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819000000072

第72章 伽尔宁的病态

“咳咳……”

“咳咳咳咳……”

一处宫殿里传来了一阵接一阵的咳嗽声。

那人的身子看起来很不适。

大巫师看着自己咳出来的一帕子鲜血,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沧桑的神态。

“大巫师您没事吧?”伽尔雯特别的担心。

老者摆摆手:“人老了,身子骨也快不行了。”

伽尔雯的脸色一白:“大人您说什么呢,您必然是要长命百岁的!”

老者笑笑,满是慈祥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你这丫头何必呢,不要担心不要难过,生老病死本是人之常情,只是你那不成器的弟弟啊,太让人操心了。”

伽尔雯泫然欲泣:“所以您千万别有事啊,您若出了什么事,我和他……”

伽尔雯没有把话说完,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老者的脸上也露出担忧的神情。

“长老们比起伽尔伦,似乎要更重视伽尔宁多些。”他无奈地摇摇头:“可是伽尔宁此人心术不正,为人暴虐,西域的管事权,如何能落在这种人的手中,若是那般,西域的那些秘术怕是要害尽天下人了。”

“唉!”他长叹一口气:“你弟弟要是再懂点事就好了。”

伽尔雯点着头应和:“您要照顾身子,我会多多提点提点他的。”

老人摇摇头:“没用的,他本志不在此,你若强逼着他反而不好。”

他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你也别太担心,老夫会想尽办法在老夫寿命将至之日,让伽尔宁无法坐上这个位置。”

伽尔宁的心性,他不合适啊。

老者和伽尔雯说着,却并没有看见外头一闪而过的黑影。

伽尔宁满目的惊阴。

一路急速离开内宫周身透着生人勿进的可怕气息。

随后他一拳砸上了墙面,嘭的一声。

没有用内力,只是硬生生地用血肉砸了上去,整个拳头被鲜血浸染。

周边几个路过的小丫头和小厮看着这样的情景,吓也都吓坏了,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半步。

都是远远地躲开了。

方才大巫师和伽尔雯的谈话,伽尔宁都听得清清楚楚。

老家伙!

他的一双鹰眸几乎充血一样的红!

那个老家伙!

从小到大,他都更加疼爱伽尔伦和伽尔雯,并把继承人的位置也给了伽尔伦。

若不是他从来都表现的特别好,深深得到另外那几个老家伙的赞赏又怎么可能与伽尔伦有机会竞争?

那个废物,懦夫,他会什么?

他和他根本就完全没得比!

为什么这个老不死的东西那眼里从未看见过他的好!?

如今呢,竟然是连他自己好不容易争取而来的机会都要被他剥夺掉了?

伽尔宁的一双鹰一样的眸子突然变得阴狠无比。

既然是他们不仁在先,就莫要怪他无情无义了!

伽尔宁的心里一下子变有了决定。

他的面上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近乎冷酷地回头看了一眼。

路过的人只觉得突然之间阴风阵阵,知道这位公子是真真惹不得的,都缩缩脖子地散开了。

伽尔雯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伽尔宁一只手全是血,有些不明就里:“你的手?”

伽尔宁的脸色没有半分感情,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伽尔雯留下,就转身离去了。

伽尔雯只当自己用好心去关心了一条狗,只是因为她善良,仅此而已,别人领不领情她不想去在意。

伽尔雯转身离开。

危险将至。

然而另一边的伽尔伦一点也没有这个意识。

因为他正跟叶沉打商量呢。

“喂,让小爷去看看小末末好吧?”

叶沉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行。”

“为什么啊!”加尔伦颇有些无赖地原地赖着了:“今儿你不让小爷看见小末末,我就在这儿待着不走了。”

叶沉表示无奈。

这人怎么这么爱为难他啊。

不放他进去,他一直呆在这儿不妥,放他进去吧,王爷指不定要生气的。

“我觉得您还是走吧走吧,末儿姑娘没事。”

叶沉已经跟他说了好几遍没事没事了,偏偏这人又不爱相信,那他还能如何?

他也很绝望啊。

“叶沉,谁在外面,怎么这么吵?”

伽尔伦一听到这声音,立马激动了起来:“小末末小末末!是小爷啊,小爷在这里,小爷来找你啦!”

胡雪的嘴角抽了抽。

一口一个小爷的人,胡雪就认识一个,她看了一眼一旁看着书的夜凌渊,见他恍若未闻的样子,觉得他应该不会怎么在意。

于是朝外头喊了句:“有事进来说啊,在外面杵着喝西北风吗?”

