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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鸦片(4)

“是不是外面飘进来的香气把你迷住了?”

“可能是吧。那香气真好闻,闻着闻着就把啥愁呀烦的,全都忘了,就觉得浑身清清爽爽的,想说,想笑,想唱歌。”

李嘉瑞掏出索旺泽给他的那颗鸦片膏丸,在碧云眼前晃了晃,说:“我这里还有更好的东西,能治你的气喘病!”

碧云拿过那颗黝黑发亮的鸦片膏丸,凑到灯前去打量了一番,抬头问李嘉瑞:“这是啥药丸啊?黑得亮光光的。”

李嘉瑞说:“这不是药丸,是鸦片,棚子里刚熬出来的。”

碧云惊奇地望着李嘉瑞:“它真能治我的气喘病?”

李嘉瑞点头:“索旺泽是这样说的。”

碧云就显出很急迫的样子来,坐在茶桌边上,像一个配合的病人似的,仰着脸说:“好吧,你就来给我治吧!只要把我的病治好了,不喘了,你……你……”

“你”什么,碧云没有说,但她的脸上已经涌起了一片潮红,望着李嘉瑞的双眼里,也像山间深潭似的泛起了清凌凌的波光和水汽。

李嘉瑞便照着索旺泽的吩咐,取来碧云的一支小钗子,将那鸦片膏丸穿在尖头上,放在灯焰上烧烤起来。

一股浓郁的鸦片异香瞬时弥漫开来。

李嘉瑞赶忙拉过碧云,要她将鼻子凑到灯前去,使劲地嗅闻。

碧云张大鼻孔,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她便屏住呼吸,将香气封闭在身体里,让它们在五脏六腑间尽情地游荡,尽情地串走。

碧云的眉目渐渐舒展,笑意渐渐洋溢,如同进入了春光烂漫的美好境界。半晌,她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由衷地赞叹道:“这香气真好闻,真让人舒服啊!”

如此三番之后,碧云的眼神就有些飘忽了,脸上的潮红仿若两片霞云似的透射出艳丽的光彩。她瞪着迷离的双眼,晕晕乎乎地望着李嘉瑞说:“我咋……咋轻飘飘的,像要……像要飞起来一样?”

李嘉瑞知道鸦片的香雾在碧云身体里发生了功效,便从茶桌旁扶起她,将她扶到了雕花大床上。碧云用醉蒙蒙的双眼笑吟吟地看着他,任凭他去宽衣解带。她原本惨白的身体竟变得赤红起来,仿若炭火似的散发出滚烫的热度。她的眼角眉梢和呼吸声里,全都充满了强烈的期盼与渴望。

李嘉瑞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身体覆盖在那盆炭火上。那盆炭火像被浇上油一样,即刻毕毕剥剥地燃烧起来。

“你用力!”

“你快点!”

那盆炭火在烈焰腾腾中,发出催促的呼啸,并卷起从未有过的风暴,将李嘉瑞淹没了,吞噬了。

此后接连三个晚上,李嘉瑞都带着鸦片膏丸去碧云屋里给她“治病”。

李嘉瑞惊奇地发现,碧云非但没有了先前那种气短哮喘的迹象,而且干涩的身体也变得滋润起来。她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年轻女子,惊喜癫狂,沉迷欢叫。“我的气喘病好了,好了,真的好了!”她勾起上半身,紧紧地抱住李嘉瑞,泪流满面地呢喃着。

同时,李嘉瑞还发现,碧云已将那枝绣了很久的牡丹花绣完了。他拿起圆圆的花绷子,左看右看,却觉得它不像牡丹花,而酷似两三个月前在田野里热烈开放的罂粟花!

李嘉瑞问她为啥将牡丹花绣成了这样?她侧身躺在雕花大床上,用手掌撑着酡红的脸腮,羞涩地说:“我也不晓得为啥。总之我晕晕乎乎的,就把它绣成这样了。”

李嘉瑞怔怔地看着碧云,怔怔地看着她妩媚的面容和娇好的体态,突然产生了一个幻觉:碧云已经变成一朵妖艳放浪的罂粟花,在他屋里恣肆地开放了!

产后的春芹也在不知不觉间迷上了鸦片。

生下那个脑袋奇大的儿子不久,春芹就感到了伤口的疼痛。那种疼痛来得非常剧烈,非常真切,仿佛有无数根钢针扎在伤口里,在不停地穿刺,不停地拉扯。她面色蜡黄,额头上浸出豆大的汗珠。她咬着被头,痛苦地呻吟着:“哎哟,哎哟,咋生娃娃时都不觉得有多痛,这时反倒痛得要命了呀!”

