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826800000018

第18章 少年多忧多磨难

本初口吐此番言语之时,便眼中擒泪,少年多忧多磨难,往事悠悠,历历在目。

他年少之时本姓祁,名忘初,后入得少林,赐法号本初。适时,他父母双全,父亲名为祁仲路,母亲本名胡晚秋,便是眼下哑姆。

那一年,祁忘初年方五岁。久旱不雨,树木枯死,庄稼旱芜,四处饥荒。祁氏一家本是平常百姓,便也不能幸免,深受饥旱之苦。他父亲祁仲路体恤妻儿,稍有口粮,便让与妻儿。胡晚秋心惜儿子,便又将口粮让与祁忘初。

祁氏夫妇已饿得不成人形,祁忘初却始终脸有滋润之色。

这一日,四海云游高僧慧海,经由此地,见祁忘初刨土充饥,便问道:“眼下虽饥荒,怎会到刨土充饥的地步。”

祁忘初望了一眼慧海,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已然足够,我以土充饥,是为得将口粮留于父母。’

慧海甚为震撼,心中暗忖这孩子颇有慧根,何不携了这孩子去,少了一张口,也令他一家有所减负。便携了祁忘初进入屋内。

那屋内环堵萧然,一贫如洗,祁氏夫妇更是枯瘦如柴。慧海长叹一声道:“让这孩子随了我去吧,便也减了这口粮负担。”又从袖中掏出些许银两,僧人虽已本以化缘为生,所得善款,便用以普度众生。这些许银两,便是途中所得善款。

那祁氏夫妇推开银两道:“高僧一片心意,敬谢不敏。初儿此生誓不为僧。”

慧海听得此言,长叹一声,留下那银两,飘然而去。

祁忘初得了那银两,极是欣喜,道:“爹爹,娘,你们等着。”语罢,便携了那银两,一路狂奔而去。

祁忘初这一路奔去,却不是为了追那高僧而去,却一路奔至州府所在之地而去。他这一路焦渴难耐,却始终不曾歇脚。堪堪走了一天一夜,便走到州城。便寻了出粜米粮之处,买了百余斤米。

他小小年纪,扛着这百余斤米,他力气甚大,大余常人数倍,倒也是力气有余。他一路心想:“爹爹娘亲得了这粮,便不会再饿死。”想着想着,便加快步子,脚下也生起风。

祁忘初扛着百余斤粮,堪堪走到深更半夜,便倍觉疲乏,便寻了路边草丛,呼呼睡去。

堪堪睡到半夜,便只觉一只冰冰凉凉望自己颈下伸来。祁忘初一惊,这颈下所枕便是那百余斤粮,便翻身跳起。

只见朗朗月光照来,那人二十上下,一双眼睛如虎豹豺狼,紧紧望着自己。

祁忘初冷冷喝道:“你做什么!”

那人并不言语,更不回答,一只枯如竹竿之手,便向那袋米粮抓去。

祁忘初一惊,向那人扑去。那人见状,也跳起扑来。他一五岁上下小儿,力气甚大,与那二十上下之人力气不分伯仲。

两人扭打一团,也全乎毫无什么武功路数,一通胡乱扭打。祁忘初一面扭打,一面叫道:“我爹爹娘亲等着这粮救命,你若抢走,他们便饿死家中了。”

那人沉声说道:“我一家之人都已快饿死家中了。”

祁忘初道:“君子取而有道,那你也不用抢的。”那人便不回答,一双瘦如竹枝手掌便向祁忘初狠狠抓去。祁忘初被他这一抓,衣衫尽破,便甚是恼怒,大喝一声,将那人扭至身下。

那人身材高于他许多,覆手一翻,便又将祁忘初扭至身下。这一扭,祁忘初被他稳稳压在身下,便再也起不来。便向草丛,随手一抓,抓起一块石头,朝那人太阳穴砸去。

那人沉吟一声,身体便软了,栽倒在地。祁忘初见状,心中大是惊恐,扛了那袋米,跨过那人尸身,一路疾走。

月色朗朗,如涓如洗,祁忘初一路上惶惶恐恐,数度回头,额头上汗珠涔涔而下,心中那人栽倒之景始终挥之不去。

夜色将明,祁忘初赶至家中,将那米袋朝地下一放,便瘫坐在地。

胡晚秋便走过来道:“初儿,这三日,你去了何处?”祁忘初呆坐在地,目光发直,只是愣愣道:“买米!”

胡晚秋听了,道:“你是不是用了那高僧的钱财?”

