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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劫杀石垭门

曹昭林在朝天关忙了一天,回到驿站已是酉时。见熊耀南不在家,便去找秦大昌打听。大昌道:

“听说他午后要去小峨眉看看。怎么,还没回来?”

曹急忙策马过河到了小峨眉。方丈出迎道:

“午后熊施主确曾来过,与老衲在禅房一叙后便去了藏经楼。方才小沙弥来报,寺内新来的两个和尚也不见了。”

“新来的和尚?”曹道。

“二十多天前,有两个云游的和尚到寺内借宿。闻知寺内铜佛是陕西某知府大人所铸时,便称他们和知府大人是同乡,要求在寺内借宿半年,以便为佛烧香上供,为家乡人祈福。老衲见其心诚便应允了。”方丈道。

曹听了,心里一惊道:“不好。”急忙策马回到住房。刚坐定,秦大昌进了门,余知贵、唐家顺闻讯也过来了。曹昭林道:

“师父肯定被清军奸细劫持了,那两个新来的和尚必是奸细无疑。可他们劫持师父的意图是什么?”

“前次毒打大昌是冲着你来的,这次又冲你来的,意在断你股肱。难道又是韩建泽在捣鬼?”余知贵想了想道。

“韩为一头脑简单的酒色之徒,此次不像是这个草包所为。”曹道。

“清军的最终目的是夺取朝天关,你是他们的一大障碍,为什么不直接向你出手?”余道。

“直接出手,惊动广元。打草惊蛇,韩建泽立马会失去利用价值。这样亏本的买卖他们是不会做的。”曹道。

“你和熊先生亲如父子,他们劫持熊先生做人质,是否以此为交易迫使你答应他们的某种条件?”余道。

“什么条件?要我投降他们?白日做梦!”曹道。

“目前还是要想办法,尽快找到熊叔。”秦大昌道。

“大昌说得对。我去找我那一干兄弟,你再派一些大西军士兵,咱们挨家挨户地搜查,还怕找不到人么?”唐家顺道。

“他们既然要做这件事,一定做好了各种防备。况天色已晚,这荒山野岭中,何处不能藏人?”曹道。

“难道不救熊叔了?”大昌急切道。

“要救,但得有个救法。他们估计我们会连夜搜查,折腾一夜,趁我们人困马乏之际再拂晓出逃。”曹道。

“他们会逃向哪里?”唐道。

“肯定向北。宁羌或汉中就是他们的目的地。”余道。

“今晚休息,明日一早,我骑马顺道去追,一定会救出师父的。”曹道。

“为确保万无一失,我看还是派几个人趁夜去神宣驿守候。”余道。

“我和大昌去吧,只是需要几支火把。”唐道。

“不行。打火把出行,惊动韩建泽,会坏事的。”曹道。

“这好办。我们顺潜河上行走小路,拐过前面一道山梁再打火把,朝天驿的人就看不见了。”唐道。

“好,就这么定了。”曹道。

神宣驿,辰时。涂家饭店门前的老槐树下拴着三匹马。店内,靠东墙一桌坐着两个和尚和熊耀南,等候着吃早饭。捆住熊双手的绳子被解开,塞在嘴里的破布团也被取出放在桌上。唐家顺大摇大摆地走进店内,瞟了熊一眼,随即冲着店小二喊道:“来两个馒头。”说完付钱接过馒头,头也不回向店外走去。

看到唐家顺的到来,熊心里顿时明白了一切。他神情漠然,装作没事一样,低头不语,想起了昨天之事。藏经楼被劫持约一个多时辰后,他被人蒙着眼背下了楼。隐隐觉得背着他的人在往寺外走。大约走了一里多路,他被放下并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揉了揉眼睛一看,天已黑了,自己站在山塆里的一架窝棚前,三人在窝棚过夜。天将亮,他又被捆着双手,堵着嘴,随和尚到了潜河边,早有人牵着三匹马在那里等着。一股凉风吹来,柳丝在眼前拂动。高挂在火焰山上的一钩残月仿佛随着柳丝左右晃动。他不知自己将被带往何处?将受到如何处置?他记起了柳永的诗句:“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他并不怕死,自投奔“八大王”后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况自己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死何足惜。他一夜未眠,始终在琢磨劫持者的目的,看来不像是要杀他。目的究竟为何呢?哎,听天由命,走一步看一步吧。和尚扶他上了马,然后各自骑一匹,上了乱石梁。到达神宣驿,天已大亮了。

