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779700000011

第11章 黑色佣兵团(卷一):黑色佣兵团(11)

此前的事端是否令团长心烦意乱?手下人僭越或曲解他的指示,不听号令便展开行动,这是否会让他不快?反正我们接到的额外任务多到足以压断公牛的脊梁,街边贵妇们在黑色佣兵团里揽不到生意。我不愿多想。团长是个魔鬼天才。

各连列队完毕。大车装好行李物资,准备开拔。团长和副团长正跟队长们开会。独眼和地精玩着自己的游戏,在营盘犄角旮旯用小小的暗影生物打仗。很多人都在观战,依照局面变化打赌。门卫忽然喊道:“有骑手靠近。”

谁也没留心。每天都有不少信使来来去去。

大门豁然敞开。宝贝儿突然拍起手来,朝门口跑去。

渡鸦催马穿过大门,看上去跟我们刚遇到他时一样破落憔悴。他拉起宝贝儿,一把揽在怀里,然后又让她坐在自己身前。渡鸦向团长汇报了情况。我听他说所有债务都已讨还,如今跟佣兵团以外的人再无任何利害关联。

团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让他回到自己的连队。

渡鸦利用了我们,与此同时也给自己找到一个新家。这个家庭欢迎他的到来。

队伍起程,奔向突出部的新驻地。

Chapter 3 耙子

狂风绕着美斯崔克翻卷呼号。冰霜精灵咯咯怪笑,透过墙上的裂缝将寒冷气息吹进我的房间。油灯摇曳闪烁,勉强维持燃烧。我觉得十指僵硬,把手笼在火苗周围取暖。

那风是来自北方的凛冽寒风,夹带着粉状大雪。入夜来已经下了一尺深,仍没有减缓的迹象。日子变得更加难挨了。我对老艾和他的小队深表同情——他们正在外面搜猎叛军。

美斯崔克要塞,突出部防线上的珍珠。冬天的冰原,春天的湿地,夏天则变成烤箱。我们的麻烦远远不止白玫瑰预言和叛军主力。

突出部夹在两条山脉之间,是一片指向南方的狭长箭头形平原。美斯崔克坐落在箭尖。它像个大漏斗,把寒风和敌人灌进要塞。我们的任务就是牢牢守住夫人北境防线的这个定海神针。

为什么选上黑色佣兵团?

因为我们是最棒的。福斯博格陷落后不久,叛军瘟疫开始向突出部渗透。瘸子竭力抵抗,但无济于事。夫人派我们来给他擦屁股。如若不然,她就只好再放弃一个省份了。

门卫吹响号角。老艾的队伍回来了。

没有人跑上去欢迎他们。规矩要求我们保持轻松,假装自己的肚子没有被恐惧搅得翻江倒海。伙计们躲在屋里暗中窥视,猜想着出去狩猎的兄弟战果如何。可有人挂了?可有人受重伤?对你来说,他们比家人还要熟悉。你们已经并肩战斗多年。并非所有人都是你的朋友,但他们是家人。你仅有的家人。

门卫敲掉绞盘上的冰霜。闸门尖叫着连声抱怨,最终还是缓缓升起。作为兵团史官,我可以出门欢迎老艾,不必担心违反那条不成文的规定。我真是蠢到了家,居然主动跑进凄风苦寒里受冻。

一群形容憔悴的人影在漫天飞雪中若隐若现。马匹走得拖拖拉拉,骑手们的身体几乎趴在冷冰的马鬃上。坐骑和人都没精打采,试图逃脱北风的尖利魔爪。团团雾气从他们嘴里呼出,迅速飘散。这幅景象,雪人看了都要抖三抖。

今年冬天之前,佣兵团里只有渡鸦见过雪。这就是为夫人效力的下场。

骑手们越走越近。他们那样子活像难民,而非黑色佣兵团的弟兄。冰晶在老艾的胡须中闪闪发亮,破布把脸的剩余部分裹得严严实实。其他人也是同样打扮,我都分不出他们谁是谁。只有沉默毅然挺直身子,直视前方,蔑视无情狂风。

老艾走过门口时,冲我点了点头。

我说:“我们都有点好奇了。”好奇的意思是担心。规矩需要我们表现得从容淡定。

“路上不好走。”

“情况如何?”