祁忘初答道:“是!”胡晚秋只是不言语,便去翻过那袋米,只见米袋之上尽是斑斑血迹,而祁忘初却毫无无损,并无伤痕。

胡晚秋霎时间便脸色沉下,一片煞白,道:“你是不是杀人啦?”

祁忘初一听此言,便忽然跳起,大叫一声,连连摇头道:“是他先要杀我,与我有何关系?我若不杀他,我便死了。”

胡晚秋听了此言,喝道:“孽子,跪下!”祁忘初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温温柔柔唤了声“娘”。

胡晚秋并不理会,厉声道:“你出手杀人,便是有错在先。你心中有杀念,所以杀人。那人倘若只是凶狠些,并无杀人念头,而你却出手杀了他。你若死了,我与你爹会伤心难过无疑。但你杀人,却更令我二人伤心难过。那人死了,他父母妻儿难过痛心,你杀人,我们也难过痛心一生。”

祁忘初听了此言,并不言语,头垂在地。于他心中,于这许多情理,并不理会在心,自己活过,才是第一要紧。

胡晚秋又道:“那人要粮,你便分他一半,何苦一定要出手杀他。你少了这半粮,无甚要紧。他少了这半粮,性命攸关。你知是不知?”最后这句“知是不知”,便忽然抬高声音,厉声喝道。

祁忘初听得这胡晚秋厉声呵斥,心中虽不乐,却只得点点头。

胡晚秋见状,声音一沉,柔声道:“这是用他人性命换来的粮,那便是损了阴德,你此时去将这百余斤米分与乡里,救得众人,便是积了福德。”

祁忘初睁大眼睛,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这便是他用尽力气、奔走百里扛回的米,此时却要尽数分与他人,心中便极不情愿。胡晚秋大喝一声“快去”。

祁忘初便只得讪讪的扛了那米,去分与乡里。那乡里妇孺老叟,皆面黄肌瘦,得了那米,不禁喜极而泣,纷纷一路慨赞归去。

一时四下空旷,便只剩祁忘初一人。那米袋也已空空如也,祁忘初拎着那空袋子,呆立原地,怔怔无语。

施舍,为人生一大乐事,可祁忘初他此时却并不觉快活,只觉万般烦恼,皆上心头,无计消除,才下眉头,更上心头。于他心中,救活了他人,爹娘自己却要饿死,人之一死,那便还有什么意思?

只见此时乌云疾走,片片袭来,盖过头顶,霎时间天色便沉了下来。

“轰隆隆”几声滚雷袭来,如山蹦石裂之声,几声惊雷之后,便是大雨骤至,滂沱云袅,酣畅淋漓。

祁忘初霎时间被淋透,衣衫尽。数月以来,甘霖初降,如枯木逢春。祁忘初大叫一声,狂喜不已,便向家中狂奔而去,泥泞纷纷,脚下更似生了风。

祁忘初一路狂奔,一路大叫:“下雨啦,下雨啦。”狂奔至屋外,却不见母亲胡晚秋身影,隐约雨声中,便有一妇人在屋中哭泣。

祁忘初踱步进屋,只见胡晚秋扶床而哭,甚是伤心。祁忘初见了,不觉也伤心如噎,便走至床前道:“娘,你哭什么,爹爹呢?”

胡晚秋闻言,只是不言语,便一手撩开了帐子。只见那帐子之内,床榻之上躺在一人。那人国字脸,眉粗如墨,便是祁忘初父亲,名曰祁仲路。祁仲路全身浮肿,如泡如囊,十分可怖.祁仲路呼呼大气出着,口已不能吐字,十分垂危。

祁忘初霎时间便眼泪滚滚而下,大叫一声:“爹!”祁仲路转过眼珠,翻眼瞧了一眼祁忘初,只是摆摆手,奈何那手,却抬也抬不起。

祁忘初哭道:“我还有些碎银子,我去给您请郎中。”语罢,便朝雨中一路狂奔而去。

那郎中也已是病重之身,只是罢罢手,不愿出诊,只收了些碎银子,开了几副药,令祁忘初自己携回家中煎药。

祁忘初便又一路狂奔至家,路上走的急促,便一连摔几个跟头,一身污泥。祁忘初也顾不得这许多,将药交于胡晚秋。胡晚秋拿了那药,一边垂泪,一边去煎药,端于祁仲路喝了。

不刻,祁仲路便似有好转之象,已然能开口说话。只听祁仲路哑声唤道:“初儿,初儿。”

祁忘初便奔至床前,跪在榻边,道:“爹爹,您好了么?”

