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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约会

钱芳与林振约在上次见面的港式茶餐厅,上次是林振约她,那时她是一身窘迫,心神不宁,疲于奔命的印象。

时隔一年,钱芳坦然很多,打扮漂亮,竟然主动约他,林振倍感意外。工作结束,推辞了晚上的应酬,也不叫司机接送,打了车过来。

还是上次的位置,钱芳不太会变通,喜欢做和上一次一模一样的事,每次去同一家买东西,吃固定的几家馆子,穿同一品牌的衣服,非常专注,有点儿死心眼,在林振眼里古板是很珍贵的品质,就像旧人,旧物,老感情,是最好的品质。

上一次吃鳗鱼套餐,这一次钱芳还会点同样的餐,林振心有成竹地笑着看她。

点餐时了生一点小意外,钱芳听从了侍者的建议,换上当日主厨推荐。

钱芳穿宝蓝色丝缎直身裙,膝盖以上,坐姿优雅,紧身包裹得十分娇俏。她适合各种艳丽的色彩,别人穿上显乡土气,钱芳肤白,更显好气质,衬托得人才出众,仪态万千。

林振眼里的她,靛青的头发,雪白的脸,瞳剪秋水。无袖遮挡的肩臂浑然天成,长劲削肩,肌骨均匀,在林振眼里,无处不是充满温婉娴静的女人味。林振希望钱芳每天能穿着漂亮,优闲地喝茶聊天,她不是能撒泼,能用脏话骂人,能在菜场讲价,她天生就该过养尊处优的日子。

林振完全是成功人士的派头,有风度,不轻易叫人探知他心里的贪婪,明明万分渴望,却能把握好分寸,忍住不问钱芳为何约会他,就好像他们见面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林振希望钱芳只说是想见他,这个理由比任何借口都动听!他说不出情话,却期许由钱芳用行动证明。林振珍视眼前人,含情脉脉,语气里充满宠爱,这比他竞争对手的较量中取胜更让他激动,这是大比分获胜。

开始喝茶时,钱芳才转向正题:“最近遇到一个人,说是认识你的父亲,在石河子军垦农场的时候。”

钱芳兜了一个大圈子,到底想说什么?林振惯于商场上摸爬混打,视听敏锐,不会忽略细节,更能抓重点。“你今天要和我谈的事,是与我父亲有关吗?”

钱芳有点儿为难,本不该由她开口揭露林家的秘密,都是陶圆圆一再催促。加上听到林大姐的处境,钱芳也十分同情。“你听过‘林麦花’这个名字?我记得林爸常回忆在石河子农场的生活,提到过春天里麦子开花的时节,麦花有一种特别的香味,最让他怀念。”

“那是你在的时候,我爸很少再提起石河子的生活。”是啊,钱芳在时一切都不一样,林爸热情地提起石河子,林振喜欢父亲与钱芳谈得来的家庭气氛,这让林振有一种想握钱芳手的冲动,重温旧梦。

钱芳将手环在柠檬水杯上,以浇灭烧心的焦急。望着林振的脸说:“有一个女人的名字就叫‘麦花’。”

林振并不当真,“你不会是想说,叫‘麦花’的女人和我父亲有关系吧?”

“不,不是你想的那种事情。”

“哪种?”

钱芳差点说出他心里所想——就是像咱们俩之间的关系——旧情人。却急得磕巴,脸臊得白里透红,深怕自己的神情或用词不当会将林振带入错误的遐想。

钱芳认真地强调:“林麦花也姓‘林’,而且今年四十岁,不可能是那种关系。”

“到底是哪种关系?”林振瞧她急红了脸,端是可爱,故意逗她。

钱芳想委婉却不能,语言像一摊春韭菜翻来覆去,越整理越乱,“你在五岁的时候,不是被你父亲带回石河子一趟么,因为你奶奶过世回去参加葬礼。当时你见到过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你叫她姐姐,哦,可能当时你太小,不一定记得了。”

林振深情的眼眸里,是对她细心的嘉许,他问心无愧,所以笑得不急不躁,“你不会说这个林麦花与我有关系?难道是指腹为婚的童养媳,四十岁才找过来,未免也太迟了!”

钱芳急得干瞪眼,林振却悠然自得,两人不在一个频率上,但凭眉目传情。

想到陶圆圆去林麦花的出租房里所见所闻,提到的惨状,陶圆圆都哭哭啼啼说惨不忍睹。钱芳自己也受过痛苦,于心不忍,干脆全不顾忌可能引起的不良后果,用沉重的语调,说:“林麦花可能是你的亲姐姐,出生在石河子。你知道你父亲在石河子时结过婚?林爸没提过前妻还有一个女儿?”

