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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中原王国,五年后

刘阳踢了一脚石头,刚碰到旋即踅缩了回去。他一瘸一拐地走到路边,坐在一块大石板上歇气儿。他轻轻脱下一只鞋,看到脚上又起了新的水泡,不禁皱起了眉。不过,相比起来,还是包袱带深深地勒进肩膀上的肌肉来得痛。此时,刘阳出了洛阳的城门不过半个时辰,开始意识到带一个沉重大包袱的后果了。

这会儿他明白了带着一整锭金子到处走是件挺愚蠢的事。他把金子埋在了地下,希望能记住埋的地方。没过多久,他又卸下更多的东西。先扔了一个锡杯,接着,是几卷画轴。到最后,刘阳只剩下了几件必需品:毛毯,火石,火绒,一些食物和一把剑。

他的剑确是一件美物。剑鞘由纯金打造,上面镶嵌的珠宝多到令人眼花缭乱。倘若谁敢拿到正午的阳光下去端详,定会被灼瞎双目。剑身打磨得比人们用的小铜镜更亮。

有了这把剑,刘阳几乎是天下无敌的。或者说,他周围的人让他一直这样认为的。作为当今皇上的次子,刘阳与他的哥哥刘疆相比,过着更加被娇宠的生活,刘疆必须学习将来如何继承大统。

虽然给兄弟两人设置的课业都差不多,但跟其他诸事一样,刘疆总是处处显得更胜一筹。即便如此,弟弟刘阳的博学多才也被认为仅次于朝中最有学问的丞相。

可在功夫上,刘疆此时已经能飞檐走壁,在屋顶上来去自如,而刘阳却连翻身上马都有些困难。当然,刘疆已经二十岁了,比刘阳年长四岁,已完全长大成人。可年龄差别只不过是其中一半的原因。老实说,刘阳的师父们从来不像他兄长的师父那么严格。无论怎么看,刘阳的武功都只能算是稀松平常,而自控力可以说是一点都没有。

可是,他的自信心却膨胀到了几乎有害的地步。因此,在过去的三天里,当他脚上还没有因为起水泡而一瘸一拐之前,刘阳一直是大踏步地向前走着,仿佛整条路都是他的,自信没有人敢向他挑战。事实上,也一直没有人向他挑战,主要是因为,他还根本没有走出皇城京师兵巡防的范围。再加上他选择的这条小路一直没有太多路人,就算有人经过又恰恰留意到了他的剑,也都会认为那是一把假货。

今天早上,刘阳走出了城门屯兵巡逻范围的最后一圈。他坐在石板上歇了好长一段时间,暗骂自己倒霉。有一瞬间,他甚至想过回家,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现在溜回去的话,他精心策划的离家出走计划就没有意义了,只能回去继续当他没有人会对之有任何期望的二皇子。

不,不能回家。刘阳决心要自己闯出个名堂来,要成为一个英雄。脚上起水泡不能成为障碍。他站起身,开始刻意地在路上阔步走了起来。

一会儿工夫,刘阳望见路上有一辆马车雷霆般隆隆地朝他奔来。他让到一边继续往前走,没太去注意这辆严严实实的马车。

一声痛苦的嘶叫声打断了他的白日梦。刘阳一抬头,正好看到两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把刚过去的一辆马车推翻在路边。两个男人手持大刀,眼中闪着贪婪,一看就知道是盗匪。车轮撞上了一块大石,驾车的女子一下子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一路翻滚着。两个盗匪向她围逼了过去。见此情形,刘阳急忙拔剑冲向两个强盗。

刘阳一边跑,一边高声叫骂,两个盗匪便掉转身迎向他。刘阳举剑刺向右边的盗匪,可盗匪只笑了一下,轻轻一抹便把刘阳手里的剑挡落在地。刘阳低头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转身想去拾回他的剑。

另外一个盗匪用拳头截住了他,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腹上。刘阳被打得弯下了腰,盗匪又一脚踢在他的腿上,他被彻底打垮在地上。好在刘阳正巧摔在他掉落的剑旁,他忙拾起剑,刚好挡住了向他砍来的一击。可不幸的是,他的剑又一次被震落。盗匪咧嘴一笑,高高举起刀。刘阳被惊得动弹不得,直直地瞪着刀劈落下来。

眼见自己要被劈成两半,一柄镌着龙纹的剑横空而出,刚好挡住了一击。强盗一脸愕然,样子实在有些滑稽,刘阳还在呆呆地瞪着盗匪。然后他的目光才转向救了他的侠士,侠士从头到脚穿着黑色连身衣,连脸上也蒙了黑布。