祁仲路摇摇头,道:“初儿,爹爹••••••是不能行了,留你母子在世,爹爹很舍不得。爹爹不能再照顾你们一生一世了,爹爹心中很对你们不起。”

祁忘初哭道:“爹爹,您方才吃了药,已经好了,现在却能开口说话。您为什么要说这样的丧气话,您不是已经好了么?”

祁仲路苍白一笑道:“初儿莫要再哭。爹爹有许多之事嘱咐于你。”祁忘初听得此言,却哭得更甚了。

祁仲路道:“我若死了,你要替我照顾你娘一生一世,要替我••••替我•••替你娘遮风避雨,令她不受世人欺辱。我这一世娶她为妻,很好,很好,是我祁某生之所幸。你一定要孝敬你娘,一世••••••不离她左右。”

胡晚秋闻得此言,泪如雨下,奔至床前,长哭不已,道:“我这一世,能嫁你为妻,也是我胡氏,一生之所幸。”

祁仲路望过胡晚秋一眼,微微一笑,忽而向祁忘初厉声喝道:“初儿,你记住没有。”

祁忘初哭哭噎噎答道:“是,记住了。”

祁仲路道:“很好,很好。”便眼睛一闭,不再说话。

祁忘初嚎啕大哭,叫道“爹爹,爹爹”。祁仲路悠悠睁开眼来,道:“哭什么?我只是要睡一睡。”

祁忘初道:“爹爹,您不是要•••要死•••死了么?”祁仲路微微一笑道:“我现在也觉好转多了,只怕还死不了。”

祁忘初道:“你方才所托,不是遗言么?”祁仲路道:“这些话早晚要说,我便先告诉你,爹爹现下觉得好多了,只怕还能活个几十年。”

胡晚秋母子听得此言,一时便破涕为笑。

到了次日,胡晚秋便又熬来一碗药交于祁仲路喝了。祁仲路喝了那药,又好转许多,一时便能下地行走。胡晚秋便甚是高兴,扶了祁仲路到那屋外。

甘露初降,只见屋外枯草已转绿,百草又已新生,不复昔日久旱之状。祁氏夫妇便相视一笑。

胡晚秋道:“久旱逢雨,再也不必饿死家中。”祁仲路点点头。胡晚秋道:“数月以来树根为生,这雨后菜荠新生,万物蓬勃,许久未曾见到这等景象了。 ”

胡晚秋说到此言,便又忽然眼圈一红,眼中秋波荡漾,盈盈望向祁仲路,似有很大不舍。

祁仲路道:“怎的啦?”

胡晚秋垂下头去,低声道:“家中没有吃的啦,我想去挖些新鲜菜荠,可是心中有很放你不下,很舍你不得。你大病未愈,我怎走得开,可是•••••可是,初儿同你我实在已经饿得不行。”

祁仲路望望屋外,山已转青,潺潺有流水之音,便道:“初儿呢?”

胡晚秋道:“他•••他出去啦。”祁仲路点点头道:“那我随你一同去。”

胡晚秋道:“不••••••不,你留在家中,我去便好。”语罢,便将祁仲路推进屋中,自己提了镰刀篮子而去。祁仲路长叹一口气,便由她去了。

不刻,便见祁忘初嘻嘻笑着,一路蹦蹦跳跳而回。祁仲路见了,笑道:“什么事情这般高兴?”

祁忘初笑道:“适才,我去问了郎中,爹爹的病不日便可以好啦。”言语之中,不禁透出大喜过望之情。

祁仲路听了,点点头道:“我昨日还说能活个几十年,你们偏哭得那样伤心。”

祁忘初嘻嘻笑道:“我日后再也不哭啦。可知祸兮福之所倚,此时哭,却不知下一时能笑,那便不如不哭。总归万事都不是向恶里发展,原来是向好的发展。日后再有什么悲痛之事,也绝不落泪。”

祁仲路见他最后这一句说得十分在理,便不由点点头,赞许一番。

天象已到了午时,却仍不见胡晚秋回来。祁仲路同祁忘初早已是饥肠辘辘,却无米生炊。祁忘初便去柴房,煎了那药,端于祁仲路喝。

祁仲路端过那药,小抿一口,笑盈盈望着祁忘初,暗忖儿子已然长大,懂事许多。药碗一扬,便尽数灌于腹中。

只见此时胡晚秋笑盈盈而归,见了祁氏父子,便相视一笑。胡晚秋走至祁仲路身前,道:“你现下觉得如何啦。我瞧你气色比昨日更好啦。”

