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青阳派几个弟子的一起爆发,阿水还是显得有些游刃有余。就在连围观的群众都在为他紧张的时候,阿水竟然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动作,是如刚才扫那人的动作那般,将扫帚横在身前,就等着他们的攻击了。
青阳派的四人见到阿水还是用扫帚对付他们,内心一哼,这时候还想着羞辱他们,好,就看你这扫帚如何抵挡得住四人的一起攻击。
四人同时将手上的拳头轰出,霎时间,一股强大的灵气朝阿水蜂拥而去,众人都是一窒,这下阿水要倒大霉了,有些胆小的,甚至闭上了眼睛。
阿水面不改色,那手上的扫帚再是一扫,“轰”一股不弱于对方的灵气轰出。
面前的四人都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招式,用扫帚都能挥发出这么厉害的灵气,这扫地的实力也忒恐怖了吧。
两股灵气相碰,产生了爆炸,围观的人都是快退数米,未免遭到殃及。
待到尘嚣散去,眼前的一切让他们眼睛瞪得老大,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阿水手上的扫帚依然在,但是青阳派的四人已经全部倒地了,而且还在地上哀嚎不断,明显还受伤不轻的样子。
阿水看着倒地的四人,摇了摇头,“唉,我还是进去扫地了,你们也不要再来了,下次如果是府内其他人出手的话,只怕你们就没那么好下场了。”说完就拿着扫帚进院子里继续扫地了。
众人一听,都是十分好奇,他说的其他人难道是是指府内的其他高手吗?他一个扫地的都这么强悍,这府里面的都是什么怪物呀,内心一寒,然后看了下,宅子门匾上的大字,“古府”
随后关于这古府的传言就在这金德城内传开了,有赞叹的,也有揶揄的,更多的是怀疑的,反正是传得满城风雨,说什么青阳派的几个核心弟子被古府一个扫地的用扫帚打得落花流水。
而青阳派的那四人回去少不了掌门的一顿罚,只是徐长寿也是对这古府多了几分忌惮,却也吩咐手下的弟子不能前去闹事,而他则是暗中派人去查探这古府的底细,只是查来查去都没什么有价值的内容,都说这古府仿佛是一夜之间就出现一般。
而古川竟然还收到一些请柬,说是邀请古府的主人的请柬,忽然他发现这些请柬之中的一封,竟然是太乙楼的,拆开一看,竟然是邀请他说是太乙楼有个拍卖活动的,想请他参加。
古川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想查探这古府实力的,不过他也不在意,他也正想和这太乙门接触,毕竟他们是最接近武神殿的人了,或许不久还能遇到武神殿的人也说不定呢。
于是第二天,他就一个人出门去了太乙楼。
再次来到太乙楼,这里的门口竟然还找了几个人在招待起来,见人就不停地哈腰行礼。
古川上前,很快就被拦了下来,“今天太乙楼有贵客要招待,如果是普通业务的话请从后门进去吧。”招待的下人说道。
“我是来参加拍卖会的。”古川说道。
“开什么玩笑,我们太乙楼请的都是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请你呢,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请离开吧,不要在太乙楼闹事。”下人一脸的不屑。
这时又来了几个年轻人,“几位有请柬吗?”那下人问道。
“我有。”一个男子将请柬拿给了那人,下人一看,眼神一变,“原来是斗强宫的贵客,里面请。”接着那男子就傲然进去,经过古川面前的时候还撇了古川一眼。
“陆兄果然好手段,看那门口的下人对你都恭恭敬敬的,再看那些没有请柬却还想混进来的人,唉真是太丢人了。”他傍边的一个年轻人看着古川不屑地说道。
“呵呵,这请柬可是太乙门发给各大宗门的,我也是长老有事来不了,我才搞到手了,你们放心,只要跟着我,里面等下的拍卖会包你们大开眼界,不用向那些想着混进来的人,只能在门口瞎等着了。”陆文说道。
古川听罢,眉头一皱,但是实在懒得和这些小辈计较,将请柬拿了出来给那下人。
那下人一愣,问道,“干嘛?”
“请柬呀,过目一下,让我进去。”古川说道。
那几个年轻人没想到古川也有请柬,都是一愣,瞬间觉得有些尴尬,毕竟他们都在前面嘲讽了他,没想到他一个人来的还有请柬。
下人将请柬拿过去一看,脸色也是一变,几个年轻人以为是来自大宗门的人,也是紧紧地盯着下人,如果是大宗门的话,得罪了他,那就麻烦了。
不过很快下人的脸色就变成了疑惑,“这请柬你是哪捡来的?”
不止古川满脸的疑惑,就连那群年轻人也是一脸的疑惑,有些搞不懂这下人的意思,这玩意还能捡?
“这请柬是古府的,怎么可能在你身上。”下人怒道。
古府?就是最近传得满城风雨的古府,那几个年轻人也是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就稳定下来了,这古府传得如此神秘,怎么可能会派这样子的小辈来呢,如果是新势力肯定会派个得力的人前来立威才对,这也难怪下人会认为眼前的古川是捡到请柬的,瞬间就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你这请柬送到我那里我就来了,怎么有请柬还不能进吗?”古川脸上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吵什么呢?”忽然一个老者出现在门前问道,他是太乙门的一个管事,见到不少人聚集在门口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蔡管事,这人不知道从哪弄到了古府的请柬来,还想混进去。”下人一脸恭敬说道。
几个年轻人见到太乙门的管事都出来,估计这小子要被请出去了,瞬间一股快感升起。
蔡管事也是有些吃惊地看着古川,“小兄弟,这请柬是你捡到的吗?”他虽然疑惑,但是还是有礼貌地问道。
虽然很不耐烦,但是对方这么礼貌,他也不好意思反目,只能有气无力地说道,“不是,是我收到的请柬,如果你们不想我进去,那以后就不要再发请柬到我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