“黑色佣兵团,二十三分;叛军,零蛋。没你的活儿干,碎嘴,只是乔乔有点冻伤。”

“你们干掉耙子了?”

耙子利用可怕的预言、强大的魔法和高明的战术,一直把瘸子当猴耍。在夫人命令我们接管突出部之前,此地眼看就要沦陷。夫人的这一举措令帝国上下大为震惊:一位佣兵团团长居然得到了过去专属于劫将的力量和权势!

突出部的冬天如此可怕,但团长还是派出了这支巡逻队,因为这是一次除掉耙子的好机会。

老艾扯掉裹在脸上的破布,冲我咧嘴一笑。他没有答话,因为马上就要跟团长汇报,没必要现在多说一遍。

我端详着沉默。那张呆板的长脸上没有笑容。他脑袋略微一摇,算是给出了答案。好吧,又是一场徒劳无益的胜利。耙子跑了。也许他最终会把我们撵走,让我们跟随在瘸子屁股后面落荒而逃。我们这群吱吱乱叫的小耗子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来挑战猫。

不过从本地叛军系统中砍掉二十三个人,也是不小的战果。说实话,今天的活儿干得不赖。已经胜过瘸子的最佳纪录。

有些人出来牵走巡逻队的马匹。另一些人在大厅里摆上温酒和热饭。我跟在老艾和沉默身边,他们很快就要讲述今天的故事。

美斯崔克要塞大厅的防风性能只比其余房间强一丁点儿。我给乔乔治了伤。其他人狼吞虎咽地吃着饭。酒宴已毕,老艾、沉默、独眼和指节围在一张小桌旁。纸牌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独眼瞪了我一眼,“还戳在那儿继续嘬手指头啊,碎嘴?打牌的记分牌拿来。”

独眼至少有一百多岁。上个世纪的编年史中经常提到这个瘦小枯干的黑人和他那火暴脾气。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入伍的。在街市之战中,佣兵团的阵地被冲溃,大概有长达七十年的编年史不知去向。独眼不肯讲述那些迷失的岁月,说他从来不相信历史。

老艾发牌。每人拿到五张,还有一手留在空座椅前。“碎嘴!”独眼吼道,“你还不过来?”

“不玩。老艾马上要开始讲战斗经过了。”我用笔敲打着门牙。

独眼的模样蔚为壮观。青烟自他眼中冒出,一只尖叫的蝙蝠从嘴里飞了出来。

“他似乎很烦躁啊。”我说。其他人都露出会心的笑容。招惹独眼是我们最喜欢的消遣。

独眼讨厌外出执行任务,但更讨厌错过机会。老艾的笑容和沉默亲切的目光,让他坚信自己肯定错过一件大好事。

老艾整好手里的牌,凑到面前细看。沉默的眼睛直放光。毫无疑问,他们肯定准备了一个特别惊喜。

渡鸦在他们留给我的位子上坐下。谁也没吱声。渡鸦打算做的事,就连独眼都从不反对。

渡鸦比我们自打离开木桨城后经历的天气还冷,也许早就是个死魂灵。他光是一瞥,就能让别人发抖;周身散发着坟墓的恶臭。尽管如此,宝贝儿还是爱他。这小东西苍白、脆弱,好似不食人间烟火。渡鸦整理牌时,女孩始终伸手扶在他肩头,还为他露出微笑。

只要是独眼参与的游戏,渡鸦就是一件珍宝:独眼会耍诈,但渡鸦在场他就不敢。

“她站在高塔中眺望北方,纤细的柔荑交握胸前。一缕微风从窗口悄悄溜进,卷起她黑如午夜的发丝。钻石般的泪珠在线条柔美的面颊上闪烁微光。”

“啊哈!”

