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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荒校

今年的暑假很热,没下过一场像样的雨。在城里待得闷了,便想到农村走走。我们一行五人,正坐着公交车前往遥远的学地村。

我们几人都在校友群里相识。熊叔是一位摄影师,前两天在校友群里谈起要拍一辑怀旧主题的照片,有几个人响应了。子寒说他乡下学地村有一间荒废的学校,适合拍这个题材。之桃跟曼文就自荐当模特。若柳也学摄影,想跟熊叔学习学习。我是熊叔的好友,不过并不会摄影,纯粹是为了散散心。

下了城乡公交车,又在三轮车上颠簸了一阵,终于来到了学地村。子寒提早一天就回来探亲,已早早在村口迎接我们。跳下车,我习惯地环顾四周。学地村明净秀丽,蝉鸣声声。村口是丁字形路口,旁边有一条小河蜿蜒穿过,没有平常南方农村口的大榕树,却有一块奇怪的石敢当。石敢当驱邪,立于丁字形路口本是正常,但这块碑,却立在一座椅子坟中间。石敢当乃吉祥之物,却用供鬼的方式对待,奇怪奇怪。

子寒与众人逐一打过招呼,来到了我面前,说:“雨泽大哥,久仰大名,朋友们都说你会看卦算命,可厉害。”

我忙摆摆手:“过了过了,我就是比你们虚长几岁,多看了一些闲书而已。。。。。。诶子寒,你们这路口,以前常出意外吗?”

子寒一时语塞,倒是熊叔过来搭话:“雨泽,你又在琢磨这些怪力乱神啊?懂不懂礼貌,快走快走。”

“我也很少回村,每年就寒暑假回来住两三天,所以我也不大清楚。”子寒笑着跟我解释了一下,就带大家进村了。

我再想仔细瞅瞅,熊叔便拉着我进村了。不出百步,我们便来到了废弃学校的校门前。门楣上的铁字有些已经脱落,只剩下“学校”二字。

我问子寒:“这学校本来叫什么名字?”

“嗯……我很小的时候学校就荒废了,所以我也记不清楚,平常村里人也很少提起。我想,第一个字大概读‘溪’吧。”说完便拉着若柳进入了学校。我再抬头看了看,也看不出痕迹,就随大家进门了。

面前是一条校道,左侧杂草丛生,依稀能看出原是一个花园。右侧是一片运动区,能看到篮球场跟羽毛球场。

“村里人还会时常来这里打球,所以球场那边还是比较干净。前面的教学区已经闲置,基本上没人过去,我长这么大也就到过一两次。现在管学校大门的,是我五叔公,”子寒带着我们往前走,“他说天黑前必须关门。熊叔,时间足够吗?”

“两个小时左右吧。”熊叔说。

我看看表,现在是下午两点,时间很充裕。子寒跟若柳是对情侣,牵着手走在前头带路。之桃左手抱着一只熊娃娃,右手牵着曼文,好奇地左顾右盼。熊叔走在最后,估计是在考虑取景的问题。我是闲人,漫无目的地到处看看。农村的气温确实要比城里低,而且走进了学校之后,这个感觉愈发明显,大概是因为校道旁那些三四层楼高的果树把太阳遮得严严实实。

不多久,我们走到了校道尽头,迎面是几栋教学楼。头顶遮阳的树已经走到头了,却不见猛烈的阳光。我抬头看天,原来不知不觉间,竟已满布层云。四周一片阴暗,还捎带着点秋天的凉意。一条短短的校道,仿佛让我们远离了人间。

熊叔表示挺满意,说沉沉的气氛适合这个主题,大伙就开始找拍摄点。教学区共五栋教学楼,左右各两栋,只有两层高,正对着第五栋四层高,相对气派一点,一看就知道是教师办公楼。

我们走近右边教学楼的一间课室,泛黄的门牌上,依稀看出“教室1”。奇怪,怎么不写班别?我一边想着,一边走进课室。课室四壁已蒙上了厚厚一层灰,三两张桌椅横倒在地,墙漆也已经斑驳脱落,内里的红砖头都依稀可见,犹如干瘪的血肉。墙面上还有一些涂鸦,但多是单字,不成词句,而且写得歪歪斜斜。后墙壁刷有一块黑板,写着:奖壮处。若柳看到了也哈哈大笑,然后指着对子寒说:“这学校的学生也够差的,还好你不在这里读书。”子寒弹了一下若柳额头。

正当时,背后传来一声尖叫。众人一惊,循声望去,曼文正拍着自己的胸口缓气,而她斜上方的后门门楣上,吊着一只熊娃娃。

之桃从前门跑过来,一边抚曼文的背一边笑着说:“哎呀不好意思吓到你啦。一个熊娃娃就把你吓着了真是的哈哈哈。里面脏没地方放所以我把它挂着,没想到哈哈哈……”