伽尔伦的面上一喜,还不忘得意洋洋地瞪了叶沉一眼:“看见没,小末末都叫我进去了!你搁这拦什么拦。”

那模样,当真欠扁的很。

说完,也不顾上叶沉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自顾自地闯了进去。

彼时,胡雪端坐在桌旁,就那样看着他。

伽尔伦咳了两声:“你没事了吧。”

“我能有什么事情,死不了。”

伽尔伦叹了一口气:“对不住啊,小末末,是我不好,没有在你进去之前拦住你,也没有早点冲进去救你。”

胡雪一点也不在意地摆摆手:“对不住什么啊,情况那么危险,你就是没来救我我也不能真就怪你,更何况你还救了我这条小命了。”

伽尔伦没心没肺地笑了:“你觉得我救了你的命啊,你们中原人不是都喜欢讲究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吗?”

胡雪无语。

可伽尔伦也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主儿,边说还不忘一直问:“你看好不好好不好?”

他话还没说完,被一个什么东西砸的整个脑袋都蒙了。

“啊!什么东西?”

他愤怒地转眸。

就看见那位宸王殿下一脸地冷漠地说:“抱歉,手滑了。”

胡雪差点就鼓掌说句滑的好了!

伽尔伦眼中的怒火那叫一个越烧越旺啊,在胡雪觉得他都要爆发的时候,他又立马怂了。

“没事儿没事儿,这一砸说不准脑子都灵光了!”

胡雪看着他一脸傻乐的那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然后,她就被瞪了一眼。

胡雪扁扁嘴表示委屈啊,不怪她想笑,她看着现在的伽尔伦,就像看着同在夜凌渊面前的自己。

她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同道中人人忍不住高兴了一下而已。

伽尔伦见她笑了显然也挺高兴的:“小末末笑起来真是太好看了!”

伽尔伦简直就是今天的冷场王,这么一句话说出口之后,场面又冷到了冰点。

“好看也不给你看。”

伽尔伦的好心情瞬间被这么一句话给浇灭了:“小末末你怎么这么残忍,美貌虽然是长在你的脸上,但却是全天下的人可以共赏的啊,你可不能自私。”

他一本正经地道,胡雪实在是觉得逗。

“你就是进来说这些废话的?”

夜凌渊的一句话让伽尔伦深深地检讨自己的行为是否有什么深刻的意义,但是他最后还是得出结论来——

并没有。

“其实我就是进来关心一下小末末的。”

夜凌渊点头。

“那么关心完了是否就可以滚出去了?”

伽尔伦面露尴尬。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如此闯入,不合常理。”

伽尔伦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他站了起来,下意识地就往后走去。

可是他又觉得有点不对,走到门口他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宸王殿下,您这句话就是有问题的!你说男女授受不亲,可你分明一直都留在小末末这儿啊。”

可他又对上了夜凌渊冷冷的眼眸,伽尔伦抖了抖:“那好吧,我走还不行了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家伙。

伽尔伦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自己的成语用的多好。

“我觉得他说的很对啊。”伽尔伦走后,胡雪一脸认真的看着夜凌渊:“男女授受不亲,其实明明我们也……不是很亲。”

“雪儿这是怪本王还不曾给你一个名分?”

胡雪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事情来。

明明她都还没想到。

名分啊,确实,名分很重要。

她也偶尔会想起这个事情来,但是她从来没有提过,夜凌渊先前也从来没有提过,弄得她有的时候还真有些……

感觉怪怪的。

正当她脑中胡思乱想一大拖的时候,胡雪被男人搂在怀中:“雪儿,再等上一段时日。”

胡雪一愣。

见他如此,也知道他的心里似乎是在顾虑什么。

胡雪摆摆手:“哎呀不就是个名分嘛,我其实也不是特别的……”

特别的后面的话胡雪没有机会说出口,她的唇就被夜凌渊压住了。

“莫非你不想?”

胡雪对上夜凌渊突然阴测测下来的目光,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了。

所以依他的看法,她到底是表现的大度一点不要显得那么着急好呢,还是一脸愤怒,怪他顾虑太多不在乎她好?

胡雪真摸不清了、

“我没有不想,我只是……”

“胡雪!”

胡雪真的好气啊,为什么就不能给她的把话说完的机会呢。

然而夜凌渊几时没打算让她说下去。

他说:“你这辈子注定是本王的妻,逃不掉的。”

他就是不想听见这女人口中说出半句类似于没关系,不在乎的话来。

他会忍不住掐死她。

胡雪的目光微微闪烁,她轻轻一笑:“我都逃了这么多次了,兜兜转转,不是最后都回来了嘛,根本逃不掉啊。”

说着,她忍不住往男人的怀里去钻了钻。

这种暖意很容易让她变得贪婪,有种想要永远汲取,不要离开的感觉。

夜凌渊看不到她眼里的依赖,她也没有看到男人眼中的宠溺。

这小狐狸。

当真是……

愈发拿她没有办法了。

他从前从未想过自己的生命之中会出现这么一个角色。

虽然她麻烦,心还不定,总想着离开。

但她善良,她温暖,她像太阳。

她是他的小狐狸,也是他必将要娶的妻。

胡雪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地抬头。

“夜凌渊……”

看着她突然变得惶惶的目光,夜凌渊皱眉:“怎么了?”

