场意外,灵力尽失,灵兽莫名死亡,各种打击接连而至。一朝风云乱,当从神坛跌落地狱的少女重新崛起,放眼天下,谁与争锋?他,是帝国至高无上的铁血帝王,却重伤被封印帝宫之中,嶙峋白骨之上,断壁残垣之中,他破印而出,救她于无望之中,对她说:跟我走!乱世沉浮,谁主江山?人若阻我我弑人,天若挡我我灭天,任何人,都不能阻挡我接近她的脚步!
  • 庶女倾城:薄情皇帝失宠妃

    庶女倾城:薄情皇帝失宠妃

    他宠她,只因她是一枚棋子,还未到弃时。大婚当夜,没有含情脉脉,只有无尽的欺凌与折辱,他强取豪夺:“侍寝是你的荣幸,爱妃,为何要抗旨?”某女一脸黑线,硬生生地挤出两个字:“不会。”他冷冽一笑:“不会?我以身作则来教你可好!”九重宫厥,他给她最尊贵的身份,却让她过着最卑贱的生活!一世浮华,最终落得暴君杀妃的下场,重生蜕变归来,谁失了真心谁以江山为媒?
  • 此生伊然

    此生伊然

    镂空雕花的古式木床,精巧的挂钩细细的挂住粉色的幔帘,隐约有风吹进房间里,景颜睁开眼。仿佛做了一场无比真实的梦。梦吗?明明自己那么真实的经历过这一切。那又如何解释眼前的这一切呢?是否不过是自己的另一个梦?在这里的日子,并没有小说中那些公主贵妃们那么好——至少她来这里三天,连一个正经的人都没见到。她完全是个被忽视的存在。甚至连每部穿越小说中必备的忠心小丫头都没有。盯……
  • 王爷,王妃她又开挂!

    王爷,王妃她又开挂!

    上一世,她是人人称羡的裴皇后,因为遭渣男渣女陷害,尸骨无存。这一世,她化身小宫女归来,誓要手刃仇人,为自己申冤。宫女身份低微?没关系,咱有系统在手,一路开挂,横扫六宫。可是某王爷总是缠着她,说要宠她上天,怎么破?她都发誓不碰爱情了。更可怕的是王爷造反成功了,难道要她再经历一次葬身冷宫的噩梦?不!长孙胤修:“你若不愿,我便弃了这皇位,因为你才是我的天下。”
  • 清风明月两相欢

    清风明月两相欢

    她,一袭红衣动天下,妖娆绝色,倾国倾城,世人皆道“金屋藏娇居,名阁玉颜栖”,可谁又知她宁可不要这红颜色,也只愿求得人依旧。他,本是世子之身,却遭奸人所迫上山为匪,没想到强抢民女不成,竟抢了个绝代佳人回寨……当他与她相遇,究竟是权势富贵的迷人眼,还是山河风光的与君赏……
热门推荐
  • 逃亡的建筑师

    逃亡的建筑师

    1939年初夏,一列火车吭哧吭哧地在嘉兴站停靠。这趟车是从南京去上海的,嘉兴只是中途一个临时停靠点。许虎向车窗外瞥了两眼,继续拉下破草帽盖着脸,蜷缩在座位上打盹。此时正是深夜,车窗外一片黑茫茫,一切都在熟睡。车里的人也东倒西歪,沉浸在疲意沉沉的安静中。不过,许虎虽然在打瞌睡,却像只灵敏的猫一样,神经并没有完全放松。忽然间,他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凭他的经验,这是一种大头皮鞋,上车者应该不是普通平民。
  • 太古巫神诀

    太古巫神诀

    天赋被夺,沦为废物?抱歉!我有巫神精血。天赋演化双魂,巫魂霸道,龙魂绝世!炼药、炼阵玩的飞起。披荆斩棘,踏天问道。且看,平凡少年崛起之道!
  • 它打开了你的脑子

    它打开了你的脑子

    一只僵尸带着一条鲸鱼,在这圣域掀起风浪。
  • 隐婚密爱,总裁的天价娇妻

    隐婚密爱,总裁的天价娇妻

    白梓伊本以为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见到苏煜。谁知道,某人一纸合约推到她面前,“开个价吧,和我结婚。”“当然,别自作多情,逢场作戏而已。”那嫌弃的眼神看的白洛伊只想冲上去打死他。然而,说好的嫌弃呢,说好的假结婚呢?婚后把她吃干抹净又把她宠成智障的人是谁?感觉被骗了的白洛伊无比郁卒的问,“你骗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当然,不骗你我的良心才会痛。”“你个不要脸的。”“要脸干什么。要你就够了。”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鬼帝绝宠:皇叔你行不行