祁仲路道:“很好,很好,只是•••这肚中稍有••••火辣之感••••••”言语之间,他脸色便忽然转为煞白,苍若白纸,毫无血色。这一变化出人意料,甚是骇人。

胡晚秋一惊,大叫道:“你怎地啦!”便一把扶住祁仲路。

祁仲路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不必慌••••张•••”最后几字便沉了下去,口中更是一口白沫吐出,身体一软,便倒在地上。

胡晚秋哭道:“路哥,路哥!”奈何祁仲路再也答不出一句,眼珠翻白,全身颤触,不刻便已断气。

再去瞧他面目时,肌肤发黑,显然已是中毒之象。胡晚秋伏在尸身之上,一阵嚎啕大哭,甚是凄凄惨惨,令人闻之动容。

过来许久,胡晚秋回过头来,只见祁忘初站在身后,脸无神色,并不落泪,不似悲痛之状。

胡晚秋心中一惊,暗忖这孩子为何不哭不伤,又想到几日之前,他徒手便将一人打死,想到此处,内心心惊肉跳,起伏不定。

胡晚秋脸色一沉,哑着嗓子道:“初儿,这药是不是你熬的?”

祁忘初淡淡答道:“是。”

胡晚秋忽的站起身来,一字一顿地说道:“很好,很好。你前些日杀人,我便知道你这孩子心中并无善念,今日做出这事来,也没什么意想不到。只恨我胡晚秋生之可悲,养了你这不孝孽子。”

祁忘初并不知胡晚秋话中之意,听她又谈及那夜杀人之人,便道:“人心可恶,人心难防,,我不杀他,他便杀我,我杀他有什么错?”

胡晚秋听了,只觉心中又凉一截,喃喃念道:“人心可恶,人心难防,此话果然不错。我养你五年,竟没有想到此言,哼哼,果然不错,不错。”

胡晚秋便指着门外道:“你走罢,莫要再回来。”

祁忘初听得此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娘,你为何要赶我走,爹爹要我照顾你一世,孝敬你一世。你现下却要赶我走,谁来照顾你,谁来孝敬你?”

胡晚秋哼哼冷笑道:“你还要问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

祁忘初道:“是因我杀人么?可那人我不杀他,他便杀我,我有什么法子?”

胡晚秋 冷冷答道:“是,是,你没有法子。那日高僧经过门口,早该让他带你去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才铸成今日大错,冤孽,皆是冤孽!”

祁忘初一愣,道:“您是让我去少林寺么?”

胡晚秋瞥过他一眼,并不言语。

祁忘初见状,磕过几个响头,回望祁仲路尸身一眼,夺门而去,踏步而去。

同类推荐
  • 七贤风云录

    七贤风云录

    西晋末年,天下大乱,皇室权贵你争我伐,混战不断,异邦胡人趁机作乱中华。这时,七贤令横空出世,据说,其中蕴含着扭转天下战局的力量,从此,江湖各门各派也陷入争夺七贤令的混战之中....一名小道,只想游历天下,只想坐拥歌妓佳人,欢歌此生;一名书生,遍读儒家精要,只愿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却都被卷入这无尽战乱之中......七贤令见,浩劫现,天下风云忽变。八王互战,五胡犯,四海纷争不断。魏晋风流,河清海晏,须臾江湖乱。辗转经年,苍生几时方安。缘起谪仙缥缈,广陵叔夜,化清风明月。游龙见首,燕王吼,洛河情水难收。浮生似梦,红颜如烟,不若拚一醉。奈何小生,总为此空流泪。
  • 武侠之怪物来了

    武侠之怪物来了

    八岁那年,孔捕的金手指送了他一个穿越惊喜——巨怪礼包!巨怪,力大无穷但又愚蠢透顶,在这两方面都颇负盛名。......
  • 欺负别人家的主角

    欺负别人家的主角

    各类主角齐聚一堂,作为终极反派,怎么会像一般人一样给他们送钱又送礼呢,当然是欺负他们啦。
  • 梦回舒城

    梦回舒城

    苟升作为我大舒城一个普通人,现在上天非要搞点事劈了他,现在好了,什么妖魔鬼怪,喷火放剑,全来了。感觉自己的人生被一群队友带偏了!~( ̄▽ ̄~)~
  • 你说的,江湖