胡雪低下头:“人和妖,真的有机会可以在一块儿吗?”

“怎么,你这小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夜凌渊忍不住失笑。

“跨越种族的感情。”胡雪想着就抖了抖:“会不会像白娘子的故事一样,几经波折,那么……”

她所有的顾虑都起来了:“若是有一天我的身份暴露了怎么办,他们会把我当妖怪烧死的,王爷也会因此被百姓诟病一生。”

“如果是那样,那我是不是造孽太深了?”

她如今虽然早已也是成年女人的形容,但是在夜凌渊的怀里还是娇小异常。

夜凌渊将她搂在怀里当孩子一样哄。

“你这小脑袋如何能想这么多东西,快别想了,已经够傻了。”

胡雪:“……”

又是这句话!

胡雪真的很想要咬死他!

她怒意满满的瞪了夜凌渊一眼,却被他单手压住了脑袋,只能靠在他的身前。

“为了本王的雪儿,就是与百姓为敌又如何?”

“天下若是敢质疑本王的雪儿的存在,本王便除尽全天下。”

胡雪愣了愣,胸口处一阵激荡。

她当然知道,因为这个人是夜凌渊啊,所以他所说到的,他一定做得到。

夜凌渊总是这样,从不叫她知道什么,从不喜她多想什么,却默默地,给足了胡雪所需要的额所有安全感。

前世的她,就是因为没有寻到这样的人而一直单身着。

胡雪的心里洋溢着阵阵暖意。

“完了完了,我一定是个祸害,红颜祸水哈哈哈,老天给了我张狐狸精的皮子难道就是派我来祸国殃民的吗?”

夜凌渊神色怪异地看了她一眼:“看来你对自己的误会还是挺深的。”

胡雪:“……”

怎么着,她小小的自恋了一下下还不行了是吧。

“听话。”夜凌渊在胡雪地唇上刻下一个吻:“回去歇着点,就你这身子,别落下什么病根了。”

胡雪怒瞪着他:“就算是落下什么病根了也是你害的,全是因为你!”

夜凌渊无奈地瞥了她一眼:“是本王的错可好?回去床榻上歇着去。”

胡雪难得耍赖:“我不嘛。”

接着就是夜凌渊不由分说地将这小狐狸打了个横抱,将她放在床榻上,又给她盖上了锦被。

“歇着。”

胡雪下意识地往被窝里面多钻了一点点,又被提了出来:“出来,蒙着对身子也不好。”

胡雪吐了吐舌头。

听话地照做了。

***

夜间,胡雪正睡得好好的,就被外头的嘈杂声音给吵醒了。

胡雪不舒服地睁开了眼睛,她的起床气让她很想狠狠地问候外头的人。

然后,她被带进了个温暖的怀里:“不要管外面,歇息。”

可胡雪却推推他:“说不定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无论发生何事都与我们无关。”夜凌渊的声音很淡:“莫要忘记你自己身上还有伤。”

胡雪知道外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也知道夜凌渊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但他没有说,一定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了。

“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夜凌渊道:“是他们内部的事情。”

胡雪了然地点点头,那好吧,是他们内部的事情她一个外人能插什么手。

反正夜凌渊在这儿,就是外面出了什么事儿,也烧不到胡雪身边来,胡雪的心里无比的确定。

“外面动静太大了,我睡不着。”

夜凌渊将她带到怀里,捂住了耳朵。

胡雪真的很想说这样没用的。

她也有痛恨自己那好到逆天的听力的时候,就比如说现在,外头一阵一阵的嘈杂声,各种声音都有混杂一起,嗡嗡嗡嗡的巨响,让胡雪的整个脑袋都快难受的炸开了。

但胡雪也不知道夜凌渊用了什么方法,耳边乱七八糟的声音好像没有那么多了。

胡雪安心多了。

慢慢的睡着了。

只是这一睡还没睡上半个时辰就被伽尔伦给吵醒了。

“你接着歇息,本王让人将他带走。”夜凌渊沉了脸。

胡雪摇摇头:“别吧,说不定他是有什么急事呢,看看他要说什么吧。”

夜凌渊皱眉:“你关心他?”

胡雪也不知道自己就这么一说,怎么还跟关心扯上边儿了。

她就觉得挺无奈的。

“王爷呀,伽尔伦起码也救过我一条命呢,我可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不是关心他,是不想欠他人情而已。”

胡雪解释道。

夜凌渊这才面色烧霁。

伽尔伦最后是一点也不客气地自己闯进来的。

胡雪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黎末!大巫师和伽尔雯,还有几位长老都不见了!”

胡雪一愣。

“我刚才去质问伽尔宁,他死活不承认!”

