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瑜从身后扯扯徐弘戚的衣角,“亲爹,这首诗我好像听陈小弟念过。”
徐弘戚戳戳身后的小手,掏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塞进他的小手里,“乖,你过去待会儿,你爹还有正事要办。”
萧小仙冷冷一笑,指着身无分文的徐弘戚,凑到他身前,微微一嗅,“我这个人只习惯了金钱的味道,突然你身上一无所有了,我感觉不到什么值得我留恋的,瑜儿,咱们走吧。”
徐弘戚两眼盯着前方,伸出一手挡住两母子的去路,冷冷的哼唧一声,他另一手用力一扯,将自己的上衣给扯开一角,他倒吸一口气,双眼紧闭,躺在地上,大字敞开,豪情万丈的说:“哥哥我虽然没有金子了,可是哥哥我还有一个热情似火的身体,一颗火辣翻天的心脏,来吧,摧残我的肉体吧,折磨我的身心吧,不用留情面的劫我的色吧,我心甘情愿奉献出自己这个沉睡了千年的干枯之躯,仙儿,上吧,来吧,用力扑倒吧。啊……”
天问高高抬起一脚用力一踩,不留情面的用力一撵,“不是要我折磨你嘛,我成全你,你们让开。”
徐弘戚双目睁大,看着数米远急速而近的一脚,他仓皇的从一旁爬起身,捂住被踩上的胸口,“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跟仙儿在这里打情骂俏,关你这个第三者什么事?”
天问冷笑,“刚刚你们跟蒙面人的谈话我都听到了,这一切都是你主谋了,你先把瑜儿给掳来这里,目的就是为了骗仙儿跟来,然后你就用尽一切手段把她一个人独身藏在这里,你妹的,心思不纯啊。”
“胡说八道,像我如此玉树临风的一代大侠,需要用这么龌龊的手段吗?我看你是听了一小段就误以为整个全局的走向图了,仙儿,你告诉他事实的真相。”徐弘戚一甩长发,趾高气昂的俯视而下。
萧小仙走到天问身侧,轻轻的拍下他的肩膀,“如你所想,他就是这么做的。下手轻点,不然等下他爹折回来看到了,会当场宰了我们两个人的。”
徐弘戚瞠目结舌的看着走出石室的她,大惊失色的看着步步紧逼自己的天问,他苦笑,“问兄,咱们都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气度大量些,不应该为了这鸡毛蒜皮的小事耿耿于怀,你说对不对。不要这样嘛,我告诉你啊,我好歹也是武艺高强的人,我可是习武二十年的大师了,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只是不提倡暴力解决。”
天问一脸贼笑的靠近手忙脚乱的徐弘戚,蹲下身子,靠近他身,用力一戳:“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你看见你手背上的伤痕了没有?”
徐弘戚看着被天问抬起的一手,清晰的手背上残留着一条还未愈合的伤痕,“这个伤痕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反正没印象了。”
天问冷笑一声,“那我告诉你这条伤痕是怎么弄上去的,是陈宇涵,他趁你睡觉的时候潜进了你的房里,然后放了你一大碗的血,准备第二天给我集体加餐用。”
徐弘戚捂住自己的嘴,有股恶心的味道从喉咙处飘上,他反胃的苦笑:“可是我们并没有吃到这个所谓的加餐菜。”
“你当然没有吃到了,你跟着陈宇涵一同下山了,结果却被白玉禾这个傻子拿来做成了红油旺子,害的我们除了薛子林以外全部都吃的满嘴流油的。”
徐弘戚掩嘴偷笑,“幸好我下山了。”
天问瞪着幸灾乐祸的他,冷笑,“你没吃到你很高兴?难不成你忘了我们吃的是谁的血?”
徐弘戚脸色一沉,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伤痕,“他取的是我的血?难怪这两日我总觉得心慌气短的,原来是缺血导致,陈宇涵,你这私生子,我要扒了你的皮来做红烧乳猪。”
静谧的徐府大院里,炎炎烈日当空照射,使得人疲惫四肢无力,不停鸣叫的蝉翼似乎不觉得炎热难耐的阵阵啼鸣,惹得大地上冉冉蒸汽晃动……
推开徐府大门,徐弘戚冷冷的走近院中,一脚踹开陈宇涵的房门,居高临下的瞪着一副不屑一顾的他。
陈宇涵放下书册,走到门前,看着怒发冲冠的两人,冷笑一声,“你也下山了?难不成是仙儿又背着你们偷偷的跑下山了,然后你们分头行动准备来个捉歼在床?”
徐弘戚推开喋喋不休的陈宇涵,走进屋里,看着布置的相当得体的房间,“不愧是我爹刚刚失而复得的宝贝儿子,这里的东西可是我徐府的珍贵珍宝啊。”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来讽刺我的?顺便带来一个观众?”陈宇涵站在徐弘戚身后,透过屏风看着巡视着屋内一切的他,不以为然的继续坐在椅子上细细品读。
“徐弘戚啊,你家里不愧是冶独城里的首富,这些东西一看就是价值连城。”萧小仙驮着一大堆刚刚洗劫的金银首饰,乐不思蜀的看着他们走进内屋,自己也跟着走进。
陈宇涵瞪着门外大汗淋漓的萧小仙,扔下书册,急忙接住她身后的包裹,“仙儿,你打劫这里我没有意见,只是你别捡到什么东西就捡啊,这个烛台是铜做的,不值钱,这个墨砚已经用了一大半了,拿回去也换不了银子,还有这些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来,我这里有,刚刚我替你打包的,本来是想等过段日子再回黑风寨的时候给你带过去,现在你来了,我们一起走吧。”陈宇涵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大包袱,打开一看,金碧辉煌。
徐弘戚哭笑不得的看着陈宇涵手中的大包裹,他也是帮着外人来洗劫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