“哦哦!”

“作家!作家!”

“愿母猪在你的铺盖卷里拉屎,伙计。”听了我对夫人的幻想,那些浑球发出阵阵鬼哭狼嚎。这些小段是我自娱自乐的游戏。娘的,他们知道什么,没准我的猜想正中靶心呢。只有十劫将见过夫人。鬼知道她是美是丑?

“钻石般的泪珠闪烁微光,嗯?”独眼说,“我喜欢这一句。觉得她对你动情了吧,碎嘴?”

“你少来。我可从没拿你那些把戏开玩笑。”

副团长走进大厅,找个地方坐好,一脸阴沉地打量我们。最近他的人生意义好像变成了唱反调。

他的出现意味着团长就快到了。老艾双手交握,安静下来。

大厅里突然没了动静。人们变戏法似地纷纷出现。“把该死的门插上!”独眼嘟囔道,“他们这样没结没完地跑进来,我的屁股都要冻掉了。把这手玩完,老艾。”

团长走进来,坐在惯常的位子上,“咱们听听看吧,队长。”

团长算不上佣兵团里个性鲜活的人物。太安静,太认真。

老艾把牌放下,顺着边捋齐,同时也在整理思路。他很注重简明扼要的风格。

“队长?”

“沉默在农场南方发现一道尖兵线,团长。我们从北边绕了过去,天黑后发动攻击。他们想分散逃跑。沉默引开耙子,我们料理其余的人。一共三十个,搞定了二十三个。我们喊了很多别伤到间谍之类的话。不过,耙子还是跑了。”

狡诈鬼祟是我们的绝招。我们要让叛军相信他的队伍被内鬼出卖。这会损害耙子的指挥通信系统和决断能力,同时也让沉默、独眼和地精少点危险。

刻意散播的谣言,小小的陷害,贿赂和勒索。这些都是上佳武器。我们要等到对手落进老鼠夹,才会选择战斗。至少理想状态是这样。

“你们就直接返回要塞了?”

“是的,长官。烧毁了农舍和外围建筑后就撤了。耙子把踪迹抹得一干二净。”

团长端详着头顶烟熏火燎的房梁。只有独眼捋牌的声音打破一片死寂。团长垂下目光,“那么请说说看,你和沉默为什么笑得像一对中奖的傻瓜?”

独眼嘟囔道:“为他们空手而归感到骄傲呗。”

老艾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但我们带了礼物回来。”

沉默把手伸进脏兮兮的衬衣,掏出总是用根带子挂在脖子上的小皮袋。那是他的戏法袋,里面都是些臭气熏天的零碎,像什么腐烂的蝙蝠耳朵或是噩梦药水。这次他掏出个叠好的纸包,夸张地瞥了独眼和地精两眼,慢慢打开。就连团长都离开座椅,凑到桌前。

“列位请看!”老艾叫道。

“不就是几根破头发吗?”脑袋纷纷摇晃,喉咙阵阵闷哼。有人怀疑老艾得了失心疯。

但独眼和地精仍旧瞪着三只牛眼猛看。独眼词不达意地嘟嘟囔囔,地精细声细嗓地喊了两下,不过,地精总是这么叫唤。“真是他的吗?”他最终问道,“真的?”

看老艾和沉默那副趾高气扬的派头,好似两位震古烁今的征服者。“绝他妈的对,”老艾说,“直接从他脑壳上揪下来的。我们捏住了那老家伙的卵蛋,他还算有自知之明,撒丫子就跑,结果一头撞在门框上。我亲眼得见,沉默也是。这些头发就挂在上面。哇靠,那老梆子真能跑。”

地精闻言手舞足蹈;他平时说话就像生锈的门轴,如今又高了八度。“先生们,咱们逮住他了。他就跟吊在肉钩上一个样。大肉钩。”他冲独眼直叫唤,“你怎么看啊,你这可怜的老怪物?”

