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834600000003

第3章 碧血剑(3)

张朝唐见他手无寸铁,不禁暗暗担忧。乘马客挺然不惧,左躲右闪,三名公差的兵刃始终伤他不着。那老王站起身来,抡刀上前夹攻。乘马客大喝一声,老王吃了一惊,一刀没砍准,乘马客劈面一拳,打得他鼻血直流。老王只顾护痛,双手掩面,当啷一声,手中单刀跌落。乘马客抢过单刀,回手挥出,砍中一名手持铁尺的公差右肩。他兵刃在手,如虎添翼,刀光闪处,手持铁链的公差左腿中刀,跌倒在地。剩下一名公差不敢再战,不顾同伴死活,和老王两人撒腿就逃。乘马客哈哈大笑,将单刀往地下一掷,跃上马背。

张朝唐忙上前道谢,请问姓名。乘马客见两名公差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叫痛,向他怒目而视,说道:“这里不是说话之所,咱们上马再谈。”张康牵过马来,三人并辔而行。张朝唐说了家世姓名。乘马客道:“原来是张公子。在下姓杨,名鹏举,江湖上人称摩云金翅,是武会镖局的镖头。”张朝唐道:“今日若非阁下相救,小弟主仆两人准没命了。”杨鹏举道:“这一带乱得着实厉害,兵匪难分,公子还是及早回去外国的为是。在下也正要去广州,公子若不嫌弃,咱们便可结伴而行。”

张朝唐大喜,一再称谢。这几日来他吓得心神不定,现今得和一位镖师同行,适才又见到他武功了得,登时大感心安。

三人行了二十几里路,寻不到打尖的店家。杨鹏举身上带着乾粮,取出来分给两人吃了。张康找到个破瓦罐,捡了些乾柴,想烧些热水来喝,忽听得身后有人大叫:“强盗在这里了!”张康一惊手抖,将瓦罐中的水都泼在柴上。

杨鹏举回过头来,见刚才逃走的公差老王一马当先,领了十多名军士,骑马赶来。杨鹏举叫道:“快上马。”三人急忙上马。杨鹏举让二人先走,抽出挂在马鞍旁的钢刀,在后掩护。众军士高叫:“捉强盗哪!”纵马追来。

杨鹏举等逃出一程,见追兵渐近,军士纷纷放箭。杨鹏举挥刀拨打,忽见前面有条岔路,叫道:“走小路!”张朝唐纵马向小路驰去,张康和杨鹏举跟随在后,追兵毫不放松。那公差老王大嚷:“追啊,抓到了强盗,大夥儿分他金银。”

杨鹏举索性勒转马来,大喝一声,挥刀砍去。老王吓得倒退,其馀军士却挺枪攒刺。杨鹏举敌不过人多,混战中腿上中了一枪,虽只皮肉轻伤,却已不敢恋战,双腿一夹,提缰纵马向前急冲,挥刀将一名军士左臂砍断。其馀军士吓得纷纷后退,杨鹏举回马顺小路疾驰。众军士见他逃跑,胆气又壮,呐喊追来。不一刻杨鹏举已追上张氏主仆,道路渐窄,众军士畏惧杨鹏举勇猛,不敢十分逼近。

三人纵马奔跑一阵,山道弯曲,追兵呼叫声虽清晰可闻,人影却已不见。急驰中前面突然出现三条小岔路,杨鹏举低喝:“下马!”三人把马牵到树丛中躲了起来,片刻间追兵也已赶到。那老王略一迟疑,领着军士向一条岔路赶了下去。

杨鹏举道:“他们追了一阵不见,必定回头。咱们快走。”撕下衣襟裹好腿伤,三人上马向另一条岔路驰去。

过不多久,后面追兵声又隐隐传来,杨鹏举什是惶急,见前面有三间瓦屋,屋前有个农夫正在锄地,便下马走前,说道:“大哥,后面有官兵要害我们,请你找个地方给躲一躲。”那农夫只管锄地,便似没听到他说话。张朝唐也下马央告。

