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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黑鳞团

从黛香馆走出来,苍云正要为孔益叫一乘大桥,孔益摆手道:“走路回寨子去吧,我散一下胸中郁气。”苍云不作声,便伴着他沿路走回惊龙寨去。

惊龙寨在凤平城西,步行也得走上半个多时辰。孔益与苍云一路无言,闷头走路,走到处街口,只见辆平板车从另一边路上转出来,平板车上放着两个尸体,连草席都没盖;孔益皱皱鼻在旁边停了下来,让车先过。

当平板车经过孔益身边时,孔益看到车板上放的正是下午在松罗街口见到的两个人类老夫妇,其中的老头自称是帝国社福部大臣,有两百多亿昴宿联邦银行存款。

孔益禁不住开口问道:“这个老头怎么也死了。”

车夫也是识得孔益的,便停下来打躬:“原来是孔老板,这个老头和老妇在街上露宿十多日了,今天老妇就扛不住先死了,老头又被街上的巡役踢了他几脚,到得傍晚就死了。”

孔益哦了一声,摆摆手示意他前面先走,车夫躬了个身,便拉着板车径向城西去了。

凤平城外西效,九里外有片乱葬岗,城内的无主之尸都拉到那里去埋,这也是惊龙寨建在城西的缘故。一个城市的角斗场,每个月平均都要拉十几二十具尸体出城掩埋,若离得远了,运尸车穿越大半个城市,遇到的人都得嫌晦气。

待平板车走得远了,孔益和苍云继续行路。行了一段,孔益打破沉默问:“昴宿联邦的两百亿存款能买些什么?”

苍云想了想,回答道:“应该能在帝国的任意一个行省星球上买下一个比凤平城还大的岛了,买一个环星球轨道上豪华装璜的可居小行星也没问题,也可以买下一个跨星际公司百分之十上下的股份。”

孔益背负着双手,苦笑一下接道:“但是在狱陇星上什么也买不到。”

在惊龙寨,大约每个月会有五到八场角斗,视来挑战的挑战者情况而定;有时还会有各大户人家的角斗团或自由角斗团租借角斗场进行角斗,并直接与角斗场进行门票分成。奴隶在这片大陆上不是什么多昂贵的商品,角斗奴在场内战死便死了,角斗场时时都会买来新的奴隶,经过两三个月的训练又投入角场中去,在这片大陆,蓄奴不过和蓄养家畜差不多。

被惊龙寨买下后,明羿已是为惊龙寨出战近十场角斗,无一落败,在角斗圈已稍有名气,虽然他仍只是个奴隶。

惊龙寨内共有三个住有主力角斗士的角斗房,平日维持可随时上场的角斗奴的人数在二十五员上下。还有两个训练房,会不时补充进一些新进身体强壮的奴隶,进行格斗培训,以随时补充在角斗场上战死的角奴,或是重伤后再不能进行角斗的奴隶。

数场角斗下来,明羿这个角斗房已是新换过两茬角奴。在一场与自由角斗团对战的群斗中,明羿率队胜出,但是惊龙寨战死六员,惨胜;后来又有两个猱类在独斗中也一死一重伤,明羿这房短短两个月就替换掉了一半的角斗奴,明羿则成了这房的角奴头领。

现在明羿已经几乎不被安排进行独斗,成了孔益手上的一颗压轴棋子。独斗能收到的赌注总额一般不多,除非有明星级的角斗奴上门挑战,平常便是让新训的角奴或是格斗能力中等的角奴上场;而群斗更吸引观众,收到的下注赌金更重,孔益要把最能决定大局的棋子放到最重要最挣钱的群斗中。

奴隶角斗都是以命想搏,角斗场基本无法操纵比赛;角斗场上的奴隶,生命更是唯一可贵的东西,故是一上场都是全力搏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故是赌徒们也最喜欢在角斗比赛里下注赌博,因为奴隶几乎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去帮老板舞弊。

