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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挚爱①

在来舜天之前,麒麟关从未有过龙榻这一物什,汴元信睡觉的地方不过就是个普通大床,到得舜天才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做奢华。

汴元信也不是个喜好享受的人,常年在军中也不算讲究,所以薛庞延住的寝殿随意改造一番便成了他的。

只不过薛庞延的床被内官们撤去了,按着曾经的规格,换了一张一样大小的,雕工和材质可能还要更好。

这四角立着燃香香坛的大床,架着高大的龙帐,深紫色的纱状帷幔垂地飘着,氤氲香烟云雾缭绕的将宽整大床衬托的有些不切实际。

见到汴元信来,守在床边的数名女官将帷帐放下来,低着头纷纷退下了。

帷帐中,一曼妙女子的身体若隐若现,她穿的极少,只勉强遮住重点部位,也是深紫色的,倒是像直接将帐子扒了下来围在身上。

偶尔有风,将挂在帷帐一角的金铃吹的铃铃作响,随着一侧帷帐被掀起,另一边的帷帐在风力的作用下有些慌张的舞动着。

“您来了。”裕娘伸出手,她白皙的手腕上挂满了金色的宽大手镯,这是她喜欢的,她就喜欢这金闪闪的东西。

这些基本都是从薛庞延的金库中拿出来的。

汴元信并没有接她的手,只是坐在了床边沿,方才沐浴出来,他身上还有潮气,衣衫也宽松的垮着,裕娘倒是不气,从他身后缠上来,对着他的耳垂吹气,纤长的手指游动,水蛇一样的用手指勾勾汴元信的长发,最后将视线停留在汴元信的眼睛上,轻笑着说:“我最喜欢你这眉眼,恐怕这天下没有第二个男人能比你的眼睛长的还要漂亮了。”

“你昨日说薛小雪是娥皇星,那李诺是什么,今日该告诉我了。”

“你还没让我……”裕娘声音魅的不得了,却被汴元信推开,不耐烦的掐住了她的脖颈,眼神冰凉的看着她说:“我对你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裕娘看到了汴元信眼中的杀意,他之前对她不耐烦过,可却从来没有过杀意。

裕娘拍了拍汴元信的手背,他松了一些后,她也适时收敛了,不再缠着汴元信,坐姿规矩,但还是遮不住浑身放浪,汴元信背对她,沉默的望着放在不远处墙角边的箱子。

“她是女娇星。”裕娘漫不经心的开口,汴元信这才回头看向她问:“何解?”

裕娘咯咯的笑了笑道:“旺夫呀,被女娇星照着的女人,都是相当旺夫的,不过也要看她和什么人搭在一起了,若是和刑天星嘛……”

裕娘看到汴元信双拳攥在了一起,将原本想说的实话隐去了,换了一番说辞道:“那自然是不太好的,尤其对她不好,是分离相,他们会不停的经历各种离别,女娇星也因此会星象黯淡。”

汴元信转头望着裕娘,眉峰微一挑道:“若是和帝星呢?”

裕娘笑眯眯的说:“旺夫呀,奴家不是都说了,女娇可是最旺夫的,尤旺帝王,若是和帝星在一起,自然是能助帝王夺得天下喽?”

汴元信冰冷的神色终于有了些缓和,缓缓起身,裕娘伸手将他的长袍拽住了,她倒是胆子大,一用力直接将披在汴元信身上的袍子扯去了,裕娘掩口咯咯的笑了笑道:“我知道的可还要更多呢,您不能就这么走了……”

汴元信缓缓转过身,目光危险的望着几乎完全趴在床上的女人,她脖颈上的那朵黑色鸢尾花妖娆夺目,他打从心里讨厌她,可除了这个女人,他的内心又无处安放。

裕娘每次见到汴元信完美的身材就欣喜的不行,以前她需要到处找男人解决自己的需要,现在一个汴元信就能让她满足的不得了,她可不能亏了。

裕娘扶着汴元信的腿一点点向上爬,一边爬一边说:“陛下,奴家快要反悔了,若是我真的助你得到那昌平公主,我不想去寻那尹将军了,想一直留在陛下身边,你可愿意封我个什么妃子当当?”

“不能。”汴元信面无表情,看也不看她,他能由着她这样碰他已经是开恩了。

裕娘故意嘟着嘴说:“这么绝情?我都还没说我一定不争宠,您只要偶尔来看看我就行。”

汴元信不语,想要将裕娘甩开,她却抱着他的大腿被他拖行了几步,笑着说:“我就喜欢你这么绝情,你可会对那昌平公主也如此绝情?”

