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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她们都叫我下流坯子,”当我问起他高姓大名时,他哈哈大笑,说。他外公是个教书先生,所以他母亲学到了不少酸文,就给他取了个名字叫“阮郎”,合村姑娘打小就一口一个“阮郎”叫他,后来姑娘们长大了,知道了不能什么人都叫“郎”,于是转而叫他“下流坯子”。

“其实,”他告诉我,“我娘给我起这个名字,是因为有一首词牌名叫‘阮郎归’,她一直盼着我爹回去,盼了十几年,所以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就也给我置了一副货郎担子,打发我上路,指望我把我爹找回去。可是这人海茫茫的,谁知道他在哪里藏着,开始的时候我还到处打听,有没有一个姓阮的货郎打这里过去,后来也就懒得操这份心了。”

我是在送信去罗联镇的时候遇上阮郎的,他爹老阮货郎在他娘怀上他的时候一去不回,消失在了不可知的某个远方,留给他娘一腔的辛酸和一个拖油瓶。

货郎是个古老的行当,走村窜户卖针头线脑,还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跟我同行的阮郎就干一种现在几乎无人知晓的事——换青丝。唱戏的戏子中,娇艳的花旦双鬓美不胜收,威武的武生胡子飞扬飘逸,还有一些人聪明绝顶,脑袋上也需要一些遮掩,这些都需要头发,货郎就用三瓜俩枣跟人换头发,转而卖给戏园子或者做假发的。

阮郎一边跟我说着,一边从他那辆独轮车上的一个包裹里,掏出头发给我看。那些头发整齐有致,盘成一团一团的,仿佛就长在包裹里。阮郎问我:“怎么样,看着有些吓人吧?”

我不明所以地道:“头发有什么吓人的?”

阮郎朝我神秘地一笑,道:“在我还没开始收头发的时候,有一天在路上遇见了一个人,他收头发,我们一路同行,说得极为投机,他就打开随身一个极大的包裹,给我看他收的头发。那头发真是多极了,他一份一份地掏出来给我看:这是未出阁的姑娘的,上面有股子清香味,那姑娘洗头发时老往水里扔花瓣;这是一个豆腐坊的寡妇的,闻着一股豆馊味;这是一个老女人的,这老女人家大业大,老往头发上抹茶油,怪恶心人的,头发就跟老油条似的。

他就这么一份一份地给我介绍那些头发的来历,我也听得津津有味,还跟他打听,剪这些头发时,人家不会舍不得么?那人也真怪,他说,他从来没给人剪过头发。

我一听,先是觉得奇怪,后来一想也是,大姑娘小媳妇的,谁好意思让个陌生人在头上操弄头发啊,想必都是自己剪下来卖的,也就没再问他。

后来在一个十字路口,我们分道扬镳,我往南走,他往北走,我到了前面镇上,还没入镇就在外面看见一张告示,要缉拿一个杀人狂。这人一夜之间杀了七八条人命,清一色的女人,有未出阁的大姑娘,有守活寡的小寡妇,还有一家大户人家的当家人,手法毫无偏倚,都是一刀断头,然后连脑袋带头发提走。

我当时就听得一个腿软,怪不得上面那人那么眼熟,敢情是和我一起走了一路的,怪不得那人会说他从来没给人剪过头发——因为他只帮人剪过脑袋。当时他给我介绍那些头发的出处时,一份一份的头发下面,全都连着一个一个的女人脑袋!”

阮郎一五一十地给我讲这个故事,不知是不是故意耍坏,他讲的时候抑扬顿挫的,听得我一阵恶寒,连忙将他那包头发推得远远的。他还不停歇,探过脑袋道:“我也给你看看头发下的东西吧。”

说着就去掏头发,一脸绿幽幽的表情。我瞪大了眼睛,暗自攥紧了拳头,准备一发现不对劲,就朝他那长满了雀斑的鼻子来一下。结果他掏了半天,头发下还是头发,我这才看出来他是跟我开玩笑的,这才松开了拳头。