冬梅找来一张白布帕子,替她揩擦着满头满脸的汗水。“我看你这样硬撑着,也不是办法。干脆我去找那个索旺泽,看他还有没有止痛的法子。”冬梅望着窗外说。

春芹无力地挥了挥手,催促道:“你快去,快去吧。我都要痛死了!”

冬梅就急急地颠着碎步,跑出后院,跑到熬烟的棚子里去找索旺泽了。

索旺泽听完冬梅的话后哈哈大笑,说:“鸦片是镇痛的,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她当然还要痛了。”

冬梅就问索旺泽有没有啥办法,让二太太不痛?

索旺泽随手从大瓮子铁锅里捏了一点熬熟的鸦片膏子出来,递到冬梅面前,说:“还能有啥办法?只有再吃这东西了。”

冬梅就伸手去接那鸦片膏子,可索旺泽却将手缩了回去,用山里人特有的红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冬梅即刻从他眼里感觉到了一种很粗粝很扎人的东西。冬梅的脸蓦地一下就红了,佯装懊恼地瞪他一眼,抢过他手里的鸦片膏子,转身走了出去。

棚子外面的坝地里阳光灿烂,将冬梅身上的白色府绸衫裤和脚下的红色绣花鞋子,照得闪闪发亮。冬梅走在灿烂的阳光中,就像走在画中一样。

索旺泽站在熬烟的棚子里,不觉看呆了。在他们山里面,各种女人多的是,高大的,饱满的,泼辣的,风骚的,汗腥气的,牛奶味的,马骚味的,就像开满山野开遍草原的鲜花一样斑斓多彩,浓烈扑鼻,可像冬梅这样干净清爽温婉可人的小女孩,索旺泽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心里不觉对李家花园,对川西平原,产生了无限的遐想和无尽的神往。

冬梅回到屋里后,就将那鸦片膏子化在水中,化成一碗像中药似的褐色汤水,服侍着给春芹喝下了。不久,那鸦片就产生功效,春芹就不再呻吟,不再喊痛了,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养起神来。

冬梅却坐在床边,捂着嘴,偷偷地笑。

春芹睁开眼来问她:“你笑啥?”

冬梅说:“我笑那个索旺泽。”

“他咋啦?”

“他老是拿眼睛看我们。”

“他是稀罕你们这些坝里的女孩子。”

冬梅噘着嘴说:“谁要他稀罕呀!”

春芹看着冬梅,似乎从她的眉眼和神态里看出了什么,打趣道:“干脆我跟二老爷说,把你嫁给他算了。”

冬梅唰地红了脸,嗔怒道:“春芹姐,你说的啥呀?打从我进李家花园起,就没想过要嫁出去!”

春芹瞪着她说:“咋?你也想像我一样,盼着哪天老太太开恩,给她哪个儿子收去做小?”

冬梅即刻变得沮丧起来,望着春芹幽怨地说:“我哪有你这样的福气噢?从小跟着老太太,把老太太哄得团团转,啥事都在我们这些丫鬟中得着头彩。”

“那你还嫌人家索旺泽做啥?”

“我不是嫌他,是怕他。”

“怕他?怕他啥?”

“你看他那牛高马大的样子,眼睛又血红红的,还不把人吃了!”

春芹哧哧哧地笑起来,伸手去拧冬梅粉嫩嫩的脸蛋,说:“你这个傻女子,你晓得啥呀?我听家里那些女佣说,嫁人就要嫁牛高马大身强力壮的,不然,连风都吹得倒,还有啥意思嘛!”

冬梅怔怔地瞪着春芹,突然气恼地站起来,红着脸说:“哎呀,你都说了些啥呀?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不跟你说了,我走了!”然后就转过身去,像一朵娇羞的红云,飘走了。

此后,春芹的伤口稍有一点疼痛,就打发冬梅去找索旺泽要鸦片膏子。

后来,她的伤口不痛了,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她也让冬梅去要那东西。

最后,她的这种嗜好竟然传给了她初生的大头儿子。

那个大头儿子老是在晚上哭闹。春芹给他奶头,他竟不要,把脸偏向一边,闭着眼睛哇哇大哭。冬梅把他抱在怀中,抖动着在屋子里转圈,嘴里还“哦哦哦”地哄着他,可他依旧不买账,依旧号啕不止,直哭得脸色发白,嘴唇发乌,一抽一搭的都快闭过气去。

春芹没法,只得让冬梅抱着大头儿子,去前院的碧云屋里,找李嘉瑞。

李嘉瑞跟着冬梅来到春芹屋里。他按照川西平原的老习惯,亲自写了几张红纸帖子,打发下人把它们贴到外面路边的墙上或者树干上去:

小儿夜哭,请君念读;小儿不哭,谢君万福。

可红纸帖子贴出去好几天了,来来往往的路人也将上面的字句念了很多遍了,那个大头儿子的夜哭之声依然不绝于耳,像只受虐的狸猫似的,通宵达旦地惨号着,让人听了,背皮子一阵阵地发麻,心里一阵阵地紧缩。

万般无奈的春芹不觉又想起了索旺泽。在她心里,索旺泽已经成了一个能包治百病的奇人异人。“他能治我的痛,说不定就能治这娃娃的哭。”她望着急得在屋里团团转的李嘉瑞说,已经养得白白胖胖的脸上,堆积着初为人母的焦急和期冀。

李嘉瑞已被大头儿子经久不息的哭闹搞得焦头烂额,疲惫不堪。他听春芹这样一说,便赶急挥了挥手,要冬梅去叫索旺泽。

这时,李家花园的鸦片已经全部熬制完毕,索旺泽正躺在李嘉瑞特意给他安排的上等客房里休息。他很快就被冬梅叫来了。

李嘉瑞将他带到床前,指着春芹怀里声嘶力竭哭闹不止的大头儿子说:“这娃娃已经哭闹了几天几夜,我们啥办法都想尽了,就是收拾不住。你有没有法子,能让他不哭?”

索旺泽凑近前去看了一眼那大头儿子,笑了笑,说:“这还不简单,让他吸口鸦片烟,他就不哭了。”

李嘉瑞诧异地瞪着他:“这……这行吗?一个才出生几天的小娃娃,就让他吸鸦片烟?”

索旺泽不以为然地说:“有啥不行的?在我们山里面,小娃娃伤风感冒,肚子痛,犯走肾风,都是这样治的!”

李嘉瑞还想说什么,春芹已经不耐烦了,瞪着他说道:“你咋婆婆妈妈的呀?管他鸦片不鸦片,给娃娃治病要紧!”然后就吩咐冬梅去厨房拿碗取水。

索旺泽拦住冬梅,说:“这回不用化水了,让他闻闻烟气就行了。”

说完,索旺泽就掏出一粒黄豆般大小的鸦片膏丸来,穿在他随身携带的白银牙签上,放到床头的油灯火苗上烧烤起来。待那鸦片膏丸烤化,发散出浓烈美妙的馨香时,他就让春芹抱着那大头儿子凑过来,他用巴掌轻轻地扇着,把那丝丝缕缕的鸦片香气扇到孩子脸上。正闭着眼睛号啕大哭的孩子,突然止住哭声,皱着眉头打了个喷嚏。然后,他那小小的鼻子就翕动起来,娇嫩的嘴巴就咂吧起来,像在舔食着什么美味一样,渐渐趋于平静,渐渐趋于安稳。最后,这小家伙竟眉目舒展,神态安恬,笑微微地躺在春芹怀里酣然睡去了。

春芹惊愕地看着孩子,看着索旺泽,两眼闪闪发光地说:“哎哟哟,索把式呀,你咋这么有本事噢?连小娃娃的夜哭你也能治!”

索旺泽红着脸说:“哪是我有本事哦,都是山里面的老辈人教我的。”

春芹难抑心中的感激之情,突然心血来潮地说:“你简直就是我们母子的救命恩人,我干脆把这娃娃拜寄给你当干儿子算了!”

索旺泽吓了一跳,赶忙摆手说:“要不得,要不得,我不过是一个烟把式,一个下人,哪敢跟二老爷二太太攀亲呀!”

春芹不高兴了,唬着脸说:“下人咋啦?我过去还不是一个下人!”

说完,就拿眼睛去看旁边的李嘉瑞。

李嘉瑞见她把话都说出去了,他要是板着脸不同意,就是不给她面子,也不给索旺泽面子了。他今后还想好好地用索旺泽呢!于是,他便顺水推舟做个人情,拍着索旺泽的肩头说:“二太太都这样说了,你就应承下来吧。我们成了干亲家,今后就好齐心协力地办事了。”

索旺泽受宠若惊,当即一双眼睛就红上加红,汪满了感动的泪水。

临走的时候,索旺泽从怀中摸出一支镶嵌着碧玉嘴子和红宝石的鸦片烟枪来,双手举过头顶,弯着腰真诚地奉送给春芹。

他说,这支烟枪是山里的土司老爷花了五十两银子,请一个著名的西藏银匠打造的,后来看着他种烟熬烟有功,就赏赐给了他。

他还说,先前用鸦片膏子化水来喝,是为了镇痛治病,今后,春芹就可以直接用这支烟枪来享受鸦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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