汴元信低头看着她,幽幽开口:“我再给你十天时间,若是你还不打算说出你承诺的计划,我就将你拖去喂狗。”

裕娘支起身,一点儿不生气,笑眯眯的看着汴元信说:“你以为我怕死么?”

汴元信眸色一暗,拎着裕娘将她往床上一扔,压于身下,很快她便除了单一的某种声音再也说不出旁的话来了。

尹蘅不在,李诺当夜就失眠了,第二天一早惶然的出了门,想去街上逛逛,尔苗也不敢拦着她,便找了陶暖寻来莫夜,带了精兵亲自陪着去。

李诺在街上走了一圈,只觉得太阳很刺眼,她到底想去哪儿,现在在哪儿都不清楚。

街角的指示牌已经更换过了,街道的名字却没更改过,李诺看着那些地名,山海关,居庸关,嘉峪关……这都是她觉得当时好玩写的。

有一瞬间恍惚感觉自己站在现代的某处,可又很清楚这一切都是梦。

只是鱼泽歪歪扭扭,蹒跚学步的跟在她身后,时不时咿咿呀呀的叫几句爸爸,才能将她重新拉回现实。

她存在的这个时代,是冷兵器时代,她的夫君,是戴国的将军。

街上没有别的人,闲杂人等都被莫夜清光了,整一条小吃街都等着为李诺服务,可她却什么胃口也没有,只是搬了一张小椅子坐在街边,许久后对莫夜说:“不要阻碍这里正常的生活,我本来就觉得特别假,让我看看他们日常生活的样子,才不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莫夜长叹了口气,让设了禁的士兵们撤走了。

街上恢复了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李诺漫无目标的数着从她面前经过的人,内心无比忧伤。

原来,她对尹蘅的感情不知觉中已经这般深,他就像是存在于她身边的空气,水分,阳光,骤然拿走便是万劫不复。

李诺没心情,想回去休息,却看到不远处有个女人鬼鬼祟祟的站在包子摊前,机警的看着四周,买了两个包子后就匆匆离开了。

李诺没和莫夜打招呼,直接便追了过去。

整整跑了三条街,李诺终是将她拽住了,她嘴里咬着一半包子,惊恐的很,看清是李诺更是连包子都掉了,惊叫着后退了几步,撞在了墙上。

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李诺随身一直带着把小匕首,她拔出来就朝着去了。

崔月娥,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你别杀我,我告诉你尹蘅的去向!”崔月娥挥动着手不停后退,李诺凝了眉,看到莫夜在找她,便拉着崔月娥到更隐蔽一些的地方。

“尹蘅去了鸦子岭,鹤流在那里等着他……”崔月娥接着便啊了一声,李诺手一抖已经将她的脖颈戳破了。

“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李诺并不是很相信崔月娥。

“梁国灭了,我被鹤流抓去,好在我逃了出来,实在没有地方可以躲……就来了这里。”崔月娥说着抓住李诺的手腕,惊恐的说:“小诺,你救救我,给我一条生路,我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李诺想挣脱,崔月娥却抓着她不松手。

虽然李诺已经不记得曾经的事了,可崔月娥残杀了她母亲,用铜棺封了她父亲的事,她是绝不会饶恕的。

崔月娥继续哭着说:“小诺,我还送了你免死金牌,我还曾要陛下封了你做一品诰命夫人,我待你不薄啊小诺,求求你,救救我……”

“夫人!”莫夜此时还是赶来了,将崔月娥从李诺身边扯开,看清居然是梁国太后时,他手中的刀直接就架在了崔月娥脖子上。

“夫人,想怎样处置,您尽管吩咐!”莫夜自然也忘不了在先皇墓中的那一幕,他也很清楚李诺是仇恨着这个女人的。

李诺望着崔月娥,越看她那张脸越觉得可恶。

“杀了,挂在城门口,用铁钉穿透锁骨,再把小腿也砍掉。”李诺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走了,崔月娥跪坐在地上,突然抬头对莫夜说:“你不要杀我,我知道枯骨教的阴谋,你留我一命,我一定助你们……”

崔月娥尚未说完,便被一剑封喉。

莫夜低头看着被割断了气管的崔月娥,吩咐身后的士兵:“就像夫人说的那样,将她砍了双腿挂在城门上。”

李诺飞奔回住处,想也不想收拾了几样东西就走,尔苗追着她,她也不管不顾,出门去马厩抢了一匹马直接就奔城门而去。

不管崔月娥说的是不是真的,她都要去,她不能让她夫君一个人涉险,就算是可能结局并不美好,她也无论如何都要陪在他身边。

李诺没发现,就在她离开的地方有人向后撤去,将几只用来传信的鸽子扔进了林子里。

这是个,终生难忘的日子。

从泅水登陆后,尹蘅就立刻向鸦子岭赶,对于进攻弓州完全没有计划,他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先找到去六孔山的路,无论如何也要问毒牙子还有没有办法控制他的痼疾。