那农夫抬头,向他们仔细打量。这时前面树丛中传来牛蹄践土之声,一个牧童骑在牛背上转了出来。那牧童十岁上下年纪,头顶用红绳扎了个小辫子,脸色黝黑,笑嘻嘻地,一双大眼炯炯有神。那农夫对牧童道:“你把马带到山里放草,天黑了再回来吧。”小牧童望了张朝唐三人一眼,应道:“好!”牵了三匹马便走。

杨鹏举不知那农夫是什么用意,可是他言语神情之中,似有一股威势,竟不敢出言阻止牧童牵马。这时追兵声更加近了,张朝唐急的连说:“怎么办,怎么办?”

那农夫道:“跟我来。”带领三人走进屋内。厅堂上木桌板凳,墙上挂着蓑衣犁头,收拾洁净,不似寻常农家。那农夫直入后进,三人跟了进去,走过天井,来到一间卧房。那农夫撩起帐子,露出墙来。伸手在墙上一推,一块大石翻了进去,墙上现出一个洞来。那农夫道:“进去吧!”

三人依言入内,原来是个宽敞的山洞。这屋倚山而建,刚造在山洞之前,如不把房屋拆去,谁也猜不到有此藏身之所。三人躲好,那农夫关上密门,自行出去锄地。不一刻,公差老王已率领军士追到。老王向农夫大声框喝:“喂,有三个人骑马从这边过去吗?”那农夫向小路的一边指了一指,道:“早过去啦!”

公差军士奔出了七八里地,不见张朝唐等踪迹,掉转马头,又来询问。那农夫装聋作哑,话也说不大清楚。一名军士骂道:“他妈的,多问这傻瓜有屁用?走吧!”一行人又向另一条岔路追了下去。

张朝唐和杨鹏举、张康三人躲在山洞之内,隐隐听得马匹奔驰之声,过了一会,声音听不见了,那农夫始终不来开门。杨鹏举焦躁起来,使力拉门,拉了半天,石门纹丝不动。三人只得坐在地上打盹。杨鹏举创口作痛,不住咒骂公差军士。

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石门忽然轧轧作响的开了,透进光来。那农夫手持烛台,说道:“请出来吃饭吧。”

杨鹏举首先跳起,走了出去,张氏主仆随后走到厅上。只见板桌上摆了热腾腾的饭菜,大盆青菜豆腐之外,居然还有两只肥鸡。杨鹏举和张氏主仆都暗暗欢喜。

厅上除了日间所见的农夫和牧童,还有三人,都作农夫打扮。张朝唐和杨鹏举拱手相谢,道了自己姓名,又请问对方姓名。

一个面目清癯、五十来岁的农夫道:“小人姓应。”指着日间指引他们躲藏的人道:“这位姓朱。”一个身材极高的瘦子自称姓倪,一个肥肥矮矮的则说姓罗。张朝唐道:“我还道各位是一家人,原来都不是同姓。”那姓应的道:“我们都是好朋友。”

张朝唐见他们说话不多,神色凛然,举止端严,绝不似寻常农夫。那姓朱和姓倪的尤具威猛之气,姓应的则气度高雅,似是位饱读诗书的士人,几人说的都是北方官话。张朝唐试探了几句,姓应的唯唯否否,并不接口。

饭罢,姓应的问起官兵追逐原因,张朝唐原原本本说了。他口才便给,描述途中所见惨况,以及公差欺压百姓、诬良为盗的种种可恶情状,说来有声有色。那姓倪的气得猛力在桌上一拍,须眉俱张,开口欲骂。姓应的使个眼色,他就不言语了。

张朝唐又说到杨鹏举如何出手相援,将他大大的恭维了一阵。杨鹏举什是得意,说道:“这算得什么,想当年在江西我独力杀死鄱阳三凶,那才教露脸呢。”便纵谈当时情势如何危急、自己如何英勇、如何败中取胜,说得口沫横飞。他越说越得意,将十多年来在江湖上的遭遇大吹特吹,加油添酱,说得自己英雄盖世,当世无敌。他不住口谈论江湖事迹,张朝唐闻所未闻,什感兴味,张康小孩脾气,更连连惊叹询问。

杨鹏举后来说到了武技,举手抬足,一面讲一面比划。几个农夫却似乎听得意兴索然,姓罗的胖子打了个呵欠道:“不早啦,大家睡吧!”