阮郎笑嘻嘻地对我说:“看你人高马大的,胆子这么小。”说着,用大拇指掐出一截小拇指,暗示我的胆子还没有他的指甲盖大,他打个哈欠就能不小心掐破。

我没去理他,只顾往前赶路。他推着车子从后面赶上来,用肩膀顶顶我,说:“先生生气了?还真是,您别生气,我这儿给您赔不是了。刚才那故事确实怪渗人的,这会儿我给您讲个别样的,也是关于头发的。路长着呢,不说点什么,打发不过去。”

他这次说的故事,叫“青丝结”,至于是“结”还是“劫”,我也搞不清楚,他说,有个走村串户收头发的汉子,来到一个镇上,吆喝着收头发。

“那人吆喝得特别有味儿,”阮郎咂嘴道,“青丝——换青丝!他就这么叫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叫卖萝卜丝呢,不过他叫的时候手里披着串头发,所以别人才能看明白他是换头发的。”

这汉子来到这镇子上,一路吆喝着,没收到一串头发,渐渐就走到镇尾那边去了,那边有个孤零零的小阁楼,里边探出个脑袋,朝下叫道:“先生,换青丝呢。”

这汉子一听,仰起脑袋道:“且让我看看头发。”

那姑娘就从阁楼上垂下一把青丝,青黑油亮,汉子叫了声好,说了个价钱,姑娘同意了,就下了楼。汉子递给她一把剪子,指着她脑袋道:“往紧了剪,剪短了不值钱。”

姑娘手拿剪子,往头上比划了半天,到底没舍得下手,就把剪子往汉子手里一推,说:“还是劳烦先生动手吧。”

汉子也不推辞,接过剪子,干脆利落就给她落了剪,将青丝收进包里,给她付了钱。这时候他才看见姑娘流了一脸的眼泪,那汉子也不以为意,卖了青丝之后又反悔的事他见得多了,就安慰了她几句:“且放宽心,不用多久就又长出来了。”

那姑娘还是眼泪涟涟,固执地道:“不会再长出来了。”

那汉子过意不去,就又陪着她说了一会儿话,给她讲天南海北的事,那姑娘听着听着就入了迷,也不哭了,等那汉子讲得口干舌燥的时候,回屋给他倒了碗水,然后就跟着那汉子走了。

那汉子收青丝,结果收回一个媳妇,当然也不敢声张,带了那姑娘连夜就悄悄地离了那地方,又怕被人撞见,从此就昼伏夜出,带着那姑娘往各处收青丝。只是叫人奇怪的是,那姑娘的青丝确实一直没再长出来,就这么一头短发。

那汉子心中奇怪,问她,她就回道:“头发长了勒得慌,稍长一点就自己剪掉了。”于是那汉子也就没往心里去。

一天晚上,这两人走在一个镇上,恰好被姑娘那地方的一个人远远见着了,这人一看姑娘和一个男的走在一起,大吃一惊,也不叫破她,就赶了回去,和街坊邻居这么一说,大家都毛骨悚然。

有胆大的人叫了三几个人,就上姑娘家的阁楼查看。那几个人踏着灰尘横飞的楼梯上了阁楼,都是一声闷哼,只见那横梁上缠着一把青丝,明显比之前短了许多。

那姑娘之前在阁楼上用青丝将自己吊死了,那头发千缠万绕,无论如何解不开,解尸体的人无计可施,只得将青丝剪断,才将她放了下来。可叫人没想到的是,那死去的姑娘还是被一头青丝勒得慌,居然下楼将那一头青丝都卖给了那汉子。

“你一定觉得这故事就这样了吧?”阮郎问我。我应道:“难道还有下文?”

“那些人见了那短了的青丝,当然明白那汉子是招了鬼回家,”阮郎道,“有的人心中不落忍,就想着给那个人吱个声。”

他们四处打听,终于得知了那汉子是何方人士,就眼巴巴地赶了过去,结果又让他们大吃一惊。据街坊说,那汉子三五年前早死了,问起他的死因,那些街坊说,他是在熟睡的时候,被他老婆用青丝勒死在了床上。

这些人里有个嘴快的就又感叹道:“真是擅泳者溺于水,这汉子收青丝,结果死于青丝。”

结果那些街坊又愣着道:“什么收青丝?那汉子生前根本不是收青丝的。”

