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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七千万(1)

罗雨轩这天接到洪泰镇派出所所长的电话时正在网上看[瑞士]作家弗里德里希·杜仑马特的《法官与刽子手》,罗雨轩被作者叙述的故事深深地吸引住了,边看边在思索何人是杀害伯尔尼警察局少尉乌利希·施密特的凶手。当他看到有三分之一的时候,电话响了,派出所所长李天锡在电话里说:“罗队长,洪泰公司的董事长洪水鱼昨天晚上在金刚石酒店死于非命,现在尸体已经拉了回来。”罗雨轩的眉头皱了一下,说:“死因清楚了吗?”李天锡说:“听说是与小姐一起时用力过度,导致心肌梗塞,不幸死了。”罗雨轩又说:“这是医生的结论?”李天锡说:“是的。酒店请来了医生,医生检查后下的结论。”罗雨轩生气地说:“酒店为什么不报警?你不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吗?”稍停了一下又说:“你现在给我说的意思是什么?是不是要让我来侦察?我告诉你,在你的属地,我才不管呢。”李天锡说:“我没有权力让你管这事。那我们所里管不管这件事?”罗雨轩把手里的书放在一边。“这事你不要问我。”说完罗雨轩就啪地挂了电话。

现在罗雨轩一下子把杜仑马特的故事忘记了。他倒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踱起了圈子,急急的,一双鼓鼓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的什么地方,仿佛要钻进那里的墙壁里去。洪水鱼是金岭市的著名民营企业家,也是S省去年评出的十大有突出贡献的著名企业家。省委书记与省长多次接见过他。省上有关领导来千乔县调研时,总要到他的企业里来看看,提一些建议与意见,合一个影,上上报纸与电视。所以洪水鱼在金岭市的著名度是很高的。就是在外省也很有名气。现在他的企业产值已由十年前的每年300万发展到现在的每年八千万。洪水鱼手下的企业经营项目涉及到棉纺、水产养殖、机械加工、汽车零部件配套生产、化肥生产、房地产行业等十多个门类。洪水鱼是千乔县的政协理事,是金岭市的人大代表。可是这样一个企业家却很不光彩地死在床上。真的如同外界传说的是纵欲过度还是另有原因呢?

罗雨轩打电话要司机小妙赶紧备车,说要出去办案子。又给助手赵刚打电话要他立即准备外出。赵刚说他早已准备好了。赵刚又说叫不叫范敏。罗雨轩沉吟了一下说:“叫上吧,你通知她。”

十分钟后,他们乘坐的白色桑塔纳轿车已行驶在通往洪泰镇的柏油马路上。小妙开车很猛,把一辆辆车子超了过去。赵刚坐在前排副驾驶座位上,罗雨轩与范敏坐在后排的位子上。赵刚从前面转过身子,把一块手机递给罗雨轩:“罗队你看,微博上已经有了消息。”罗雨轩接过一看,只见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着这样的画面与文字:

洪水鱼仰卧在阔大的席梦思床上,双眼紧紧地闭着,浑身精赤,只穿着一件短裤。旁边的文字是这样写的:洪泰公司董事长洪水鱼在与小姐开房时由于纵欲过度,发生心肌梗塞,死于非命。据传,该公司董事长现在身家过亿,与当今省市的权贵交往甚密。

秦岭一剑的微博。

罗雨轩觉得这个博主的名字很熟,但却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他把手机交给范敏,范敏看了一眼,还给了赵刚。罗雨轩说:“这真是名副其实的信息时代啊。”他用巴掌在胸口那里拍了拍,皱了皱眉头,额头的皱纹竖了起来,一下子能老十多岁。赵刚从前面转过身子看了他一眼,有点吃惊地说:“罗队,冠心病又犯了?”罗雨轩没有吭声,从包里取出一瓶丹参滴丸,倒了一些吃下去,又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嘟嘟地灌了一气子。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范敏担心地望着他,说:“罗叔叔,你心脏不好,就要休息呢。不能这样蛮干了,身体重要。”

