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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暗流涌动(2)

张春生一席话,让黄昌盛的怒气消了不少,他点着头说:“乱世需要用重典,对那些打打杀杀的乱党分子,该杀的杀,该打入大牢的就要打入大牢,绝对不能心软。你好好跟随端大人,尽快把四川的局势压下去。只有时局稳定了,我们老百姓才会有好日子过。”

黄天秀终于忍不住了,脱口而出道:“什么好日子过呀?爸,你以为我们一直过的都是好日子吗?现在不仅盐税重得吓人,官府还隔三岔五地找各种借口找我们要钱,那些钱都进了贪官的腰包。依我看,只有革命党起来杀掉那些贪官,我们才有好日子过。”

黄天杰想要阻止黄天秀已经来不及了,黄天秀的话让黄昌盛脸色大变。他愤怒地指着黄天秀,颤抖着说:“你一个女孩子,懂什么?”黄天秀不服气地反驳道:“我长大了,我当然懂了。革命党的力量现在大得很,别说一个端方,就是100个端方,都挡不住。”黄昌盛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这话千万不能在外面乱说,这可是砍头的罪!”黄天秀嘟哝着嘴,站了起来:“我吃饱了,出去玩了。”

黄天秀走到隔壁门口,看到安广南正竖着耳朵听隔壁说话,走过去用手打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听什么?我带你出去玩!”安广南讪讪地笑着,站起身来对刘管家说:“我就不陪你了。”黄天秀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你到底走不走?”说完,黄天秀转身就朝外走,安广南朝刘管家笑了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军帽,跟了出去。

黄天秀赌气离席后,黄天杰为了不让黄文泽受到影响,朝谢蓉使了一个眼色。谢蓉明白黄天杰的意思,抱着黄文泽站了起来,低声说:“我带文泽出去晒晒太阳。”黄母点点头,谢蓉带着黄文泽走了出去。

张春生端起酒杯,对黄昌盛笑着说:“干爹,我敬您一杯。这次路过资州我才得以回来,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黄昌盛也端起酒杯说:“只要你时不时地写封信回家,我和你干妈就心满意足了。”

张春生连忙点头答应,和黄昌盛一饮而尽。张春生拿起筷子,拈了一块熊掌豆腐放到碗里,似乎漫不经心地说:“现在的局势我很清楚,在我看来,天秀刚才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黄昌盛立即提高声音说道:“什么道理?我看她全是一派胡言!你们不知道,只有天下稳定,我们老百姓的日子才好过,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老话,是有道理的。历朝历代,只要一兵荒马乱,受苦受难的,都是老百姓!”

说着,黄昌盛指着黄天杰和黄天民说:“你们今天给我听好了:我老黄家世代本分,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去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一定饶不了你们!”黄天杰赶紧起身说道:“爸,我听您的。”

黄昌盛说:“天杰,你是我们黄家的长子,我今后还指望着你为我和你妈养老送终。你肩上的担子,你心里应该很清楚。虽然你是资州袍哥会的舵把子,又是盘破门的大弟子,但我还是要再次提醒你,你有老婆孩子,做任何事情,不要只为自己考虑,你懂我的意思吗?”

黄天杰应答道:“爸,您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黄昌盛说:“天民、天秀,还有春生,都是你的弟弟、妹妹,我不许他们出任何意外。我希望你们四个人都能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更希望我和你妈死的时候,你们都能在场,为我们送终。”黄母赶忙制止黄昌盛说:“老头子,今天是大喜事的日子,就别说那些死啊死啊的晦气话了。”

黄昌盛看了黄母一眼,指着黄天民说:“你呢?”黄天民在黄昌盛和黄天杰说话时有些发呆,似乎没听到黄昌盛的话。黄天杰用手暗中拉了拉黄天民的衣服,黄天民才醒悟过来,连忙站起来说:“爸,我知道了。”

黄昌盛鼻子发出一声冷哼:“你知道什么了?你是我们老黄家读书最多的,但你肚里的花花肠子也最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也不少。听说最近你和龙建伟、王人杰那些人走得很近,是不是啊?”

黄天民惊讶地看了看黄天杰,黄天杰轻轻地摇了摇头。黄天民明白不是黄天杰给老爸告的状,心里顿时有了底气,申辩着说:“您可别听人乱说啊。龙建伟和王人杰是找过我,但他们是找我切磋武艺。”

黄昌盛说:“龙建伟和王人杰那两人,我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警告你,今后离他们远一点。我要是再听到有人说你和他们在一起,我就给你找个老婆,把你管起来。”

黄天民的脸上露出一副哭相,眼巴巴地看着黄母。黄母似乎没看到黄天民的表情,对老头子的话深以为然:“天民,你也老大不小了。明天我就找张媒婆给你张罗张罗去。”黄天民连忙说:“您先别急。那个张媒婆,找的女子尽是一些丑八怪。”

黄母不满地说:“你嫂子不就是张媒婆介绍的吗?论长相,论人品,你嫂子比谁差了?”黄天民求救似的看着黄天杰,黄天杰忍住笑说道:“天民上过新式学堂,他自有主张。其实,天民心里已经有人了,是不是?”