小牧童过去关上了门,姓朱的从暗处提出一块大石,放在门后。杨鹏举一见之下,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暗道:“这人好大力气,这块石头少说也有三百来斤,他居然毫不费力的提来提去。”姓应的见他面色有异,说道:“山里老虎多,有时半夜里撞进门来,因此要用石头堵住门户。”

当晚张朝唐和杨鹏举、张康三人同处一室。张康着枕之后立即酣睡。张朝唐想起此行风波万里,徒然担惊受怕,不知此去广州,是否尚有凶险,思潮起伏,一时难以入睡。过了一会,忽听得书声朗朗,那小牧童读起书来。

张朝唐侧耳细听,书声中说的似是兵阵战斗之事,不禁好奇心起,披衣下床,走到厅上。只见桌上烛光明亮,小牧童正自读书。姓应的坐在一旁教导,见他出来,只向他点了点头,又低下头来,指着书本讲解。

张朝唐走近前去,见桌上还放了几本书,拿起一看,书面上写着“纪效新书”四字,原来是本朝戚继光将军所着的兵法。戚继光之名,张朝唐在浡泥国也有所闻,知是击破倭寇的名将,后来镇守蓟州,强敌不敢犯边,用兵如神,威震四海。

张朝唐向姓应的道:“各位决计不是平常人,却不知何以隐居在此,可能见告么?”姓应的道:“我们是寻常老百姓,种田打猎,读书识字,那是最平常不过的。公子为何觉得奇怪?难道只有官家子弟才可读书吗?”张朝唐心想:“原来中土寻常农夫,也有如此学养,果非蛮邦之人可比。”心下佩服,说了声“打扰”,又回房去睡。

蒙蒙眬眬的睡了一回,忽觉有人相推,惊醒坐起,只听杨鹏举低声道:“这里只怕是盗窟,咱们快走吧!”张朝唐大吃一惊,低问:“怎么样?”

杨鹏举点燃烛火,走到一只木箱边,掀起箱盖道:“你看。”

张朝唐一看,只见满箱尽是金银珠宝,一惊之下,做声不得。

杨鹏举把烛台交他拿着,搬开木箱,下面又有一只木箱,伸手便去扭箱上铜锁。张朝唐道:“别看旁人隐私,只怕惹出祸来。”杨鹏举道:“这里气息古怪。”张朝唐忙问:“什么气息?”杨鹏举道:“血腥气。”张朝唐便不敢言语了。

杨鹏举轻轻扭断了锁,静听房外并无动静,揭开箱盖,移近烛台一照,两人登时吓得目瞪口呆。箱中赫然是两颗首级,一颗砍下时日已久,血迹已然变黑,但未腐烂。另一颗却是新斩下的。两颗首级都用石灰、药料腌着,是以须眉俱全,面目宛然。杨鹏举饶是久历江湖,也不由得手脚发软,张朝唐那里还说得出话来。

杨鹏举轻轻把箱子还原放好,说道:“快走!”到炕上推醒了张康,摸到厅上。三人蹑足走到门边,杨鹏举摸到大石,暗暗叫苦,竭尽全力,又怎搬它得动?刚只推开尺许,忽然火光闪亮,那姓朱的拿着烛台走了出来。

杨鹏举手按刀柄,明知不敌,身处此境,也只有硬起头皮一拚。那知姓朱的并不理会,说道:“要走了吗?”伸手将大石提在一边,打开大门。

杨鹏举和张朝唐不敢多言,喃喃谢了几句,低头出门,上马向西疾驰。

奔了十几里地,料想已脱险境,正感宽慰,忽然后面马蹄声响,有人厉声叫道:“喂,站住,站住!”三人那里敢停,纵马急行。

突然黑影一晃,一人从马旁掠过,抢在前面,手一举,杨鹏举坐骑受惊,长嘶一声,人立起来。杨鹏举挥刀向那人当头砍去。那人空手拆了数招,忽地高跃,伸左拳向杨鹏举右太阳穴打落。杨鹏举单刀“横架金梁”,向他手臂疾砍。岂知那人这拳乃是虚招,半路上变拳为掌,身未落地,已勾住杨鹏举手腕,喝声:“下来!”将他拖下马来,顺手夺过了他手中钢刀,掷在地下。