蒙面黑布之上是一双普通的黑色眼睛,可是双瞳中却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显得很立体。这双眼睛似乎闪动着智慧之光,蒙面人瞥了一眼刘阳,然后转过身去瞪着两个盗匪。刘阳连看都没有看清楚侠客的动作,出手一下子钩掉了盗匪手中的刀。

这时,刘阳的救命恩人举起一只手隔空一送,一个盗匪立刻向后飞了出去,撞到他的同伙滚作一堆。两个盗匪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拔腿就跑,边跑边害怕地向身后看。

侠客不慌不忙地一挥手,从衣袖里射出两枚银针,两个盗匪被打倒在地,痛得大叫。几秒钟后,两个盗匪连滚带爬地起身,飞快地逃掉了。其实两个盗匪大可不必着急,因为侠客根本没在意他们,侠客已经快步赶到躺在地上的女子身边,扶她起身,又发力把马车抬回到路上。

这会儿,女子已经回过神来,她深深地俯了下去,口里不住地感谢侠客出手相助。待马车隆隆地离开之后,侠客转过身来对着刘阳,用凌厉却又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只看了他一眼,便已经把他的一切,从一身不起眼的旅行装束到他的剑,都收入了眼中。“你不属于江湖。”只说了这一句,侠客便要离去。

刘阳终于能说话了,他问道:“你对两个盗匪做了什么?”

“我点了他们的穴,废了他们的武功。”

“我也想要学。请做我的师父吧。”

“你应该回家去。”

“我不回去。”刘阳固执地说。

“你一个人没法在外面生存的。”

“帮帮我吧。”刘阳应道。

很长一段时间,刘阳的救命恩人一动不动。突然,侠客伸手揭去了蒙面布。刘阳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这侠客不是刘阳想象中的年长男子,而是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绝色少女。她比刘阳还高两寸,有些像自己的表姐。可是刘阳想起侠客出手的样子,不管这个少女长得像谁,她的功夫估计连朝中的大将军也会自愧不如的。

尽管她的眼神没有流露出任何感情,但刘阳仍能感觉到她的秀目中深藏着另一种气质,跟他表姐娴静的个性截然不同。刘阳在脑中整理了一下思路,可脸上还是一副张口结舌的表情。

侠客,张小龙,把蒙面布塞进腰带里,抬眼看着刘阳。看出了刘阳的惊讶,她略略有些得意,可又不想把这情绪流露出来。小龙冲他点点头,刚转身要走,刘阳再一次叫住了她。显然,他根本没江湖经验,听不懂她劝他放弃回家去的意思。她回过身,耐心地等着他开口。

“拜托。”刘阳说。

小龙的本能和理性在激烈地交战着,心中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身份,特别是这个少年,他有可能是个奸细。可她想起刚才他不要命的打法,不是装出来的。如果把他一人扔在这里,他迟早会送命的。

小龙有些左右为难。但她转念一想,眼看着他去送死,刚才又何苦要救下他呢?她这么想着,又朝他看了过去。刘阳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年轻和天真一览无余。她看着他衣服上的污渍,松松地握在手中的剑,最后她还是听从了本能,也许她自己也没什么江湖经验。

“我的名字叫张小龙。跟我来。”

少年冲她两眼放光。“我叫刘阳。”他告诉她。

小龙花了很多年的时间训练自己控制表情,所以她只是点了点头,就沿着道路往前走。但她心里一直细细思索的是,刘阳恰巧冠着皇姓会意味着什么?最后,她暗下结论,看得出他是一个贵族,不过可能只是一个皇族远亲罢了。

不管怎么样,小龙不打算去问他。就算他是皇帝的亲戚又如何?她很久以前就已经下了决心不去主动寻仇报复了。她逃亡的时候在一些兵荒马乱的地方待了很长时间,又怎能不明白仇恨会怎样将一个人吞噬掉?如果命运把机会送到她的手里,到时她一定会讨回公道。可是在这之前,需先把寻仇报复放在一边。

不过,要想让皇帝出现在她面前,就跟让月亮沉入大海一样不可能,所以小龙知道,她完全不必担心报仇之事。她发过誓,无论如何,如果有机会报仇,也只要皇帝一人性命而已。她不会杀光整个皇族。这不是正义之事,就像她的全家遭遇一样冤屈。

小龙放下疑虑,抑制悲伤。她带头在前面走,眼睛看向前方,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回忆起自己已经永远失去的家人的点点滴滴。刘阳突然开口说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们去哪儿?”刘阳想知道。

“去一位朋友开的客栈。”

“有多远?”

“不远。”

刘阳想等她详细说说:“你话不多,是吧?”

