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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窒息Ⅲ:樱之双子(7)

吉川拓海犹豫一下,开口说:“渡边老太被杀了,现在不知道犯人藏匿在什么地方,死的那个村民也可能有所关系,我不希望你们两个外人在中里遭到不测。”

我把视线转移到渡边的脸上,他的表情除了阴沉,没有丝毫伤心悲痛的样子,打破谜局一角的光明忽然之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

“渡边爷爷,”我试探地问,“您今年有九十高龄了么?”

渡边神色一转,警觉地注视着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有什么事情么?”

“没什么,”我干笑着,转身对吉川拓海施礼说,“非常感谢您这几天来的照顾,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回到我和海涛房间后,海涛迅速关紧房门,紧张地把我拉到角落地,声音有些颤抖:“刚才那个村民,你知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你知道原因?”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突然的变化。

“你看这个,”海涛把我的手机递到我的面前,“在中里海边电话还是接不通,我无意间发现了这张照片。”

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来海涛偷拍的照片,田里有一名正在打理农务的村民,就在他的身后,有一团黑影,黑影的形状俨然是一个人形,仿佛是拍摄模糊时产生的重影,然而除了这名村民,其他景象清晰无比。

“这个黑影……”我不敢把猜测轻易说出口。

“就是仪式当晚出现在中里海面上的黑影!”海涛紧张地脱口而出。

中里海的力量已经倾泻出来打破了中里的平衡,只是我依然不能确定这是否与我和海涛有直接关系。

“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我果断地说,“一个意识依然处在蒙昧阶段的群体,当他们的种种信仰面临崩溃的时候,他们会选择什么方法来控制局面?”

海涛的表情开始绷紧:“会用鲜血或者生命祭祀他们心目中的神明或者力量。”

“我们就是现成的祭祀品,”我苦笑着说,“对于村民来说,我们是平息他们恐慌的一个交代,但吉川家恐怕是要借助我们的死亡来暂时抵御中里海力量的侵袭,从而平稳中里这股开始失衡的力量,但是我猜想这种做法只会导致力量的最终崩溃……”

海涛依然有些困惑:“但中里是围困在一股力量当中,我们能轻易地逃出去么?”

我无奈地摇头说:“只能试一试,你记不记得中里的鸟居?那里既是结界,也应该是可以提供出入的大门……”

十三

天色没有完全黑下来,我和海涛悄然离开吉川家,中里的灯火已经燃起,村路之间不时便有三五成群的村民出现,徘徊的身影显然是在巡视之中,我更肯定吉川家今晚要对我们做出无法想象的事情,而这些村民就是防止我们逃脱。

好在中里本身人口不多,而巡逻的村民也只有男丁,我和海涛艰难地避开他们的视线,按照我记忆中的路径向山顶的鸟居方向前行。

当中里的火光逐渐远离我们,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加快脚步飞奔起来,海涛一步不落地紧随在我身边,当听到湍急的河水奔流声,我似乎看到一丝希望的光明,而当我们真的抵达山涧之旁,那丝光明瞬间消失殆尽。

吊桥的绳索不知何时已经被割断,整条桥身垂在对岸的崖壁上,深渊之下洪流滚滚,澎湃的水声回荡在群山之中。

已然朦胧的夜色下,鸟居耸立在对岸平台之上。

卷着潮湿气息的山风示威般在我们身边呼啸,仿佛要将我们拉进绝望的深渊。

汗水顺着我的额角不断滑落,海涛双手撑着膝盖剧烈地喘息着,我稍微调整呼吸后,拉起海涛向吉川家后的山林跑去。

山下的松明剧烈晃动,似乎已经发现了我和海涛的逃离,正在全力寻找我们的行踪,反而使吉川家后山的密林显得更加黑暗阴沉。

浓烈的哀怨气流从吉川家后宅滚滚涌来,穿过密林,一片林立的墓碑呈现在我们眼前。

“你有没有听到铃铛声?”海涛忽然停住脚步。

我没有回话,压低身形仔细聆听,果然墓地中传来微弱的铃铛声,直到随着脚步声渐远,我们才放松警惕。

深夜走在墓碑之间,心脏的鼓动几乎要敲碎胸腔,仿佛有无数徘徊的幽灵无声地紧随在身后。墓地外有一座破败不堪的二层建筑,和吉川雅彦的住所简直是天壤之别,如果不是有烛火在闪烁,很难想象会有人愿意居住在这样的环境中。