老槐树下,秦大昌解下一匹马,牵着离去。唐家顺大喊:“快,有贼人偷马哟!”听到喊声,秦大昌翻身上马向龙洞塆跑去。一个和尚飞身冲出店外,骑上另一匹马向龙洞塆追去。另一个和尚站店门前不知所措。突然,左脸上挨了重重一拳,接着面门上又挨了一拳,顿时昏了过去。唐家顺拿过熊耀南手上解下的绳子捆住了和尚,又将桌上的一团破布塞进他的嘴里,转身对店小二道:“不准声张,就当你什么也没有看见。”店小二道:“放心吧,清晨早起,除你们而外,还没有人来过,我不说,谁能知道。”

和尚被拖到离饭店不远处的墙角。熊耀南道:“搜一下身。”唐很快便搜出了和尚身上的一封信。信没有封,信上写道:“曹、熊将除。速派兵今夜占领朝天驿。”落款是唐。正在这时,秦大昌骑马回来了,另一匹马也跟在后面。“和尚呢?”唐问道。大昌道:“一石击中脑门,死了。我把他丢到漩坑里了。”说话间,倒在地上的和尚醒了过来,挣脱了绳子,翻身跃起,一头撞翻了唐家顺,跃上另一匹马,夺路而逃。唐急得大喊:“快,快抓住他!”大昌道:“他跑不了。”说完策马追去。美丽的潜河如九曲回肠般穿行于崇山峻岭之间,金牛驿道沿着弯曲的潜河南岸,蜿蜒蛇行迤逦向北。秦大昌追了一程,看了看地形,策马过了潜河,抄近路挡在和尚前面。和尚见秦大昌长得瘦弱,赤手空拳,毫不惧怕,继续狂奔而来。相距约两丈多远时,秦扬手一石,和尚被击中面门,当即从狂奔的马背上栽下来,脑浆迸裂。大昌下马将死尸拖入道旁的草丛中,飞马回到神宣驿。

当听到唐家顺说曹昭林一早要来救自己时,熊顿时明白,劫持者是以自己为饵,诱曹昭林出朝天驿而灭之,趁此占据朝天驿而图朝天关。他大惊道:

“昭林危险!朝天危险!咱们快回吧。”

马是恋群的,方才逃跑的和尚骑的那匹马又回来了。三人骑上马,急急向朝天驿奔去。

朝天驿站。曹昭林起得很早。他佩好剑,牵着马边走边想,自己一走,朝天驿顿时空虚。唐存前老谋深算,韩建泽心怀异志,罗安邦过分忠厚。他到了骑兵队,找到贴队韩建,说:“我有事外出,去去就回。没有我的命令,骑兵队不准妄动。一定记住。”韩建正直诚实,最看不起韩建泽。有人和他玩笑道:“你和韩千总只差一个‘泽’字,其余都一样么。”韩建回答道:“差别大得很呢。他有一个‘泽’字而我没有,说明我不是‘贼’么。”曹想,靠韩建对付一阵子还是可以的。吩咐完毕,飞身上马,向北而去。

出了驿站,过了潜河,小峨眉背后便是一道缓坡,坡顶就是乱石梁。梁上,往日三十人组成的巡逻队不见了。直觉告诉他,朝天一定要出问题。怎么办?救师父还是回朝天?他一咬牙,抽了两鞭,要尽快救出师父,尽快回朝天。

过了乱石梁,前面又是一道缓坡。缓坡上,树木高大而繁茂。一棵水桶粗的老槐树长在道旁,人们把这里叫作槐树坡,驿道就从这树丛中蜿蜒而上。清晨,太阳还未升起,浓荫覆盖下的驿道显得昏暗,给人一种阴森恐怖感。曹昭林放慢了速度,警惕地注视着周围。行至半坡,突然“咚、咚”两声,从道旁的树上跳下两个青衣蒙面人,手持大刀,直扑曹昭林而来。