看林振的表情很难断定,他不是把底细全放在脸上的人,林爸并没对家人全盘托出,钱芳猜的。钱芳很恨这种行为,比如当年万汉辉就隐瞒与前妻离婚时还有一个女儿,这不止对现任妻子的不尊重,这更是对前妻与前面的子女的极大轻视。钱芳对林振父亲一直都是敬重有嘉,若真相如此,钱芳对林爸的尊敬也动摇了。

林振不动声色只等她往下说,这是林振的风格,以不变应万变。

钱芳也不等林振催问,她会因为过分激动,说不清这来龙去脉。钱芳便将林麦花的遭遇和目前的处境,大致说了一遍。也提到陶圆圆想要帮助林麦花和她母亲,她们的目前处境堪被同情,尤其是林大姐的母亲,老且贫,一直半疯半癫,一直盼着丈夫回来接她们母女,清醒时知道被林镇民抛弃,便长久地沉默,更加悲惨,被关在地下室出租房里,整天一言不发,呆呆地坐着,不哭不闹;发疯时却完全糊涂,久等不到丈夫回来的消息,焦急的心情催促她一定要出去找他,人海茫茫,哪里去找一个不归的男人呢,怕她给林大姐闯祸,不但被关起来,还要被捆绑在椅子上。

钱芳说话时,美目含泪,几次不忍,想停下来。

钱芳还是决心说服林振,让他去出租房亲眼见一见这对母女,这比钱芳的千言万语更具说服力,“林大姐痛恨她的父亲,五岁时父母离婚,从十岁时她就开始怀恨父亲。后来还是带上母亲千里迢迢找到无锡来,只是想让母亲见林镇民最后一面,或许对她是一个交代,对麦花娘的病情会有帮助,总不会比现在的状况更糟糕!母女俩在无锡已经八年,你父母早就搬去上海,她们一直无缘见到林家人。偶然的机缘巧合,知道我和你认识,林大姐很犹豫要不要让你知道她们的存在,陶圆圆希望我直接告诉你这一切!”钱芳没提起通过一张合影照片,也没提因为钱芳是林振的前女友而被认出来,更没提找林振是自己的主意。

林大姐觉得时间停止了,像是守着、等着她母亲过世那一刻到来,一般拖延在世上,似乎母亲去世就是唯一的出路,也是这个悲剧的终点,唯能如此才得解脱出来。可是作为亲生女儿,总不该盼望着母亲早点去死,生活对她们而言是可悲的忍耐,直到悲剧真正到来的那一刻!

林振听见钱芳称“她的父亲林镇民”,钱芳的立场是鲜明地站在弱者一边。林振问:“林大娘的病能治好吗?”

“断断续续也治疗过,也进过专业的疗养院,可是没钱早就终断了治疗!”钱芳用悲伤的眼神,注视着林振。仿佛说得是她自己的遭遇,若非公共场合,钱芳一定会落下泪来,可她在林振面前,倔强地咬着唇。

林振脸上的惊讶不是假的,他听完,面色沉重,钱芳不知他会怎么想。钱芳已经将话带到了,尽人事,听天命,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亲情也许会不同。

钱芳将一张写有林大姐电话的纸条递过去,她特意表明,不愿意让林家父母知道自己掺合其中,明知林家父母憎恶她,更有钱溢在中间需要顾及,若让人知道钱芳参与揭露林家的隐密,难免会节外生枝,引人猜测她的居心。

林振并没有立即拿走纸条,只是象征性地瞅一眼纸上的名字,他知之多少,钱芳尚且不清楚,又能相信钱芳的话多少?此事若是向他父亲询问,必然要揭穿一段陈年往事,或许是父亲刻意隐瞒。

那一望无际的麦花香,也许成了一片扎手的麦芒。

林振妈也未必知道真相,林妈是个心思单纯的人,上了年纪,也没增长心眼儿。若是父亲一直保守的秘密,此时就不该揭穿,会刺伤林妈的心,也会破坏林家的和睦与平静。

钱芳想把这些判断就留给林振,自己不替他下结论,总算放下心头的大石头。

美女总叫人多看两眼,虽有花木绿蔓做屏风,隐约遮挡,却遮挡不住一个男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黄祺月碰巧也与两个朋友约在这里吃饭,这家餐厅安静,高价位挡住了一些粗鄙的客人,总体客人素质还算颇高,不像热闹的集市,交谈的声音十分克制,又不供应烈性酒,客人能文雅地谈事情,并观察对方的脸色,而不受干扰。

黄祺月从隐蔽处透视钱芳,她今天穿得格外漂亮,对面的男人与她十分登对,这一次能侧面看清他的脸。黄祺月仔细打量对面的男人——没料到会是他,不免多窥几眼。想起去年在街道上与钱芳相拥的情景,钱芳故意没说出他的名字。

气氛刚好,显得格调高雅,宝蓝色穿在钱芳身上鲜艳而高贵,一枚银色镶水贴的胸针,闪着纯净的光芒,贴合这夏天浮躁的人心。

黄祺月的朋友顿生好奇,也顺他的目光看过去。黄祺月赶忙转头,藏起气象万千,继续与两位朋友谈事情。其中一位已经留意到钱芳,虽不相识,美女总是赏心悦目,像春风吹出花香,是大家共有的。

一个朋友赞叹:“确实长得美,仪态端庄,落落大方,该不会是模特吧?可惜名花有主了。”

另一个朋友听闻,也打眼瞅过去,回头瞟一眼黄祺月,挤兑他说:“果然是大美女啊!有眼光!管她是不是名花有主,这个年头,只要锄头挥得好,不怕墙角挖不倒,是不是?”