腐败的气息中掺杂着血腥,我们小心翼翼地接近建筑,敞开的大门内倒着一名和吉川雅彦的同样装束的男子,鲜血从他身下不断流出。

果然他有着和吉川雅彦同样的面孔,只不过我们都清楚地知道,他叫吉川将铸。

“是吉川麻耶杀了他。”我检查着他后心的伤口,应该是我的护身刀。

“恐怕渡边老太也是吉川麻耶下的毒手。”海涛和我的看法一致。

我开始发觉中里失控并非我和海涛的到来造成的,而应该和吉川麻耶疯狂的行为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鸟居立在墓地的另一端,看上去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甚至比日本其他神社的鸟居更加寒酸残破。

我和海涛并排站在鸟居前,下定决心般一同向前迈出脚步,瞬间耳膜中产生剧烈的轰鸣,狂乱的气流凭空而起,利剑般交错穿梭在我们之间,身体被四面八方涌来的力量敲击挤压,神经处在分崩离析的崩溃边缘,我们仿佛不是穿过一座鸟居,而是走进了一条扭曲的隧道中。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昏厥过去,意识能够感觉到被强行积压出来跌倒在地面上,海涛几乎和我同时从地上撑坐起来。

眼前依然是遍地墓碑,远处山下的灯火仍未消失。

“我们好像又回到原地了……”海涛气喘吁吁地对我说。

“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我们去找吉川雅彦,”我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声音也很虚弱,“现在他是唯一有可能帮助我们的人。”

星星点点火把的光亮已经蔓延到中里的外围,反而中里却成了搜查较弱的范围,中里海面上的风远远吹来,吉川雅彦住处的窗子透出光亮,我们摸索着向那里潜行。

房门虚掩,我们冲进吉川雅彦的房子,海涛转身将门紧紧锁上,而吉川雅彦的身影也快速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他愤怒地注视我们:“你们居然还敢逃到我这里来!”

我向他做了个轻声的手势:“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吉川雅彦冷笑起来:“我凭什么要帮你们,你当我疯了么?”

“你帮的不仅仅是我们,还有吉川真夜。”我说完这句话,发现他的神情出现了瞬间的变化,“可能你也产生过疑惑,前几任巫女都到哪里去了,她们真的离开中里了么?中里又允许掌握这么关键信息的人离开么?不仅仅是巫女,神官也是如此,或许交接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虽然我也无法确定以前的神官巫女的去向,但此时我只能引导吉川雅彦向可怕的方向猜测,以便彻底摧毁他的意志。

“渡边老太和吉川将铸已经被吉川麻耶杀死了,”我继续逼近他,“你自己说,吉川麻耶最想杀掉的会是谁?”

“不可能!她根本不知道吉川真夜的存在!”吉川雅彦固执地反抗着。

“不可能?那么你给我解释清为什么吉川麻耶会有那么重的暴戾气息!”我强硬地反驳他,“你曾经说过,如果两名巫女了解到对方的存在,可能会带来破坏力量平衡的可能性。我也才联想到吉川麻耶那种狂暴倾向从何而来,生活在吉川家后宅自幼就被培养出诸多的负面情感,诸如悲伤、痛苦等等,乃至绝望,但是吉川麻耶了解到同样身份的双胞胎姐妹却在截然相反的环境中成长,自然会导致她产生无法控制的愤怒,这股愤怒如果得不到抑制而不断地滋生,最终会导致中里力量被强行破坏。”

“你怎么肯定中里海的力量已经被破坏了呢?”吉川雅彦冷着面孔反问我。

我找出手机中的照片,扔在吉川雅彦前面:“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现在这股力量就像潮水一样已经开始蔓延出来,最终中里只会被这股力量淹没……即使你们控制住了吉川麻耶,也不可能重新控制住中里海。”

“你们需要我怎么帮助你?”吉川雅彦托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

“带我去隐藏鸟居的所在地,那里是关键,”我贴近他说,“我们可以安排你和吉川真夜在外面的生活,将来你会和她真正地在一起幸福的生活,否则就算你正式接任神官,那也是吉川真夜永远离开你的时候!”

吉川雅彦终于在我的最后一击之下,防线彻底溃散,霍然起身,紧咬的嘴唇对我和海涛挤出一句话:“你们跟我来!”

十四

吉川家的宅院在夜色下透射出说不出诡秘气息,吉川雅彦带着我们隐秘地进入吉川家后,却没有看到吉川拓海和渡边的身影,也许他们此时正在焦急地寻找吉川麻耶的下落。

当吉川真夜看到我们归来时,显得有些惊喜又有些诧异,吉川雅彦在没有重大事情发生的情况下,基本不会踏进吉川家的大门,吉川雅彦急切地一把抓起真夜的手腕,不由分说向前后宅之间的神社走去。

大家无声地踏入昏暗的神社,吉川雅彦严肃地对吉川真夜说:“详细的事情我会告诉你,我们现在要离开这里,你去把秘道打开。”

