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照面就将一个武皇打爆了,这阵势起码是帝境起的强者,而且他们还只是一个人出手而已,他们身边的那些人一起出手的话,众人开始心生了退意,面对如此强悍的对手他们毫无胜算。
易兰和皇甫凡见到那武皇的死状也是心下一沉,同为武皇的他们自然是明白一个武皇被打爆意味着什么,他们也不敢出去送命,只是他们不明白这黄麻子有如此强悍的力量为什么不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将他们杀了,非得将他们引进这里来。
最后还是易兰站了出去问道,“黄麻子,你将我们引入此地是为了什么?”
黄麻子见了易兰,慵懒的说道,“反正现在任务已经完成,告诉你们也无所谓,反正你们都是要死的人了,带着秘密离开也不错。”
其他人一听都是一脸愤怒,虽然他们实力不济,但是别人都将你的生命视如草芥了,能不发怒吗。
“我们的目标不是你们这群蝼蚁,而是天上那个猎物,我们等了他很久了,一路上折了我们不少的人,现在终于捉到他了,也真该感谢你们。”黄麻子看着求死说道,而此时求死的冰块已经完全和大冰块连在了一起。
古川内心焦急如焚,上古的物品没找到却发生这么震撼的惊变,他怎么也预想未及,忽然他体内的武神榜开始一阵的颤动,好像是对空中的冰块起了反应,难道那冰块里的古怪就是上古物品?耐着内心中的震撼,古川决定出去套话。
“呵呵,黄麻子,开口蝼蚁闭口蝼蚁,不就是攀上了魔族吗,怎么连眼界都变得比人高了,说到底,你不过是魔族的走狗而已。就凭你们这些冰块就想困住武神,是不是太儿戏了点。”古川站了出去。
黄麻子听到骂他是走狗,双瞳一缩,“呵呵,好一副牙尖嘴利,你以为那武圣还能帮得到你吗?哈哈哈,老实说吧,这是我们圣族的上古密阵,镇神阵,任你神力通天被冰住了也施展不出来。”
果然是上古时期的东西,只是魔族的东西他怎么也会有反应呢?难道这东西在上古时期不是魔族的,也是属于上古武神的东西?
“黄麻子,不要再废话了,将他们杀完了,好等下一个强者上钩。”站在他身后的一个中年人冷冷说道。
“是的,圣使。”黄麻子恭敬地说道。
接着黄麻子看了他们一眼,“时间到了,送你们上路了,要怪就怪你们生在这灵气消逝的时代,优胜劣汰,资源就该由强者拥有。”
说完了别人听不明白的一段话,黄麻子手握成拳,体内的魔气爆发,将他整个人都湮灭在其中,一拳轰出,黑气化成一个巨大的黑色拳头飞了过来,呼啸声呼呼作响,如狂风怒号般,那黑气如火焰滚烫一般蜂拥而来。
看着满天的黑气滚滚而来,众人竟然吓得迈不开脚步逃走,眼看就要被这股黑气和黑色巨拳吞噬了,易兰和皇甫凡几个武皇做垂死挣扎,全身的武皇气息爆发而出,虽然也是气势滔天,但是和黄麻子的比起来就显得没那么震撼了。
几道灵气化作实影攻击,直取那黑色巨拳,“嘭”
很可惜的是,那巨拳依然不受影响,依然朝他们滚滚而来,呼啸声已经在耳边响起,眼见他们就要被灭了。
古川祭出残剑,对空一划,一道长虹破空而去,“长虹贯日!”一出招便是长虹剑法最厉害的一式。
竟然将那黑色巨拳挡了下来,接着“轰隆隆”一阵爆炸声响起,那黑气竟然被那道长虹给击爆了。
黄麻子双瞳一缩,就连他身后的圣使也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易兰看着古川这一剑心中也是一颤,他的武境没有达到武皇,竟然能发出一剑就将帝境强者的攻击击碎了,这是什么剑法。
其他人逃过一难,也对古川的剑法起了兴趣,他们从没听过什么剑法能跨级战斗的。
古川使用完长虹贯日后,体内的灵气也是一阵澎湃,好在武神榜提供的灵气够稳重,其实他也没把握这一剑能不能将黄麻子的攻击化解,这长虹剑虽然不如残剑诀,但是自从他拥有了长虹心法后,化作的长虹剑气却是和长虹剑法相得益彰,威力更进一筹。
黄麻子当下不再小瞧这小子,原本以为他是仗着武圣强者有恃无恐,现在看来的却是有点能耐的。
于是化作一道黑气冲向了古川,古川也不胆怯,紧握残剑一个健步向前,“锵锵锵”
都是灵器相碰的声音,但是古川却知道这黄麻子是以空拳和自己对决的,他长虹剑刺到的全是他的手,他的手竟然如此坚硬,倒是出乎了古川的意外。
在其他人的眼中,他们只看到一道道长虹泛光和一团黑气颤抖在一起,时而闪耀,时而暗淡,不禁为古川捏了一把汗,倒是那魔尊的圣使看得眉头微皱。
别的人看不清,他却看得清清楚楚,古川的长虹剑已经盖过了黄麻子的气势,打得他只有招架的力气。
体内的灵气不断地转化成长虹灵气,剑上的长虹光越来越亮,每次相碰都将黄麻子的手震得发麻,黄麻子此时的内心已经掀起来惊涛骇浪,没想到这小子的武境不高,但是这剑法却如此诡异,用强力的魔气竟然无法将他压制,而且现在越打越吃力。
只是自己在圣使面前夸下了海口,却不能轻易地出口求救,内心真实懊悔不已。
又是一道长虹划来,黄麻子双手交叉成十字挡在胸前。
这一剑竟然将他击退了开去,脚下的冰雪都被他的双腿踏碎了一地,然而攻击并没有停止,“长虹贯日!”
一道更强大耀眼的长虹朝他袭来,这时他的心才明白这道长虹的危险,惊叫道,“圣使救我!”
很可惜的是,虽然那圣使已经开始行动了,但是还是慢了半步,黄麻子就这样在他的面前爆炸了,一滩血水喷了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