曼文略有愠色地拍了之桃几下,说:“你还好意思笑!你还笑!一回头就看到挂在半空中的怪东西谁不怕呀。”

一场虚惊,大家便一笑置之。熊叔选好了几个方位,唤过之桃曼文去,子寒跟若柳在卿卿我我。我便成了多余,于是自己出去走走。

天色愈发昏暗,连带下了几点小雨。我逛过其他几间课室,大多没有上锁,里面都是乱糟糟的情况,看不出什么特别,只是总感觉,这里的课室跟平常的学校很不一样。右侧的两栋教学楼,每层各两间课室,一共八间。都转过一圈后,我走向左侧的教学楼。

远远看去,课室的门口好像增多了,待走到门前,看了看门牌,竟写着“宿舍”两字。我走进一间没有上锁的宿舍一瞅,里面的结构很简单,便是一个长方体,没有独立卫生间,尽头墙上开有一个小窗,窗上封有铁网。这是一间普通的宿舍,只是略为简陋,但我却徒然而生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压抑的我转身离去,却发现,宿舍门不知何时悄然关上了。我竟有点失控,冲上前去猛地拉开门——门只是虚掩,我用力过大,门撞到墙上发出了巨响,回荡在整个校园内。响声一下把我震醒了,刚才自己确实紧张过头,可能是风吹把门关上罢了。在门外平复了一下,我又到楼上转了转。我自问胆子不小,但现在莫名有点余悸,所以我没有再走进宿舍。一圈又转完,发现左侧两栋竟全是宿舍楼。看来这学校的住宿生比较多,这在农村学校里不多见,因为农村学校一般就近就读。

我一边想着这间学校的奇怪之处,准备从二楼返到地下去。快到楼梯口的时候,楼梯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噔,噔,噔。周遭一片寂静,天地间只剩下这脚步声。我刚才的恐惧感又泉涌而来,心跳仿佛被这脚步声勾住,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我的心跳便越来越烈。蹬蹬噔,蹬蹬噔,脚步声越来越快,我感觉心脏快要负荷不了——拐角,转过来一个身影。

“雨泽,你在这啊。”子寒说。

心跳一下放松了,我扶着墙,重重地喘气,说:“子寒,你,把我吓到了啊。”

“哈哈,这不像你啊,来,走吧,”子寒拍了一下我肩膀,随后下楼梯,“刚才听到砰的一声,所以出来看看你干什么了。”

“哦,刚才……我想进一间室,所以一脚踹开了门。”

“呵,我还没这么暴力。快回去吧,大概拍完这个点了,转战下一个。”子寒体型高壮,所以这么说。

跟子寒聊过两句后,精神恢复过来了,再听着子寒哒哒的脚步声也不觉得可怕。

不对!脚步声。

我低头看了下子寒的鞋,头皮一麻。子寒是从外婆家直接出来接我们,所以穿的是拖鞋!拖鞋走路是“哒哒哒”的声音。

那刚才……我怔在原地,子寒下了几级楼梯,回头问我:“怎么啦?雨泽。”

“呃,没什么。”我跟上子寒,一起向第一间课室走回。路上我考虑了一阵,开口道:“子寒,这学校,我感觉怪怪的,要不,让熊叔赶快点。”

子寒满不在乎地说:“老旧地方当然是这样,有什么好顾虑的。”

我也不再多说,毕竟只是自己臆想,但愿是自己心理作用了。

回到教室,她们都已经拍摄完成了,将要动身。熊叔说:“这课室太乱了,我需要个整洁点的地方。”

“那边都是宿舍楼,太小了,到教师楼去看看吧。”我说道。

门外开始下起零星小雨。六人中,就只有之桃带了伞。今天天气本来万里无云,所以多没准备。几个女生挤着一把伞,我们男生就冒雨跑到了教师楼屋檐下。我趁机跟熊叔说:“雨可能要越来越大了,快摄速度可不可以放快点?”

