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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落烟谷

斜阳西下,夕阳余辉映着二十余骑骠悍的骑手横在路中,长长的身影拖映在路面上。缪疤坐在蝜背上,双手按着鞍座,目不转睛的望着道路的前方。

“大哥,这支镖这许久都没来,会不会走上岔路去了。”缪疤旁边的一个蜴族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缪疤咧咧嘴:“放心,老九在那边跟着,而且这条道上没有岔路。”

这群骑手所守的位置是一条依山路径,东面挨着险峻陡直的山岭,西面不足十丈则是大片青翠的茂林,过了这道岭,就有人烟稠密的镇子了。

缪疤话音才落不久,不远处的道路同缓缓走来了一个队伍,队伍中竖着一面黄底黑字的旗帜,那支队伍显是也看到了这队拦在道路中央的骑手,远远的就慢速停了下来,摆出防御的阵仗。

领头的猱类策蝜上前几步,高声问:“前面是哪路好汉,福霆镖局借道宝地,我家老爷与各个山头的寨主都有些交情,好汉通个名号,或是故旧,也请众好汉行个方便。”

缪疤耸着肩发出两声桀然怪笑,粗哑的说道:“在下等的就是福霆镖局,几位就把镖留下,免生杀戮,两下方便可好?”说罢更加怪异的笑出声来。

镖队当先的猱类面色微沉,朗声回他:“好汉,既是江湖有缘相逢,不妨开个价码,日后长相交往,做个朋友。”

缪疤咧了咧嘴,歪着头道:“我的价码就是,把货给爷爷全部留下!”说罢猛的从蝜肩下抽出一杆长刀,腿下一夹纵蝜就向镖队冲了上去。缪疤身后的二十余骑顿时发出阵阵怪叫,拔出兵刃挥舞着一起冲了上来。

悍徒策骑冲杀的同时,道路西侧的树林里射出十数支冷箭;冷箭近半都射在了为首的猱类镖师身上,镖队中其余镖师因早有防备,各自早举着盾牌,反倒没怎么受伤。

身中十数箭的领头镖师噗的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歪从蝜背上倒栽下来撞在地面上。

镖队中一个年轻猱类大叫一声:“爹!”策蝜疾冲上来,翻身落地扶住那镖师。正值缪疤策骑如疾风般奔到他身边,长刀荡起一刀向他面门砍来,猱提起腰刀一挡,不敌缪疤刀重势沉,“铛!”的一声腰刀几乎脱手。

缪疤身后的一骑亦是紧随而至,蝜背上骑手长枪一挺直贯入年轻猱类肋下,纵骑擦身而过,疾驰间长枪一抽,少年猱类身上血如箭般从枪创中喷溅出来。

镖队中一名背着厚重背囊的蜴族见状不妙,拨转蝜首便向后逃;那料他才逃出混乱的战团不过一箭之地,镖队来向的路上又冲上来十余骑悍徒。

蜴族大惊,片刻犹豫便想转向往旁边密林中逃,说时迟那时快,后路冲上来的十多骑悍徒已是疾驰到他身侧,当先为首的猱类手中狼牙槌抡起一个大圆,重重砸在蜴族的肩上,顿时将他从蝜背砸翻下来。蜴族栽在地上的同时,蝜乘长嘶一声受惊急奔,顷刻便奔到了十数丈之外去了。

滚落在地的蜴族忍痛挣扎着欲站起身,使狼牙槌的猱类已策蝜飞转回来,奔到他身边狼牙槌抡圆了俯身一击,正重击在他脑侧,顿时便脑颅崩裂蓝白飞溅,倾刻送去了黄泉路上做候渡游魂。

护镖的镖师约有四十余众,眼见生变纷乱应战,十多员翼手族飞起在空中用弩箭俯射劫镖的悍徒;不防茂林之中又是十数冷箭射出来,半空中的翼手族无可闪避,大多中箭。林中连续再射出两轮冷箭,护镖的翼手族尽数中箭栽了下来,镖队中更是混乱。

镖队后方杀来的十数骑悍徒疾驰而来加入战团,路边的密林中飞起十来员翼手族,以劲弩在空中向下俯射。混战中众镖师受前后和空中的三面夹击,虽是以命相搏,亦是难于抵御,不几刻便被尽数杀戮于刀下无一幸免。

缪疤这方不过战死一员,十余骑轻重伤不等,却无大损失。缪疤拉着缰绳在尸体间转着圈,高声喝道:“古昭,何贵,带弟兄们查看还有无活口,检查尸体上的财物。把镖车和蝜拉出去,收拾收拾准备回家。”

现场的几十骑悍徒哄然应诺,开始各自收刮战利品。二十多名骑手翻身下地,拔出腰间短刀逐一查看各个横躺在地上的镖师;但遇到还有一口气的,都补上两刀结果了性命。又把尸体上下都粗摸了一遍,财物无论多少都给收刮出来。