惊龙寨角场内,明羿站在海龙身边,拿着镔铁枪舞了个枪花陡然手一收,半身一沉腰身微拧,长枪横劈将场地当中的木桩直打得木屑飞溅,桩身上陷下去一大块。

旁边的海龙蹙额想了片刻,提起手上木枪歪歪斜斜的舞了个枪花,极勉强的半途一枪横扫劈在那木桩上。明羿微微一笑,拍拍他肩,在旁边提枪慢慢的做了个舞花的动作,说道:“你先慢一点试,手熟后再说。”

海龙收回木枪,望着明羿的手动作,慢慢跟着抡动长枪,明羿收枪道:“很好,你把这个手法练熟,舞得熟练了枪花的速度会非常快,对手突然欺近时,你突然抡个枪花对方会促不急防,若被这种速度的铁枪劈中,基本得当场瘫下去。”

这时苍云背手低着头从场地边走过来,走到明羿身边,抬头看着明羿:“后天有一场群斗。”

明羿不以为然的嗯了一声,在角斗场上厮杀了这么久,也算见惯了生死,早已麻木;就算告诉他明天他会死上角场上,他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了。

苍云沉默了一下,又说道:“这半年你在角斗圈小有了点名头,对方指名要你出场,冲着你来的。”

明羿仍是漫不经心的嗯了声,苍云接着道:“这帮家伙不太好斗,来头也和往常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明羿哦了一声,随口问道。

“明天这个挑战队不是奴隶。”苍云定定的望着他回答。

明羿这才略微有些惊讶,转头看着苍云:“不是奴隶为什么参加角斗?”

据明羿所知,即使是自由角斗团,参战的角斗士仍然是角斗团老板蓄养的奴隶,只不过这种角斗团不经营角斗场,而是四处到各角斗场挑战,赚取赌金和门票分成;例如明羿第一次对战的裘爵爷带来角斗队,就是这个爵爷家中蓄养的角奴。

苍云苦笑了一下,详细给他解释:“这个挑战方自称黑鳞团,团长是个衙内,名叫赤鲚,好习刀剑,纠集了一帮好勇斗狠之徒,专到各个角斗场参与角斗。他招揽的都是高手,所以也胜多负少,他下的赌金非常高,明天这一场会是场恶战;而且这个角斗团极嗜血好杀,他若是胜了,会将对手虐杀至死,不留活口也不让死得痛快,角斗圈都叫他们叫做疯子团。”

这时海龙把枪收了,望着苍云,突然插话道:“黑鳞团又来了?”苍云沉着脸应他:“是的,此战凶多吉少。”

明羿望向海龙,问道:“你知道这个黑鳞团?”

海龙紧抿着唇,半晌才道:“一年多前黑鳞团来惊龙寨挑战过,那时轮不到我上场,但是惊龙寨的好手是全上了,结果寨里上场的十名角斗奴被黑鳞团全部虐杀,当场活活剥皮剐心。他们最喜欢剥失败者身上带着疤痕的皮,当做战利品带走。”

“这个黑鳞团打角斗不是为了钱,纯粹是为了杀戮取乐。”苍云低声接着道:“在自由角斗团里,黑鳞团是实力最强的之一,并且是最嗜血的。”

明羿皱了皱眉,问道:“这个衙内也不怕死的么?”

苍云干笑了一声,答道:“这就是我专门要和你说一声的原因,明天你们若侥幸能胜,他的手下死活都不打紧,这个衙内最好别取他性命。”

明羿皱眉望着他,苍云又补充道:“若是你能胜得的话。”

“为什么?”明羿追问,进场角斗还不让对手杀他,明羿第一次知道角斗还有这种不平等的玩法。

苍云蹙额片刻,才说道:“这个衙内的老子是当朝兵务大臣,虽然他管不住他儿子在外拿角斗当儿戏,但是他儿子真要死在惊龙寨,惊龙寨从上到下只怕都要遭殃。”

明羿唔了一声,淡淡的道:“所以他在角斗中总能全身而退。”苍云默然无语,没有接话,明羿又问道:“这个衙内胜过多少场?”