黄天民万万没想到,自己向大哥求助,大哥居然挖了这么一个大坑出来,难道邓三那小子口无遮拦,把自己在城里和夏家大小姐的事情告诉了他?可大哥为什么从来没在自己面前提起过呢?而现在的情况是,如果不往大哥挖的这个坑里跳,就会面临父母的无穷责问。如果跳进这个大坑,大哥捅出的话端,又该怎么去自圆其说?

黄母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迫不及待地问道:“天民,你大哥说的都是真的吗?是谁家的女子?”黄昌盛虽然怒气未消,但听说黄天民有了意中人,这是好事,就皱着眉头说:“男女婚事,媒妁之言,这是祖先定下的规矩。不经过媒婆就相好,我老黄家是不同意的!”

黄母说:“只要天民觉得好,我找张媒婆去那个女子家提亲就是了,这不照样是媒妁之言了吗?”黄天杰说:“天民,你可要抓紧时间考虑好啊。”黄天民无可奈何地嗯了两声。

黄母转头问张春生:“春生,你也要抓紧呀。”张春生笑着说:“干妈,我长期在外漂泊不定,我可不敢去害人家的女子。”黄昌盛点点头说:“好男儿志在四方,等你有了功名,还愁找不到老婆?”

罗泉镇形如游龙,在这条“龙”的骨架上,点缀着九宫一寺八庙,使得整个罗泉镇似乎是由宫庙构成。“九宫”是万寿宫、南华宫、荣禄宫、童庆宫、巧圣宫、禹王宫、文昌宫、天上宫和三圣宫;“一寺”是罗泉寺;“八庙”是盐神庙、城隍庙、川主庙、龙王庙、关帝庙、东狱庙、玉皇庙、地母庙。

三圣宫和其他道观相比显得简朴了一些,但宫中建筑多为镂空雕刻,使其显示出不同寻常之处。三圣宫后院,是一片不大的空地,因少有人往来而冷清落寞。空地左方,修建了一座坟墓,那是原三圣宫观主明江道长的长眠之地。

张春生跪在墓前,久久凝视着墓碑上明江道长的名字,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五年前,明江道长去世,张春生和黄天杰、黄天民等弟子为明江道长举行了隆重的下葬仪式。如今,师父的坟墓已长满野草,墓碑上有青苔、水渍的痕迹。岁月在不经意间流逝,往事历历在目。

黄天杰和黄天民帮着张春生为师父焚香烧纸钱。张春生不断磕头,嘴里悲伤地念着:“师父,这么多年,弟子在外面闯荡漂泊,无时不挂念着您老人家生前对弟子的恩情。今天,弟子回到罗泉前来拜祭您,愿您在天之灵保佑弟子一生平安。”拜祭完后,张春生站起身来,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黄天民过来,搂着张春生,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无声的安慰。黄天杰则站在原地没动,神情肃穆地看着师父的坟墓。

张春生红着眼睛对黄天杰说:“这么多年来,感谢你照顾师父的坟墓。”黄天杰转过身来,缓缓地说:“师父生前虽然对我们很严厉,但他是为了让我们学到真本领。这些年来,每逢节日和师父的寿辰、忌日,我都要来看看师父,陪师父说说话。天民也是一样,每次回罗泉,都要来看师父。”

张春生看着周围,感慨地说:“这个三圣宫,自从师父走后,好像就日渐衰败了。”黄天民点点头说:“师父走后,我们这些当弟子的没有他那样的威望,只能看着三圣宫不断地衰落下去。”

张春生说:“等我今后发迹了,一定回来重修三圣宫,给师父重垒坟墓,还要给师父立传刻碑,让更多人知道师父那一生曲折坎坷的传奇故事。”黄天杰说:“你这个想法我也有,但我现在的确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有这个想法很好,如果师父泉下有知,他老人家不知道有多高兴。”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往回走。黄天民问道:“你这次回家,准备在家里待多久?应该能多住几天吧?”张春生摇摇头说:“我也想多待几天,但我军务缠身,明日就须回去。”

张春生四下看看,和黄天杰、黄天民凑近一些,压低声音说:“有件事情我想和两位哥哥说一说。这里安静,没有外人,正好合适。”黄天杰、黄天民见张春生突然转移话题,脸上不由得露出惊讶和不解的神情,都停了下来,看着他。张春生又看了看四周说:“我这次回来,是来报信的。”

黄天杰眉头紧锁地问道:“报什么信?”张春生说:“昨天晚上,有两个刺客去行刺端方。结果,端方剑术高超,力战两个刺客。一个被端方手下人打死,一个被端方活捉了。”

黄天杰听到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脸色唰的一下变了:“有这样的事情?”他马上联想到上午马大娘找他说马齐的事情,看来,传言果然不假。难道,真的是马齐和谁去刺杀端方了?那到底是谁被打死谁被活捉了呢?

