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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人还是要活得乐观一点,你总是想着自己会死,可能真的就过不去了。你看我就不会想自己的克夫命,我相信自己绝对不克夫,所以你绝对不会死。这方面你得多和我学学……喂,你再不理我,我会想很多啊!给点面子吧!告诉我,不是我的克夫命让你这么倒霉吧?”

陆千乔终于无奈地转过身,失神的红眼睛对上了她的:“你话很多。”

“人家说夫妻要互补,你死活不肯说话,那只好我来说了。”辛湄突然一拍手,“对了,我们还不算真正夫妇,没洞房花烛过,你就啃了我两下,然后就七窍流血晕过去了。”

啃……

他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久违的红晕,猛然拉起被子盖住脑袋:“……我饿了。”

她立即起身:“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呀。”

等了好久,他的声音才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豆腐将军。”

她一下笑了。

结果晚餐是两尊豆腐人像,一只豆腐将军,一只豆腐辛湄,一个清蒸,一个浇汁。

辛湄心狠手辣一筷子夹掉了自己的脑袋,送到陆千乔嘴边:“来,给你吃我的头。”

……他怎么就觉得那么难以下咽呢?

然后她又继续心狠手辣夹掉了将军的脑袋,说:“你的头我吃了。”

哈哈,有种喝交杯酒的感觉呀!辛湄眉花眼笑,自觉这次豆腐实乃生平最成功的菜肴,美味无匹。

陆千乔尚不能习惯失去光明,一顿饭吃得奇慢,还沾了两粒白饭在唇边。她凑过去,轻轻用手指捻下来,冷不防他忽然轻轻握住自己的手腕。

“辛湄,坐过来。”

她听话地坐在他身边,下一刻他温热而略有粗糙的手便轻轻抚在面颊上,拇指顺着眉毛摩挲,缓慢而爱怜地,一寸寸一分分摩挲下来,最后停在她柔软丰润的嘴唇上。拇指的动作变得更慢,唇上每一道细细的纹路仿佛都可以感觉到他肌肤的热度,那陌生而怪异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辛湄的心开始狂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睫毛低垂,脸靠得那么近,馥郁的呼吸与她的交融在一起……是要吻她么?是么?

那根拇指摸了半天,最后同样捻下一颗饭粒,陆千乔笑得促狭:“……你嘴边也有饭。”

“……”她可以揍他一顿么?

“辛湄,现在我什么也给不了你。”他声音忽然低下去,“但你在这里,就已经是……”

她人在这里,她没有走,就是她最大的给予。

她点点头:“嗯,我陪着你,放心。”

手指骤然收紧,紧跟着又松开。他张开双臂,用力抱住她。

好像有一滴滚烫的泪落在她脖子上,也可能仅仅是个幻觉。

辛湄拍拍他的背:“陆千乔,你一定能活下去。”

七月十五,鬼门开,皇陵里诸多怨鬼们忙着狂欢发疯。听赵官人说,他快黄昏的时候离开地宫拿点东西,结果被一群女鬼缠住非要他评比谁死的样子最难看,好容易挣脱后,又被一群男鬼抓住了要陪他们玩抛人头游戏,等他精疲力尽回到地宫的时候,月亮都上天了。

“将军今天怎么样?”

赵官人抱着两只甜瓜,擦着汗凑到石床前看动静。

陆千乔静静躺在床上,双目微阖,睡颜十分安详,无论辛湄在旁边揪着他的头发编小辫子也好,用梳子轻刮他浓密的睫毛也好,他都一动不动,宛若雕像。

“睡着不醒,但好像还能吞咽。”

辛湄将他的脑袋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地喂他喝水,因见他毫无知觉,唯有喉头上下起伏咽水,赵官人不免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五天,姑娘是初五嫁过来的,新嫁娘的喜悦是没尝到半点,更惨的是相公没几天就成了五感尽失的活死人,她还得每天衣不解带地服侍照顾……

赵官人越想越觉得鼻酸,心里一片凄楚,不由抹了一把同情泪,下定决心要将他俩的故事写成千古传唱的爱情名戏,眼下就有千载难逢的极佳桥段——新娘温柔地坐在床边,用柔软的帕子替苦命相公擦拭唇边水迹。摸一摸他的脸,他还是睡着,新娘不由红了眼睛,沉默片刻便转身拿起木梳,继续温柔地替他梳发,梳通后再编成一根根俏皮的小辫子……

……等等!她、她在做什么违和的事情?!

“编好了,冲天辫!赵官人你看他像不像庙里的金童?”辛湄充满成就感地回头问。

赵官人木然揉揉眼:“姑娘,你……你就一点也不难过哦?”

辛湄愕然:“什么难过?”

赵官人绞尽脑汁斟酌词语:“你看……将军他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这变身能不能过去……你心里不难受么?”

“不难受啊。”

她回答得好快……赵官人又揉了揉额角。

“我知道陆千乔一定能醒过来的。”她捏着他头顶那根辫子扭来扭去,垂头含笑,“他这种人最死爱面子了,醒了以后肯定不希望大家记得他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我不会为他难过,我等他醒过来。”

看看人家!什么叫生死相随?!什么叫不离不弃?!什么叫情之所钟?!赵官人感动得眼泪汪汪,自己写了那么多年的戏折子,修行还远远不够啊!