小龙的默不作声便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十分钟后,大路右边出现了一幢木制大屋。门楣上褪色的牌匾上用红色的大字写着“济南客栈”。几只红灯笼挂在房前,这栋房子过去应该很漂亮,可是年深日久,有几处已经有些塌落。尽管如此,这房子看上去还是挺结实的,在这个远离大城市的穷乡僻壤也算是不错了。

小龙没有走前门,而是绕到屋后,进了厨房。犹豫片刻,刘阳还是跟了进去。他看到里面的凌乱不堪,不禁倒吸一口气。厨房里烟雾弥漫,所有东西的表面都积了一层油腻。但厨房里闻起来还是不错的。在路上走了几天,这时的刘阳觉得这里的香味不比御膳房做出来的任何东西的差。

看到刘阳深吸几口气,小龙不禁要笑出声来。他们穿过厨房,厨子们大声向她打招呼。小龙只是轻轻点点头,估计他们已经习惯了她的怪癖,毫不计较她冷淡的反应。

她带着刘阳穿过另一道门,差点撞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矮个子男人。他向她笑笑,然后又打量着刘阳。男人扬起了眉毛,指着他问:“这是谁?”

“刚才他遇上了老虎帮。”小龙说。

“你把他们收拾了?”不等她回答,他咧嘴一笑自顾接了下去,“你肯定把他们收拾了。”他转向刘阳,抱拳道,“我叫金煌,是这里的掌柜。”

他们互相作了揖,金煌说:“你不介意的话我要跟小龙说一句话。”他抓住小龙的胳膊,领她走到过道的另一边,“你确信带他来这里稳妥吗?”

“不确定。”小龙说。

金煌白了她一眼。

“可我不能把他一人扔在外面。等他想明白了,过几天会走的。”

“他向强盗头领告密呢?”金煌质疑。

这次小龙回了他一眼:“就算是你想的那样,也不可能搞出什么大事。”

“我不想给你带来任何麻烦。”小龙说。

“不会,不过要小心。”金煌拍拍她的肩膀,“我得去招呼客人了。打理客栈是个苦差事呀。给这孩子找间空房吧。”

“金煌,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哪里的话,别的不论,我也欠着你母亲一份情。她命不该如此啊。”金煌忧伤地笑了笑,转身离去,留下小龙站在原地。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等她转身看向刘阳,一瞬间刘阳确信自己看到了一种重重的痛楚。可马上,她又恢复了清冷的表情,这让刘阳不禁怀疑刚才也许是自己的错觉。

小龙冲楼梯扬了扬头,便抬脚往上走。上了楼,打开了一扇门,露出一间小小的睡房,房间昏暗,没什么摆设。刘阳差点儿开口问小龙是不是打算让他住这间茅屋,但忍住了没问。他走进房间,把包袱丢在床上,扬起一片灰尘,呛得他猛咳。等尘土消散后,刘阳难以置信地低头查看臃肿厚实的床。他又细细看了房间的其他地方,没有发现什么。

屋里的家具看起来都很旧了,好像随时会塌。刘阳叹了口气,坐到了床上。他惊奇地发现,床垫竟是干草铺的。谁会用稻草铺床?怎么不用点软和的东西呢?这会儿,刘阳突然特别希望回家,回到自己的床上。前几晚,睡在星空下,好像也没这么糟糕。不知何故,终于有瓦遮头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放弃的是什么。

刘阳查看他的睡房时,小龙一直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剑倚在肩上。看到他叹气,她开口了:“你仍然可以回家的。”

刘阳无力地摇了摇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小龙看着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坚毅使她挺吃惊的。就算他对未来的计划鲁莽之极,她也不得不认可他这股韧劲儿。所以,她回答他刚才的问题说:“现在。”随即旋踵便走。

她新收的徒儿一把抓起剑,紧跟着她。小龙带他下楼,穿过迷宫般的走廊,到了一个小院。小院的一边立着一个兵器架和一个靶子,在另一边刘阳看到一个古怪的玩意儿,看着像是一截直立的原木,有几条长木楔插入其中。他还留意到有一个磨刀石和一根厚厚的木柱堆在角落里。

刘阳从剑鞘中拔出剑来,急着开始,可是他的新师父摇了摇头。虽然不解,刘阳还是照她说的把他的剑靠在了墙边。小龙指着石板地,命令道:“坐下。”刘阳低头看了看,脸色一下子白了。坐在冰冷的石板地上?他抬头看着她,心想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可她也正盯着他看。刘阳叹了口气,盘腿坐下。

小龙慢慢地在他的身边绕着踱步,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刘阳跟着她不住地转头,直到头晕目眩。最后,她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刘阳抬起头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耐心,”小龙说,“这是你要学的第一件事。在这儿坐到太阳落山。”

“还得有三个多时辰呢。”刘阳说道。

“日落时我再来。”小龙告诉他,然后走了出去。

刘阳盯着她的背影,但没有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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