熊叔犹豫了一下,不大情愿地说:“好吧我尽快。”

一楼的教师办公室的门半开着,我跟子寒分别推开两扇门,沉重的木门转轴声刺耳地回荡。教师办公室确实要比教室理想,铝窗保存完好,地面铺了瓷砖,所以比较整洁,八张教师办公桌整齐地排成两行,桌面上还留有一些文具。我好奇这学校的底细,但连抽屉也翻了个遍,整个教师办公室竟没留下一张纸,甚至一个字。

三位女生进来了。熊叔对场景比较满意,马上叫两位过来拍照。之桃说想上洗手间,众人都看向了子寒。

“洗手间在这教师楼后面,往河边方向。不过这停水停电这么久了,怕你去不惯……”

“没事啦,我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女生。来,快去快回吧。”之桃撑起了唯一的那把伞,走出门去。

他俩撑伞离去了。熊叔先与曼文拍照,若柳在旁虚心学习。我便四周观察观察。室内左边的墙壁上有几块大小黑板,大概是用来写各种教学事项,不过字迹都已擦掉。右边的墙上,有一扇门,门牌写着“校长室”。我握着门把良久,最后好奇心还是驱使我打开了门。是一间窄窄的室,正对门的墙上有块大黑板,隐约见到有字。我慢慢地挪步,首先看到一张长桌,桌上有一瓶打翻了的红墨水,墨水洒满一桌,旁边还搁着一支毛笔。往上看黑板,上面写着一个歪歪斜斜的红字。比划了一阵,我才判断出来,上面写的是:死!因为“死”字写得不工整,且少了最后一撇,一眼没能认出来。

是哪个学生的恶作剧吧,不过下手倒挺重啊。我一边走出去一边想。这学校越看越诡异,等子寒回来了,还是劝大家马上离开吧。他们还在拍摄,我没有惊扰他们,自己走到窗前去透透气。窗外是另一番景象,近处是一片草地,野草已长到齐腰高。草地过后是两栋建筑,我眯起眼睛远眺,竟跟左侧那两栋宿舍楼是一样的格局。宿舍楼比教学楼还多出一倍,这足够全体学生住宿,难道这是一间全封闭学校?

正当寻思之际,前方宿舍楼上走廊晃出一个人影。是个女生,正和我对望!

我正想朝对面喊,远处又起一声女生尖叫,正是从这两栋宿舍楼后方传来,那应该就是厕所的位置,尖叫的是之桃!我马上往外冲,熊叔也跟在身后,我扭头说道:“你回去看好她们,不要走散!”

雨势已经渐大,我跑出几步,视线都逐渐被模糊了。草丛越来越高,我拨开,看到了两栋宿舍楼中间一条往后延伸的小道。我抬头看向刚才女生所站的那位置,并无人影。

收回视线,我沿着小道跑,但渐渐感觉下身冰凉,且迈步艰难,就像在梦中奔跑。我抹开睫毛上的雨水,但四周依然是朦胧一片。不对劲不对劲。我双手迅速打起“临”诀,闭目口念九字真言,五感逐渐恢复,冰冷感愈发强烈,耳边雨声渐渐清晰成淙淙水流声。我睁开眼睛,自己竟半身陷入河中。

我吓得马上向后倒去,转身扑通了几下,想爬回岸边,伸手去抓岸上的芦苇,却被刺痛了一下。原来岸边有一株玫瑰。我从伤口处挤出一滴血,血滴落水中化开,如枝头绽放的玫瑰。刺痛过后,我终于清醒过来,俯下身子,松开淤泥,一步一步往回爬,到岸上时,鞋子全都陷在河泥中了。

顾不上再多,我喊着子寒之桃的名字,赤脚就跑,在拐角处,迎面碰上了。子寒撑着伞,之桃看不出异样。

我问:“什么事了,之桃?”

之桃苦笑了一下说:“没事没事,是我小题大做了。厕所里面很暗,我就用手机照嘛。然后怪自己手贱往墙上照一下,看到一个大大的……死字。然后就哇的吓了一跳。其实是自己吓自己啦,哪间学校没有些恶作剧的学生。我是不是叫得很大声啊?嘿嘿害你们担心了不好意思。”

”雨泽,你又是什么情况?捉鱼去啦?“

”子寒。这里真的不妥,我刚才听到声音跑过来,但是朦胧中一路就跑到河里去了,我念起咒语才清醒过来。此地不宜久留啊。“

”你不认识路跑错了不正常吗?“子寒还是没太在意。

之桃抱了抱双臂,说道:”这么邪门啊?子寒,宁可信其有吧。况且雨眼看要更大了,还是走吧。“

子寒点了点头。我们也没多说,赶快去和大伙集合。穿过草地,远远地能看到熊叔跟曼文在屋檐下往这边张望。到了屋檐,曼文马上抱了抱之桃,问她尖叫的原因,然后笑她一样胆小。子寒四周望了一下,问熊叔:“若柳呢?”

熊叔:“她,应该到楼上去了。”

“楼上!”我厉声道,“不是叫你看好她们不要走散吗?怎么让若柳一个人上去了!”