赵刚也附和地说:“就是嘛。”

罗雨轩微微地笑了笑。“不要担心,死不了的。我还要再干三四年才退二线呢。”

赵刚却又替罗雨轩打抱起不平来了。“罗队,我不明白,为什么上级和局里不提拔你,让你在这刑侦队的岗位上一直干了二十多年时间?我问了一下咱们市其他县公安局的同仁,他们那里根本没有这种现象。罗队,说实话,我们在下面都替你喊屈呢。这太不公平了。”

罗雨轩微微地笑了一下。“俱往矣。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赵刚却仍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说。“就说调到市上担任市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贾鑫,他的才能听说在你以下,可他为什么就上去了你就上不去呢?而且他的人品好坏也是有目共睹的呀!”

“赵刚!”罗雨轩发火了,“组织上的事是你一个刑警队员评论的吗?真是多管闲事!”

赵刚显然不服气。“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他还能堵住我的嘴。”

说着话,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他们的车子来到了洪泰镇。这是一个新兴的工业化小镇,由于往南十几公里处有一座全国重型汽车厂,它的一些配件厂就在这一片土地上如花朵一样盛开起来。洪水鱼的洪泰公司就座落在洪泰镇的西南角上。那里是一座建筑群。最前面的是一座山寨版的酷似天安门城楼的辉煌的建筑物,金顶,飞檐,琉璃瓦,红墙,拱形的门洞,迎街的一面红墙上,在拱形门洞的旁边,一边悬挂着毛泽东的巨幅画像,另一边悬挂着洪水鱼的巨幅画像。在这座建物的后面,是一座六层高的由宝石蓝玻璃幕墙砌就的雄伟的建筑物,阳光下迸跳着万点光点,熠熠闪闪,光芒万丈,如同一个熊熊燃烧的巨大的火炉,眩人目光。在这座辉煌的建筑物后面,是三排高约二十多层刷成黄白相间的住宅楼,它的存在使周围的建筑物显得矮小与萎靡。罗雨轩夹了夹眼睛,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这个山寨版的天安门上了网了,网民在上面说什么的都有。”赵刚说,“可惜呀,现在是物是人非,今昔不知何处了。”

车子绕过了酷似天安门的建筑物,从侧面的一条巷子里开进了洪泰公司。

洪泰公司一片肃穆,几顶白幡高挑在旗杆上在风中缓缓地摇摆着。灵堂门口用白色的布幔和白色的花朵搭成了一道拱门,在拱门的顶端上悬挂着洪水鱼的加了黑框的巨幅相片。相片里的洪水鱼面带笑意,似在闲庭信步;深深的眼眶里的目光又似在窃笑。一股轻飘飘的低沉的哀乐河水一样在公司院子里流淌,浸润着这里的空气。一些穿白戴孝的男男女女在灵堂进进出出,脸上带着泪痕。但看上去并不怎么悲痛。一个显然是管事的刀条脸中年男人从灵堂走出来挡在罗雨轩与赵刚他们面前。赵刚拿出工作证在他脸前晃了一下。“我们是县公安局的。”刀条脸中年男子用狐疑的眼光在他们几个脸上飞快地扫了一眼。“什么事?”他冷冷地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赵刚说:“我们想与洪水鱼的妻子说几句话。可以吗?”刀条脸男人正想说什么时,一个声音从灵堂里响了起来:“你们进来吧。”

