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
斯大林在《国际形势和苏联国防》的报告的第四部分关于战争的威胁和苏联的国防里，有一段论到苏联在中国的威信。
往下说。卡明涅夫在这里武断说，我们在最近一个时期中，在这两年之中，把从前在国际间所有的道义资本耗光了。这话对不对？当然，不对！完全不对！
卡明涅夫是指的哪些人民阶层，我们在东方和西方的哪些人民阶层中失去了或是获得了影响，——这一点卡明涅夫没有说。然而对于我们，马克思主义者，正就是这个问题是有决定意义的。就拿中国来做比方，能不能武断说，我们在中国工人和农民之间失去了自己道义的资本呢？显然，是不能的。直到最近的时候，中国千百万工人群众对于我们是知道得很少的。直到最近的时候，苏联的威信只限于中国社会的上层的狭小圈子里，国民党自由知识分子的狭小圈子里，像冯玉祥、广东将军之类的人物里。现在这情形根本改变了。现在苏联在中国计百万工农群众的眼中，享有这样的威信，是世界上任何力量、任何政党都会对此羡慕的。但是，因此，苏联的威信却在中国自由知识分子的眼中，各种各样将军以及其他人物的眼中，大大地降低了，这些后者中间，甚至于有许多人开始进行反对苏联的斗争了。但是这有什么奇怪，这有什么不好呢？难道可以要求苏联，要求苏维埃政权，要求我们的党，让我们的国家在中国社会的一切阶层中都有道义的威信吗？除了无聊的自由主义者，谁还会向我们的党，向苏维埃政权要求这一点呢？那一样对于我们比较好：是在中国自由知识分子和各种各样反动将军中间的威信呢，还是在中国千百万工农群众中间的威信？从我们国际地位的观点来说，从全世界革命发展的观点来说，哪一样是有决定意义的：是在苏联威信在中国社会的自由反动分子中间无疑地低落的时候，苏联威信却在千百万劳动者中间提高呢，还是在道义的分量在广大人民群众中间跌落的时候在这些后者的自由反动分子中间有威信呢？只要把问题提出，就可以理解，是卡明涅夫胡说八道……
原载《时代》周刊第31期，1949年12月16日
曾收入《斯大林论中国革命问题》，时代出版社1949年版
署名：什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