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来举办一场世界文学的奥林匹克运动会,各国要挑选一名代表选手的话,日本的代表,或许不是夏目漱石、不是谷崎润一郎,也不是三岛由纪夫,而是太宰治。
——井上靖文学家
太宰祈求着将遥远而炽烈的功名心,与作为他的文艺温床的这个“被虚构的生”自始至终贯彻到底,追求着“成就文艺”这个强烈而又悲壮的愿望。那是如同赶赴各各他一般的执着之心。这种意志的发端是否得当姑且不论,关于他选择的“生”的达成,是那么令人惊奇的真挚诚实。
——檀一雄文学家
“不仅在家之时,我出外与人会面时也是这样:不论内心么痛苦、身体多么疲惫,我都会拼命制造愉快的气氛。”如此说来,在太宰君“悲伤忧郁的时侯”,我们反而自他那里接受了“贴心的服务”。这么一来,我愈发感到,对这个“天下第一老好人”冠以“自虐家”这么个轻佻的称号太不相宜。导致太宰君心中烦恼忧郁的东西,一定也是形姿清澄的,其状貌与“自虐”的粗俗土气必无半分瓜葛。
——石川淳无赖派文学宗师
太宰治用极度清醒的意识、致密的计算,来表现自己错乱的生活与感情。更精确地说,错乱与冷静、激情与计算,《二十世纪旗手》正是在这种互相拉扯的紧张之中,加以熔铸而成的。
——奥野健男文学评论家
太宰治的特征并不在于他那种敏锐的感受性,而在于他自身从那种感受性中所受到的伤害。太宰治的性格背负着一种不得不受伤以至于接近错乱的宿命式的东西……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文学家像太宰治那样,如此忠实地贯彻了“生而为人,我很抱歉”这样一句名言。
——平野谦文学评论家
太宰治引发共鸣的力量,是极度强烈的。
他总是写下我们都知道的事情,然后去破坏整体故事、去颠覆故事、然后才显露出他真正所要表达的东西。以小说家而言,他的发想是极度惊人的。尽管充满着哀愁,却比什么都更能让人会心一笑。
——又吉直树太宰治读书会主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