“然后呢?”

胡雪不解地看着他。

“然后我们两边的人就打了起来……”伽尔伦起码也是下一任大巫师的候选人之一,怎么可能还没点势力。

“打起来,然后他赢了吗?”

“没有,现在僵持下来了。”

伽尔伦似乎很头痛的样子。

“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黎末,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胡雪看着他。

真的没有见过伽尔伦露出这种无力的表情过。

胡雪又是个容易母爱泛滥的人,瞬间就同情的不得了了。

“那个啊,你先不要太着急了,总会有办法的。”

伽尔伦看得出来相当的着急与害怕。

“黎末,我可以抱抱你吗?”

伽尔伦满脸的疲惫,显然这会子是有点要支撑不住了。

胡雪默默地退后了一步:“你别着急,我帮你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吧。”

退到了夜凌渊的身后。

夜凌渊凉凉的目光扫在伽尔伦的身上。

伽尔伦摊开的双手落了空,他捏了捏眉心。

“你还有什么其余的可以怀疑的对象吗?”胡雪问。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伽尔伦一阵地烦躁:“除了他,不会有人能做到这种事情,没有人做得到,怎么办,他们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

胡雪也知道这个事情多半就是伽尔宁在捣鬼了。

“你你你,你别这样啊,那我……”胡雪看向夜凌渊,觉得这个事情他才不会去插手,那应该怎么办。

伽尔伦显然是后悔知己从前的不懂事了:“从前是我不该,我不该那样,我以为我什么都不做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胡雪在心里叹息。

伽尔伦是后悔了,可是这个时候再后悔能有什么用?

“你先想办法去找找他们,各个伽尔宁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一遍。”

“如果是他做的,他怎么能做的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呢?”

伽尔伦又是一阵头痛;“这些年来他步步为营,就是大巫师身边的人极有可能也全是他的眼线。”

“那边都没有你的人吗?”

伽尔伦摇摇头。

胡雪真的很想把他拖出去打一顿。

什么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就是了。

可胡雪又不能指责他什么,毕竟现如今他已经够自责了。

即便胡雪心里有什么感想也没有办法啊,还能再给他施加压力不成。

“那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显然情况不利啊。”

“看来你这几天都要睁着眼睛睡觉了,别一个不小心丢了小命了。”

伽尔伦一阵愤怒:“他究竟想要如何,究竟想要如何!我已经这样了,我从未想过要与他争过什么,他到底还想要怎么样!”

胡雪沉默着。

“你说的对,伽尔雯说的对,你们说的都对,我蠢,我蠢到以为不与他去争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都是我的错!”

胡雪看着他这样也很头痛啊。

“我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伽尔伦,伽尔雯,伽尔宁,你们三个人是亲兄妹吗?”

伽尔伦摇头:“我和伽尔雯是兄妹。”

胡雪微楞。

“我们都是大巫师捡回来的。”

胡雪倒是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事情。

原来他们三个都是孤儿啊。

“因为大巫师一生无后,他将我和伽尔雯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养大。”伽尔伦露出痛苦的神色。

显然是又陷入自责之中了。

“伽尔宁不是,他从小开始野心就很大,大巫师不怎么喜欢他,就随便他如何,只不断他吃穿用度,但不料他是愈发有能力了起来,得了西域几位长老的赞赏,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连长老们都要一并绑走!”

胡雪听完,也不知道应该要发表什么意见。

“你还是先去歇着吧,如今也暂时没有办法,明天再着急,否则身体垮了,你姐姐就找不回来了。”

本身伽尔伦是肯定无法去休息的,但是听胡雪这么一说,他又只能忍住心中的郁闷。

是啊,他要是垮了,伽尔雯怎么办?

那些人又怎么办?

伽尔伦走后,胡雪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看不出来你还挺知道安慰人的。”

胡雪见夜凌渊这般说话,就知道他极有可能是吃醋了。

“他救我一命,如今有难,应该要好好帮帮他的。”

“所以你就可以满眼的别的男人,把本王直接无视?”夜凌渊冷嗤了一声。

自己上榻躺下了。

胡雪目瞪口呆,不是她说,这个醋他还真是吃的够清新脱俗的了。

“我专心听他说话是礼貌问题啊。”

胡雪道。

这样的相处真像自己和前世养的一只猫很像。

猫儿炸毛,她要负责顺。

这么一想,胡雪就觉得特别的有喜感。

“王爷王爷别生气啊,你看刚才伽尔伦还想抱我呢,虽然他看起来很可怜,但我转念一想,人家都是王爷的人了,怎么能跟别的男人又接触,所以立马就拒绝了呢,你看我是不是已经很乖了?”