星光熹微中看那人时,正是那姓朱农夫。

那人冷冷的道:“回去!”回过身来,骑上马当先就走,也不理会三人是否随后跟来。杨鹏举知道反抗固然无益,逃也逃不了,只得乖乖的上马,三人跟着他回去。

一进门,厅上烛火明亮,那小牧童和其馀三人坐着相候,神色肃然,一语不发。

杨鹏举自忖不免一死,索性硬气一点,昂然道:“杨大爷今日落在你们手中,要杀就杀,不必多说。”

姓朱的道:“应大哥,你说怎么办?”姓应的沉吟不语。姓倪的道:“张公子主仆放走,把姓杨的宰了。”姓应的道:“这姓杨的干保镖生涯,做有钱人走狗,能是什么好人?但他昨天见义勇为,总算做了好事,就饶他一命。罗兄弟,把他招子废了。”

姓罗的站起身来,杨鹏举惨然变色。

张朝唐不懂江湖上的说话,不知“把招子废了”便是剜去眼睛之意,但见了各人神情,想来定是要伤害杨鹏举,正想开口求情,那小牧童道:“应叔叔,我瞧他怪可怜的,就饶了他吧。”姓应的与众人对望了一眼,顿了一顿,对杨鹏举道:“有人给你求情,也罢,你能不能立个誓,今晚所见之事,决不泄漏一言半语?”

杨鹏举大喜,忙道:“今晚之事,在下实非有意窥探,但既见到了,自怪杨某有眼无珠,不识各位英雄好汉。各位的事在下立誓守口如瓶,将来如违此誓,天诛地灭,死得惨不堪言。”姓应的道:“好,我们信得过你是条汉子,你去吧。”杨鹏举一拱手,转身要走。姓倪的突然站起来,厉声喝道:“就这样走么?”

杨鹏举一楞,懂了他意思,惨然苦笑,说道:“好,请借把刀给我。”姓朱的从桌下抽出一把利刃,轻轻倒掷过去。杨鹏举伸手接住,走近几步,左手平放桌上,飕的一刀,砍下两根手指,笑道:“光棍一人作事一身当,这事跟张公子全没干系……”

众人见他手上血流如注,居然还硬挺住,也佩服他的气概。姓倪的大拇指一挺,道:“好,今晚的事就这般了结。”转身入内,拿出刀伤药和白布来,给他止血,缚了伤口。杨鹏举不愿再行停留,转身对张朝唐道:“咱们走吧。”

张朝唐见他脸色惨白,自是痛极,想叫他在此休息一下,可是又说不出口。

姓应的道:“张公子来自万里之外,我们惊吓了远客,很是过意不去,别让你回到外国,说我们中土人士都是穷凶极恶之辈。这位杨朋友也很够光棍。我送你这个东西吧。”说着从袋里掏出一块东西,交给张朝唐。

张朝唐接过一看,轻飘飘的是块竹牌,上面烙了“山宗”两字,牌背烙了些花纹,看不出有什么用处。

同类推荐
  • 大饥之年

    大饥之年

    宝永三年(1706年)四月七日日本萨摩藩屋久岛下屋久村雨下个不停。浅灰色的云幕笼罩着屋久岛山脉,已经连续一个半月看不到屋久岛的最高峰宫之蒲岳,下屋久村的三十三间草房都生出了惨绿的青苔。数十人聚集在村中央一栋大屋门前,在雨幕中拥挤着,发出低沉的嘟哝声。深红色泥浆淹没他们枯瘦的脚腕,那是用来刷涂墙壁的红色涂壁土的颜色,这个屋久岛山深处的村落正在融化于连绵大雨之中。透过墙壁上的破洞,能看到两个男人坐在屋子当中。水珠滴滴答答落入火塘,腾起呛人的烟雾。
  • 典型的美国佬