正准备掏出纸笔把这段经典的对话抄袭下来,忽听门一响,斯兰端着热水毛巾走了进来。

“我要替将军净身了,你们都出去。特别是你……你对将军做了什么?!”斯兰见着陆千乔头顶那几根辫子,气得差点把盆掀了。

辛湄摇着冲天辫对他无辜地笑,下一刻她就被丢出去了。

“给我出去!”斯兰狠狠把门摔上。

虽然辛湄选择了留下——他知道对一个凡人的女孩子来说,在这种时候选择留下,绝对不能用冲动或者同情来形容,她很可能连房都来不及圆就成了寡妇,甚至被活生生地送去殉葬。她就是转身离开再不认账,他也绝不会责怪她,相信将军也绝不会阻拦,可她真的留下了,斯兰从心底是很感激她的,也因此对她改观不少。

但是——他看着陆千乔满头乱七八糟的辫子,气又不打一处来,她留下来到底是照顾将军还是来折腾他的?!

斯兰一肚子牢骚,先动手拆那些辫子,将军现在丧失五感,身体僵硬,地宫里又阴冷,如果每日不用热水替他擦洗按摩,他的肢体会渐渐变得和死人一样冷硬。他知道这对战鬼一族来说不算什么,但他就是不希望见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将军心底,一定也是希望可以做个平常人,可以用温暖的手去拥抱喜欢的姑娘,而不是死人般令人难以靠近。

正要解开陆千乔的衣领,忽听房门上一串暗色铜铃叮叮当当急响起来,斯兰脸色顿时剧变。

这是守在地宫外的妖怪们在示警,有外人闯入皇陵了!

将军遭遇变身劫,皇陵外的云雾阵也随之消散,随便什么人都有可能闯进来,若是山下的村民也罢,但将军先前交代过,他丧失五感后,战鬼一族必要派人来挑事,眼下这铜铃响得如此急躁,难不成真的是战鬼一族派人来了?!

斯兰立即起身出门,刚巧辛湄和赵官人还没走远,他狂奔而去,一面厉声吩咐:“你留在密室里!算我用将军的性命来求你,千万不要离开那里!”

说罢早已跑远了。

……

陆千乔平躺在石床上,双目紧闭,吐息缓慢。

战鬼甲无声无息地走到他身边,抬手在他鼻前探了探,再拨开眼皮看一眼,这才回头低声道:“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战鬼乙颔首:“将他带走,遵照夫人的意愿,送往嘉平关。”

“他正处觉醒最后阶段,稍有闪失只怕难以活命。夫人何必急于一时?”

“我族怎可苟且偷生于地下?就算是死,也该死于战场!夫人忍心将亲子送往战场,为的不光是保全他一人的名誉,更有我战鬼一族的。这种时候,妇人之仁就不必了。”

战鬼甲弯腰将无知觉的陆千乔抱起,扛在肩上,忽然想起什么,又道:“他的妻子。”

“我来照看,尘埃落定前,必不让她离开皇陵。”

话音未落,只听房门被人大力踹开,斯兰满面惶急直奔进来,见陆千乔被扛在一只战鬼肩上,立即作势要冲上前。

战鬼乙抬手一拦:“小妖怪,不必找死。”

谁知他却冲到身边,噗通一声跪下,沉声道:“我曾发誓,无论将军人在何处,我必将誓死追随!这次也请让我追随他一起!”

战鬼甲愕然:“莫非你是他旧年部下?但,你好象不是人。”

“十年前我为将军所救,自此立下誓言永不离弃。”

战鬼乙颇为赞许地点头:“不错,知恩图报,是条汉子。少爷此去嘉平关确实有性命之忧,你且一路跟着,不失照料,兴许能助他渡过此劫。”

“多谢成全!”

……没想到,真的被将军说中了。在他丧失五感,进入最危险的觉醒期时,战鬼一族会派人来将他带走。郦朝央不会容忍自己的儿子留在阴暗的地宫中苟延残喘,历代每一个战鬼都是这样度过变身劫,在战场的杀戮与血光中,要么觉醒,要么死亡。

战鬼是注重名誉和尊严的族群,没什么比窝囊的死去更耻辱。郦朝央的儿子更加不能带来这种耻辱。

“小妖怪,少爷的妻子在何处?”

轻描淡写一句问话,让斯兰捏紧了拳头。他毫不犹豫:“在下不知。自将军丧失五感后,她便自己跑了。”

战鬼乙笑了笑:“跑了?真是个绝情的姑娘……也罢,你们先走,我在皇陵附近搜寻一番。”

这个战鬼,好重的疑心。

斯兰默然跟在陆千乔身后,缓缓步出地宫。

倘若辛湄被他找到……不,应当没那么容易找到,那间房十分隐秘,更兼有机关环绕……可,若真被他找到呢?他要如何向将军交代?

