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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在意

送走了太后,夏安苓一个人窝在椅子上,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清宴,去看替我看看小十,顺便把我的消息告诉那边。”

那边,自然就是顾言蹊与桃夭的地方了,只是每次都悄无声息的清宴,这次却久久没有动静,夏安苓一愣,“穆様,清宴呢?”

穆様从外面进来,“娘娘,穆様自从娘娘离宫后,也没有再见过清宴了。”

夏安苓凝眉,清宴没有主动现身过,就是她被关牢里的时候,也没有清宴的踪迹,那么,唯有可能,在这之前,清宴就已经出事了,可是清宴没有仇家,何人会害他。

思来想去,唯有裴攸宁最有动机了,夏安苓反应过来,想救清宴,只能找裴攸宁。

面对夏安苓的到来,裴攸宁一开始是激动的,直接扔下手中的奏折,走过去,牵过夏安苓的手,“安安怎么过来了?”

夏安苓一把挣脱,看着裴攸宁,“皇上,臣妾想问问,清宴如何得罪皇上了。”

裴攸宁明白了夏安苓的意思,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安安是问他呀,明儿个我就让他过来,只是安安,清宴一个人在你身边保护着,到底还是有些人少了,我把我暗卫拨几个给你,随身保护你安危可好。”

夏安苓似笑非笑的盯着裴攸宁,“是保护臣妾,还是监视臣妾,皇上自己心里有数,不过皇上想安排就安排吧,皇宫里,臣妾还能飞了不成。”

裴攸宁下意识的摸摸鼻子,其实他真的不是想要监视夏安苓的,可这话说出来,别说是夏安苓不相信,就是他自己也不信,算了,安安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皇上,臣妾有些私事需要清宴安排,臣妾想今天就能看到清宴,最好是现在,不然依着皇上的性情,明天,臣妾还不知道能见到怎样的清宴。”

裴攸宁猛地变了脸色,受伤的看向夏安苓,“安安,你不信我。”

夏安苓不为所动,“皇上又何曾信过臣妾,臣妾如今,不也是跟着皇上,有样学样。”

裴攸宁一把握住夏安苓的手,“安安,你就非要这样跟我置气吗,我知道,当初是我错了,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了,安安,一个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

夏安苓的回答,是毫不犹豫的挣脱开,冷笑,“皇上,臣妾也想要一个机会啊,可是皇上不也是不愿意让臣妾出宫,既然皇上要一辈子把臣妾困在这里,臣妾也没有什么抱怨的,皇上也别再说,什么给不给机会的事情了。”

“可是,安安你本来就是我的皇后,你不在宫里,还想去哪里。”

“你看看,皇上与臣妾从来就不能平静的相处,臣妾只是随便这样一说,皇上就已经勃然大怒了,两个不能和睦的人,皇上如何要求他们给彼此一个机会。”

夏安苓明明只是平静的陈述,裴攸宁狼狈的偏过头去,都说的这样明白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安安,清宴我会让他今天过去的,至于你所担忧的,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让你相信,我对你,从一而终。”

“呵呵,”夏安苓淡漠的笑了,然后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了,“臣妾希望,皇上能记得自己说的话。”

“我不会忘记的。”

夏安苓回了青鸾殿,本想着要不要过去景央宫看看,还不待她过去,景央宫的欣贵人就过来了,“姐姐。”

“安歌,身子怎么样了。”夏安苓关切的拉着莫安歌坐下,“你身子骨不好,以后,就不要劳累了,要是想我了,派人给我说一声,我过去看你。”

莫安歌摇摇头,“哪能让姐姐大驾,该有的规矩我还是知道的,让皇后去贵人的宫里,我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死。”

“就你知道,有我在,谁敢说你,我第一个不饶她,对了,安歌,你身子到底怎么回事,病的快好的更快。”

莫安歌闻言,黯然的垂下头,幽幽开口,“皇上想让谁生病,多简单的一件事,而且姐姐,皇上居然在我宫殿里,命人放了麝香,还是奴娇姐姐闻出来不对劲,我才发现的,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来得及告知,就流掉了。”

“你说什么,他居然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那是他的孩子呀,他也下得去手!”夏安苓彻底怒了,她实在没有想到,当初的那个宁哥哥,在这么多年后,居然变得这般泯绝人性。

莫安歌红着眼眶,“姐姐,不管皇上的事情,他还不知道我怀孕了,只是不愿意让我怀孕,谁知道,谁知道就那么巧,孩子流掉了。”

夏安苓气呼呼的起身,“安歌,走,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孩子是无辜的,不论他怎么厌恶,都不应该把大人的恩怨,祸及到孩子身上,何况,是还未出世的孩子。”

莫安歌立刻拉住夏安苓,苦苦哀求,“姐姐,不要,皇上并不知情这事,是我没有福气,没有保住那个孩子,姐姐,别找皇上了,姐姐现在举步维艰,我不想再牵连到姐姐身上,这个孩子,与我无缘,强求不得。”

被莫安歌扯着,夏安苓只得压下火气,不过心中想着,等莫安歌走了,她一定要亲口问问裴攸宁,凭什么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好,姐姐不去,安歌,委屈你了,是姐姐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安歌。”