苍云略想了想,答道:“他参加角斗也有两三年了,除头两阵败北以外,之后的十多场无一败绩。”

“我明白了。”明羿点点头,转过身继续教海龙枪术。

凤平城的气温比卫京略为炎热,但是赤鲚很享受这种感觉,他喜欢这种身体上不那么舒适的感觉,炎热、酷寒、黑鳞甲的紧绷感,甚至是角斗场上对手的兵刃劈打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都会让他感到兴奋。

自从在黛香馆见到孔益后,赤鲚第二天如约到惊龙寨拜访孔益,并签定了三千两银子的赌战合同。

他看得出,孔益很不愿接受这次挑战,但是角斗场的规矩是不得拒绝任何挑战方的挑战要求,否则官府一旦收到投诉,最严重可以撤消角斗场的经营牌照。所以即使孔益一万个不愿意,他也得接受。

想到上一次来惊龙寨角斗,虐杀惊龙寨全部十名上场角士,给全场观众造成的震惊,和给孔益留下的长久不散的阴影,赤鲚就忍不住要笑出来,他想要的就是这种快感,而这种快感是金钱换取不到的。这次挑战,赤鲚向孔益提出弓手条约,即每一方都必须有且只能有一名弓弩手出战,这更能增加角斗时的趣味。他感觉到孔益听到这个新条款时脸上肌肉微微抽了一下,但是孔益仍然同意了。

赤鲚猜想孔益知道惊龙寨没多少胜算,增加什么条款对惊龙寨的结局来说并无什么改变,故也不提异议,但是赤鲚能从这样的角斗中享受到更多的乐子。

身边的泰登已经跨上了蝜乘,就等着其他伙计上蝜出发;泰登一向不太听他的指令,往时角斗胜出后,泰登也从不参加剥皮的庆祝。赤鲚倒是不在乎,黑鳞团里也不是个个喜欢剥皮,他需要的只是他们战斗时的强悍。

九指判官的绰号也是不凭空得来,当年泰登还在风雷馆当角斗奴的时候,场场必胜。每逢独斗,不会超过十个回合,任何挑战泰登的对手都会倒在他的狼牙槌下。

为了将泰登从风雷馆里赎身出来加入黑鳞团,赤鲚不得不动用了老爹在兵务部的官府势力给风雷馆施压,才得以高价将泰登赎身。而自从九指判官加入黑鳞团后,黑鳞团在角斗场上就未再有过败绩。

赤鲚的座骑是一乘赤目墨龙蝜,头上的两只眼睛火红如焰,犀利摄人,遍体乌黑尾长及颈,四足则白如瑞雪,疾驰时有如一条黑龙踏雾疾飞,所以名赤目墨龙,是千里挑一的良蝜。赤鲚拍拍蝜乘的颈脖,抓住鞍角翻身上去,低声道:“出发。”

他身后数名黑衫壮汉同时跨上座骑,另有数名黄衫侍从也跨上蝜乘,一行约二十员骑手从客栈大院里鱼贯而出。当先的十名骑手一色黑衫黑蝜,后面的侍从则俱是黄衫青蝜,引得街上个个侧目观望。

黑鳞团由惊龙寨的侧门进入角斗场,蝜乘自有役仆牵去了蝜厩,赤鲚等被引到挑战方候战室。

候战室里相当简陋,地面所铺的石板显出一种怪异的深褐色,各处色泽还深浅不一,室内仅有几条长凳,还有三张长大木案。毕竟这里平素出战的都是奴隶,摆设无需奢侈,像黑鳞团这种自由民组成的角斗团在梁国却是凤毛麟角。