使狼牙槌的猱类策蝜小跑到被他棒杀的蜴族尸体边上,翻身跳下蝜来;蹲下身将蜴族身上的背囊解了,翻开尸体将背囊抽出,打开一看,里面却是个两尺许长、半尺有余宽四寸厚的一个木匣。

木匣两侧有锁扣,猱也懒得在尸体身上翻找钥匙,直接拔出短刀两下撬开。木匣盖打开来,只见木匣内上下都是厚厚的雪白丝绒衬底,衬底上整齐的排列着二十几个浅凹,每个浅凹里都放着一枚鸢蛋大小的兽瞳石。几乎所有的兽瞳石都是已经打磨好的,却有正中央的两枚墨底金沙的血瞳,仍是原石。

猱类眼睛一亮,把匣盖合上,抱着木匣翻身上了蝜乘,打转蝜首便跑了回去。猱类策蝜跑回缪疤身边,吁一声勒停下来,把那木匣捧到缪疤面前:“疤爷你看,我猜这才是这趟镖的正主。”

缪疤皱皱鼻头接过木匣,开了来看,咧嘴微笑说道:“果然是好货色。”

木匣里的兽瞳石,颗颗都成色上乘,每颗市价至少在三百两银子以上。没算上其中两颗无法估价的金沙血瞳,这一匣兽瞳石就值得五六千两。缪疤把木匣一合,往那猱类怀里一塞说道:“拿好了。”

缪疤左右望了两眼,昂首吆喝道:“小的们收拾妥当了,回家!”

梁国南疆的燕崴道境内,一道延绵数百里的山脉横亘于燕崴道北部及西南边缘,这便是梁西南境内,从潭西山脉分支出来的剑琴支脉。

山岭之中森林遮蔽,悬岩瀑布,幽深奇秀;山峦叠嶂间的一条隐蔽小道上,数十员悍徒牵着蝜乘步行在狭窄的山径上,队伍如长蛇般缓缓行进,正是缪疤及其率领的手下。

这支队伍蜿蜒的穿过山涧,密林,行至一处野径尽头。路尽头蔓生着高耸密布的荆棘,旁边的一面悬崖巨石上纵向凿着三个大字,字迹间多处石面已风化剥落,青苔附生在凿刻的字痕间,依稀可认出‘落烟谷’三个大字来,也不知凿上去已有多少年月了。若不是仔细辩认,一般人却也不会留意到这崖壁上的字迹来。

队伍行到这里,缪疤身后的猱类从鞍座边拿起一支兽角,放到嘴边吹起来,两长三短四长,号角声在山间回荡。山崖那边也响起连续沉绵的钟声,不久前边便隐约有声音大喊:“老大们回来了。”

初时还安静幽谧的山间突然喧闹起来,路尽头那边一阵响动,密生的荆棘竟然移动开来,现出荆棘掩盖下的道路。在被荆棘挡住的路的那端,道路陡然宽了一倍有多,路的两边亦是平整宽阔绿草茵茵,不似入口的外间杂木丛生。

缪疤翻身上蝜,轻轻一抖缰绳策蝜缓步走过了谷口。一入谷口,景物顿是豁然开朗,山谷足有七八百亩之阔,四面环山,东面山崖上一道两百多尺高的瀑布直落而下,伴着瀑布两侧,缭绕的水雾飘荡散落,似白烟轻落。

瀑布下是一片阔大的冲击水潭,青幽的潭水顺潭边的一道溪涧流出,蜿蜒穿过整个山谷,在西南角的山脚底悄然消失;山谷之间又有房舍散落逾百间,田垄百余亩,与寻常乡村并无二致。

队伍全数入谷后,山谷内十多名强壮猱类蜴族俯身齐力推动地面上的十几个石盆,逐一移动将谷口再度封住。

原来那些挡在谷口的荆棘丛却是人工栽种在巨大石盆之中,石盆全用山中岩石凿空而成,不细看丝毫看不到人工加凿的痕迹;再将荆棘灌木栽种其中,细加护理施肥,使那荆棘生长得格外高大茂盛,伸展蔓延下来的枝条又将那石盆挡住,从外更看不出是人工栽种可以移动的屏障,只需将向着谷内那一面勤加修剪,使进出谷口时能着手挪移便可。

十数盆茂密的荆棘挡住谷口,不知端详的外人到得这里,只道是行到了死路,却料不到这荆棘丛后面另有一番天地。

才进到落烟谷内不久,几个孩童快跑上来,孩童中有猱类蜴族还有人类,一个蜴族孩童跑到缪疤的座骑面前就嚷道:“疤爷,我们前几日在西边山里发现一座枯骨崖,那里有个老凶的骨崖蛛,头比脸盆还大,疤爷带我们去抓回来。”

缪疤听了呵呵一笑,说道:“你们这帮崽子呆家里还能找到些好货,等会让越裘跟你们去抓,小心别给蛛子吃了。”

孩童听了高兴的向谷里的村落跑回去,一面兴奋的大叫:“跟越叔去抓蛛子喽。”