吉川真夜短暂地错愕之下信任地对吉川雅彦点了点头,走向神龛,神龛被她完全挡住,只能看到她打开神龛的门,在操作着里面的什么东西。隐约听到神龛后传来暗锁开启的声音。

神龛伴随机械运作的声音缓缓向一侧移开,原本所在的地方露出一条通向地下的台阶,吉川真夜点燃入口边上的火把,率先走下台阶,在前引路。

吉川雅彦跟我解释说:“这个位置原本是老宅的正门,后来修建新宅,就在这个位置建了现在的神社,这道暗门是前后宅唯一的出入口。”

我摇头否认:“恐怕吉川家的宅院从一开始就是按照前后宅新旧分明的样式设计的,如果按你所说先有的后宅,把神社修在宅院前面还可以理解,但是谁又会把一条暗道修建在宅院的正门处呢?”

虽然吉川雅彦也顿感疑惑,但我们没有时间去进一步分析,快速走进地道,吉川真夜等我们都下来后,转动在墙壁上的机关,神龛在我们头顶缓缓恢复到原位。

地道修建得非常细致,两侧的墙壁、天顶、阶梯都用砖石精心修砌,墙壁上安设了照明用的烛台,空气中也没有混浊的湿气。

走过通往地下的漫长台阶,道路逐渐趋于平坦,但是依然能感觉出地道还在向下延伸,仿佛没有尽头,吉川真夜手中的火把所照亮的有限空间,前后被无尽的黑暗包围,我感觉好像身处某种力量的监视下。

四人无语地默默前行,气氛逐渐有些紧张,沉重的喘息声在地道中此起彼伏,不知道走了多久,地道在一处宽阔地带出现了两条岔路。

吉川真夜在最前方停下脚步:“右边的路是通往中里海鸟居下的石台,仪式举行的时候,我和父亲都是从这条路前往中里海的,左边的这条路从来没有走过,不知道是通向什么地方。”

我心中猛然一动,仪式上看到的场景整个平衡性在偏向右侧,而吉川真夜又通过右侧的路前往仪式现场,难道说左边的路是通向另一个仪式进行地?

“走左边的路!”我果断地说。

大家在吉川真夜的引领下先后走进左侧的通路,眼前的这条路依旧在不断向下延伸,并且迎面传来阵阵凉意,不断散发出来的气流仿佛在驱赶我们这些不速之客。

吉川真夜因为不熟悉路径,将火把探在前方,放慢脚步探索着前进,无形的气流潮汐涌动般向我们袭来,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我们在接近某种未知的力量。

前方再次出现向下的台阶,有阵阵水声似有似无地传进耳中,湿气也同时隐隐出现,我试探着用手触摸墙壁,传到到手心中的是刺骨的冷气,很难想象我们究竟身处在什么地方。

台阶走到了尽头,人工修建的痕迹消失殆尽,我们走进天然的空间中,刚才的水声已经清晰无比,仿佛是波涛拍打岸边的声音,地上满是水边的碎石,地道不断地宽阔起来,按照地道的走向,我们走到了尽头,众人同时惊讶地抬头仰望眼前的景象。

眼前是一座巨大无比的天然洞穴,好似一个囚禁巨兽的牢笼,水声来自洞穴中的一个湖泊,湖水延伸进无尽的黑暗中,湖面飘散着令人联想到死亡的寒意,而真正令我们惊呆的是——湖中生长着一棵庞大的樱树,樱树通体雪白,冰凌雕琢一般,散发着幽明的寒光。

这棵樱树仿佛一座笔直的山峰,耸立进天顶的一个宽大洞口中,看不见树冠,只能看到片片樱花如同飞雪般从洞口落下,飘落在湖面之上,而樱树的前方立着一座鸟居,我始终没有发现的第四座鸟居。

“我的天,这是什么东西?”海涛终于合拢上嘴唇,呼出一团淡淡白气。

我们像在接近一头沉睡中的怪兽,艰难地挪动着脚步,鸟居下有着和中里海中相同的石台,由一条狭长光滑的石板连接到岸边,鸟居后显露出的树干上悬挂着很多鲜红的绸带,绸带的另一端都缀有一枚铃铛,大家的目光又不约而同地集中到吉川真夜的脚踝上。

“原、原来……历代的巫女都在这里……”吉川雅彦紧紧攥住身边吉川真夜的手,目光却无法从樱树上离开,“这里才是真正的中里海……”

“那座鸟居到底哪里奇怪呢?”海涛不解地问,“无论怎么看都是很普通的鸟居罢了。”

吉川雅彦回答说:“鸟居是抵御邪异入侵的结界,所以才会修建在地下真正的中里海中……”

“恐怕这四座鸟居并不是为了保护中里的,”我摇头否认他的看法,“一直以来我想找到第四座鸟居的原因就是想证实我的一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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