“没有,姐姐,你对我很好,从来都没有人像姐姐对我这般维护,姐姐,只要能每日看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旁的,我不许愿意姐姐被我拖累。”

夏安苓隐隐觉得莫安歌的话不对,又一时之间想不到到底哪里不对,索性压下心里的怪异,并不多想,反而说起别的事情,“安歌,听闻过几日,二王爷将要回京,皇上一定会在宫内摆宴庆贺,安歌喜不喜欢热闹,若是喜欢,姐姐就大办,若是不喜欢,姐姐会替安歌寻个理由,让安歌不用出席。”

知道夏安苓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莫安歌也乐得配合,“既然是宴会,一定很热闹了,姐姐,我一定会过来的,只是姐姐,到时候你别只顾着热闹,不理我了。”

“怎么会。”看着莫安歌仍旧一副小孩子脾气,夏安苓更觉不对劲,只是具体的不对劲,她又说不上。

两人又说了些旁的话,莫安歌便走了,夏安苓唤来穆様,“你有没有觉得,安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穆様想了想,诚实的回答,“娘娘,奴婢觉得欣贵人这些日子的举动,有些奇怪。”

“哦,”夏安苓挑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穆様想了想,还是慎重的开口,“娘娘,欣贵人自皇上登基,就荣宠不断,只是最近,皇上突然冷了欣贵人,娘娘要明白,这是皇宫,是要人命的地方,尤其是一个人,习惯了高处,突然坠落下来,其中的落差,不是谁都可以淡然接受的,可欣贵人就是接受了,还接受的理所应当,正是这样合理的地方,奴婢觉得,更加显得欣贵人不合理了。”

“这样嘛,”夏安苓苦恼的皱眉,虽然又看向穆様,“穆様,你还真是,越来越适应这个皇宫的生活了,以前在太子府,拘着你了。”

穆様立刻跪下,诚惶诚恐的,“娘娘,奴婢不敢,奴婢知道欣贵人对娘娘身份不同寻常,但奴婢跟随了娘娘这么多年了,实在是怕娘娘对欣贵人太过在意,从而害了自己,娘娘,奴婢没有丝毫离间欣贵人的事情,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娘娘在太子府照顾了欣贵人这么久,可入了宫,从未见过欣贵人对娘娘如何,便是娘娘被废的那段日子,欣贵人宫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受宠。”

“好了,起来吧,”夏安苓俯下身子拉起穆様,“我只是随口一说,瞧把你吓得,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我还能信不过你,只是安歌,她今日说,她流产过,是皇上的手笔。”

穆様神色大变,“娘娘,此事非同寻常,不能听信欣贵人一面之词,不若娘娘等皇上过来了,亲自问问皇上,若是皇上也承认了,娘娘在在欣贵人打不平也不迟,何况,妃嫔怀孕是多大的事情,更何况流产,可奴婢从未听过欣贵人宫里传出这样的消息。”

夏安苓想了想,还是隐瞒了莫安歌说的,裴攸宁并不知情一事,想到裴攸宁,夏安苓沉默,还是,亲口问问他吧。

晚上,裴攸宁果然过来了,一同过来的,还有夏安苓寻觅的清宴,看到清宴完好无损的样子,夏安苓这才放下心来,“多谢皇上开恩,没有为难清宴。”

裴攸宁烦躁的扶起行礼的夏安苓,“安安,你的人,没有你的话,我怎么可能私自用刑,安安,你就这般信不过我。”

夏安苓低下头,不置可否。

清宴心中冷笑,不会用刑,那他身上的伤疤都是哪里来的,还真是把主子当傻子一般的哄着,不过看了眼夏安苓,为了不让她担心,清宴终究还是说了违心的话,“主子,清宴只是被软禁了,并没有用过刑。”

夏安苓点点头,“清宴,你先退下吧。”

清宴立刻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了两人,夏安苓这才退后一步,盯着裴攸宁,“皇上,欣贵人屋内的麝香,可是皇上命人放的。”

裴攸宁瞳孔猛缩,却没有否认,点头,“是我。”

“那欣贵人腹中的胎儿,可也是皇上想要流掉的?”

夏安苓一句话,如平地惊雷,裴攸宁不敢置信的盯着夏安苓,“安安你说什么,欣贵人流产,不可能,她从来都没有怀孕过,何来的流产,当初怀疑我认错人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宠幸过他,太医也是每日的给她把脉,什么流产,安安你听谁说的。”

裴攸宁此刻心里已经有了阴谋论,暗自给莫安歌恶狠狠的记了一笔,想着是不是他最近没有管过后宫的事情,一个个的,连这样的流言都敢乱传。

夏安苓摇头,“没有谁,就是臣妾无意间听到的,既然没有那应该是被谁误传了,三人成虎,宫里的事情,没影的也能变成事实,是谁说的不重要。”

裴攸宁心里记恨上了莫安歌,不过想到莫安歌身份,一时之间,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莫安歌了,至少,也该探探夏安苓的口风,“安安可是很在意欣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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