斯兰背后密密麻麻出了一片冷汗,转念想到辛湄那种让人发疯的性子,想吐血的同时,又更加担心。

小丫头,你千万要保重!

毫无所知的辛湄正乖乖听从他的话,坐在密室里和赵官人抢甜瓜吃。

“姑娘,假如——我是说假如啊!有人把将军给带走了,你们即将面临生离死别,你会怎么办?”

赵官人一手抓甜瓜,一手拿着毛笔在纸上刷刷书写,为他的最新最经典的戏折子填满剧情。

辛湄想也不想:“不怎么办,接他回来呗!”

赵官人被震得毛笔一抖:“呃……你不哭?不闹?不伤心绝望?这么平淡的反应,会伤害将军脆弱的心脏呀!”

辛湄皱眉头:“赵官人,你每次说得都不准!”

“废话,将军还是个青涩的童男子,能和我这么风流解事老练倜傥的好男人比么?!你再说一遍,将军被人带走了,即将面临凄凉的死亡,你该有什么反应?”

“去接他回来。我不会让他死,谁也不能让他死。”

……多么霸气的反应!

赵官人老泪纵横,像是触摸到灵感的神明似的,刷刷开写:“你刚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再说一遍!我要抄袭进自己的新剧里!”

“是我和陆千乔的戏折子吗?”

“是啊是啊!姑娘你看,最后我让将军死在盛怒的母亲大人手里,而你刚怀上将军的骨肉,在极度的痛苦中流产了。然后你们两个一死一疯,缠缠绵绵到天涯……”

……

四下没人,她可以将这乌鸦嘴还抢她甜瓜吃的老货胖揍一顿么?

她抬手正要抓住赵官人嘴边几绺颤抖的小胡须,忽听回廊上传来一阵稳重的脚步声,两个人都是一怔。

脚步声停在门前,“铿铿”,两下十分有礼貌的轻敲。

“辛小姐,请开门。”

陌生而冷漠的男声。

赵官人吓得缩成一团,使劲摇头:别开门别理他!

“我知道你在里面,还有一只老鼠精。”

辛湄想了想,还是起身打开了门。门前站着一个穿白衣的战鬼,面若冷玉,暗红的眼,像……呃,像荔枝。

他双手合在一处,行了个礼,淡道:“在下郦闵,奉夫人之命,在少爷觉醒的这些时日,负责在皇陵照看辛小姐。”

辛湄愣了很久,到底还是开口了:“那个……你家夫人是谁?少爷是谁?”

“少爷就是你的夫君,骠骑将军陆千乔。夫人则是少爷的母亲,郦朝央大人。”

她想了想:“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人照看。”

郦闵面不改色:“少爷如今为战鬼一族的荣耀去了嘉平关,镇压农民兵暴乱。觉醒是成是败,就在这些日子。还请辛小姐安静在皇陵等候。”

辛湄震惊了:“他都不能动,你们让他去镇压农民兵?”

“战鬼一族的宿命是死在战场上,每个人都是这样过来,辛小姐不必讶异。那么,请随我来。”

他让一个侧身,不容抗拒地做出“请”的手势。

辛湄只好走出房间,赵官人不知什么时候被吓得现出原身,变作一只胖白老鼠,哆嗦着躲在她袖子里,嘀咕:“姑娘啊!我看这个战鬼不是什么好东西,跟将军的母亲同姓……啊!该不会是私生子吧?你要小心!他肯定每日都在嫉妒自己的兄长,眼下必然是抓你去殉葬!”

“原来如此!”辛湄震撼了,“那我们怎么办?还是逃吧?赵官人你打头阵!”

“这个这个……其实我也只是猜测……”

“不是啊,你看他也是个红眼珠,肯定跟陆千乔有什么血缘关系。你现在是老鼠,容易跑,你先行动!”她作势要将他扔出去。

“不要啊啊啊!”

赵官人被高高地抛掷起来,“扑”一声撞在墙上,头晕眼花地流着眼泪跑了。

郦闵抬手按下额头上暴跳的青筋,回身努力维持淡定的声音:“辛小姐,红眼是战鬼一族的特征。请你不要妄加猜测。”

“我懂我懂。”她连连点头,这种隐私人家肯定是不希望别人知道的。

……为什么他觉得那么不爽?!郦闵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想起少爷选择她做妻子,这需要多么强悍的意志力,需要经历多么艰巨的考验!

他瞬间对陆千乔有了另一个程度的尊敬。

“那么……你们打算怎么殉葬?”辛湄在后面小心翼翼地问,“先杀了再丢进墓里?还是丢进墓里等我慢慢死掉?”

“……请你不要想那么多……”

郦闵无力地呢喃,正要继续说话,忽觉脚下一空,身为战鬼何等警觉,当即在墙壁上一撑,大鸟般跃起。冷不防头顶落下一块青铜板,硬生生砸中脑袋,把他拍进坑里。地面上“咔咔”数声,层层铜板密实地合上卡住,又恢复了平静。

“姑娘!这边!”赵官人在拐角处朝她挥手,“快点!这种机关只能困住他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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