一群迷你萤火虫从独眼鼻孔钻了出来。都是像模像样的战士,迅速排好队形,拼出五个大字:地精是基佬。它们的小翅膀不住扑扇,把这句话哼唱出来,给那些不识字的伙计听。

这谣言纯属诬蔑。地精爱娘们爱得死去活来。独眼只是想挑衅而已。

地精打了个手势。一条巨大黑影突然出现,体貌好似搜魂,只是身量高到几乎蹭着房梁。它弯下腰,责难地用一根指头戳着独眼的脑袋,低语声不知从何处传来:“是你把那小伙子带坏的,老色鬼。”

独眼喷了口气,晃晃脑袋;晃晃脑袋,又喷了口气,目光模糊呆滞。地精咯咯坏笑,中途憋了片刻,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身子一转,在火炉前跳起了庆祝胜利的快步舞。

我们这些理解能力不强的兄弟怨声载道。几根头发?真是好东西,再加上两块钱,就可以找个乡下妓女滚一晚上了。

“先生们!”团长想明白了。

影子戏法立刻消失。团长打量着三位法师。他思考,他踱步,他默默颔首。他最终说道:“独眼,这些够吗?”

独眼呵呵笑了两声,对于小个子来说声音显得异常低沉:“一根头发,长官,或是一片指甲屑,就足够了。长官,咱们拿住他了。”

地精继续跳着怪异的舞步。沉默难掩脸上笑容。这群语无伦次的神经病。

团长又思忖片刻,“这事儿咱们自己料理不了。”他绕着大厅打转,不苟言笑地踱着步子,“必须把这件事呈报给某位劫将。”

某位劫将。这还用说。我们的三名法师是佣兵团最宝贵的财富,他们必须受到保护,所以不能让他们出手。但……寒意不期而至,把我们冻成塑像。找上某位夫人的幽影门徒……某位黑大王?不……

“瘸子可不行,他巴不得把咱们弄死。”

“化身让我浑身发毛。”

“夜游神更糟。”

“你他妈怎么知道的?你又没见过他。”

独眼说:“咱们能处理,团长。”

“然后耙子的表亲就会死咬住你不放,跟扑向马粪的苍蝇一个样。”

“搜魂,”副团长提议,“他好歹算是咱们的老板。”

提议得到采纳。团长说:“独眼,联系他。等他到这儿来,就准备行动。”

独眼笑着连连点头,像在享受甜蜜的爱情。阴险狡诈的阴谋已经在他扭曲的头脑中成形。

说起来,这本该是沉默的任务。团长把它交给独眼,是因为难以理解沉默不肯说话的习惯。这似乎让他有点害怕。

沉默没有反对。

要塞里某些当地仆人是叛军间谍。因为有独眼和地精,所以我们知道谁有问题。我们故意放跑了一个家伙。他不知道头发的事,只是听说我们正在自由城邦玫瑰城设立一处间谍总部。

只要你的人马较少,你就能学会耍花招。

所有统治者都有敌人。夫人也不例外。所谓的白玫瑰之子遍布四处。如果按照冲动选择阵营,那谁都会跟叛军混。它为所有追寻荣誉的人而战:自由、独立、真相、权利……所有主观幻想,所有永远具备煽动性的词语。我们是大反派的走狗。我们打破幻梦,反对那些崇高理想。

从来没有谁自称恶人,自封的圣人倒是俯拾皆是。胜利者的史官会决定善恶如何判断。

我们放弃标签。我们为金钱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骄傲而战。政治、伦理和道义,都跟我们无关。