赤鲚倒并不在意这些,角斗场本来就不是寻求舒适享受的所在,要享受舒适,他自会去倚香偎玉的黛香馆那样的地方。

候战室内的长大木案当然不是给奴隶们伏案书写的,而是角斗后由医倌医士对重伤角斗士进行紧急医治的地方,虽然大部分结果是医救无效死亡。三张木案上已被乌黑的色泽深深浸入到木纹当中,不知道有多少不同族类的角斗奴隶血液泡浸过这些木案,木案边地面上的褐色犹为深沉。

房间里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即便惊龙寨的杂役再怎么费劲清洗,也没办法将这些味道洗刷掉。赤鲚很享受这种长年累月血液浸出来的淡淡腥臭味,郁积在室内的血腥味比妓女的体香更能吸引他。

进到候战室后,黑鳞团的装备被放置在木案上,角斗士们在侍从的协助下开始穿戴盔甲。

黑鳞团战斗时一率穿戴黝黑乌亮的鱼鳞甲,肩膊上是金质鱼首吞肩,这使他们看起来与一般的奴隶角斗团有些许不同。

正在穿戴胸甲的赤鲚头也不回的对后边说道:“商韶,等下角斗时,对方那个人类你不要射他,我要和这个人类好好打一场。”

离赤鲚不远,一个已穿戴好黑鳞甲的猱类粗声应道:“知道了。”

“站在最中间,头上有乌黑色飞羽,正在腿上套胫甲的蜴族,就是赤鲚。”在黑鳞团所在候战室的上方,差不多两丈多高的位置有一个窗口,窗口外却是一丈多高的过道,窗户一侧站着手腕被锁住的明羿和冥狼,教头苍云站在窗口另一侧。

苍云低声接着道:“这家伙喜欢使长剑配合燕尾盾,他的盾头和盾尾都镶了钢角加强撞击力,这厮很擅长盾和剑的配合。”

明羿静静的立在窗边,望着正在穿戴盔甲的黑鳞团,听着苍云的介绍,暗自盘算着应战的策略。

“室内最远那个角落,正在穿腹甲的蜴族,头上有褐红色的飞羽,左手腕上套着个他曾经是奴隶时戴的铜镯,右手是五指,比别的蜴族多了一个畸指,这家伙叫九指判官泰登。”苍云低声向明羿指出黑鳞团的狠角,语调低缓:“原来是风雷馆的角斗奴,后来给赤鲚赎了出来,加入了黑鳞团。这个泰登使一柄狼牙槌,是黑鳞团里攻击力最强的家伙,他的狼牙槌抡起来势沉劲大,很少角奴抵得住。”

听着苍云一个个评论他认识的那几个黑鳞团成员,明羿和冥狼默不作声。当黑鳞团角斗士差不多穿戴完毕的时候,苍云已把他认识的那七八个黑鳞团角士介绍了一遍,随即苍云淡淡的说道:“这帮疯子在角斗中不会攻击对手致命的部位,而是会把对手打残致丧失行动力。全场结束后,才一个个虐杀已经不能反抗的对手。”

明羿望着窗栅的下边,肃然沉默着;苍云又问:“你有什么想法?”

明羿皱眉小刻,答道:“既然他们不喜欢致命性攻击,我们试试穿皮甲出战,会比他们穿铁甲灵活一些。”

苍云微微蹙额,转头望向冥狼,冥狼却只是默默点了点头,苍云继续道:“绝对要注意走位,不可背对对方的弓箭手,给其远袭的机会。”

明羿紧抿着嘴唇,轻轻点头。

夜间的角斗场炬火通明,角场四边共立起了十六支巨大的火炬,场地的中央也竖立着三支巨大火炬。观众席上喧闹异常,角斗界异类的疯子黑鳞团第二次挑战惊龙寨,极大的煽动了这一场观众的观战热情,甚至有小半的观众是提前一天就从别的城郡赶来,就为了观看黑鳞团之战。

一年多前黑鳞团屠杀惊龙寨角斗奴的场景,仍深深的烙印在这群嗜血的观众脑海里,他们热切的期盼那血腥的一幕在今夜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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