曹昭林迅疾下马,擎剑在手,跳进道边树丛,躲避刀锋。一个蒙面人一刀砍来,曹往侧边一闪,由于用力过猛,刀深深地砍在树上。趁蒙面人拔刀之际,曹一剑刺死一个。另一个见势不妙,转身往坡下跑。曹侧身挥臂,掷出柳叶刀,逃跑者应声倒地。曹不敢停留,收刀上马继续前行。神宣驿他去过两次,七盘关他去过一次,这段路他还算熟悉。他知道,上了坡顶,再下一道缓坡,转过一个垭口,前面的路就平坦了。他加了两鞭,马跑得更快了。

垭口两边,两块巨石壁立,形若高门,中间宽约八尺,当地人叫它石垭门。疾驰的马匹冲过石垭门,飞奔向前。突然,一条长索从路面腾起,绊住了马腿。疾驰的马儿一个倒栽葱翻倒在地,马背上的曹昭林被摔出一丈多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长剑从鞘内滑出,掉在离他约一丈远处。

巨石后面又闪出四个蒙面人,一样的青衣黑裤。一个人扯下蒙面,露出了满脸的络腮胡子。他抢先拿起了曹昭林的剑,递给另一个蒙面人,说:“去看看那家伙,有气还是没气。”这个人拿着长剑,蹑手蹑脚地走到曹的身边,看到一动不动的曹,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翻过躺着的曹的身体,看到曹双目紧闭,毫无反应;便用手在鼻子上试了试,高兴道:“没气了,死了。”络腮胡子丧气道:“真他妈倒霉,满以为抓个活的可以多领些赏钱,没想到这小子不经整,一个倒栽葱给摔死了。”正说话间,躺着的曹昭林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一脚踢倒了身边的蒙面人,夺过倒地蒙面人手中长剑,一剑结果了这个人。络腮胡子大惊,对另两个蒙面人道:“兄弟们,上。”三人手持大刀,围了上来。曹想,打蛇先打头,便全力对付络腮胡子。他猿臂轻舒,剑若游龙。十几个回合下来,络腮胡子渐渐体力不支,气喘吁吁,神情显得慌乱。曹瞅准时机,一剑又刺死一个。络腮胡子转身就跑,曹疾步上前,伸腿一勾,络腮胡子一个“狗吃屎”,倒在地上。曹上前夺过他手中大刀,一脚踩在他头上,对另一个蒙面人吼道:“把刀放下!”蒙面人转身就跑,曹顺手掷出柳叶刀,逃跑者当即丧命。

曹昭林松开了脚,络腮胡子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这一切都是唐存前和韩建泽安排的呀。他们要我们在路上除掉你,还说如果抓到活的,送往七盘关还可以领到一大笔赏钱。我赵米三家中还有八十多岁的老母无人供养,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正说话间,熊耀南三人策马而来。双方互谈了各自的情况。

“朝天空虚,随时都可能发生变故。既然客人今晚要来,我们得赶紧回去准备酒宴才是。”曹道。

“须派一精细之人去七盘关送信,请客。”熊道。

“请客的事由我去办,我保证请到。”唐家顺道。

“唐存前、韩建泽的情况你都清楚。记住,你去七盘关的身份是韩的亲兵江怀。”曹道。

“我赵米三愿一道前往送信,戴罪立功。”跪在地上的赵米三道。

“这可不行,留下你反成祸害。”说完,曹昭林一刀结果了络腮胡子。

高家大院内院,唐存前与韩建泽正在密谈。

“我派出的眼线来报,曹昭林一早去了骑兵队后,单人独马去了北边。此次他是必死无疑了。”韩道。

“就怕有什么意外。”唐道。

“你安排得那样周详,会有什么意外?”

“他去骑兵队干什么?”

“没干什么,给韩建吩咐了几句话就走了。”

“要执行晚上的计划,骑兵队是个障碍。”

“贴队韩建是曹昭林的心腹,下面的人都听曹昭林的。”

“要尽快拿下韩建。”

随即两颗脑袋挤在一起,一阵耳语后,韩建泽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

唐存前走后,韩建泽坐在屋内暗自高兴。熊耀南被劫持,曹昭林单人独马去了北方,肯定回不来了,这朝天驿站的一切权力算是真正归到自己手中了。要掌控骑兵队,谁去当队长?罗安邦?不行。此人能力差,不开窍,只有江怀了。

吃过午饭,他带着江怀向骑兵队驻地走去,骑兵队被集中在驿站前的平坝内。韩建泽道:

“曹副千总外出有事,一时不能回来。骑兵队不能一日无主,现由江怀代理骑兵队长。今后一切都得听江怀调遣。”

“韩大人,今天一早,曹大人亲自叮嘱,他外出有事,去去就回。没有他的命令,骑兵队不得妄动。可你又下另一道命令,叫我们如何是好?”韩建道。

“我是千总,他是副千总,当然得听我的。”

“可我觉得你下的命令不对。”

“有什么不对?”