    典型的美国佬

    怀着"美国梦"的移民们一旦踏上美利坚的国土就面临两种文化的左右夹击,接受还是抛弃?只有适者生存。本书是译林出版社华裔美国文学丛书中的一部,是一部关于"美国梦"的小说,而作者就是"典型的美国佬"成功故事的一部分。该书在美国受到读者的欢迎,《波士顿环球时报》这样评价它:"移民的经历从不雷同,一场喜剧、悲剧,也是一次愉悦的阅读享受"。
  • 明盲

    明盲

    别墅花园的葡萄架下,高易睿躺在摇椅上,怡然自得。高易睿的别墅不大,除了一栋三层的欧式洋楼,就是这个不算太大的花园和洋楼前的一块草坪。这栋别墅原来的主人是一个富商,几年前全家移民去了加拿大,就出售套现了。虽然是二手房,卖得便宜,可也花了高易睿整整八百万大洋。这让高易睿肉疼了好一阵子。
  • 给儿子的信(2011—2012)

    给儿子的信(2011—2012)

    移动互联网空前发达的当下,手写的书信已经成为稀罕之物。本文就是一位叫徐怀平的父亲写给他七岁儿子的信。在信中,他说故事、讲道理、授知识……尽量用小孩能懂的语言,告诉他这个世界的多姿多彩,让人感到一位父亲对儿子的关怀、期许与责任。无独有偶,2013年出版的漫画家丁午的书信集《小艾,爸爸特别特别地想你》,也饱含着一位父亲宽阔的爱,读者可以看到丁午1969年至1972年下放干校期间写给或者说画给八岁女儿小艾的信。丁午在信中将农场生活画得生趣盎然,既有着一位父亲对女儿的拳拳之爱,也折射了那个时代的心灵哀伤。
  • 火蟹岛上的渔家女

    火蟹岛上的渔家女

    火蟹岛由一簇凸耸于万顷碧波中的山峰组成,远看犹如一簇蓝中泛黄的蒿草,近看又像青纱帐中崛起的一群楼房,挤挤拥拥,拔地擎天。亘古开天地,岁月历沧桑,风浪的鬼斧神功把岛外围的山都劈去一半,形成立陡的山崖,高而险峻。有好事者蹬攀俯瞰,我的娘!山下礁石变蝇屎,狂涛成细浪,眩晕得使你两腿打战,不寒而栗,不等看明白山下景色,便打了退堂鼓。外围被劈下去的半拉山都填充到了海里,由山根向外伸延的岛陆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明礁暗石,形成庞大的环岛礁石区。因此岛盛产火蟹,故而得名。梅艺的商店位于码头旁边,店面不大,只三间屋,除经营渔需物品外,还经营些烟酒糖茶。
热门推荐
  • 情深如饮鸠

    情深如饮鸠

    一场婚姻,她伤得体无完肤一场恋爱,她全盘皆输。她记的与他面对面的坐着,他亲手递过来一杯毒酒:“喝下它,我们会幸福。”是的。爱情就是含笑饮鸠。
  • 天才权妃

    天才权妃

    佛门五年禁闭,她重返王府,锋芒毕露。太妃恶毒?巧计送你全家陪你赴黄泉。正妃伪善高高在上?撕开你的美人皮让你跌入尘埃。王爷求助?可以,一纸休书换你权倾天下。本想低调做人,谁料刚出王府,又入宫墙。那一天,她跪在他的脚下苦苦哀求,365天的强行相爱,终换得离宫的机会。离宫之时,他对她说:“朕以朕的生命,以及朕对你的爱之名,给你自由。”她重回母国,登基称帝,成为一代女皇。
  • 木子洋你是我扛不住的喜欢