罗雨轩他们走了进去。这是一个宽大的会议室,现在改成了灵堂。洪水鱼直挺挺地躺在会议室中间的冰棺里,身着西服,脖项里一条鲜艳的红色领带非常醒目,眼睛似闭非闭。在冰棺旁边,一个穿着重孝的年轻女子脸上带着泪痕垂手而立,她的旁边是一个年仅十多岁的男孩。男孩一脸的惊恐,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罗雨轩他们。罗雨轩知道这个年轻女子就是洪水鱼的二婚妻子。洪水鱼与前妻离婚后与他的女秘书结了婚。他们在婚后半年生下了这个男孩。罗雨轩走近冰棺看着洪水鱼。洪水鱼的脸上现在已看不出什么。时间正以它看不见的手要把世上的一切抹平。也要把世人的一切秘密带进看不见深浅的黑洞。“你们为什么不验尸?”罗雨轩转过身子问洪水鱼的妻子,“噢,你叫什么名字?”洪水鱼的妻子说:“我叫梁当当。”梁当当停了一下又说,“没有人说让我们验尸。”罗雨轩说:“那么是谁让把尸体拉回来的?”梁当当想了一下说:“这事我也不知道是谁让拉回来的。”赵刚一听急了,想说什么,可是罗雨轩却向他使了一个眼色。罗雨轩说:“洪董事长出了事是谁报告你的?”梁当当说:“是镇上派出所的李所长打电话说的。说了之后不到两个小时,人就拉了回来。”罗雨轩说:“我们现在要看一下洪董事长的办公室。请你带一下路。”

梁当当把他们带到前面那座有玻璃幕墙的三楼,打开了一间屋子。屋子阔大,整洁,雅致,两面墙上满是省内著名书法家的墨宝。中间的一张枣红色的老板桌子厚重、气魄,上面如同所有的领导者办公室里常有的物件一样,是笔记本电脑和打字机、电话机。罗雨轩打开了办公桌中间的抽屉,拿出一沓笔记本子。正要翻时,梁当当忽然说:“噢,我想起了一件事,他被从市止拉回来后,我检查他包里的东西,发现少了他平时带在身上的笔记本。我在他的抽屉里找了一下,也没有看到。不知丢在什么地方去了。”罗雨轩看了一眼梁当当,把桌子上的东西又放进了抽屉。“把这些东西保管好。不要让人乱动。”罗雨轩说。

正说着话,长得精瘦的李天锡走了进来,看见罗雨轩他们了,愣了一下,说:“罗队长,你这真是虚虚实实啊。你说你不管这事,我还真以为你不管了呢。噢,这下好了,我肩上的担子一下子轻了。有你这位大神探在,我可以好好地喘一口气了。”罗雨轩瞪了一眼李天锡:“想得倒美。哎。李所长,谁让把洪董事长拉回来的?”李天锡说:“我到那里以后没有几分钟,宾馆里就派出车子把人装了进去。我以为是家属让拉回来的。所以也没有详细地再问什么。”梁当当叫起来:“我们什么时候说让把人拉回来的呀?没有的事么。”

罗雨轩忽然对梁当当说:“准备什么时候下葬?”

梁当当说:“阴阳先生来了再说。现在还没有定下。你看现在连讣告也没有写呢。”

罗雨轩手抚着下巴说:“下葬前给我打一声招呼,可以吗?”

梁当当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她哽咽地说:“是。”

罗雨轩对李天锡说:“谁通知你去市上的?”

李天锡说:“是市局刑侦支队的副队长贾鑫。他让我来一下金刚石酒店,说洪水鱼在那里出了事。我接到电话就赶了过去。”

罗雨轩“哦”了一声。对梁当当说:“公司财务部在那里?”

梁当当用手向下一指:“在下面二楼,挂财务室的牌子的就是。”

罗雨轩带着赵刚与范敏下到二楼,推开财务室的防盗门,里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人秃瓢,有四十多岁,戴一副金丝边眼镜。女人有三十岁,颇有几分姿色,脸颊圆润,神情慵懒,如同春困的少妇,穿着一件碎花裙子,手里拿着一支眼膏,正往眼睛上抹呢。大概因为意识到自己长得漂亮,时不时地在对面墙上的镜子里深深地打量自己一眼。看到罗雨轩他们进来,秃瓢男人从眼镜上方打量他们。而女人则赶紧把手里拿的眼膏放入抽屉。

赵刚说:“我们是公安局的。我们想看看你们的账务,看看资金往来情况。请提供一下。”

穿碎花裙子的女人从桌子上拿过一个账本,递给赵刚,赵刚拿过翻到一页,细细地看了起来。一会儿他抬起了目光:“昨天你们公司汇出的7000万资金是作什么用途的?”

