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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人心各异,扑朔迷离(1)

翌日,天色刚明,聂星逸便已抵达了金城公主府。如今正值紧张时刻,赫连王后担心女儿在宫外会被聂星痕挟持利用,便嘱咐聂星逸亲自去接一趟。

金城的身孕已近六个月,腹部隆起明显,走路也不复从前的轻盈婀娜。聂星逸知道她是打定主意生下这个孩子了。

两人坐上同一辆车辇,金城忍不住询问道:“王兄,父王为何突然昏厥?真是心悸之症?”

聂星逸沉吟片刻,敷衍道:“自然是心悸之症,你别担心,这次是母后传召你进宫。”

金城立刻护上小腹,面容浮现防备之色。

聂星逸心头烦闷,便随口安慰了她几句,靠在车辇上闭目养神。

兄妹两人一路无话。回到燕王宫,聂星逸便径直去了龙乾宫侍疾,金城在宫人的陪伴下独自前往凤朝宫。

她一跨入殿门,赫连王后便长长松了一口气,目光随即落在她的腹部,面色恼怒:“若不是你以死相逼,这个孩子,我绝不会让你留下!”

“母后!”金城连忙跪地请罪,“女儿知道您是为了女儿好,可这孩子是无辜的!”

赫连王后正为了燕王病情和夺宫之事费神,见爱女这般执迷不悟,脸色愈沉:“你想生下来也可以,但不许再与明尘远来往,也不许再与明家有任何牵扯!”

闻言,金城尚未开口已是梨花带雨:“当初女儿与尘郎情投意合,是您执意将女儿许给驸马。如今您又一手将驸马置于死地,您有为女儿考虑过吗?”

金城这番话,正正戳中了赫连王后的愧疚之处,也戳得她无话可说。事有轻重缓急,她决定先将此事拖上一阵子:“近日我没有精力去管这些事,你先留在宫里安胎吧,其余的容后再议!”

“是……”金城也怕惹恼赫连王后,不敢多言,转移话题又问,“女儿能去探望父王吗?”

赫连王后神情颇有些古怪:“不必了,你父王如今不适宜见人。”

金城将信将疑,没敢再问,默默退下。

赫连王后便起身前去龙乾宫,路上不知怎的想起了微浓,再想到金城这失败的婚事,心里头更觉得添堵。待她到了龙乾宫,见几位御医正守在燕王榻前诊治,而太子聂星逸则坐在不远处的桌案旁,定定出神。

见王后前来,几位御医连忙行礼,赫连王后顺势问了燕王的病情,便将聂星逸唤到偏殿里单独说话。

“我瞧你精神不济,可是劳累过度?”王后关切问道。

聂星逸前思后想,顾虑颇多:“儿臣是在想,父王的病情到底能瞒得了多久。”

“能瞒多久是多久。”王后心里早已有了主意,“你回东宫和太子妃说一声,让她过来侍疾。我想过了,她若一直不来,会惹人怀疑。”

是啊!燕王抱恙,微浓作为太子妃,的确应该前来侍疾。可是……聂星逸面上浮出忧虑之色。

赫连王后看在眼中,立刻问道:“怎么?她有二心?”

“不……不是。”聂星逸不知该如何形容微浓的性子,“儿臣会与她好生商量。”

“还有什么可商量的?”赫连王后轻哼一声,“她是太子妃,不帮你难道要帮聂星痕吗?”

聂星逸面色骤变。虽说他知道微浓痛恨聂星痕,但毕竟两人有过旧情,而女人的心最难以捉摸。

赫连王后并不知晓这段内情,只觉得聂星痕斩杀了楚太子,微浓必定对他恨之入骨,遂道:“你也不必与她商量,她若不愿,只管让她来找我!”

聂星逸点头称是,转念又想起另一件事来:“您既然如此想,昨夜寿宴上又为何要针对持盈姑母呢?她毕竟是微浓名义上的母亲。”

他说完这番话,便看到赫连王后面色不豫,像是愤恨,又像反感,总之一副不想深谈的模样,讳莫如深。

聂星逸也不晓得长公主哪里得罪了母后,只得识相地道:“儿臣这就回东宫。”

“去吧!”赫连王后朝他摆了摆手。

聂星逸就此退下,返回东宫的路上,他一直在斟酌如何措辞,才能让微浓配合他演戏。其实他一直自认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但遗憾得很,他属意的妻子人选都不需要他的怜惜。

从明丹姝到微浓,他总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娶到她们,事后又得知她们心属之人是聂星痕,这着实令他难以释怀。

