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跟沉渊吵架了。他欺负我。”薛飞说的一脸委屈,薛母把她搂到沙发上坐下来,给她倒了杯茶,晚上也挺冷的,不要冻感冒了。
小夫妻吵架是正常的,所以薛母一项慈爱女儿也没有多想,“哎呀,飞飞你听妈妈说,夫妻吵架啊,床头吵过床尾和,今天就睡在家里,明天回去跟沉渊好好说,好不好?”
“妈,你不懂。”薛飞苦笑,都没有上过床,怎么叫床头吵过床尾和呢。她觉得委屈极了,眼泪又不断往外涌。
“那就离婚。反正你们俩天天闹,又不想过日子了。”薛建国嘴里叼着烟斗,一脸严肃,天天吵天天闹,薛建国都嫌烦了。既然过不到一块去,那就离婚好了。
“不要!我不离婚!”薛飞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婚。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这么说,反应特别大。
薛建国叹了口气,反正当初签过协议了,就算离婚女儿也能得到莫家所有的家产,他薛家又不亏什么。而且凭薛家的势力,就算女儿二婚,也有很多人争着抢着要。
“不离婚就回去,跟沉渊好好过日子。”薛建国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母女俩。
“妈,我不回去。”也就薛母吃这套了,薛飞朝着薛母撒娇,她如果这个时候回去那多没面子啊。而且到时候莫沉渊会更加上脸了,以后她发脾气更不会哄她了。
“这么晚让孩子怎么回去啊!”薛母瞪了一眼薛建国,都几十岁的人了说话还这么没有分寸。“飞飞那就住下来,什么时候沉渊来接咱们,咱们再回去好不好。”
薛飞点头,抹了一把眼泪,不再哭泣了。薛建国无奈,孩子都被她给宠坏了。他也不管了,叼着烟回房间了。
薛家永远是她的避风港,薛飞只要一生气就回娘家,因为她知道莫沉渊敬畏她的父亲。
“出来,我有事跟你说。”叶斯年打电话给季如风,他开车在她家门口犹豫了好久,才下定决心叫她出来。
“什么事啊?”这一天到晚的,季如风真的都快懵了。莫沉渊老婆才发过信息给她,现在叶斯年又找她出去,她招谁惹谁了啊。
“我在门口等你。”叶斯年也没跟她说什么事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季如风无奈,只好把衣服给换了,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妆容,才出门。
女人在异性面前必须时刻保持着美好的形象,这是季如风一贯地立场。
她刚出门就看到了叶斯年停在大门口的车,打开车门上去了,“怎么了?这么晚了,有很急的事情吗?”
“安全带系上,带你去个地方。”叶斯年伸手帮她把安全带系上,他等不了了。昨天回到家里突然想起来那座房子。
如果真的是季如风的话,应该对她妈妈留给她的房子印象很深刻吧。博士说要刺激她的记忆,这恐怕是最好的方法了。
季如风想要拒绝的,叶斯年怎么可能给她拒绝的机会,踩下油门开车疾驰而去。车子快的让季如风脸吓得惨白。要不要这么拼命。
到了朝华区,南阳路48号门口,季如风任然在车子上惊魂未定的,叶斯年打开车门,“下车吧。”
季如风捂着跳的很快的胸口下车了。看着眼前的房子,院子里的秋千,已经长成了苍天大树的梧桐树,在季如风的心里莫名的熟悉,她情不自禁的往里面走去,坐在了秋千上。
叶斯年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每个表情。季如风荡起秋千,打量着院子里的场景,这一幕好像在她的梦里出现过。
“这是哪里啊?好美的院子。”季如风微笑着看着叶斯年,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把她带来这里?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如风妈妈给她留下的房子。”叶斯年看着院子说的满脸忧伤,他在这里守候了五年,对这个房子有着浓厚的感情。
季如风瞪大了眼睛,她妈妈留下的房子?那这么说她妈妈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她捂住胸口,心里的某一块好像在疼痛着。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熟悉?”叶斯年反问,他看着她刚刚失神的走进来,以为她想起了什么呢。
“我好像在梦里梦到过这里。”季如风看着秋千,看着梧桐树。真的是一摸一样的,梦里这棵梧桐树是一个小男孩和小女孩种的,这颗也是吗?
叶斯年苦笑,因为这是你的家啊,他心中更加笃定了眼前的女人就是季如风,不过是失忆了而已。
“你等等啊,我打个电话回去。我哥哥还不知道我出来了呢。”季如风用手止住叶斯年说话,她要打电话回去报平安,不然哥哥肯定会担心她的。
凌冰在电话那边没有说什么,只让她早点回来,凌风才松了口气,看来哥哥没有生气,这下她就放心了。
“走吧,进去看看吧。”看了季如风挂了电话,叶斯年带着她来到屋子里面。
季如风看着眼前一幕幕场景,她的头开始痛了起来,她痛苦的抱着头发蹲了下来。叶斯年回头看见赶紧蹲到她旁边,“凌风,你怎么了啊?”
“我也不知道,头很痛很痛。”就像要炸开了一样,她努力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也开始难受了起来,凌风被自己奇怪的反应给吓到了,同时心里也开始怀疑了起来。
叶斯年把她扶起来坐到沙发上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凌风才感觉整个人好一点了,她打量着四周的建筑,算起来已经很复古了,面积虽然不是很大,该有的应有具有。
“你说这是季如风的妈妈留给她的房子?你能给我讲讲她的故事吗?”凌风喝了一口热水突然好奇这个女人起来。
叶斯年把他了解的季如风通通说给了她听,他说的一脸幸福,凌风听的也很仔细。她开始同情这个女人起来。同时庆幸自己还好不是她。
不管是出于她的父亲还是她的男朋友,季如风那个女人都算是不幸的。唯一的亲人她的母亲也离开了她,还怀有身孕?
等等?身孕?凌风后背开始冒冷汗,怎么感觉有些像她。正好她消失的记忆也是从五年前开始,也是怀有身孕。她摇摇头在心里默恋,巧合,一定是巧合。
“所以说,她的尸体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所以你们都不相信她离开了人世是嘛?”凌风问他,突然也被季如风的故事给震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