    你说的,江湖

    “辰千枯,你是‘君子剑’,却为何不愿以君子的那面待我!”李若雪丑陋的脸庞有泪珠滑落。辰千枯心中的确不忍,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回头,此一别,怕是再不相见。“阿雪、李前辈,多谢你们救命之恩,也多谢你们的教导,若是可以,下辈子我定娶阿雪为妻!”剑客当歌行,莫回头,回头便要偿还欠下的东西。……
热门推荐
  • 大人,你的老公又来抓你

    大人,你的老公又来抓你

    “你能不能管好你的女人!”三个怒气冲天,却姿色各有千秋的美男道。“没办法!不是你们管不好你们的女人,而是我的女人太有魅力!””那也就是说雨幽每天和她在一起吃饭你不介意!”“普通的吃饭而已!”“那月儿每天和她厮混在一起,你也不介意。”“只是女人之间的逛街而已!”“那我老婆和她睡在一起!你也不介意。”“。。。。。。”“没关系,反正我们只有一个情敌!而你有三个!”“女人!你马上给我回来!”在某个人玩的正嗨的时候!“大人,不好了!你老公又来抓你回去啦!”我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 洛阳女儿行2

    洛阳女儿行2

    洛阳古都风起云涌,轮回诡巷陈年辛秘,紫宸高手突现穷街僻巷,大荒山秘术鬼神莫测,在世家与权利的追逐中,爱情又能占有多少分量?历史底蕴浓郁深远,字里行问古意深厚。新武侠大师小椴如椽巨笔,重现汉唐风貌!
  • 武道天下

    武道天下

    武将铁血铸军魂,文谋风云炼丹心。蝶恋红颜泣幽冥,武镇天下挽天倾。崛起于隋末唐初,铸军魂,炼丹心。立足武道,以武撼仙,咆哮在多朝并立的奇异世界。会秦皇,斗曹操,谋刘贼,战项羽,挑吕布,争天下,镇压各族文明,闯荡各个朝代,誓与天骄试比高,武镇苍生!这就是……武道天下!……铁杆扣群:277291131,会员扣群:64442046交流微信:xieyingbenji(邪影本纪的拼音)已完本《铸圣庭》《邪影本纪》《圣儒》等长篇,值得信赖,新书更需辛勤呵护,收藏推荐赞,谢谢!
  • 吸血鬼追猎者

    吸血鬼追猎者

    命运让我走上了猎杀吸血鬼的道路,可是也同时跟我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等到真相浮出水面,不过是阴谋的延续,而那个把我算计其中的,却是占有了我一切的人。曾以为能够完全信任的人,对我却一再的利用,一再的欺骗。我学会了伪装,学会了笑里藏刀,步步为营,只为明哲自保。人类容不下我,那和吸血鬼为伍又如何?我要的,不过是活着……
  • 历史的驴友

    历史的驴友

    《历史的驴友》是熊召政先生的历史散文集,共收文80余篇,分祝福中国、炎帝的力量、踏遍青山人未老和依旧的青山四辑。内容有对新中国成立以来的新貌的记录,有对历史和古人的追怀,有对当下文化的探讨,也有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思考,体现了作者进取的文化追求、积极的历史观及有所担当的人文情怀。
  • 没有人能独自旅行

    没有人能独自旅行

    这不是一本随便的旅行书,是一本旅行后的记忆录,期待了未知的相遇,邂逅了愿意爱下去的人。只为了追忆我们的青春,我们的梦。
  • 网游之幻化成神

    网游之幻化成神

    二年前的不辞而别,今天我回来了。身怀超神兽血狼王的皇室血脉,肩上坐着万器至尊的千古灵器,各大超级魔宠层出不穷的相继出现,天下还不任我驰骋。时而忽明的记忆,让我那尘封的记忆慢慢浮出水面,我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答案就在不远处。而这这一切的一切就从灵舞这款游戏开始。现在就出发...
  • 素质的打造(优秀人才成长方案)

    素质的打造(优秀人才成长方案)

    有些人将旅行视为生活,有些人的生活就是旅行。生活在京都的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是旅行,每天都在发现。曾几何时,我们都被庸庸碌碌的生活磨损了敏锐的感性,忘记了这世界的许多美好。偶尔沉淀下来,想写下一点什么,才发现很多值得留恋的东西。将每天见到的事物记下,或摄影、或涂鸦,一把茶壶、一扇窗,点滴记下,都是生活。生活的味道就此氤氲地发散。
  • 戴东原先生轶事

    戴东原先生轶事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神豪做游戏

    神豪做游戏

    本太监回来了……搞了个新书,存稿二十万,写英雄联盟的,感兴趣的可以康康!《打死那个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