如此边想边返回东宫,聂星逸才想起昨夜去龙乾宫之前,已下令禁足微浓。站在含紫殿门前好一会儿,他才迈步踏入,四处搜寻微浓的身影。

她正坐在窗前出神。

日光照进屋子里,她卷曲的、长长的睫毛之上,仿佛镀了一层金色。仍旧是一贯的素面朝天,衣装朴素,淡青色的竹叶长裙无甚点缀,唯独腰间垂着碧玉丝绦。

的确是个美人,虽然清冷,却也出尘脱俗。

聂星逸不忍打破这画一般的场景,便站在门口没动。微浓的余光却已瞥见了他,便慢慢地站起身来,随意行了一礼,并未说话。

聂星逸只得走进来,径直坐在她对面的紫檀扶手椅上,道:“你昨夜不是问我,父王的病情如何?我现下可以告诉你,是中风。”

微浓这才真正抬眸看向他,却仍旧不说话。

“之所以对外称是心悸之症,是因这病症可大可小,谁都不知父王病情如何,不敢轻举妄动。”聂星逸看似诚恳地解释道,“身为储君,自当以朝堂安稳为重,我若说了实话,也许会‘有人’心怀不轨趁机夺权。”

他重重咬下“有人”二字,微浓好似也认可了这个解释,点了点头。

聂星逸感到一丝安慰,又道:“昨日情势危急,我不便与你过多解释。今早与母后商量了一番,还是觉得不该瞒你。”他顿了顿,“毕竟夫妻连心。”

听到“夫妻”这个字眼,微浓秀眉微蹙看向他,声音依旧清冷:“您想说什么?我应该保守这个秘密,每日若无其事地去龙乾宫侍疾?然后看着太医们将心悸之症的药材灌入王上口中?”

一语中的,一针见血。

聂星逸想了想,委婉地道:“微浓,父王已然中风了,你该知道,中风是什么样子。既然……”

他话还没说完,含紫殿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有个小太监匆匆在门外禀道:“启禀太子殿下,启禀太子妃,龙乾宫差人传话,说是王上醒了。”

醒了?聂星逸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心头突地一跳。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对外头命道:“知道了,下去吧!”

小太监未再多言,又匆匆而去。

聂星逸不知燕王病情如何,心里正是忐忑,便听微浓已软下声音,对他道:“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想趁机夺权。”

聂星逸暗自庆幸方才的话没说完,勉强笑了笑。

微浓抿唇想了片刻,又道:“你说得对,王上中风之事若流传出去,必定引起朝堂恐慌,暂时秘而不宣是对的。”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聂星逸诚恳地看向微浓,“我想让你去御前侍疾。无论谁问起来,你都说父王在安心静养,折子一律在龙乾宫批阅。”

微浓面有迟疑,没有立即答应。

聂星逸忙又补充:“包括长公主在内,也不能说实话。”

“那金城公主与敬侯呢?”微浓立即问道。

聂星逸摇了摇头。

“身为子女,他们有权知道王上的病情。”微浓如是说道。

聂星逸默然一瞬,才回:“金城与明尘远亲近,明尘远又是二弟的人,你知道二弟有野心,我不希望他知道。”

聂星逸想过了,以微浓的性子,与其瞒着、哄着,不如坦诚相告,“宫廷之中,从来不乏阴谋手段。你想让我与二弟公平竞争,根本不可能。我做不到,他也做不到。”

微浓并未反驳,不置可否:“你接着说。”

聂星逸便叹了口气:“成婚之夜,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你是愿意帮我的。如今国事安稳,无论父王能否康复,我都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可以名正言顺地继位。你难道忍心看二弟为了一己私欲,掀起一场波澜?”

听闻此言,微浓渐渐面露挣扎之色,显然快被说动了。

聂星逸见状乘胜追击:“为大局着想。我若坐以待毙,二弟必有所动。届时一场流血政变在所难免,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聂星逸话到此处刻意停了下来,等着微浓表态,只见后者凝眸蹙眉,似在思索什么。

聂星逸继续温言解释:“如今此种做法,既能维持表面上的和睦,也能让储君之位平稳过渡,这难道不好吗?我只是想将伤害降到最低。”

“而且,”他突然肃了神色,“我若继位,可以向你保证,二弟能活。他若继位,你认为我还能活吗?”

是啊!若聂星痕最终胜出,聂星逸还能活吗?蓦然间,微浓想起了一年多前燕王曾对她说过的话——“待孤百年之后,无论他们兄弟谁登上王位,败的那个,请你保他活着。”

“你若继位,真能保聂星痕活着?”微浓忍不住问道,她需要一个万分确切的答案。

“我可以向你起誓。”聂星逸话语郑重,又藏着一丝黯然。

微浓见他神色,便知他是误会自己对聂星痕旧情难忘,但想起燕王当初的嘱托,也无从解释。就在这时,一个万分紧要的问题闪现在了她脑海之中:“既然你能容聂星痕活着,当初他又怎会在楚地遇刺?”

聂星逸蹙眉,模棱两可地答:“不管你信与不信,他的伤势并非我造成的。你想想明氏的下场,谁最得利?”