    鬼帝绝宠:皇叔你行不行

    前世她活的憋屈,做了一辈子的小白鼠,重活一世,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弃之不肖!她是前世至尊,素手墨笔轻轻一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天下万物皆在手中画。纳尼?负心汉爱上她,要再求娶?当她什么?昨日弃我,他日在回,我亦不肖!花痴废物?经脉尽断武功全无?却不知她一只画笔便虐你成渣……王府下人表示王妃很闹腾,“王爷王妃进宫偷墨宝,打伤了贵妃娘娘…”“王爷王妃看重了,学仁堂的墨宝当场抢了起来,打伤了太子……”“爱妃若想抢随她去,旁边递刀可别打伤了手……”“……”夫妻搭档,她杀人他挖坑,她抢物他递刀,她打太子他后面撑腰……双重性格男主萌萌哒
  • 左顾右盼还是你

    左顾右盼还是你

    ?甜宠师生恋?青梅竹马?她路痴,他带路;她犯错,他担着;她犯傻,他宠着...她从小的一口一声的森森哥哥,声声甜在他的心头。“她不仅是我的学生,还是我的邻居我的青梅,更是我一辈子要守护的女人”
  • 王府嫡女

    王府嫡女

    简介:她是忠义王府的嫡女,却因为痴傻呆滞而受尽欺凌辱骂,甚至连未婚夫也在大婚当日伙同庶母庶妹害她性命,夺她嫁妆。她不甘冤死,招来异世一缕新魂,代替她重生。她是二十一世纪冷氏小公主,黑帮大小姐,一不小心阴沟里翻船灵魂穿越到痴傻小姐的身上。只是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漆黑深邃的眸子,潋滟风华,惊起了一池春水,无数男女为之疯狂。表面与世无争吃斋念佛实则高深莫测的王妃,看似温柔大方沉静自持实则心机深沉的二姐,表面娇弱实则张狂善妒的四妹,看似乖巧活泼实则心狠手辣的五妹,头大无脑肤浅张狂又莫名失踪的六妹。表面温柔大度实则心如蛇蝎的七妹,以及淡然如菊,诡异莫测的八妹.一个个都不是善茬。好,既然你们不让我清静是吧,姑奶奶我不发怒,你就不知道我姓什么。庶母杀她性命,庶妹夺她嫁妆是吧。水眸一眨,庶母庶妹被送到佛堂静心修佛。派人暗杀是吧,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阴谋诡计想毁我清白是吧,我让你尝尝千人枕万人尝的滋味儿。王府内深宅大院,各种争斗层出不穷,她应付得游刃有余,乐此不彼。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发现,她出名了,而且还是名动天下。于是,什么蝴蝶蜜蜂的全都围着她转,桃花满天飞.这里有算计,有争斗,有阴谋,有迷茫,有复仇.更有不变的神话,爱情!萧霆轩:“我曾在渤海之滨,海底之下找到一颗上古七彩晶石,在火海里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燃烧,制成这一枚泪滴状的玉石。它,像极了母后为我掉下的第一滴泪水。所以我为它取名为‘无泪’。我希望,以后我的女人,永远都不要留下一滴泪。因为这颗泪石,已经藏尽她一生的泪水。”欧阳宸:“五彩凤凰血玉乃是上古神物,它的存在不仅代表着无忧城的兴衰和拥有选择无忧城城主的权利,它更肩负着选定每一届无忧城城主夫人的重任。你看,它的眼睛,美丽清透,耀眼如同太阳。选定无忧城城主夫人的方法,就是将之鲜血滴在它的双眼上。若五彩凤凰血玉发光发亮,那就代表着这个人是它认定的城主夫人。如今,你的血重新唤醒了它。所以,你是当之无愧的城主夫人。也是,我命定的妻。”
  • 拯救好友计划

    拯救好友计划

    简介?还是不要简介了。主角都被我换了。原主角冷静下来还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