独眼联系了搜魂。他正在赶来。地精说那老怪物高兴得直叫唤。他嗅到了一个抬高自己、贬损瘸子的机会。十劫将总是相互撕咬,还不如一群被宠坏的孩子。

同类推荐
  • 别说爱情有多美

    别说爱情有多美

    我最近很苦恼,可是却又无力改变生活。那一天是二十二号,是我到这座城市的第二十二天。天空湛蓝,风和日丽,我一进地铁站就看到了地上的一块钱。当我伸手去捡的时候,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我们俩人同时都抠住了它,互不相让。因为我觉得它是个好运气的开始,我现在太需要运气了。后来,那枚硬币让我有幸在还没有穷困潦倒前,找到了可以糊口的工作,而且很体面——电台栏目主播。值得说明的是,我广播的时间你可能听不到,它在夜里十一点到次日凌晨四点之间,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够得到这份工作了吧,因为没有人应聘它。
  • 栖凤坡

    栖凤坡

    外滩的风撩起我的长发。我斜倚在栏杆上,望着灯光琉璃的江面,想起那年在栖凤坡的那个傍晚,海音子天真欢快地描述着她的理想:我要买大房子,我要买几十套茶具,我天天喝茶。我戏谑道:一杯为品,二杯为解渴,三杯是驴饮水。她张牙舞爪地扑上来,两个十六岁的少女在槐树下笑着扭打成一团。若干年后,当我终于在一个陌生城市的角落安顿下来,精心泡好一杯栖凤茶,慢慢啜饮的时候,我会想起栖凤坡上那个人们口口相传却无从考证的传说。我相信这是真的。我打开电脑,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描绘着,丝毫不吝笔墨:春暖花开时节,栖凤坡上有凤来仪。百鸟之王,不负盛名。体态高贵,全身五彩斑斓,飞向高空后直入云端,其鸣叫更是响彻九霄……
  • 红牌·黑手

    红牌·黑手

    夜已经很深了,局长雷中喜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他正在和分管刑侦的副局长敖建设研究工作。办公桌上,放着好几封举报信,有湖北省委、省政府、省公安厅转来的,还有公安部转来的。在公安部转来的编号为008的督办信上,公安部打黑除恶办公室签署了五条意见,要求荆州市公安局将这件案子彻底查办。这些举报信内容惊人一致,显然出自一人之手。
  • 偷影子的人

    偷影子的人

    不知道姓氏的克蕾儿。这就是你在我生命里的角色,我童年时的小女孩,今日蜕变成了女人,一段青梅竹马的回忆,一个时间之神没有应允的愿望。一个老是受班上同学欺负的瘦弱小男孩,因为拥有一种特殊能力而强大:他能“偷别人的影子”,因而能看见他人心事,听见人们心中不愿意说出口的秘密。他开始成为需要帮助者的心灵伙伴,为每个偷来的影子找到点亮生命的小小光芒。某年灿烂的夏天,他在海边邂逅了一位又聋又哑的女孩。他该如何用自己的能力帮助她?他将如何信守与她共许的承诺?"
  • 科学探索的故事(世界科幻故事精选丛书)

    科学探索的故事(世界科幻故事精选丛书)

    科幻故事,主要是描写想象中的科学或技术对社会或个人的影响的虚构性文学作品。科幻故事是西方近代文学的一种新体裁,诞生于19世纪,是欧洲工业文明崛起后特殊的文化现象之一。人类在19世纪,全面进入以科学发明和技术革命为主导的时代后,一切关注人类未来命运的文艺题材,都不可避免地要表现未来的科学技术。
热门推荐
  • 凰医帝临七神

    凰医帝临七神

    (原名《焚尽七神:狂傲女帝》)前世,她贵为巅峰女帝,一夕之间局势逆转,沦为废材之质。魂灵双修,医毒无双,血脉觉醒,一御万兽。天现异象,凰命之女,自此归来,天下乱之。这一次,所有欺她辱她之人必杀之!他自上界而来,怀有目的,却因她动摇内心深处坚定的道义。“你曾说,你向仰我,你想像我一样,步入光明,是我对不起你,又让你重新回到黑暗。”“你都不在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像向仰你?!”爱与不爱,从来都是我们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带走了所有的光明与信仰。
  • 网游之盗神