    木子洋你是我扛不住的喜欢

    扛住了柴米油盐的麻烦,扛住了朋友聚会的调侃,扛住了世俗生活的刁难,却扛不住,对你的喜欢-阿肆《喜欢》
  • 一束光阴付苦茶

    一束光阴付苦茶

    本书是汪曾祺的散文集,主要收录了汪曾祺对那些人、事、物的记述。全书分为西南联大、谈古论今、鸟兽虫鱼、南北游踪四辑。文中写到了闻一多、金岳霖等西南联大的故交以及在西南联大的生活往事;写到玉渊潭、钓鱼台等地的前世今生;写到草木虫鱼;写到各地游踪。汪曾祺的散文,圆融通透,绚烂至极归平淡。翻阅汪曾祺的作品好像聆听一位性情和蔼、见识广博的老者谈话,饶有趣味,又回味无穷。
  • 药神冷后

    药神冷后

    君宁隐姓埋名时遇到了一个怎么也摆脱不掉的粘人精。秦聿在隐姓埋名时遇到了自己寻找许久,念了许久的姑娘。最后,费尽心思将姑娘娶回了家。多年后“爹爹,娘亲为什么不要我?”奶娃娃哭诉,眼里盈满泪水。秦聿眼底划过一抹沉痛,“你娘没有不要你,她只是不要我,是我牵连了你。”奶娃娃委屈抱怨,“呜哇……爹爹,都怪你。”秦聿:……迫不得已君宁抛夫弃子,可这传言是怎么回事?北凉太子为报复离开的太子妃虐待小殿下。北凉太子不让小殿下穿男装,日日打扮成精致可爱的女娃娃。北凉太子,北凉没了太子……
  • 邪神专宠:魔神大小姐

    邪神专宠:魔神大小姐

    她是陆府众所周知的傻女,万事不知。和亲路上被亲人抛之毫无生还可能的黑沙漠,一朝蛇血改命。尘封的记忆,不同的陆府,天赋异禀的她强势登上天地舞台。无情地帝皇,恶毒的二娘,待她重新归来,必定斩于剑下。
  • 安魂帖

    安魂帖

    本书是一部以思想性见长的散文集,囊括作者近年来创作的散文精品,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有《药引》和《阉割》,这两篇作品取材独特,文字优美,熔思想性与艺术性于一炉,先后在《美文》杂志“一线散文”栏目和“中篇散文”栏目隆重推出,并配发了编者短评。作品发表后引发圈内外关注。《安魂帖》也是一篇关注现实,触动人心的作品,该作先后刊发于《创作与评论》《厦门文学》,随后被《散文选刊》转载,获得“东丽杯”第二十四届孙犁散文奖。作为叙写乡愁的文字,能深切感受到作品的忧患与哀伤。书稿其他所有作品都独具特色,手法各异,每一篇都有鲜明的主题,足见作者宽广的创作视野和责任担当意识,充分显现了新散文的艺术追求与美学价值,是作者近年来大胆探索,潜心创作的重要收获。
  • 散文随笔篇(名人佳作)

    散文随笔篇(名人佳作)

    散文作为一种轻灵而又自由的文体,往往通过生活中偶发的、片断的事象,去反映其复杂的背景和深广的内涵,使得“一粒沙里见世界,半瓣花上说人情”。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黑熊怪

    黑熊怪

    本书是新生代作家精选大系系列补充品种,是80后作家周李立最新的小说自选集。书中收入了其代表作品《去宽窄巷跑步》《移栽》《另存·更迭》《黑熊怪》等作品,以女性的视角,客观敏锐地观察生活,犀利地解剖人性,反映出时下女性,尤其是中产阶级女性,面对的生活压力和意欲寻求解脱、自我救赎的心态。其中她的两篇“艺术区”小说,以北京某片艺术展示区为背景,将其突出为与世隔绝的小社会,细致描写出在这一特定环境中艺术家们的生存状态以及情感纠葛,尤其细腻地刻画了其中女性的心理状态。《黑熊怪》则是她对中产社会中女性微妙情感的微妙把握,叙事技巧圆熟,心理刻画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