胡雪说了一大串的话,最后只惹来某人的冷眼。

“我……好不容易撒一次娇……你都看不出来吗?”胡雪艰难地道。

“我都这样了,王爷就别介意了嘛~”

夜凌渊依旧冷哼:“狐狸精。”

胡雪一点脾气也没有:“可不就是狐狸精嘛,你看看我这耳朵,比脸都长呢。”

见她动不动就幻化出自己耳朵尾巴出来,夜凌渊沉了脸:“还不快收回去,小心本王拿剪子给你剪了。”

嗷呜!

那得疼死狐狸吧。

胡雪连忙敛去了狐狸尾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唇上的颜色如含苞的玫瑰,给人以一种香甜可口的感觉。

胡雪看着眼前放大版的俊脸,唇就被含住了。

又是一阵耳鬓厮磨,直到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了,夜凌渊才放开她。

“睡吧。”

如今却是已经很晚很晚了,胡雪也不矫情,而且她还来着例假呢,这个时候要做点什么也不妥,于是她点点头就闭上了眼睛。

夜凌渊无奈。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她的一只手就抱着男人的手臂,整个人就像个八爪鱼的缠上去……

像搂个抱枕了似的。

整个人都挂上去,时不时的还乱动一下。

这温香软玉在怀,却吃不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没人会喜欢的。

夜凌渊自然也不例外。

难受又如何,总不能饶了她休息。

女子睡熟之后还不忘蹭了蹭她的胸膛,夜凌渊眸光微暖。

这丫头。

他估计是永远也无法奈何得了她了。

罢了罢了。

且由着吧,

***

某个阴暗的地下室里,伽尔雯一脸仇恨地看着伽尔宁。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真心万般也想不到自己的身边居然不知何时都换上了伽尔宁的人。

这才让他有机可乘。

“你这女人,真是不讨人喜欢。”伽尔宁凉笑,殷红唇勾起了恶魔一般的弧度。

伽尔雯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黯了黯。

“你把我绑在这儿做什么?”

伽尔雯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会子只怕是逃不掉了,但尽管如此她也不想影响了伽尔伦。

“你想用我去威胁伽尔伦什么的话我劝你还是乘早放弃吧,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得逞的。”

伽尔宁似乎听到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话语。

“用你威胁那蠢货?那蠢货有什么值得我去威胁的?”

伽尔雯面色在一瞬间被气得青紫:“你少瞧不起人了,下一任大巫师的位置注定是我弟弟的!你算什么东西!卑鄙小人,呸!”

伽尔宁的脸色微冷:“你凭什么敢这么肯定,就凭大巫师那老东西与你说要传位给伽尔伦?”

伽尔雯的脸色一白:“你都听见了?”

“不然呢?!”伽尔宁突然拔高了声音。

“那个老东西!呵呵!我从未见过如此偏心的人,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论能力,我何处不及伽尔伦那蠢货?论计谋便更不用说了,那老东西究竟是怎么想的?”

伽尔雯冷冷地看着他:“就凭你现在喊你的恩人一口一个老东西,你就不配得到大巫师的疼爱!”

伽尔宁从未听说过这般可笑的事情:“疼爱,从小到大,他何曾疼爱过我?他讲你与伽尔伦能当成亲生的,而我对他来说,终归是个外人!他几时疼爱过我?”

“他没疼爱你就是因为你不配,你只会让人恶心!仅此而已!”

“啪!”

伽尔雯说着,右脸就被男人狠狠地打了一个巴掌。

伽尔雯冷笑:“你这个畜生!打女人的畜生,你不配当男人!你不是男人!”

伽尔宁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恶狠狠地笑了:“我是不是男人你很快便会知道!”

伽尔雯一愣,瞪大了双眸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

伽尔雯肩头一凉,看着伽尔宁愈发靠近的身影,从心底里生出惧怕来。

“你别过来!你要是再靠近一点儿人我就杀了你!”

可她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在乎他的感受,伽尔宁依旧在靠近。

“不如让我我尝尝你的滋味如何?”

伽尔雯拼命的摇头:“不可能的,你喜欢的是男人,你……”

话尚未说完,就被扼住了颈脖。

“闭嘴,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某一刻,女人绝望地瞪着眼睛看着他。

“你这个畜生!”她愤怒地大吼。

他居然……抢占了她的身子!她受了十八年的清白,毁在了这个畜生的手中!

而她还有心仪的男子的!她还有无论如何都心仪的男子啊!

“很想知道,呵,你的弟弟,知道了这事情之后会如何,他会怎么,看你?”

在他疯狂的动作下伽尔雯的浑身都在颤抖。

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看着伽尔宁的眼神满满地全是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恨意。

她被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反复折磨,直到不堪痛苦地晕死了过去。

好脏……

好恶心……

“你喜欢那个宸王?呵呵呵。”

“可是他好像并不喜欢你?”

伽尔雯的浑身都在颤抖吗,更为他所说的话而感觉气愤与悲凉无比。

是啊,他不喜欢她,他甚至还讨厌她。

那如今呢,她脏成了这样,那个男人是不是该更加厌恶她了?