张春生透露的消息,让黄天民也备感意外。很明显,行刺端方的那两个刺客,十有八九是王成和马齐了,不然的话,他现在肯定已经得到消息了。想到这里,黄天民问道:“那两个刺客是什么人?”

张春生叹了口气说:“我们都认识的王成和马齐,王成说是受革命党指使去刺杀端方的。端方大怒,准备到罗泉镇来抓捕革命党和盘破门弟子。我听说后,很是着急,就借口探亲,回来给大家报信。”

黄天民听得如五雷轰顶,没想到,马齐和王成失手了!不知道龙建伟和王人杰现在是否得到了消息。按此前的部署,马齐和王成进城伺机刺杀端方后,大家就约定掐断联系。如果刺杀成功,马齐和王成就回来报喜讯。

几天来,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二人的消息。没想到,那么周密的刺杀计划,还是让二人砸了锅,并导致了端方要来罗泉抓捕革命党人和盘破门弟子的后果。黄天民心中乱成一团,呆呆地站着,半天没有吱声。

黄天杰很清楚,张春生不会说假话,他的消息是准确无误的。张春生证实了马齐被打死王成被活捉,黄天杰反而出奇般冷静了下来。按照张春生的说法,罗泉镇必将引来一次灾难。黄天杰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

张春生神秘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我是革命党人!”黄天杰、黄天民再次感到震惊,相互看了看。黄天杰的表情很快恢复了正常,轻松地笑了笑,对黄天民说:“罗泉镇哪有什么革命党?”黄天民忙不迭地点头附和着说:“罗泉除了盘破门弟子,就是袍哥会的人,哪有什么革命党啊。”

黄天民似乎感觉还不够具有说服力,又补充说:“大哥现在不仅是我们盘破门的大弟子,还是资州袍哥会的舵把子,他最清楚罗泉的情况。”黄天杰默默地点了点头。张春生把黄天杰和黄天民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不相信地笑着说:“罗泉没有革命党就最好了。大哥,你还是当心一点为好。”

黄天杰诚恳地说:“我千真万确不是革命党。袍哥会舵把子的位置,我是不大愿意坐的,但江湖朋友非要我去承头,我没有办法,但我基本上不过问袍哥会的事情。王成和马齐的事情,与我无关。即使端方派人来罗泉镇抓人,我也不怕。春生,我现在反倒很担心你啊。”

张春生笑了笑说:“你担心我什么?端方又不知道我是革命党。”黄天杰说:“那端方知道你是盘破门弟子吗?”张春生摇头说:“他不知道。我一直都说我是峨眉派弟子。本来我们盘破门就属于峨眉武术的大范畴嘛,他是北方人,不懂峨眉武术,更分辨不清盘破门的路数。”

黄天民问道:“那端方知道你是罗泉人吗?”张春生说:“他只知道我是资州人。”黄天民说:“这样就好。不然端方就要怀疑你了。”

正说着,李龙匆匆跑过来,远远地喊道:“三位少爷,老爷、老太太叫你们回去摆龙门阵。”黄天杰大声应道:“知道了。”黄天民说:“你们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黄天民说完就走。张春生看着黄天民的背影,若有所思。

却说黄天秀带着安广南出了黄家院门,安广南落在黄天秀身后。黄天秀回过头来问道:“你怎么啦?”安广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什么,我担心……”黄天秀不解地问:“你担心什么?”安广南支吾着说:“我担心你和我走在一起,别人会说你的闲话……”

黄天秀扑哧一声笑了:“真没想到,你满脑子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我们这里可没有那么多讲究。我虽然是女孩子,但我从小就和男孩子一起玩耍。长大了,我也经常和男人们吵架斗嘴,甚至打架。谁要是敢在我背后说闲话,我绝对轻饶不了他!”

安广南吐吐舌头说:“你真厉害!”黄天秀骄傲地“哼”了一声说:“那是当然!你别看我大哥、二哥都是武艺高强的人,就连他们也不敢惹我。你别再磨叽了,上来,和我一起走!”

安广南赶紧上前两步,和黄天秀并排着一起往前走。黄天秀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断袭向安广南,安广南悄悄地闻着,忍不住感叹说:“真香呀!”黄天秀转过头来问道:“什么真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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