“什么?”微浓失声惊呼,神情尽是难以置信。

聂星逸故作坦荡地与她对视,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微浓心头纷乱如麻,只觉得此事疑点重重,一时也理不清,唯有按捺下思绪说道:“但望你不要忘了今日之诺,留他一命。”

聂星逸看了她半晌,没有说话。

“让他痛失一切,才是最好的报复。”微浓再次转眸看向窗外,“倘若今日你们易位而处,我也会保你。”

听见这一句,聂星逸才终于流露出几分动容之色:“但愿这一天永不会到来。”

自那日之后,微浓每日都去龙乾宫侍奉汤药。燕王的确是醒了,但却半身不遂、眼歪口斜,每日只能躺在龙榻上“咿咿呀呀”地喊着,形同废人。

后妃们在赫连王后的强力威慑下,都不敢踏足龙乾宫探病。除了燕王身边亲近的宫人之外,唯独王后、太子和她三人能近身侍奉燕王,御医们也是守口如瓶,故而外人都不晓得燕王的病情究竟如何。

折子流水般地递进龙乾宫,又流水般地送出来,朱砂红笔批阅的字迹的的确确出自燕王笔迹。众臣领了折子虽然狐疑,却也不敢多问。微浓却知道,那是聂星逸仿的字。

整座燕王宫笼罩在异常诡异的气氛当中,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人人都绷紧了心弦,唯恐有什么变故一触即发。

而这其中最令人难以捉摸的,要数敬侯聂星痕。从燕王在长公主府昏厥开始,他只进宫探过一次病,毫无疑问被赫连王后拦了下来。此后他便不再提起此事,只隔三岔五地送些药材、补品进宫,转交太医署。

在这等情况下,有些亲近聂星痕的朝臣已开始为他担忧,暗自劝他返回封邑。但聂星痕本人却不疾不缓的,仿佛毫不担心,每日习武、练剑,甚少出门,只在胜嘉坊一带活动。

所有人都看似镇定如常,唯独金城公主沉不住气了。她怀的是遗腹子,又被迫与明尘远暂时断了联系,在燕王宫住了一个多月,身边都没人替她分析局势。她最亲近的母后与王兄也事事瞒着她,以“病气会传给腹中胎儿”为由,不让她去龙乾宫探病。

这一个多月里,她只见过赫连王后两面,每次都是匆匆一晤;太子更是没个人影,只让明丹姝时不时来陪她说话。不过金城腹中是明氏嫡传,因此明丹姝照顾得还算上心。

可饶是有人悉心陪护,金城还是越发坐卧不宁。这种心慌意乱之感终于在五月的最后一天爆发出来,她挺着肚子去了一趟东宫。

不找聂星逸,而是去找微浓。

彼时微浓正在龙乾宫侍奉汤药。经过一个多月的秘密诊治,燕王的神志渐渐清醒,但眼歪口斜的症状没有得到丝毫改善,仍旧无法说话,瘫痪在床。

赫连王后与聂星逸在旁时,燕王总是不予理睬。唯独聂星逸念折子时,他会眨眼表示一下赞同或否决,支吾不清地说出一个“准”字。

但是,当微浓独自侍疾时,燕王便不是这副模样了。他总是看着微浓,口中“咿咿呀呀”迫切想要说些什么,目光中散发着急切与担忧。

微浓以为他是担心朝中局势和聂星痕的安危,便隔三岔五对他说说聂星痕的近况,再三保证会践行当日之诺,保聂星痕平安无恙。

每每听到微浓如是承诺,燕王目中都稍稍有些安慰之色。但他余下想要表达什么,微浓就看不懂了。

这一日微浓午后回东宫小憩,碰上了忧虑重重的金城,后者一直在含紫殿外来回踱步。微浓不敢怠慢,连忙扶她走进殿内:“天气越发热了,公主身子重,何必跑这一趟。有事我过去就成了。”

金城抹了抹额上的汗:“不打紧,我只当出来走动走动。”

微浓这些日子忙于在龙乾宫侍疾,的确没与金城走动。再者彼此从前也谈不上交好,对于金城的突然到访,她是有些猜不透。

两人在含紫殿内坐定,金城连句客套话也没说,直言来意:“王嫂,我有两件事想求您。”

微浓见她表情慎重,也提起精神:“什么事?”

“我想去看看父王。还有,我想见尘郎一面。”金城恳切请求。

这两个要求,微浓自问凭一己之力都无法办到,便如实回绝:“公主,您也知道我从前的身份。我这个太子妃看似尊荣,实则人单力薄,毫无倚仗。您倒不如去问问明良娣,也许会比我管用。”

“明良娣素来循规蹈矩,根本不可能为我安排。”金城咬了咬下唇,又道,“况且,您能去龙乾宫侍疾,明良娣没资格。”

微浓闻言沉吟起来,想起燕王的病情攸关国运,她也不敢轻易透露,便委婉回道:“王后与殿下不对您提起,是怕您担心。”

“可不知怎的,我总是心慌。”金城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撑着腰身,“王嫂,您说我与尘郎……父王能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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