七月的鸦子岭很炎热,太阳灼烤着大地,将本来水分就不充足的地面烤的干裂,马蹄走在上面都会觉得烫,更不用说是人。

戴国士兵一向靠着海边惯了,碰到这般干旱的情况真是不适应,但他们也不敢有怨言,统帅实在是太冷酷,对待喜欢偷懒的士兵更是会重罚。

终到鸦子岭,尹蘅开始寻找下岭崖的道路,如今距离李诺离开麒麟关已经又过去了两日,毕竟尹蘅无法探知燕国所有的内部情况,所以行军还是非常小心的。

大量士兵都被派去搜寻,却没有任何结果,尹蘅甚至都在怀疑想去六孔山是不是就要从这里跳下去,关键是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带出来的了。

干热的空气又起一阵阴风,眼见着越刮越大,直到刮的飞沙走石,对岸的情况都看不清了,尹蘅要士兵们原地待命,尽量抱团,以防出现不测。

风停后,尘土也渐渐降了下去,原本空空如也的鸦子岭东崖上已经黑压压的站了一群人,牛鬼蛇神一般的打扮,中间还掺杂着大量的黑衣人。

恶臭扑鼻,尹蘅身后有些士兵都忍不住呕了起来,这味道实在是太让人难以忍受了。

尹蘅知道他们是谁,其中一些曾经也是枯骨教的栋梁,不肯归顺鹤流的几乎都被残忍杀害了,剩下的一些见风使舵,立刻便投入了鹤流的怀抱。

这也是尹蘅这么长时间来再一次见到鹤流,他堆成一坨坐在地上,脸上的皮肤都在向下流着脓,暗红色的眼睛望着尹蘅,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尹蘅,好久不见……”鹤流说话声音沙哑,但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如今,他大功已成,鬼孃八成功力已经被他全部领悟,即便尹蘅站在鸦子岭的对面,他想取了他的性命,也是举手之事。

只是那闰涵做事实在是不牢靠,虽然将尹蘅带来了鸦子岭,却让他去了对岸,若是他要动手,还需要多费一些力气。

只不过,他不想让尹蘅死的那么容易,他要让尹蘅痛苦,千倍百倍的痛苦。

“你倒是聪明,去了对面,可你知道的,这是没用的。”鹤流咳咳的笑着,笑的断断续续,就像是将死之人的残喘,但他手中的黑色匕首却已经蓄势待发,因为附着了太多主人的内力不安的嗡鸣着。

尹蘅面无表情的望着鹤流,闰涵果然和鹤流有勾结。

只是当务之急他要去寻毒牙子,没时间和这个废人虚耗。

“你怎么没有带你的夫人来?这可能就没那么精彩了……”鹤流说着挥了挥手,身后的人押过来两个女人,鹤流微抬头看着她们说:“不过没关系,就算没有夫人,这个人也会给你个大惊喜。”

鹤流说着用黑色匕首割去了蒙着其中一个女人脸的宽大黑布,尹蘅看清她长相的一瞬间,整个人向前踏进了好几步。

女人眼睛眯着,适应不了阳光的刺眼,直到终于能视物,看到对岸的尹蘅,突然就大哭起来,痛苦的喊了一声:“蘅儿!”

“鹤流!”尹蘅就要去对岸,结果那女人又大吼一声:“不要过来!”

尹蘅还是跳了起来,奈何鸦子岭之间的沟壑实在太宽,他根本无法依靠轻功过去,只能折身攀回了崖壁,回到了西边边缘。

“姐姐……”尹蘅急的浑身都在颤抖,因为过于激动,胸口又是一阵闷痛。

他以为已经不在人世的姐姐,居然还活着!

就在女人说话的一瞬间,鹤流一扬手,将这女人的一只耳朵直接撕了下来,血淋淋的捧在手心里,端在尹蘅面前说:“你过来啊,过来救你的姐姐,不然,可就来不及了。”

鹤流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被撕去耳朵的女人身子痛苦的抽搐着,尹蘅被彻底激怒了,可是又无法过去。

“蘅儿……”皇甫玉茹哭的痛彻,押着她的男人更是挥刀将她的衣服划了个大口子,眼见着就要露出皮肉了。

那男人一脸猥琐笑容,将脏兮兮的手直接从破了的衣服里伸进去,胡乱捏着。

尹蘅胸口痛的更是厉害,他身后的士兵也察觉到事态不对,过来扶着他,鹤流却是一扬手,走过来的士兵啊的一声被打翻在地上,印堂正中插了一把黑色的匕首。

除了尹蘅,所有在西崖的人都被鹤流吓住了,能将暗器飞的这般准,还是这么远的距离,对面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太吓人了。