这些人这才悚然而惊,那汉子生前不是收青丝的,那他是在被青丝勒死之后,才开始干这行当的。他死于青丝,然后开始到处收青丝,结果又收到一个用青丝吊死自己的女人的青丝。

这事听着够吓人的,可是再想想又透着奇妙,至于这两个人——两个鬼后来怎样,就没人知道了。

“这是故事的一种结局。”阮郎说。

另一种结局是,那汉子在姑娘哭的时候,就给她讲了许多天南海北的事,那姑娘就要跟着他走,那汉子没同意,而是要姑娘等他回来,至于为什么要等他回来,而不是马上带着她走,讲故事的人也不清楚,反正这也不在这个故事的范畴内,为节省口舌,就不说了。

反正那汉子跟姑娘约了个时间,就又收他的青丝去了,结果时间到了一看,阁楼哪有人住,问了街坊才知道,卖他青丝的那姑娘早就将自己吊死了,卖他青丝的是鬼。

那汉子是个重情义的人,得知了姑娘停灵在家,就坚持要去看她一眼,一看之下,只见那姑娘一头短发,脸色苍白地躺在棺材里,面目也残缺不全,一问之下才得知姑娘就是因为毁了容,这才想不开,用青丝将自己吊死了。

那汉子看得热泪盈眶,说道:“既然她为了容颜而甘愿自挂悬梁,那怎么能让她还带着这副容颜入土呢?”

众人都道:“都已经这副模样了,不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汉子坚持不肯让姑娘这样入土,众人见他无可理喻,也就随他去了,看他有什么办法。那汉子将自己关在阁楼,几天足不出户,直到下葬那一天,大家又到阁楼里来,却里外找不到那汉子,大家都感叹,那汉子嘴上说得情深意切,其实早就逃之夭夭了。

大家将姑娘抬到坟茔地,正要下葬,这时有人发现,棺材的边缘竟夹着几缕青丝,而那姑娘之前用青丝将自己吊死时,青丝早缠在了悬梁之上,也就是说,姑娘现在应该是短发才对,那这缕青丝哪来的?大家惊疑之下,也想看看那汉子究竟有什么办法修复姑娘的容颜,于是就将棺木打开了。

棺木一打开,大家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棺木里的姑娘面容婉好,毫无缺残,一头青丝也在,就和她将自己吊死之前一样!

大家见那汉子果然将姑娘的脸修复了,都是啧啧称奇,也没深究他是怎么修复的,就将棺木盖上后入葬了,只有少数几个人感觉到了不对劲:那棺木里的人,怎么看着有点不像那姑娘生前的样子?

那个汉子,后来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

“这个结局怎么样?”阮郎问我,“吓人不?”

我没太听明白这结尾什么意思,就向他请教道:“没听明白,吓人在什么地方呢?”

阮郎嘿嘿一笑,不怀好意地道:“我就知道你听不明白,这事能听明白的不多。不明白有不明白的好处,不吓人,听明白了就渗得慌。”

他卖起了关子,倒叫我心痒难耐,催促他道:“倒是说啊你,七上八下地卖关子,早晚把自己卖了。”

他这才给我讲解起了这事的渗人之处。关键在故事最后的那句话上,那个汉子,后来再也没人看到过他。这话并不是说他消失了,相反,那汉子一直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就在那棺木里。

人脸残缺不全哪还能有什么办法?为什么那姑娘下葬的时候会容颜丝毫无缺?因为大家看见的并不是姑娘的脸,而是那汉子的脸,有人把那汉子男扮女装,戴上青丝,扮作那姑娘装在了棺木里,死人都是脸色苍白的,加上用了些粉遮掩,又没人盯着棺木里的人猛看,所以一时无人认出来。

“所以,”阮郎抬手擦擦嘴角的白沫,“这事就有了两种说道,主要看那汉子是被谁装到了棺木里的,如果是他自己男扮女装躺了进去,那么这汉子用情之深,重于天地,为了让姑娘容颜无缺地入土,宁愿自己给她殉葬,倒也算一段佳话。只是万一他不是自己躺进去的,当时阁楼里又没有别人,只有一个躺着的姑娘,那这事也太过吓人了,你说是吧,先生?”

我被他说得后脊梁处一阵阵发凉,还没回答他,就见他手指着前边,对我道:“你看,说着话路就短了,罗联镇到了。”

我抬头一看,一座四面环山的小镇朝我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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