回到落烟谷,缪疤斜躺在一张厚密绒实的褐色罴皮覆盖的靠椅上,面前的桌案上摆着那匣装了兽瞳石的木匣,木匣的匣盖打开着。

缪疤捏着一枚墨底金沙的血瞳原石,放在眼前一尺来多的距离端详。那晶石细看,其中之色是淡淡的水墨之色,微透光线,晶石内有细若浮尘的金沙若隐若现,晶石的正中则是一枚枣核状的血色晶核,在水墨底色的晶体中显得甚是鲜艳夺目。

就在缪疤仔细端详这枚血瞳原石时,一个猱类从外间快步走进来,行到缪疤身边道:“大哥,这趟买卖的镖单出来了,五两的银锭共三千两,通白的巨疣牙十五对,然后就是这一盒兽瞳石了。”

缪疤头也不抬的唔了一声,随即又说道:“你知道这颗金沙血瞳得值多少钱吗?”

何贵摇了摇头,片刻才笑着道:“含金沙的兽瞳石就很稀罕了,血瞳也是稀罕的东西,都只听过没见过。这种带金沙的血瞳连听都没听过,大哥说值多少钱?”

缪疤歪着头盯着手中的晶石,沉吟半晌才道:“金沙血瞳有个别号,叫帝王石,得帝王石者得江山。”

“那大哥将来岂不是可为一方王侯?”何贵吃惊之余,顿时眼中放光。

缪疤冷哼了一声,又道:“命非帝王而持帝王石的,只会惹来杀身之祸,挖到这两块原石的矿奴只怕当场就被灭口了,你看今天这支镖的镖队可是什么下场?”

何贵咧了咧嘴,不敢再接话,缪疤摇摇头缓缓又道:“金沙血瞳据说兽瞳大陆只出过两颗,其中一颗三百年前镶在焦国缪王的剑柄上,焦国已灭,那柄剑也已佚失于世。另一颗是百年前燕国雄据兽瞳大陆时,燕王睿为了迎聘亘熙大陆郸国公主,做聘礼送去了亘熙大陆。想不到这里居然就有一对原石,这一对打磨好凑在一起,无法估价啊。”

何贵俯身凑过来:“若是价值连城的货,转手出去我们也是发大了?”

缪疤却摇了摇头,沉声语道:“只是价值连城,却无法脱手。”

“大哥这话怎讲?难道价高到没谁买得起?”何贵一时懵了,蹙额又问。

“只要有价,怎会没买家买得起。”缪疤咧嘴笑起来,手指转动着血瞳石,继续道:“帝王石根本无价,只是,这里面的金沙若是打磨得不好,露在表面就破了相,价值就得大打折扣,一般工匠根本不敢动这两颗石头。你明白为什么这一盒兽瞳石只有这两颗未经打磨的原因了吧。这两颗东西万中无一,如今被抢了,却是上不得明面买卖,只能在黑市里转手。还不说一般的工匠不敢接手打磨,若是资格老的工匠见了,定然知道这是赃物,怕又引出不必要的麻烦;你说咱们拿出去,却有谁愿出高价买?”

何贵听了也沉默了,片刻后低声说道:“做珠宝买卖的人家或许不敢要,但是玩收藏的玩家或许就敢接手,如果价钱够吸引的话。”

“唔?”缪疤蹙额望向他,捏着血瞳石的手指一松,那颗金沙血瞳落在他掌心上,缪疤手掌一合握住血瞳石,望着何贵道:“我们常干的是没本钱的买卖,平素却不爱结交这种藏家,这时去哪找去,信不过的,这两颗石头一拿出来,搞不好买家还报官。”

何贵俯身低声说:“大哥忘了那个叫孔益的?”

缪疤愣了愣,恍然道:“这家伙?有戏。”

何贵笑了,又接着道:“孔益不仅玩宝石,凤平城天河街上有个不小的珠宝行也是他开的,叫齐雅斋。他可不是只干角斗场一个营生,既是我们的老主顾,又长年和做黑买卖的队伍打交道,这两颗石头他八成肯收了。”

缪疤摸着下巴,半晌说道:“他既是玩这个的,卖给他必然价被压得极贱,咱们倒可拿来和他对赌。”

何贵站直身摸摸额头,不解道:“又怎生对赌?”

缪疤咧嘴阴阴一笑,说道:“越裘带着崽子们去抓骨崖蛛去了?”

何贵不明白缪疤为何还问这个,仍是答道:“越裘已经去了,带了几个有经验的好手。”

“上回留在惊龙寨的那个人类,手上还有我们几个弟兄的债没清嘛。”缪疤又把血瞳石举到眼前,仔细端详起来,接着道:“越裘正好带崽子们去捕骨崖蛛了,这头骨崖蛛抓回来,带去惊龙寨指名挑战那个明羿,就用一枚金沙血瞳下注。”

何贵皱眉想了半晌,低声说:“若是他赢了,我们吃亏;要是他输了,他觉得不爽利跑去报官怎么办?这样输赢对我们都不利啊。”

缪疤嘿嘿冷笑起来:“放心,这个孔益不是那般输不起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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