“我讨厌那个男人。”伽尔宁突然勾唇道。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女人,笑的让伽尔雯想吐。

“你讨厌他又如何,他,他那么强,你若敢对他做什么,你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伽尔宁狞笑:“是吗,我自然不会傻到去对他动手,毕竟他的势力摆在那里。”

伽尔雯看着他:“所以呢,你想要如何?”

“我不动他自然是可以的,但我可动他的女人。”

伽尔雯的脑中一闪而过那张绝美的面庞。

“她不是……”

“不是?”伽尔宁冷嘲着她的愚蠢:“你和你弟弟还真是一样的喜欢自欺欺人,那位宸王对那个女人那般,她还能不是他女人。”

“他不是骄傲吗?不是那般不可一世吗!那我就睡了他的女人看他还如何骄傲的起来!”

伽尔宁笑着,双目之中呈着病态。

“你这个畜生!你本不配为人!”

伽尔雯恨啊!恨死了!

她的清白就被这么毁了!

她的这辈子还能有希望吗?

清白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伽尔宁不可能不知道,他这没长心的畜生!

“你骂我?”伽尔宁疑惑:“你不是应该很期待吗?”

他的话语之间还带着蛊惑:“你喜欢那个宸王,但是他却喜欢着另一个女人,我把她的另一个女人帮你毁了,你不应该期待吗?”

“畜生!”

伽尔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要觉得全世界的人都与你一般的恶心,我和你,不一样!我永远也不会有你这种恶心的想法,我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伽尔宁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你们只是嘴上说的好听罢了,实际上心里怎么想又如何有人知道!只会道貌岸然的小人,骗的那老东西那么喜欢你,其实也不过是个下贱胚子!”

伽尔雯在男人一遍又一遍的折磨之下晕了过去。

她的耳边还萦绕着伽尔宁的话。

他说——

“那个女人确实比你有姿色太多。”

“你说,尝起来的味道也一定比你甘甜。”

“你与她相比起来,还是差太远,难怪得那个宸王看不上你!”

“伽尔雯,你和伽尔伦的风头将我盖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该赔偿些什么。”

“哈哈哈!”

她听见这个男人一直在笑。

心里替他由衷的觉得可悲。

分明是一张可说是清俊的脸,偏生长了一颗猪狗不如,相当于禽兽的心。

这辈子也就只是披着人皮的禽兽而已!

像他这样的人,一定这辈子也得不到别人的真心!

伽尔雯的内心一阵悲凉。

那她呢?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啊,为什么要被如此对待?

想起伽尔宁的话来,伽尔雯又在想……

若那个女人遇到了这种事情,宸王殿下会如何?

他那么骄傲的人,一定不会容许自己的女人有半点不洁。

那若是伽尔宁得逞了……

他是不是就会抛弃那个女人了?

伽尔雯拼命地劝说自己甩开这些想法,她怎么能这么想?

她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脸上已经淌满了泪水,价而我呢此刻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

衣冠不整,空余满身的痕迹和满心的恨。

宸王那么厉害的男人,一定可以保护好那个女人的对吧。

他那么厉害,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女人遭遇到这种事情变成这种下场的对不对?

伽尔雯最终终于抵不住痛苦与疲惫的席卷,晕了过去。

胡雪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彼时她正与伽尔伦商量着对策,看着他焦急的这样儿胡雪只能拼命让他静下心来把线索理清楚。

“如果伽尔宁将人藏起来却没被发现,极有可能是就在这儿的某个地方总归不会太远,仔细找总能找到。”

伽尔伦皱眉:“我把这儿的结构图纸落屋里了,我回去把它拿来。”

胡雪点点头,在胡雪喝了一杯茶的时候,伽尔伦就回来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胡雪伸出手:“图纸给我看看。”

伽尔伦皱眉。

“你不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弄丢了吧!”

胡雪忍不住怒了:“你这么想救下大巫师和你姐姐,你能不能稍微长点心啊!你是个男人了,老大不小的能不能靠谱一点啊!”

“是,我就是不靠谱。”

见他就这样给承认了,胡雪又觉得这样是不是有点伤他自尊了。

“算了算了。”胡雪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也没关系,你口述我再画一张,不要太有压力,能找到的。”

男人看着女子明媚的面庞,有一瞬间的怔忡,

胡雪拍了拍伽尔伦的肩膀,本是想要给他打个气,这一打气就打出了不对。

怎么感觉这家伙,长高了……

刚刚回屋一个来回就能长高了?胡雪不相信!

而且按理说,他不该那么快就回得来的!

她的心里突然出现了一种可能性,她的一颗心开始砰砰直跳了起来。

这个人,不是伽尔伦!

那他,应该是伽尔宁!

胡雪:“!!!”