    网游之盗神

    前世浴火而亡,叶行发现自己竟回到了过去。于是带着十年的游戏经验,重操旧业再当盗贼。找到系统bug,发现隐藏任务,快人一步以盗成神!当巅峰盗神遇上绝色神牧,当顶级犯罪心理学专家遇上美丽队花,今生他重生霸气归来,这注定会是一场荡气回肠的不败神话!这一次,他要将从前错过的一切,重新握在手中!
  • 刺客手记

    刺客手记

    最劲爆的篮球赛事,最强悍的体能对抗,最真实的视觉效果,最美好的大学生活,尽在篮球盛典——《刺客手记》!
  • 心跳加速的那一刻

    心跳加速的那一刻

    也许在某个转角路灯会暗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摔倒这些重复的动作也许在某一天就有意义了…不断的摸索中获得更多
  • 妻子的秘密:冷总裁的复仇娇妻

    妻子的秘密:冷总裁的复仇娇妻

    《谦谦君子温润如兽》乔天宇番外进行中。------他愤怒的把她抵在墙壁上,毫无表情的扑克脸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愤怒:“怎么个收费标准?”“依乔总的身家背景长相身材呢,这春风一度我原本应该免费奉送的,”女人抬起风情万种的脸,意乱情迷的神情下是毫不掩饰的讥诮:“不过,依乔总的技术,恐怕支票上真的要多画好几个零才行!”
  • 被隔离的眺望和想像

    被隔离的眺望和想像

    那年春天,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和小罗都被隔离起来了。我是因为到近郊办事,回来不到两天,那里便被宣布为疫区,我也就成了去过疫区的可疑分子,单位领导面色紧张地对我说:“这没办法,全国都这么做的。”从疫区回来的这两天里,我去了一趟美容院,是快要下班的时候,我不是去做美容,是去拿存放在那里的美容用品。其他的人都走了,只有值班的小罗在。她把东西给我,然后匆匆地教了我如何调面膜,我们就分了手。其实我当时根本无心跟她学什么面膜的调制,只是不想拂逆她的好意(她不是我的美容师,当然没有教我的义务)。我礼貌地站在那里听她讲解,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瞬,但我不曾想到,那短短的一瞬让她隔离了。
  • 末世重生:哟!尸王

    末世重生:哟!尸王

    苏楠晨死在了末世第十年,唯一的妹妹因为调查她的死因而惨遭毒手,身殒末世,为她所做的一切皆因她是唯一的姐姐及亲人。重来一世,看着只有六岁的苏九儿,这一次,她会将她好好护在身后,不让她受任何危险。
  • 我的绝色冰山总裁老婆

    我的绝色冰山总裁老婆

    【无敌爽文】他是国之利器斩魂杀神,杀尽犯华夏者。他是四神之一地狱邪神,战无不胜,天下无双,名号响彻世界。他更是神龙体继承者,他杀过两个神,炎帝和阿波罗神,继承神位,至强无比,成为不可忽视强者。他就是牧辰,女人的情圣,男人的恶梦,开启最强都市热血之路。……书友群611092872。推荐我的新书《绝代神主在都市》。
  • 三生三世倾君心

    三生三世倾君心

    杀手阿九受命盗取千年玉玺,却无意中绑架皇帝君卿舞,成为了君卿舞厌恶的人。此时的君国内部夺权斗争暗潮涌动,以莫丞相、太后、君斐争为首的三方势力蠢蠢欲动……这场夺权篡位之争让两人走向联合,彼此之间产生了真挚的感情。君卿舞亦知道妃子梅思暖就是杀手阿九,但是两人还是有了爱情的结晶。为了消除争斗、保护腹中的骨血,君卿舞智斗太后、铲除莫丞相的反叛势力。君卿舞意外中毒,命悬一线。阿九虽怀胎九月,却毅然赶赴雪山寻找传说中可起死回生的灵药,在那里也发生了无法化解的诸多变故……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