“曹大人外出办事是常有的事,有时一连五六天不在家,那时你并未提出过找人代理队长。今日早上曹大人刚走,你就派人来代理队长,有这个必要吗?”

“今日之事特殊,完全有这个必要。”

“特殊在哪里?”

“他此次出去要耽误很长时间,和往常不一样。”

“可曹大人早上说得很清楚,他是‘去去就回’。”

“告诉你,他北上投靠清军去了。”

韩建正直诚实,是非分明,听了韩建泽的胡说八道,争辩道:

“这怎么可能?曹大人绝不是那种人。”

“怎么不可能?他老师熊耀南投降了清军,他追随他老师去了,不会回来了。”

韩建气愤已极,高声道:

“你这是诬陷,是无中生有!”

“来人!把这个违抗军令者拿下!”韩建泽大怒道。

江怀带着五个士兵进来,将韩建捆了起来。

“你无凭无据,说曹副千总北上投清,我争辩了几句,这算违抗军令么?”韩建道。

“不算!没有证据不能乱说。”众人哄闹起来。

韩建泽勃然大怒道:

“来人,把这些聚众闹事的人抓起来。”

随即,又有五人被抓。这五人和韩建的关系最近。正在这时,罗安邦过来了。他看见韩建被抓,惊讶道:

“韩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违抗军令,聚众闹事。这几个人交与你,把他们关押、看管好,不能出纰漏。”又转身对江怀道,“骑兵队的人在家集结待命,不能外出。你再派三十人组成巡逻队,沿街巡查,如有可疑之人立即抓起来,对作乱者就地正法。”

说罢转身离去。

韩建等六人被关进驿站南边的一间小屋内,门口由四个士兵把守着。屋内,韩建小声地给罗安邦叙述了刚才事情的经过。

韩道:“以罗大人之见,曹大人会投靠清军么?”

罗沉思着,没有作声。自己虽对曹有看法,但投清之事曹是绝不会干的。做人要讲良心,不能颠倒黑白。沉默片刻,罗摇了摇头。

“昨天下午,熊老先生失踪。今天一早曹大人顺道向北追去,韩建泽又在这时把我抓起来,并说曹大人和熊先生投清,这种反常的举动不是很可疑么?”韩道。

“我们怎么办?”罗迟疑道。

“赶快告知广元的耿长锁大人,他能解决这个问题。”

“你是要我放你出去?”

“不,我不能走。我一走不仅打草惊蛇,还会连累你。”

“那怎么办?”

“骑兵队里,我有一个兄弟叫肖九儿,为人忠诚机灵,你找到他叮嘱清楚,再找一套便装给他,让他混出朝天驿。这样朝天关便有了防备,他去望云铺找匹快马,广元很快就知情了。”

“我这就去办。”罗赞同道。

肖九儿爬上驿站后的荒坡,绕过驿道到了三官桥东侧,看见江怀所带巡逻队正返回驿站,连忙闪在道旁低头让道。江怀上前问道:

“哪里去?”

“走亲戚。”肖道。

一搭话,露出了陕西口音。

“他不是本地人,抓起来!”江怀道。

肖九儿被抓,押往驿站。

罗安邦送走肖九儿后,放心不下,顺驿道向三官桥走来。远远望见江怀押着肖九儿走了过来,大吃一惊,忙迎上去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的话,小人听他是陕西口音,觉得可疑,便押回来了。”江怀道。

“还有什么可疑的么?”

“没有。”

“朝天离川陕交界处不远,这里说话有陕西口音的人不少嘛。”

“可他见到我们躲躲闪闪的。”

“百姓见到当兵的很害怕,这也正常么。当前的心腹之患是韩建,不是别人。刚才我去关押他的地方看了一下,他还在扬声大骂,我看还得在门上多加几道岗才是。”

江怀听了,放了肖九儿,随罗一道回到了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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