伽尔宁用了什么手法做到这样的!

胡雪已经惊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正面对上?

那显然是愚蠢不理智的。

所以……

“嘿,你等我一会子,我去个茅房一会回来再给你画。”

胡雪很尽量了。

尽量将自己的声音弄得自然一些,正常一些。

尽量让自己千万不要带出抖音来。

她也觉得自己做的很好了,但是在她面色如常地转身的时候,男人阴凉的笑声传到她的耳边。

“想走?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同类推荐
  • 毒后驾到,渣皇靠边站

    毒后驾到,渣皇靠边站

    前世,甜言蜜语,蒙住了她的眼,识人不清,落得惨死!今生,涅槃归来,她誓要千倍奉还!他说:苏漫雪,你还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她说:皇上,不好意思,先生没教!他说:你是皇后,却跟男人勾勾搭搭,成何体统!她说:那请问皇上,你为什么可以三宫六院,本宫不能美男三千?他说:因为我是皇上!她说:那我是皇后!他说:天下是朕的,朕说了算!她说:是吗?那本宫把天下毁了,都听本宫的!
  • 公主在上,敌国太子又来了

    公主在上,敌国太子又来了

    人人都说静元公主像变了个人似的,静元冷笑,重生一回,便是要让那些叛国背主的奸佞之徒付出代价!斗奸妃,惩庶妹,宫斗权谋,不亦乐乎。某男深情款款:“静元公主,你我联姻吧!”静元公主皱皱眉头:“联你妹,滚!”某男倒地滚了一圈,站起身来拍拍土,一脸无辜:“听你的滚了,只不过又滚回来了,静元公主,你我联姻吧!”静元:“……”
  • 不作闺香当惊凰

    不作闺香当惊凰

    这是一个算不上太平繁华的安世,也不称不上是血色弥漫的地狱的时节。被高门府宅禁锢的纤瘦姑娘,勇于挣脱富贵和安逸,凭自己的双手和意识,在天下棋盘上添上亮彩的一笔。于是,一座秀丽精致的小楼,毫无征兆的拔地而起南朝的世家大族的争斗,北朝的战火一统的血腥最后是为了什么?顾云徊给出的答案是:天下太平所以,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制衡。 小剧场: 暂时写不出小剧场,我有罪.
  • 妖孽君主的宠妃

    妖孽君主的宠妃

    她是和亲的公主亦是南毓送给西祈的礼物是礼物就该起到摆设的作用既然嫁了都嫁了,与其当个弃妃、怨妃,不如——“你真的不怕本王么?”他盛满星光的琥珀色绿眸灼灼地凝视着她。“为何要怕?”她圈住他的脖颈,嫣然反问,笑靥如花。她的志向可是很伟大的:我就是要你为我画地为牢,当你一世的宠妃。独一无二,独宠一生。什么后宫佳丽三千,七十二院妃嫔,统统嫁人去吧~~~妖孽君主呼延迄,只能是她宠妃顾沫白一个人的!片段一:她被五花大绑地捆到他的面前,爱妃在前他没将她认出。眯着那双魅人的琥珀绿眸,她命令道:“抬起头来。”“怎觉得这般眼熟”。她故意惹人遐想,无限暧昧地语调回道:“王上,您还记得那晚,醉倒在您怀里的顾沫白吗?”哼!她要是细作,那夫君你就是共犯!片段二:“爱妃,如果你不想出事的话,本王劝你还是尽快起身得好。”“什,什么?”顾沫白眼神迷离地呆呆地望着好像在隐忍着什么的呼延迄。咦?下面怎么有东西抵着自己。硬硬的,还会动的东西…..顾沫白马上意识到了抵着自己下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急忙双手捧着自己发烫的脸,跳开去,指着呼延迄道,“你…你…你。”片段三:顾沫白立即兜紧自己的衣领,步步后退。这一次呼延迄眼明手快的拉住又想要逃跑的她,稳稳地按住她的双肩,逼她在他的大腿上坐好,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用无限魅惑的声音勾沉声道:“爱妃,上次是荒郊野外,本王只好作罢,这次…..你就从了本王吧。”【宠文,不虐身,也不虐心。走唯美路线,一对一。喜欢虐文的甚进,宠文爱好者尽管来哈!】——————————————简介无能,不能充分概括剧情:情节丰富、独特新颖,精彩不容错过!胭脂读者交流群:71524530推荐朋友的书:宠妻惑君心:等到荼靡花开:前夫,别缠我:绝世医妃:重生之独宠吸血妃:王爷的失宠弃妃:皇牌弃妃太枪手:
  • 她的三世情缘