穿碎花裙子的女人颤栗了一下,说:“怎么?有问题吗?”

罗雨轩说:“你只管回答问题。”

“这笔账务是昨天洪董事长通知我们汇的。用途是金岭市绿宝石娱乐城建设款。”

“绿宝石娱乐城?这是一个什么单位?”罗雨轩说。

“不知道。我们也闹糊涂呢。我们今天本当问一下洪总,可是谁想到他竟然死了,真是想不到啊?”

“绿宝石娱乐城在哪家银行开户?”罗雨轩说。

“市信用联社金岭桥分社。”女人说。

罗雨轩与财务人员对话的时候,赵刚在一旁记下了绿宝石娱乐城与金岭桥信用联社分社的名字。

在罗雨轩坐车赶往金岭市的时候,县公安局宁安全局长打来了电话,问他有关洪水鱼的死亡情况。罗雨轩简单地说了一下。宁局长听后告诉他,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对洪水鱼的突然死亡甚感意外,十分重视,要求公安局派出得力人员迅速进行侦察,找出死因。宁安全局长说:“罗雨轩你给我听着,洪水鱼之死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因为他们公司是我们县财税收入的主要来源之一,现在公司的董事长突然死了,年龄才五十多一点。而他平时看上去身体又好,似乎没有什么疾病。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认为他的暴死可能有问题。所以县局决定由你组织力量进行侦察。另外我们给市局汇报后,市局派出贾鑫副支队长参加侦察。但是你是侦察的负责人。你要与贾鑫搞好合作……”听到这里罗雨轩忍不住说:“为什么是贾鑫?不会派其他人吗?”宁局长不高兴地说:“你是怎么说话的?市局的事我们能管得上吗?我告诉你,把案子破了,要与贾副支队长搞好团结。他是由我们县上去的人。对我们这里情况熟悉。我们有些事要办时还得求人家。所以你一定得给我注意了,不能由着你的牛性子来。”罗雨轩有点恼怒。“那你让别人破案吧,我当配角。”“不行!这是局党委定下的。不能更改。你要是撂挑子,小心我撤了你的职!”宁局长在那头大声地吼道,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坐在小车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赵刚说:“既然让破案,为什么急急地把人又拉了回来呢?”

范敏说:“贾鑫副支队长为什么要让李天锡所长去市上,而不是让县刑警大队去市上?”

罗雨轩目光望着前面的什么地方,似在深思什么。

现在小车顺着红旗路向南前进。在前边十字路口又拐向西边的经二路。行到经二路尽头,小车又向南拐向了渭河大桥。河面宽阔。河水在前边被一道高高的毛蓝色的大坝拦腰截断,从而形成了一道宽阔的湖泊。湖泊起名为金渭湖。现在金渭湖碧水悠悠,涟漪阵阵,有不知名的鸟儿贴着平静如镜的水面激飞,又忽然一下子拉起向高高的空中飞去,飞机一样,似在作飞行表演。在金渭湖的南岸边,停靠着一些刷成蓝色的游艇。它们孤伶伶地停在那里如同香火冷落的庙宇里的泥塑木雕。一辆辆大小汽车顺着桥面川流不息蚂蚁样南来北往。金渭湖的南面是巍然屹立的黛青色的秦岭山脉,山脉下面是一片广阔的随山势而蜿蜒起伏高低不平的金岭市的新区,密密匝匝的如同原始森林一样的高大的建筑物利剑一样刺向青天。西面是绵延不绝的秦岭的余脉。北面是高高的原坡,原坡被苍青的树木遮得严严实实,北坡因此上显得莽莽苍苍。在大桥的东面,则是栉比鳞次的楼群和向东绵延而去的渭水。

罗雨轩被金渭湖的美景吸引住了,禁不住深深地盯着它看了好大一会儿。

过了渭河大桥,小车又向南行驶了约有十多分钟,来到了金刚石酒店门前。小妙把车停在停车场上。罗雨轩与赵刚范敏下车走进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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