黄祺月含笑,不接话碴,继续刚才谈到的地方。

林振和钱芳离开时,依旧风度翩翩,神情自若,钱芳瞧见桌上的纸条不见了。

林振要打车送钱芳回去,钱芳觉得不宜让他知道现在的住处,毕竟人言可畏,钱溢打上门来真有了借口。钱芳推辞说住处不远,自己一个人散步回去。

林振只好打电话通知司机来接他,很快车就到了,他还要动身赶回上海。他们用目光告别,不能——哪怕是一个拥抱,真叫林振遗憾!

钱芳面对林振也不无同情,刚才告诉他的事,震动应该不小,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他们都学会了成年社会的规则,不会放肆地表达情绪。钱芳目送林振的车滑出车道,消失在黑亮的柏油路上。

黄祺月目送钱芳,她转身的背影那么美,走在秋夜里,依然艳如春花,而不是秋叶。秋天纵然大小收获,却总给人一种悲剧感。衣袂划开夜幕的弧度都十分完美,她无处不美,像是落进凡尘的仙子,这个比喻太过俗气,配不上钱芳,她是人间烟火。

黄祺月站在路牙上,请朋友先走,他点一支烟,餐厅里禁止吸烟。

九月初的街头,清凉的上弦月,钱芳的高跟鞋,敲击石板路,还缺一条同色的披肩,摇荡摇曳着月色。只剩形单影支,那个男人必是不能陪伴她的关系!

去年九月,黄祺月第一次与钱芳喝酒,那时好处境悲惨,真诚而羞怯,如今在这高档的餐厅与人约会,女人的恢复能力真是了不起。

幸亏大家都忙,这世上没有闲人,也就少了是非。

钱芳有两个月没去追踪林大姐的信息,就怕陷入林振的家务事,没准无边无际的麦芒,变成刀山火海。为了避免听陶圆圆谈及,甚至减少与她通电话的次数,有事说事,说完就挂掉,不给陶圆圆旁枝斜出的鬼扯机会。钱芳真的将此事留给林振处理,却难免有些担心林振。不管林大姐的身份会给林振带来多大的震动,都是林家的家务事,钱芳是一个外人,又是一个敏感人物,不能像陶圆圆那样的单纯外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去救危扶难。

陶圆圆请客,向黄祺月表达感激的事,黄祺月一直推拖到秋天,才欣然而往。

当天坐陪的只有钱芳,黄祺月一再提出不必铺张,而且他和紫金一号会所的关系越少人知道越好,怕说漏了嘴,陶圆圆决定不找何大志和邱大斌来做陪客,只和钱芳一起到场,这两女一男确实有点儿尴尬,不过陶圆圆为黄祺月准备的感谢礼物,颇能拿得出手,是一枚古玉扳指,古物颇有些曲折的来头。

玉这种东西难以估价,黄祺月知道是玉扳指就拒收,说自己不懂古董,别白糟蹋了好东西,再说帮陶圆圆的事就算交个朋友,吃一顿饭足矣,送礼物就生分了!“不是一次头的交情,往后还要有来有往,说不定到时需要你帮我忙!”

说得在情在理,陶圆圆都词穷了,只好收回。“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滴水不漏,让人无法反驳!”

后来陶圆圆接到电话,说要先走,让钱芳留下与黄祺月继续,她的鬼心眼儿,钱芳一猜就中。

钱芳故意送陶圆圆出去,问她:“你有必要做得这么明显么?”

陶圆圆却抓着她的手,神秘地说:“你知道叶静最近与邱大斌走得挺近乎么?”

钱芳当然不知道,叶静不会老实跟她说,邱大斌与她又不会轻易见面。

邱大斌是来过银行两次,不过谈些业务上的事,钱芳现在已经不住业务部的事情,没有存款任务,并不需要他将开户行转到她们支行。邱大斌倒是一次也没提过叶静,钱芳打趣陶圆圆,说:“圆圆,这意思有点儿让人往歪了想!”

陶圆圆别有用意冲她挤眼,拍她的手让钱芳赶紧进去,说:“这是后话,你等着瞧。另外,你跟紧财主不怕没钱赚,上点心啊,别凑人家热闹!”

钱芳问:“你说谁啊?”

陶圆圆示意她赶紧去陪客,别冷落了贵客,匆匆忙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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