    她的三世情缘

    仙尊说她的爱情要历经三世才修得正果,她没有犹豫,转身穿越而去,为了三世后的重逢……
热门推荐
  • 七夕

    七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凤台书异闻录

    凤台书异闻录

    人视觉范围通常是120度,当集中注意力时约为五分之一,即25度,世界如此之大我们所见太少,跟不用说肉眼所无法看到的。数码宝贝,勇气,并非只是数据中的虚假模拟,而是你所承担重责后所踏出的那一步。世界远比你我想像中的神奇和瑰丽,如果只偏安一隅,如何见证中华小子故事的精彩。在不断的追索希望中失去了自己珍惜的东西,这是人都曾有过的吧,黑之契约者以悲剧的形式极有渲染力,但我不想就此结束。世间万物无时无刻都在改变,以你所不曾知晓的光景。
  • 竹马他总不表白

    竹马他总不表白

    1v1,双向暗恋,原名《怀瑾向瑜》陆向瑜喜欢上了隔壁那个总会对她笑的男孩儿,可人家是熠熠生辉的小天才,她就是只犹犹豫豫总被欺负的鹌鹑。凭什么喜欢他?眼睁睁的看着他跟别的女生一起出国留学,她的心得有多大啊!他说喜欢她!骗人的吧?听说他劈腿了?她还不稀罕他呢!果断分手!懦弱?胆小怕事?善良?蠢?通通靠边去吧,她才不是之前的那个被人捏的软柿子了。“我对你都表过那么多次的白了你总得追我一次吧!”这算是什么话?她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表的白?就算之前是被冤枉的她也不吃回头草了!“我们重新在一起吧!”“好”(真香~)
  • 上帝们那些事

    上帝们那些事

    这是一场由两百个天才参加的超级博弈游戏这是一场跨越二十八个世界的无尽战争这是一场上帝与上帝之间的世界争夺战,在这里,道德与理性、梦想与欲望、爱情与背叛、智慧与勇气,运气与力量,将擦出最精彩的火花……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哪个上帝,才能够笑到最后?
  • 王妃不吃素

    王妃不吃素

    梅淡儿滚下山崖穿成了一名道姑!好不容易接受身份决定做个逍遥道姑,谁知一纸圣意,迫她还俗还顺带指婚!指给谁!那个忒碍眼的修罗王?靠,这个王上能不能不乱点鸳鸯谱啊?那个修罗王心心念念的只有他的暗影子侍卫好不好?她这样硬挤进去算哪根葱啊!果然,大婚之夜他撕了红喜幛摔了合衾酒还对她几番言语羞辱,转身进了别的女人房间!大红盖头下的她真想奋起抽他丫的,可是思量思量,好像不是他的对手,算了,大女人不和这般小男人计较,反正她心中的良人也不是他,他不碰她,她刚好可以保存清白找下家
  • 1974年那桩案子

    1974年那桩案子

    谢兰知道自己迷路了。脚下的路蚯蚓般弯弯曲曲,爬进远处的庄稼地。几棵高大的树木不规则地分布在坡上。热风浪一股股扑面而来,带着成熟的麦香,杂草的青气,还有各种奇异的味道。这些都不错,只是周围静悄悄的,别说是同学们,连个人影也看不见。只有树上的知了在拼命嘶叫,单调乏味仿佛来自远古,聒噪得几近无声。谢兰站在一棵梧桐树下,茂密的树冠遮住了正午的阳光,只漏下一些细碎的光斑。她眯眼躲开晃动的光斑,焦急地四处张望。一个影子一晃,从前面一棵老槐树后闪出来,是一个敦实的男孩。他肩挎草箕,手抓镰刀,短发乱蓬蓬地像只鸟窝。
  • 大脑拯救宝典:系统君,滚粗

    大脑拯救宝典:系统君,滚粗

    一转眼已经在硝烟弥漫的抗战前夕;租界上海滩歌舞升平;从老北京来的旦角轰动江南;谷白练就恰好穿成了那个旦角。。。的疯狂追爱着。最最疯狂的一位。说好的快穿从校园小清新走起呢?谷白练对系统无声抗议。系统弱弱回了句,我不喜欢你的名字。白练,白莲,合该你倒霉。这只是故事的开端而已。
  • 明伦汇编人事典形声部

    明伦汇编人事典形声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横渡(中篇小说)

    横渡(中篇小说)

    老杨他们走时,怪我说了一句大话,这下倒好,我孤零零站在文化广场上,对面马路是有不少车,可我压根不知哪个车是去木马邑的。我刚拨通陶小绿的手机,有辆警车窜来,我惯性地往后一“溅”,手机像个水点飞甩了出去,陶小绿的声音在地上若隐若现:“我真的不能去,不好意思去……”车上下来一个警察,迅疾而有力地把我往车上扯,我也有力而强硬地与其对抗,我差一点就够到手机了。拿住手机,我声调悲哀地说,好,小绿,咱不去,咱在家平安无事……说完马上关掉手机。同时,心里现出另一个焦虑,这事怎么也该告诉老杨他们一声,可还有什么机会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