“可若柳说还想多学点,我就叫她先到楼上看看自己选个点,我俩在下面等你们。”熊叔懊恼地说。

”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

子寒掏出手机,曼文说:“刚才顾着拍照,她手机放在我包里。”

“那就上楼去找吧。”子寒走在前面。

“大家一起走,不要走散了。”我忙招呼大家跟上。

大伙陆续来到了二楼。从楼梯口望向走廊另一侧,一目了然,不见若柳的身影。我们逐一走过课室门前。二楼一共两间课室,实验室和图书室,都紧闭着门窗,从窗口看,里面已空无一物。子寒对着里面大声喊,也不见回应。我过去拍拍子寒肩膀,说:“门窗都锁着,怎么可能进去了呢。再往上找找吧。”

三楼的格局也一样,有美术室和音乐室,同样不见若柳的踪影。大家都默默地走上四楼。从四楼走廊往里走,第一间是多媒体室。而第二间室的门牌被折了一半,全称大概有五六个字,现在只能看出最后是“训练室”三字。这间室与众不同,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室内的角落里,加建了一间裸砖砌成的小房,大概有一米长宽。

奇怪的是,整栋楼,就这间课室安装了防盗网。这个训练室,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子寒他又往室内看了几眼,然后才跟大伙继续往上走。再往上一层,就是楼顶平台了。在通向楼顶的楼梯尽头,挡着一扇铁门。我和子寒挤到前头一看,门栓已经锈迹斑斑,但没有上锁。门缝左右的铁门和墙壁上有一些贴纸的痕迹,我仔细看去,似乎是黄符。

子寒伸出了宽厚的手掌,握着铁栓重重一拉,铁栓竟然就报废了。子寒拉开铁门,一股劲风猛然吹来,楼道几人几乎要站立不稳。待风势过去,我们才慢慢探出头去。平台上了无一物,四边连护栏也不曾安装。子寒叉着腰望了一圈,大手一挥:“走吧。”

我故意走到最后,想实实地锁好门,但门锁已坏,只能虚掩上。

众人在四楼停下了脚步。天色越来越暗,都已经看不清走廊那头的景象了。大家的心情低落,并且,一股恐惧在我们之中蔓延。我故作镇定,安慰大家说:“别这么紧张。我们都没人看到若柳跑上来了嘛。可能到外面取外景,现在大雨被困在某个屋檐下呢。我们下去再找找吧。子寒,走!”

“对!来,下去再找。”子寒快速走到前面。其他人也没了主意,只能跟着下楼。杂乱的脚步声,又充斥梯间。

但这杂乱的脚步声中,却有一种声音特别刺耳,让我一下就捕捉出来,或者说,一下就把我捕捉了。就犹如悠扬的小提琴合奏中,响亮的一声唢呐。噔,噔,噔。这可怕的脚步声。我的心跳又随着节奏加快,越来越快,仿佛随时会爆炸。我低头看了眼所有人的脚,所有人穿的都是布鞋和拖鞋,不存在这种硬梆梆的落地声。他不是我们的人!他到底在哪!我的脑袋被这种声音敲得好痛,痛得不能思考,痛得,快要晕厥。

“若柳!”

一声呼唤,把我惊醒了。我看到若柳趴着栏杆往外探,听到叫声,她回了头,子寒一把把她抱住了。

“若柳,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你刚才跑哪里去了?”

“哎呀傻瓜,我在摘芒果啊。”若柳笑着挣脱了子寒的怀抱,娇嗔地捶他肩膀。

之桃和曼文也破涕为笑了,对若柳说:“我们刚才到处找你啊,找了一栋楼都找不到,吓死我们了。”

“是吗?我一直都在三楼啊。”若柳指了指栏杆外的一棵芒果树,“这有个芒果熟透了,我想摘下来,就差一点点。诶,子寒你来帮我摘。”

“不摘了,赶紧回去,要天黑了。”子寒拉着若柳就往下走。恐惧感一下消散了,大家愉快地跟着下楼去了。

我仔细听,那脚步声消失了。若柳又找回了,我松了一口气,只想着赶紧离开这地方。虽然还有许多疑惑的地方,但是我不想再去深究了。

我们哗啦啦地下楼,转过一弯又一弯,走着走着……大家的脚步开始放慢了。大家似乎都察觉到什么,只是没人说穿。恐惧感又开始蔓延,从你身上,爬到我身上来,再爬到他身上去,染指所有人。

带头的子寒终于停在一段走廊上。往外一看,清楚地看到刚才若柳想要伸手去摘的那个芒果。那个,本该位于三楼的芒果。

我叹了一口气,自语道:“平常看书看多了,没想到今天会自己碰上了。”

之桃带着哭腔问我:“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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