“你想怎样。”尹蘅咬牙望着鹤流,问出一句。

鹤流微微一张口道:“废了你自己,先废左腿,再废右腿。”

又一次。不过赢家总是他。鹤流想到这里高兴的大笑起来。

上一次他就让尹蘅给人救走了,这一次,他一定不会让尹蘅再溜走。

尹蘅未有犹豫拿出匕首直接扎在了左腿上,皇甫玉茹尖叫一声,猛烈的挣扎起来,鹤流一生气跟着一刀也扎在了她的左腿上。

“住手!!”尹蘅痛苦的低吼出声,鹤流笑着对他说:“现在,扎你的右腿,在伤口里,将刀子转几下。”

尹蘅拔出匕首就插在了右腿上,鲜血顺着刀口蔓出来,尹蘅手痛的都在抖,还是将匕首摁住,在伤口中转了一个圈。

“蘅儿……”皇甫玉茹哭的音调都变了,她张口就要咬舌,被身边的人一拳打在肚子上,接着就将一只臭鞋塞进了她嘴里。

除了鹤流,所有的牛鬼蛇神们都大笑起来。

“鹤流,你该吃药了。”一直坐在鹤流身后,沉默不语,闭目养神的鬼老医突然睁开了眼睛,特别平淡的说了一句。

鹤流微凝眉,他真的很想将这煞风景的家伙暴打一顿,但他说的对,时辰确实到了,要不是他们来的路上耽搁了,也不会这才折磨了尹蘅一小会儿,就到了他吃药的时间。

不过他的药是一定不能耽误的,否则后果就会很严重。

鹤流让手下接了鬼老医递出来的药碗,一口气干了,深吸一口气便垂下了脑袋,不动了。

那群牛鬼蛇神突然没了指挥,觉得也无聊了,知道鹤流要睡多久的便找了处地方先休息去了,不知道的围观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聊便走了。

尹蘅这才看到了鬼老医也在那群人中间,关在一只大笼子里。

尹蘅跪在地上双腿都不能动,他身后躲了老远的戴国士兵这才敢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想帮他包扎腿伤却被拒绝了。

“姐姐……”尹蘅满脸泪水的看着一样哭的全是眼泪的皇甫玉茹,真的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如此情景。

他和姐姐,已经十五年没见过面了……那时候,西支国灭,姐姐护着他一路逃命,最终还是被歹人追到,身负重伤拖住了那些人,他听姐姐的话不回头的跑,跑了好久,直到胸口中了一箭……

“蘅儿,你不要管我了,你快点走,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皇甫玉茹哭的话都快要说不出来,尹蘅坚持着爬到西崖边,看着下面被雾气缭绕的谷地,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无力感。

“他要有一阵子才能醒,你是不是痼疾发作了?”鬼老医坐在笼子里,一开口就被边上的人踹了笼子一脚,他倒是也不在意,反正坐在笼子正中间,踹也踹不到。

尹蘅失血也有些多,关键是心口真的开始抽痛,他将最后一粒药拿出来塞进嘴里,以前只要吃进去就好,这一次居然也有些压制不住的趋势。

鬼老医瞟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说:“那毒婆娘给你的东西你也敢吃,她在你心脉上养虫子,你就让她养?”

尹蘅想起之前毒牙子打进他嘴里的东西,难道……毒牙子就是依靠那东西帮他控制痼疾的?

“本来我还想救救你,但被虫子爬过的心脉我是绝对不碰的,你等着毒牙子来救你吧。”鬼老医说罢撇撇嘴,又继续摆弄自己手里的瓶瓶罐罐。

尹蘅痛苦的看着皇甫玉茹,他现在恨不得飞过去救姐姐,可奈何他根本没有办法。

尹蘅看向淡然的鬼老医,心中升起了几分希望。

“鬼老医,求求你救救我姐姐……”尹蘅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他从小到大,除了求过主上那一次,再也没有求过别人。

鬼老医手下一顿,望向尹蘅说:“你求我我就要帮你,凭什么?”

尹蘅问:“你想要什么?”

鬼老医神秘的笑笑说:“你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把毒牙子宰了,我就救她。”

“你说的可是真的?”尹蘅非常严肃,鬼老医也严肃的点点头说:“真真的。”

“蘅儿,不要!”

“夫君,不要!”

尹蘅坠入崖谷的瞬间,听到了除了姐姐之外的另外一声呼喊,可他双腿伤了,轻功施展不出来,也不可能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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